簡體版 繁體版 286 接近

286 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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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接近

286.接近

他們正聊著,站在我身旁的顧宗祠也上前和那老人打招呼,他笑著朝那老人伸出手。說:“康老先生,您好。”

康建波的視線被顧宗祠的聲音吸引後,視線卻落在我身上,我沒想到他會看我,也大方朝他笑著說:“康先生,您好。我是宗祠的妻子。”

他打量了我許久,笑眯眯還算慈祥和我說:“你好。”又對著顧宗祠微微點點頭,我們打過招呼後,那東道主便引著康建波還有沈世林從這裡離開,我和顧宗祠站在那兒看向他們遠處的身影,顧宗祠問:“怎麼了?”

我說:“總覺得康建波在哪兒見過。”

顧宗祠說:“是嗎?他剛才的神色似乎也多看了一眼你。”

我說:“也許是我記錯了。”我們兩人同時從遠方收回視線。我對顧宗祠說:“貌似這上面確實不好靠近康建波,沈世林他們都在,我們估計談了反而洩露了此行的馬腳。”

顧宗祠說:“我聽說康建波的太太是這裡的本地人,但他太太很年輕時候便去世了,他今年之所以趕來,便是想在他太太年輕時長期待過的城市多生活幾年。”

我笑著說:“看不出來,這康建波還是痴情種。”

顧宗祠說:“三十歲那年喪妻。這麼多年未娶。”

我和顧宗祠在酒會上沒有亂走,因為是別人帶進來的,剛才那韓培沒有戳穿顧宗祠。已經算是給面子了,我們從貴賓廳下來後,便在樓下普通邀請函的廳內喝了幾杯酒,走了一下過場便離開了。

因為康建波需要長期待在這裡,我們自然也需要長期待在這裡,技術交流會完成後,我和顧宗祠在這座城市待了兩三天。這幾天我們一直在想該怎樣接近康建波,直到第四天時,一直盯著康建波的丁耐回來報告說,這幾天康建波去的地方都是這裡的旅遊景點,好像是以前和他妻子戀愛經常去的地方,大約是故地重遊,來懷念妻子的,還說他後天,有一個畫展,將展出她妻子生前的作品。

我和顧宗祠聽了,都認為畫展是接近他的一次好機會,可雖然接近他,卻吸引不了他的視線,頻繁去和他偶遇,反而讓人厭惡起疑心,而這一次如果一次能成,並且還能順理成章和他吃上一頓飯才是最好。

正當我們都陷入沉思時,丁耐從資料夾內掏出一張照片,他放在桌上說:“這是他妻子年輕時候的照片,很有意思的是,我發現竟然身形和紀小姐有點像。”

我和顧宗祠對視一眼,大約都想到技術交流會上康建波對我的注意,顧宗祠拿起照片後看了幾眼,他將照片遞給我後,我接過,細細研究著,照片內的女人二十五歲的年紀,穿著一襲素雅的旗袍,站在一刻柳樹下,眉目清秀,身形纖細苗條,手腕上帶了一隻碧綠的鐲子。

因為是年代久遠的照片,這張照片有些泛黃,丁耐似乎是發現了新奇的玩意兒,他開口問:“是不是很像?”

顧宗祠打量了我幾眼說:“不是像,面目還是差很遠,精微五官比她精緻,而照片內的女人五官清秀柔和,像的應該是神韻和身形。”

我說:“我也不覺得像。”

顧宗祠說:“不過依照你這點像,我覺得是很好的擊破點,他既然是來這裡懷念自己妻子的,就證明在這個年紀了,利益對於他來說是沒有什麼**力了,最能夠吸引他注意點,大約也就是他年輕時候的妻子。”

我說:“此話怎講?”

顧宗祠神祕笑了笑,他沒說話,而是稍微抬起我臉打量了幾下,他說:“使用點化妝技巧,加上神韻,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他說完這句話,便指著照片內的女人對丁耐說:“丁耐,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找到一枚與照片內相似的鐲子還有這樣式花色的旗袍,你能夠做到嗎?”

丁耐接過後,將照片一收,便對我們非常肯定說:“沒問題。”

丁耐接了任務後,便拿著照片去尋找那兩樣東西,只是一天的時間,他便全部找齊,找的似乎挺相近的,我們在去畫展那天,顧宗祠專門請來頂級的化妝師來為我打造造型,讓她按照照片內的女人給我化,但不要太神似,最起碼要保留個人特色,那造型接了任務後,便開始在我臉上動工。

這個妝化了大約兩個小時,當我穿著旗袍從試衣間內走來,站在顧宗祠和丁耐面前,他們打量我很久,都露出一絲滿意與驚歎,我想大約是很像,粗略掃了一眼鏡子內,發現經過化妝師雕琢確實讓那神韻更神似了,只是臉部五官還是保留了個人特色。

我們全部症狀完畢後,丁耐將邀請函遞給顧宗祠後,我們便去了那畫展,畫展上來的人還挺多,康建波本身在丸洲那一帶是首富,因為妻子是本地人的緣故,經常捐款給這邊的貧困兒童還有福利院,名望在這裡也算是極高。

我和顧宗祠進入畫展後,便四處看著,裡面特別寧靜優雅,裝潢比較古典,牆壁上展出來的,都是水墨畫,雖然畫得不是特別講究,可勝在隨性。

我們經過一條橫廊時,便正好看見康建波由著特助陪同站在一處山水畫前,和一位老者交談著,兩人交談的很認真,我看了顧宗祠一眼,他並沒有帶著我朝康建波走去,而是稍微轉了一下彎,往另一條橫廊走去,可剛轉身走了幾步後,我們身後傳來一聲:“小姐,先生,留步。”

我和顧宗祠同時一停,微微側過身去看,便發現喚住我們的人是康建波,先前和他交談的老者已經離開了,他正和特助站在那副水墨畫前,他眼神停留在我身上,因為老人眼睛經過時光歲月,比年輕人的都要渾濁,我們看不清楚他眼裡的神色是什麼,只覺得他神情有些恍惚。

我站在顧宗祠身邊,對不遠處的康建波輕笑問:“康先生,您好。”

他看了我許久,從我身上收回目光,助理扶著他朝我們這邊走來,顧江河和他微笑了一下,可他並沒有理會顧宗祠,而是看向我說:“我們好像見過。”

我說:“是在技術交流會上嗎?”

他說:“是,但是不是那一次,而是更早。”

我望著他,閃過一絲疑惑,他慈祥的笑了笑,說:“在長安島看日出,難道你忘記了?”

我望著他許久,腦海內暫時性短路,他特助在一旁看了,從公文包內拿出一個平板電腦包,翻出一面網頁,遞給我說:“這是我們康先生,個人攝影展。”

我接過,拿在手上翻動了兩下,便在那些照片中,一眼就看到了我,正好是我站在日出前回眸往後看的照片,我有些驚訝又不可思議問:“竟然是您?”

那老人笑著說:“我沒想到會這麼巧,技術交流會上,我就認出你來了,可是看你對我沒有什麼印象,我也不好意思上前攀談,沒想到在我太太的畫展上竟然能夠再次遇見。”

他看向手中的鐲子,陷入沉思中,我手指在鐲子上面輕輕撫摸說:“其實我們是準備明天離開,可我先生說這邊有些地方很好,正好聽聞您妻子今日畫展,所以也就過來看看。”

康建波從我手鐲上收回視線,看向我身邊的顧宗祠說:“你父親是顧學誠?”

顧宗祠說:“對,我父親是顧學誠。”

康建波帶著懷念說:“當初我和你父親,還有你大嫂的父親也算是談得上的知己好友了。”

顧宗祠笑著說:“我父親要走時,還和我提起過您。”

康建波問:“是嗎?”

顧宗祠說:“對,那時候我大嫂的父親和我父親,和康先生您是至交。”呆以節巴。

康建波笑著說:“是至交,可自從我去了丸洲後,各自做著各自的生意,也好多年沒再見了,現在他們陸續去世,留了我,想找人喝酒談論古今的人都沒有了。”

康建波說到這裡,倒是大笑了幾聲出來,他看向我們說:“畫展過後,不如夜晚一起吃一頓飯?”

我笑著說:“沒問題,正想拜訪康先生呢。”

我們正寒暄著,畫展入口走進來幾位和康建波相熟的人,他似乎是要去招呼客人了,我們也不好打擾,說了一聲告辭後,正要離開,康建波忽然在我們身後說:“上次就忘了告訴你了,你和我夫人年輕時候很像,今天尤為像。”

我轉過身看向他,笑著說:“謝謝您誇獎。”

康建波笑了笑,便跟著助理去了門口招呼客人,我們在畫展處轉了一圈後,便沒再繼續停留,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便從這裡離開。

到達畫展外面時,顧宗祠問:“你們似乎認識?”

我說:“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時還沒有嫁給你,我去長安島遊玩遇見了你,當時為了躲避沈世林,我沒再和你同行,之後去山上看了日出,正好遇見拍照的康建波,只不過那時候我們相互不認識,沒想到緣分是如此巧妙。”

顧宗祠笑著說:“看來,將你打扮成像他太太畫蛇添足了?”

我說:“也不一定,如果不像,也引起不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