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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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度日如年
第262章 度日如年
我根本沒有力氣和向恆說話,向恆看我臉色蒼白的模樣,剛想開口問什麼,可是他還是沒有問,而是將車門拉開,我剛彎身要上車,雙腿忽然一軟,整個人直接軟倒在車前,向恆一把將我給扶住,他說:“小心。”
我依著他扶著我的手站了許久,醞釀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沒事,別扶我,我行的。”
向恆沒再堅持鬆開了收,我緩慢上車後,向恆將車門給關上,他快速坐到前面去開車,開了一會兒,我像是想到什麼,對向恆說:“給我一張紙巾。”
向恆一手開車,一手給了我一疊紙巾我接過後,便快速擦拭著手上那些不再溫熱的血,已經幹竭了,感覺和自己的面板合為一體了,明知道不可能擦得跟從來沒有碰觸過的模樣,可我還是重複又用力的擦拭著,向恆從透視鏡看向我說:“血是沈世林的?”
他這句話一出,我擦手的動作一頓,隨即故作淡定的說:“我把發叉插進他胸口了。”
車子忽然急剎車,向恆側過臉看向我,頗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我,他瞪大眼睛說:“瘋了?你傷人是犯法你只明白嗎?而且你傷的還是沈世林,你真是,你真是……”向恆連著說了幾個你真是,說到後面他也沒有找到形容詞來形容我,最終悶了半晌,他說了一句:“你真是太膽大了。”
我擦拭手的動作慢了下來,聲音終於在此刻帶著慌張與害怕說:“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其實根本沒有想過傷他,可我激動了,在他拽住那一刻,我覺得如果自己這次不走的話,以後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在他拽住我的時候,回過身狠狠朝他胸口紮了進去。”
向恆聽了,立即問:“胸口深嗎?”
我慌張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流了很多血,他也沒有呼疼。”
向恆見我這模樣,大約也是明白不能再問下去了,再次問下去估計我假的精神奔潰,也會成真的精神奔潰。
他遞了一瓶礦泉水給我,轉移話題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什麼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你終於帶著嘉嘉成功逃了出來,今後你的打算怎麼辦?”
我握住礦泉水瓶子,看向自己鞋尖的一滴血說:“我想帶著嘉嘉離開。”
向恆笑了出來,他說:“精微,你想帶著嘉嘉離開?你可以逃到哪裡去?難道你躲著他一輩子不見嗎?並且你還是顧宗祠的妻子,就這個身份你走到哪裡都改變不了,而且你可以躲到哪裡?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了,除非你帶著嘉嘉去一個沒有通訊,什麼都沒有的落後小村莊,我想估計他才找不到你,可如果你帶著嘉嘉去那種地方,我和你說,你還不如直接把孩子給沈世林,因為他至少可以給嘉嘉一個號的生活環境和上乘的教育,並且盛東目前這個狀況,你根本不可能甩手不管,我可以和你很肯定說,接下來我們幾乎是一場硬仗,你現在刺傷了他,而現在盛東為了掩飾你,和萬有簽了一個酒店合同,我告訴你,這個專案資金對於我們來說,前期投資是非常大,沈世林稍微拖一下我們,我們就必死無疑,你就想這樣甩手離開嗎?你媽媽怎麼辦?任由她一個人嗎?精微,人生並不是佇立在逃避上,如果你現在逃走了,你今後將帶著嘉嘉躲他一輩子,這樣的生活你能夠忍受,嘉嘉不能忍受,有些時候,逃避只是權宜之策,只有勇敢去面對才是最終的解決方法,這個道理我不信你不會懂。”
向恆說完後,看我許久,我擰開瓶蓋想要喝水,可手完全無力,向恆接過我手中的瓶子擰開遞給了我,我接過小聲說了句:“謝謝。”喝了一口後,覺得自己身上的顫抖平息了一點,我才開口說:“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我想過很多次要離開,可最後又想想,能夠去哪裡呢,自己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輩子,嘉嘉是他兒子,他不可能置之不管。”
向恆說:“所以你現在的問題並不是逃避,而是從他身邊離開後,想著怎樣去解決面前的困境。”
我說:“我明白。”
向恆說:“你明白就好。”
他重新發動車子,我再次喝了一口水說:“向恆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特別恨這樣一個軟弱的自己,其實一開始我通知你去查我被拐賣這件事情後,就不應該讓你去找沈世林,其實我早該想到他會包庇顧瑩燈,可是我沒想到他在包庇她時,甚至連一點猶豫也沒有,我不想總是給他利益讓路,有一個姜婷就夠了,可現在我還得無止境的為顧瑩燈讓路,並且他還要把嘉嘉過戶給顧瑩燈,這件事情我死都接受不了,誰都知道嘉嘉是我的**,可他偏要來碰,我從來不後悔剛才刺傷了他。”
向恆說:“說到底很少有男人為了女人放棄利益,這樣的情況幾乎沒有。”
我說:“我知道,我一開始就知道,可是到現在我才真正明白這一句話。”
向恆沒再說話,車子便在這座城市穿梭著,向恆將我帶到他家,我進門後,屋內的暖氣非常暖和,讓我身上的寒冷驅逐了一些,沙發上坐著幾個孩子,他妻子正在一旁拿著奶瓶為孩子們調著奶粉,屋內一片孩子的歡聲笑語,非常溫馨和諧。
向恆走進去後,看到這樣的場景,臉上路出一絲笑意,他妻子看到我們進來後,立即將手中的奶瓶給放下,對我們說了一句:“你們回來了。”
我對向恆妻子姚璐滿是感謝笑著說:“向夫人麻煩您了。”
向恆的妻子姚璐柔柔的笑了笑,說:“哪裡是麻煩,嘉嘉在這裡很乖呢,和我家甜兒玩得很好,正好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大家都快洗洗手開飯吧。”
向恆的妻子由於產後身體有些胖,可並不影響她臉上讓人舒心的笑容,我去廚房內將自己還有血腥味的手洗的乾乾淨淨,直到再也看不見半點血跡,手背皮膚髮紅,我才擦拭乾淨從廚房出來,將嘉嘉抱在懷中,去餐桌旁吃完飯。
不知道為什麼,這頓晚飯吃完後,我反倒沒有車上那麼慌張與緊張了,也沒有去想之後的沈世林會怎樣,而是非常輕鬆的和向恆的妻子聊著天,向恆在廚房洗著碗,不斷看向正坐在沙發上望著的兒女,提醒說:“小楷,你不能搶甜兒的玩具。”
“小甜,你不能打弟弟。”
“嘉嘉,那東西不能吃。”
房間內一片歡聲笑語的模樣,聊到很晚後,向恆的妻子為我和嘉嘉準備好了房間,對我說:“先將就一下,這張床應該夠了。”
我低頭一看向那張鋪得整齊的床,笑著說:“謝謝,很整齊。”
姚璐對我笑了笑,然後轉身便從房間內離開了,我抱著嘉嘉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才各自隨便洗漱了一下,我便抱著嘉嘉躺在那張滿是洗衣液的香味的**,嘉嘉還不肯睡,在我身上四處爬著,他爬了好一會兒,忽然伸出手碰了碰我臉,半晌從牙齒縫內發出一個極其模糊的字,他說:“水、媽媽,水。”
我回過神來,伸出手摸了一把臉,發現全部都是眼淚,我將嘉嘉抱在懷中,緊緊的抱在懷中,我說:“嘉嘉,媽媽只有你了。”
他像是聽懂了我這一刻的悲傷與無助,任由我抱著,手在我腦袋上摸了幾下,我埋在他懷中一直沒有動。
因為不能在向恆這裡待太久,我這段時間便長期住在酒店,重新管理盛東的事物,可第一大重事並不是工作,而是讓祕書不斷挑選著比較隱祕又條件好的福利院,現在根本不適合將嘉嘉放在身邊,我必須為他挑選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挑了很久,最終挑了一間本市離這邊區域不遠的福利院,覺得條件都還可以時,我順帶捐贈了一批物資給這間福利院,便將嘉嘉送了進去。
和那院長打好招呼,便將嘉嘉的真實姓名隱去,隨便娶了一個名字和資料便安置在福利院讓這裡的院長義工照顧著,當然自己也派了一名長期的義工去照顧嘉嘉,把嘉嘉安置好後,我心也瞬間鬆了下來,只要安置好嘉嘉,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
至於之後被我刺傷的沈世林怎樣了,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因為萬有的運營還是如往常一般,沒有關於沈世林的半點訊息,我讓祕書去查時,祕書告訴我,萬有的訊息封閉的很嚴,並沒有什麼一樣的訊息傳出來,聽到她這樣說,我也沒再多問。
便將這段時間我裝瘋所積累下的工作全部處理好,連續加班了一個星期後,當初得知我瘋了的媒體得知我重回盛東的訊息一走漏,盛東門口每天圍了不少人,有很多人都在猜測我之所以裝瘋,是為了嚴防小三。
前段時間正好爆出顧宗祠和唐琳琳的關係,緊接著我就瘋了,這很難不讓聯想,我這招確實是用來對付唐琳琳的。
對於他們的猜想其實我並不在乎,從一開始我從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嫁給顧氏的顧宗祠,這本來就是一宗完美典型的灰姑娘嫁入豪門的故事,所以那些媒體才會對我這麼高的關注,外界都在盛傳我短短几年婚姻劈裂,並直言豪門生活並不好過,還說小三唐琳琳比我更得顧宗祠的寵愛。
關於外界是怎樣寫我的新聞我並不在乎,只是這幾天上下班,每天都堵了不少記者,讓我確實煩惱不已,最終公司決定對於我裝瘋的事情召開一個記者會,是僅代表我裝瘋的事情進行澄清,當天出席,對於我裝瘋的解釋,我直言並不是因為唐琳琳,而是因為產後抑鬱帶來的後遺症,所以才導致後面會出現精神狀況的問題,並笑著說現在回來處理盛東的事物,是因為積極配合醫生治療後,產後抑鬱這個病逐漸好轉,所以才再次回來盛東,並讓大家不要亂猜測,免得無辜中傷他人。
很多記者追問我,關於我和顧宗祠的感情問題,對於這個問題,我坐檯上微笑著說:“關於感情的事情,我相信這是屬於我私人事情並沒有義務拿出來和大家報告,關於外界普片認為我婚姻破裂的人,我只想說一句,感情總有一天都會走到盡頭,那剩下的路自然是靠孩子和感情積累來延續,我和我丈夫感情目前非常穩定,他忙他的事業,我也忙我的工作,關於最近一些緊纏他的緋聞,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我一直選擇相信他。”
記者不死心問還是關於我和顧宗祠的感情還有唐琳琳這個小三,大概豪門婚姻的風月之事才是如今最大的賣點,我也不在回覆相關的問題,而是讓向恆宣佈我們向恆今年所合作的物件和專案,正好借勢宣傳一下。
他宣佈完,我的祕書嚴厲申明說:“謝謝大家對於我們紀總的關心,可希望這場記者會過去後,也希望大家給我們紀總留一點私人空間,別再進行偷拍堵截,為我們的生活帶來不變,如果各別不聽,之後我們會以讓擾亂生活和侵犯隱私權進行起訴,希望大家理解,謝謝。”
祕書說完後,便帶著我從記者會離開,很多記者還要追問被現場的保安給攔下了,我直接走的地下通道,到達停車場時,祕書接到一通電話,她接完後,過了半晌才說了一句:“紀總,顧先生的祕書打來電話說,顧先生想見您一面。”
我坐在那兒沉思了一會兒,說:“嗯,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正好還在想約他什麼時候見見呢。”
祕書聽了,點點頭,便再次回了一通電話過去,電話打通後,她和對方交涉了許久,才結束通話電話,祕書握住手機說:“顧先生的祕書說,在百花殿訂了一桌,現在在那兒等您。”
祕書說完這句話後,車子便調頭往百花殿的方向駛去,到達那裡時,顧宗祠果然坐在那兒等我,他坐在裡面沒有動,而是看向一直朝他緩慢走來的我,我坐在他對面時,服務員為我倒了一杯茶,為我放好餐具後,便從包廂內退了出去,我和顧宗祠對視著,他也看著我,臉上情緒透露著一絲怪異。
這是隔了一兩個月後,我重新坐在他面前,我對他微笑說:“宗祠,好久不見。”
他第一句話開口說:“精微,你沒瘋。”
我說:“對,我沒瘋。”
顧宗祠問:“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我笑著說:“宗祠,你別介意,我當時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完全是臨時起意,你要知道,如果裝得稍微一點不像,根本就騙不了沈世林,而且如果連你都騙不了,又怎麼騙得了瀋水林呢?”
顧宗祠聽了我這句話,他沒有說話,臉上神色明顯不是很高興,我知道他在為什麼而不開心,我笑著解釋說:“你放心,如果可以,當時我最不想隱瞞的認是你,可時局所迫,我不得不怎樣做。”
顧宗祠說:“當然我並不是怪你為什麼連著我也一起騙,而是在你已經得手後,為什麼第一時間不是回家,而是住在酒店?我現在名義上是你的丈夫,你需要什麼幫助,都是我應該的,可我現在不是很明白,你不僅連計劃都把我排除在外,現在從沈世林身邊逃脫了,都不願意通知我,到最後我竟然還是從媒體口中得知你回盛東了。”
我低頭喝了一口茶,笑著說:“其實這一次裝瘋也挺好,將身邊的人一一試探了出來,誰是真心對我,誰對我只是假意,誰對我又心存傷害之心,宗祠,從我裝瘋以來,你給我吃的藥,我一早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我才屢次用裝瘋來擺脫吃藥,我以為你會知道藥裡面存在問題,可我等了很久,發現你仍舊一無所知。”
顧宗祠握住茶杯的手緊了緊,他說:“我當時沒想到會有人將你藥給偷偷換掉了。”
我面無表情直接問:“換掉我藥的人是誰。”
顧宗祠說:“唐琳琳。”
我笑了出來說:“其實從一開始我是信任你的,非常非常信任你,可當沈世林要你用唐琳琳來換我時,你沒有,那時候到現在我對你的信任只有一半,當然,我非常明白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並不需要對我掏心掏肺,唐琳琳是你的女人,你選擇了她,這也並不是沒道理,所以我也沒有怪你,只是讓我對你不再像以前那麼信任而已。”
顧宗祠說:“精微,當時我之所以沒有拿唐琳琳來換你,並不是唐琳琳對於我來說有多麼重要,而是當時在你拒絕和我走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有點失望,我以為你連瘋了,都無比厭惡我,所以那時候應該說我是有點受傷,因為無論是在你清醒時,還是非清醒時,你依賴的人並不是我,如果在我帶你要走時,你沒有躲我,就算沈世林要我交出兩個唐琳琳,我都會義無反顧拿出來和他換,可你沒有。我不想強迫你,是當時我沒有交出唐琳琳的原因。”他看向我說:“而且在發現你藥出了問題後,我已經和唐琳琳撇清了關係,她現在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宗祠我並不是介意你和唐琳琳的關係……”
他笑著說:“我知道你從來不在乎,而我卻比你更在乎。”
對於他這句頗有深意的話,我沒有開口迴應,而是低頭看向手中的茶杯,坐在對面的顧宗祠也沉默了一會兒,他說:“嘉嘉呢?”
我說:“嘉嘉我已經從沈世林身邊帶走了。”
顧宗祠有些驚訝問:“他就這麼善罷甘休任由你帶走?”
我笑著說:“大約這段時間他都不會有精力來找嘉嘉。”
顧宗祠說:“我聽小道訊息說,沈世林進了醫院,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聽顧宗祠這樣說,我握住杯子的手一緊,我笑得毫無異樣說:“我不是很清楚。”
顧宗祠看了我一眼,笑著說:“訊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這個訊息也得不到證實,因為萬有的運作模式非常穩健,沒有一點慌亂。”
我笑而不語。
我們兩人又同時沉默了下來,顧宗祠問:“精微,難道你不打算和我回家?”
我說:“宗祠,為了避免我們之間有太多的感情糾葛,也為了不讓你為難,我決定我們兩人還是暫時分開住吧。”
顧宗祠問:“為什麼忽然這樣決定。”
我看到他微皺的眉頭,笑著說:“當然有些事情解釋清楚了,我們之間也不存在誤會,我之所以選擇一個人生活,是因為,我不想太麻煩你,你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我想說的是,既然當初我們協議時前幾個月一同居住,後幾個月,可以各自選擇地方分居,為了給雙方方便,我覺得我們暫時分開比較好。”
顧宗祠聽我這樣說,他說:“我尊重你的選擇,總之在嘉嘉的事情上我沒有幫上忙,我感到很抱歉。”
我說:“沒關係,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和沈世林之間的矛盾,你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和顧宗祠聊了幾句後,便沒再聊多少,其實我最心寒的地方並不是因為顧宗祠在唐琳琳之間沒有選擇我,而是在我失蹤後,他第一時間是對我產生懷疑,身為合作關係者,這是大忌,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當然,我自然也沒有選擇過相信他,我們之間頂多算是相互利用,相互牽制而已。
我和顧宗祠見完面,我便回去了,離開時,顧宗祠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說。”
我說:“謝謝,以後有空便一起吃吃飯,聚一聚。”
他說:“好。”
我離開後,祕書在樓下等我,她將門拉開後,我便坐了進去。
自從召開記者會後,堵截我的人少了,公司樓下也恢復了安靜,大家又開始工作,可是這幾天我都有些惴惴不安,因為沈世林一直沒有訊息,那天在激動之餘我也不知道自己那隻叉子到底沒有傷到他要害,可和顧宗祠見面時,他和我提了一句沈世林進醫院這句話,像是在我心上埋了一顆炸彈。
而盛東和萬有合作的專案也在一個一個步驟進行著,自從和萬有進行合作,盛東幾乎算是翻了一個身,勢頭比任何以往都要好,而這專案也一直向恆在負責,可向恆對於這個專案非常兢兢業業,非常害怕沈世林會公報私仇對我們盛東進行報復,所以他每一步走起來都走得非常小心。
如果這次專案萬有有意要為難我們盛東,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是一場狂風暴雨,我和向恆都有些度日如年。
可我們並沒有等到,到最後反而放下心來,現在害怕也沒有辦法,只能泰然去面對,我也每天在公司內加班加到昏天暗地。
只是有一天我和向恆在飯店內和客戶吃飯時,我遇見了付博,付博也看見了我,他大約也是陪著客戶出來吃飯,平時他總是跟在沈世林身邊,可這一次,他身邊只帶了柳寧,沈世林也不見蹤影,付博看向我時,眼裡閃過一絲冷笑,便和那客戶一起離開,再也沒有看我任何一眼。
我見了,也無所謂,和向恆帶著客戶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