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0 一個人的天下

250 一個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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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一個人的天下

250一個人的天下

顧宗祠將我帶回顧家後,我便一直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沒怎麼動過,他不斷打電話給下屬讓他們查嘉嘉的行蹤,可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來。始終沒有嘉嘉的訊息,顧宗祠結束通話電話後,來到身邊安慰說:“精微,你別急,嘉嘉我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嘉嘉是我的孩子,沈世林不可能佔為己有。”

我愣愣的坐在那裡還是沒有動。顧宗祠嘆了一口氣,他起身立即掏出手機撥打著電話,正好是晚飯時分,僕人端著飯菜上桌,顧宗祠讓我吃飯,我沒動,視線直愣愣的落在別的一角,顧宗祠見我沒有說話,也沒再理會我,轉身去了餐桌旁盛了一碗湯和一小碗米飯過來,放在我面前,說:“吃點吧。”

我還是沒有反應,僕人在一旁問:“先生,夫人是不是……”顧宗祠看向僕人。僕人的話沒敢說下來,顧宗祠看了我一眼,立即看向僕人說:“說。”

僕人這才開口說:“夫人會不會受了刺激,神經錯亂了?”

顧宗祠音量忽然增大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僕人立即閉了嘴,顧宗祠看著我好久,他忽然柔聲喚了一句精微,見我沒有反應,沒再說什麼,將我扶到**去休息,他將我放在**,為我蓋好被子說:“好好休息。”

他出去後,便將門給關上了。之後那幾天我都不吃不喝,不說話,也沒有反應,坐在**盯著某一出發呆,直到顧宗祠終於發現了我不對勁,他立即將我送去醫院檢查,所有一切全部檢查完全了,神經方面沒有問題,身體各項機能也查不出問題,醫生和顧宗祠說,可能我是受到刺激了,所以情緒發生這樣的轉變。他說精神方面的事情,他也不好說。

醫生查不出病因後,顧宗祠也急了,他請了好多醫生,每個醫生都表示束手無措,很快外面便傳來顧宗祠的妻子瘋掉的訊息,顧宗祠甚至喊來喬娜來看我,喬娜和我待了一天。我基本上也沒有反應,她出去時,站在門口一直看向我們這邊的顧宗祠問喬娜:“她怎樣了?”

喬娜嘆了一口氣說:“還是沒有反應。”

顧宗祠緊皺著眉頭。

喬娜看一眼坐在**像個木偶一樣的我,對顧宗祠說:“怎麼回事?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麼就不說話不笑,也沒有反應了?”

顧宗祠說:“自從嘉嘉丟了後,她就一直是這樣了。”

喬娜聽了,眉頭緊皺說:“嘉嘉怎麼丟了?而且嘉嘉是她命,怎麼就丟了?!”

顧宗祠說:“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好說,嘉嘉前段時間和精微住在別的地方,你知道我們吵架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我趕到後,她不哭不鬧就成這樣了。”

喬娜皺眉說:“現在最緊急的事情就是找到病因所在。”

顧宗祠說:“我已經聯絡了國外著名的神經科醫生,大概還有幾天就會飛過來。”顧宗祠說完後,便送著喬娜離開,喬娜走了幾步後,忽然又回過身來,蹲在我面前,輕聲說:“精微,你看看我。”

我還是呆滯的模樣,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見我臉上沒有表情,有些失望又焦急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跟著顧宗祠離開了。

喬娜離開後,下午我媽聽說了我的事情,忽然哭著趕來,她喊我,我也沒有反應,她罵我也不回嘴,她忽然抱著我嚎啕大哭,哭著問顧宗祠說:“我好好的女兒,到了你這裡才幾年啊,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你告訴我精微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也不說話,我沒反應啊!”

顧宗祠聽了我媽的話,站在一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媽忽然抱著我用力搖晃著,哭著說:“精微,你快和媽媽說說話,你別不理媽媽,後天就是你爸爸的忌日,你怎麼就成這樣了。”

站在一旁的鄭江看了好一會兒,立馬走過來將我媽從我身上拉了起來,他說:“你先別激動,別嚇著她。”

我媽將鄭江狠狠一推說:“我不管,我好好的女兒,成了這樣,你讓我怎麼能不激動!而且我外孫哪裡去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短短的時間,我家精微變成了這樣!嘉嘉就丟了!”

顧宗祠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我媽衝過去拽住他,將他往我面前一扯說:“你告訴我!你現在就告訴我!”

顧宗祠說:“媽,您冷靜點,等精微好了,我自然和您說清楚這件事情。”

我媽明顯是聽不下去這些話,拽住顧宗祠要死要活的,最終還是顧宗祠助理還有祕書帶著她離開,房間內只剩下我和顧宗祠時,他站在那望了我許久,最終朝我走了過來,他將我擁入懷中說:“精微,我知道,你的承受能力根本沒有這麼薄弱,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很正常。”

他這句話一出,房間內依舊冷清無比,他的那句話就像石沉大海一樣無聲,他抱著我許久,說:“不管是真是假,我會盡我最大努力治好你,精微,我會把孩子給你找回來。”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還是和之前一樣,像是個木偶人一般,別人餵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給我吃,我也不會喊餓,整天坐在房間內,面容呆滯望著不遠處,顧宗祠看到我這樣的情況,越發感到焦急,他一邊要處理公司的事情,一邊要找嘉嘉,一邊還要替我找神經科的醫生,他有些焦頭爛額,過了這麼久,也一直沒有嘉嘉的訊息,股東大會卻如期而至,就在股東大會開始的前一天,顧宗祠約見了沈世林,兩人在本市一家商務會所約見,在夜晚十點,顧宗祠帶著我出門,他為我裹好衣服帶我去見沈世林。

到達會所時,有一間包房門外站著付博,他看了我一眼,顧宗祠牽著沒有理會付博,而是輕聲和我說:“精微,我們進去做做就出來。”

他問完後,見我沒有反應,沒再問下去,牽著我入了包廂,沈世林已經坐在包廂內等了,顧宗祠牽著我進去後,他帶著呆滯的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我身邊,沈世林看向我,端起茶壺為顧宗祠倒了一杯茶,又為我倒了一杯,問顧宗祠說:“她怎麼了。”

顧宗祠說:“我正要問你,那天你對她做了什麼?”

顧宗祠的聲音內帶著憤怒,沈世林聽後,笑著說:“宗祠,你讓她做了一些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顧宗祠說:“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我們兩人比誰都清楚,嘉嘉呢。”

沈世林夾了一些糕點放入我碟子內,見我沒反應,他放下筷子說:“不知道。”他說完這話後,又看向顧宗祠問:“沈夜闌呢。”

顧宗祠說:“你把嘉嘉交出來,我把沈夜闌給你。”

沈世林輕笑一聲說:“宗祠我們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基本的一點,是所有都賣,唯獨不賣兒子和妻子,你可以賣掉妻子,我可不會賣掉兒子,所以,你把沈夜闌給我,我可以讓顧江河復位無望。”

顧宗祠說:“你非法囚禁沈夜闌,你就不怕我報警?”

沈世林拿起桌上的刻著雕花的玉質筷子,夾了一小塊糕點到達我嘴邊,我張開嘴吃了一點,沈世林觀察我許久,我吃完後,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瓷勺沾了一點芥末遞到我脣邊,我張口將那一勺芥末全部吞了下去,顧宗祠皺眉,沉聲說:“你在做什麼。”

沈世林見我吞下去後,仔細盯著我臉問:“好吃嗎?”

他見我半點反應也沒有,他再次用勺子舀了一勺子芥末遞到我嘴邊,我同樣機械張開嘴,吞下那些芥末,很快我眼裡留下一串眼淚,沈世林眉頭微皺,他用紙巾擦拭掉我臉上的眼淚,端了一杯水遞到我嘴邊,我張開嘴喝了下去。

顧宗祠坐在一旁看著沈世林這一系列動作,問:“你懷疑她是裝的。”

沈世林喂完我喝完水,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很難不這樣懷疑。”沈世林看向顧宗祠問:“醫生怎樣說。”休找系巴。

顧宗祠說:“醫生說,精微可能是一時受的刺激太重,導致神經受損,所以才會變成呆滯的模樣,目前說要修養一段時間看看,並且儘早讓我們找到嘉嘉帶到她面前。”顧宗祠停頓了一下,說:“外界的人不知道嘉嘉在哪裡,我們雙方應該都非常心知肚明,沈世林,如果對她還有點情誼,就把嘉嘉交出來。”

沈世林忽然笑得頗有意思說:“那就任由她這樣下去,也挺好的,至少沒以前那麼吵了。”他端起他喝過的茶杯遞到我脣邊,含笑說:“你看,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這不是很省心嗎。”

顧宗祠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緊,沈世林便餵我喝水,便看向顧宗祠說:“或者,你把人交給我,我讓瑩燈把她手中的股份賣給你,從此以後,顧氏不就是你一個人的天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