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4 車禍

244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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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車禍

244車禍

向恆見我這樣說,也只能點點頭說:“也對,說不定是我看錯了。”

我說:“嗯,肯定是你看錯了。”

我說完這句話時。辦公室內集體沉默,我催著他們:“哎哎哎,兩大老闆在這裡,難道你們還想當面偷懶?工作做完了嗎?我要的報表呢?”我點了點手腕上的手錶問:“你們看看這都幾點了,還待在我這裡不肯走,是不是要我請了?”

員工們翻了個白眼給我,向恆大笑著說:“趕緊的。乾淨的,果凍廠那單子咱們必拿下無疑,後期你們別給我們拖後腿。”

員工們拖拖拉拉的離開,向恆還沒走,我從電腦上點開文件問:“你怎麼還不走?”

向恆嘿嘿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桌上,問:“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你男人和好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幹嘛?”

向恆一副雷鋒模樣口吻說:“還怎麼樣,這單子你也知道是因為你的婚姻受到了影響,彆扭鬧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和好了,畢竟吵架別和錢這東西過不去。”

我說:“你管我,反正這次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別管。”

向恆見我**這話題。倒也沒再開口,他說:“那今晚記得和果凍廠的陸總吃飯,現在美菱可是接觸的勤快呢。”

我說:“知道了,知道了。”

到達下午四點時,我還沒等天黑下來,便提前下班,發來條資訊讓沈世林別等了,便徑直去了飯店等果凍廠的陸總,和向恆跟那陸總談了很久,對方一直和我們打這馬虎眼,並且非常隱晦和我們說,美菱給了他們什麼樣的價格。他現在之所有沒有立即答應我們,是因為還是非常想和我們盛東合作的。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話,不過大概意思不用猜,就是希望我們調價,最好是給美菱給的價格更優惠更好。

我在心裡冷笑,美菱給的價是人給的嗎?白做工?明膠廠價格最低也不會壓到這麼離譜,除非美菱不想賺錢,只想給人做白工才會給出這個價,這姓陸的明顯是隨便捏美菱給的價來框我們。我

向恆聽了臉色也有點難看了,他好聲好氣的說:“陸總,我們盛東也是非常有誠意來和你們吸吸果凍廠合作,美菱這個價格我們做不了。並不是我們盛東一家做不了,而是整個市面上這個價格沒有人會做。”

那陸總說:“向總,這可就是你們不誠意了,這個價格雖然是低了點,可你要想,我們量大,薄利多銷這個道理我們大家都懂啦。”

向恆還要說什麼,我開口說:“美菱和您開的價格是這個嗎?”

吸吸果凍的陸總說:“當然是這個價格。不然你還以為我們來誆你們?”

我笑著說:“當然,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這個價格我們做不了。”

吸吸果凍的陸總說:“紀總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著說:“陸總,按照您剛才給的價格,我們是完全沒賺頭的,這樣吧,我們按照先前協議的價格降低一成,那個價格是我們盛東能夠接受的範圍,甚至比市面上的價格還低了一成,這已經是我們的最低的底線,我希望您諒解我們。”

吸吸果凍的陸總明顯不開心了,因為我們給的價格沒有實質性變化,更加沒有和美菱去競爭而壓價,他沒說話,向恆不斷和我使著眼色,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喊來服務員好酒好菜的招呼著,依舊按照剛才來的模式和他談笑風生,明顯他態度比之前冷淡了不少,我們也沒再談生意,什麼閒碎的事情都談了一點,一直到這場飯到結束,陸總滿是可惜說:“其實我們吸吸很想和你們盛東合作,可惜雙方價格談不成,我表示很惋惜,不過談不成沒關係,咱們以後如果有機會還是要合作的,這段時間真是讓向總和紀總破費了。”

我笑著說:“不用,我們送您出去。”

向恆去買完單後,我們已經將吸吸果凍的陸總給送走了,向恆將信用卡塞進皮夾內說:“這單是沒有談成?”

我說:“算是。”

向恆罵了一句:“媽的,這陸扒皮,還真是陸扒皮。”

我說:“你打電話給美菱,和他們核一下價,看他們是否真的給的是那價格。”

向恆說:“這明顯不可能,美菱和我們存在競爭,這個單現在他們還搶著呢,怎麼可能會給我們透露價格。”

我說:“也對,等他們簽完合同後,再問也不遲,只是我敢肯定,美菱這個價肯定做不了,肯定是那陸扒皮隨便捏一個數字,來和我們壓價的,以為我們和美菱搶紅了眼,雙方公司壓價一定會壓到眼紅。”

向恆說:“那怎麼辦?”

我說:“這單不做了,憑什麼啊,價格這麼低,又不是我爸,為什麼要給他白做,就算量多也不做。”

向恆也表示沒問題,他說:“沒賺,自然不做。”

我問向恆這頓飯吃了多少錢,他有點心疼告訴我,光一瓶酒就一萬,貴的很。

我說:“單沒拿到,陸陸續續吃飯就吃了幾萬,早知道,我們應該帶著他去麻辣燙店,搓一頓砂鍋米線。”

向恆非常認同的點點頭,我們兩人都有些鬱悶回了家,到達家裡後,沈世林正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他烏黑又細碎的頭髮上有水珠,大約剛洗完澡,我脫掉鞋子穿著棉拖鞋朝他走去,他聽到聲響後,看向走進來的我,將雜誌合住,說:“回來了。”

我放下手中公文包,主動塞入他懷中,趴在他懷中,臉埋在他胸口,鼻尖是沐浴露清香。

他放下手中的雜誌抱住我,問:“怎麼不讓我等。”

我躺在他懷中閉著眼睛說:“公司內的同事都發現你的車了,以後我還是自己去上班吧。”

他輕笑一聲說:“不好嗎?”

我說:“很好,可是……”我想了想,沉默了下來,並沒有直接問下去,而是往他懷中更深埋了,他手指輕輕撫摸著我鬢角說:“有打算和顧宗祠離婚嗎。”

我身體一僵硬,抱住我的身體的沈世林似乎是感覺到了,他撫摸我鬢角的手也停了停,他淡淡問:“怎麼了。”

我說:“世林,我也想過離婚,可是嘉嘉,嘉嘉怎麼辦,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難處,可嘉嘉需要一個名分,我不希望他一天一天長大,開始上學時,學校內的老師或者小朋友問他,爸爸是誰而啞口無言,我沒有逼著你離婚,只是覺得我和顧宗祠不大可能了,我會和他提出離婚分居,但是不會和外界宣佈我們兩人已經離婚,我需要顧宗祠的身份來給嘉嘉,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看向他,他臉色還好,並沒有不悅和別的什麼情緒,而是平靜說:“你都想好了。”

我說:“我都想好了。”我手緊緊抱住沈世林的腰說:“不管以後會怎樣,世林,我不想讓嘉嘉跟著我受人非議,我可以為了你什麼都不顧,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作為母親的心,走到這一步,我沒想過回頭,也不在乎外界會怎樣看我,我只希望我們兩人能夠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他嗯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話。

我躺在他懷中也沒有說話,正當氣氛與時間都同一時間沉默下來時,他放在檔案上的手機響了,他一手抱著我,一手伸出手從檔案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提醒,按掉了拒絕鍵。他重新拿著沙發上的雜誌翻著,那通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可他似乎沒打算再接,而是翻看著雜誌。

我抬起臉去看,發現來電提醒上顯示顧瑩燈三字,我盯著手機問:“不接嗎?”

他沒有看我,而是一邊看著雜誌,一邊散漫也並不上心問:“你希望我接?”

我沒有立即回答,也是沉默著,他從雜誌上抬起眼看向我,看到我的沉默時,放下雜誌便要去碰觸不斷震動著的手機,在他即將要按接聽鍵時,我一把按住他手,小聲說:“我不想你接。”

他微微偏了一下臉看向我,我再次肯定說:“不想你接,一點也不想。”

他笑了,垂眸將手機關機後,便將手機隨意扔在一旁,將我從懷中抱了起來,說:“嗯,不接電話,可總該洗澡睡覺吧。”

我挨在他懷中痴痴笑了出來,手將他腰抱得特別緊,我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時,正用浴巾擦拭著頭上的頭髮,沒看到沈世林在房間內,客廳內的大門半掩著,門外有樓道的光洩露了進來,隱隱有說話聲。

我緩慢朝大門口走了過去,便正好聽見付博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他說:“我也不知道,前段時間他還好好地,今天夜晚躺在地下抽搐了很久,口吐了很多泡沫,便休克了過去。”

沈世林聲音沉穩傳來:“醫生怎麼說。”

付博說:“醫生還在趕去的路上,暫時還不知道結果。”

沈世林沉吟了半晌,沒有開口,付博再次開口問:“還有顧小姐剛才打了幾通電話到您手機上,她說都沒有人接,之後便是關機,他打來電話問我,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沈世林說:“之後回電話給她,說我手機沒帶。”

付博問:“那您不打算親自回?”

沈世林說:“不了,讓她早點睡。”

說到這裡,門外再次沉默了一會兒,付博再次開口說:“沈總,雖然我沒有資格來管您私事,可現在這樣畢竟比較危險,前幾天,顧小姐已經打電話來試探您行程,住在這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感情的事情雖然重要,可顧宗祠最近一直都沒有訊息,我估計半個月後股東大會上,一定不會那麼容易讓顧江河復位,畢竟顧小姐那邊很重要,別因小失大才好。”

我擦頭髮的毛巾一頓,看到門縫隙處的門口有兩處影子在晃動著,我不敢多有停留,立即輕手輕腳回了臥室,繼續回了臥室,沒過多久我聽到門外傳來關門聲,大約是沈世林進來了,因為臥室門已經被他推開,在他進入臥室內幾分鐘時,我將水龍頭關掉,臉上敷著面膜走了進來,看向坐在書桌前沉思的沈世林問:“剛才聽見有人說話,誰來了?”

沈世林笑著說:“付博,出了點事。”

他從書桌前起身,來到櫃子前拿出一件襯衫換上,對我說:“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早點休息。”

他穿好襯衫後,便從衣架上拿起一件黑色大衣,我問:“那今晚還會回來嗎?”休向土弟。

他來到我面前,浴巾上**的胸口上吻了吻,聲音低沉說:“目前那邊還不清楚情況,還不清楚,早點睡,晚上大約會回來。”

他說完這句話,我只能點點頭,他笑了一聲,便從我面前離去,我聽到客廳內的門給關上後,坐在**望著落地窗處的燈光陰影,緊接著樓下傳來汽車引擎聲,我將臉上面膜給揭掉。

夜晚緊接著我也出門了,沒有開車而是在外面直接攔了一輛車,趕往一間會所,當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大街上基本上沒有了人,我從計程車上下來後,便徑直上商務會所的電梯,一直到達低二十層樓上,有服務員領著我去了一間包廂,我到達時,因為裡面暖氣太盛,我將外套脫掉,看向正坐在房間中央的顧宗祠,他早已經在那裡等了我好一會兒了,因為桌上我的位置已經放了一杯桂圓紅棗茶。

顧宗祠看向走來的我問:“怎麼樣?”

我來的匆忙,坐在他對面的第一件事情,便拿著那溫熱的桂圓紅棗茶喝了一大口,說:“剛才我不確定他們聊的是否是沈夜闌的事情,可我敢肯定,應該和他有關係。”

顧宗祠說:“哦?怎麼說?”

我說:“沈夜闌估計是生病了,因為付博來後,和沈世林說了這件事情,兩人便匆匆出了門。”

顧宗祠握著咖啡杯皺眉沉思著,我說:“這幾天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沈世林他向來生性多疑,而且做事情方面都謹慎無比,根本沒有什麼空子可鑽,如果這次不是用唐琳琳懷孕的事情來掩護,我估計我這段時間主動靠近他,他一定會感到生疑。”

顧宗祠說:“他有沒有什麼異樣?”

我思索了一陣,說:“這段時間基本上很正常,沒有提過沈夜闌的事情,我也沒有主動問過,今天還問了我和你離婚的事情。”

顧宗祠說:“你先別問,你肯定不能從沈世林身上打聽沈夜闌的訊息,這直接就是將自己撞槍口,你必須從他身邊的隨從入手,這樣他也不會發覺,他隨從基本上不會有沈世林那麼縝密的頭腦。”

顧宗祠將一個特別細小的晶片樣式的東西遞給我,我疑惑的看向他,他說:“追蹤器,你想辦法把這東西放在負責沈夜闌事情相關的人身上,到時候我這邊都會顯示出他們的地址,只要把這東西放置成功,事情基本上完成了一大半。”說到這裡,顧宗祠看向我說:“但前提是,你必須確認哪些人知道沈夜闌的訊息,並且要準確無誤放上去,不然放錯了人,會打草驚蛇,如果被沈世林他們知道了,我們這次計劃就徹底失敗了,對於你來說,也有點危險。”

我將那晶片放在手上觀察了一下,半晌,我說:“會不會被掃描出來?”

顧宗祠說:“不會,經過了特殊處理。”

我從桌上的選單上撕下一小片紙張,將那晶片給包裹住,對顧宗祠說:“嗯,我知道了。”

我將桌上那杯桂圓紅棗茶喝完後,沒有多做停留,便起身穿好衣服,要走時,還坐在桌前的顧宗祠說:“精微,小心點。”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非常輕鬆說:“好啦,我知道。”

我將門給推開後,臉上輕鬆的笑收了收,改為沉重。

回到家後,沈世林沒有回來,房間內空蕩蕩的,我環顧了一圈,脫掉身上的外套進了臥室,我坐在化妝鏡前用護膚品細緻的撫平面板,許久才起身回了**,之後兩天沈世林都沒有回來,大約是陪顧瑩燈去了,他打來電話告訴過我這幾天不會來我這裡,我聽了當時非常嫻熟大度笑著說:“嗯嗯,你工作忙,沒關係的,正好我帶著嘉嘉要出去玩幾天,倒時候估計就能看見你了。”

之後掛完電話,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望著在房間內搖搖晃晃走著的嘉嘉,發著呆。

第二天便看到早上的報紙內,是沈世林攜著顧瑩燈參加晚宴的訊息,關於兩人琴瑟和鳴,恩愛有加的訊息撲面而來,緊接著是沈世林以顧瑩燈的名義成立了一個基金,是專門為殘障兒童而設立的一個基金,顧瑩燈時基金會的主席,又沒過多久便傳出沈世林帶著顧瑩燈去m市參加一個度假村的開業典禮。

而在這段期間,沈世林將柳寧派到我身邊照顧我,我依舊是上班下班,對於這些訊息根本沒有理會,柳寧每天跟在我身後負責我的上下班,還有早午晚飯,還有生活起居這些事情,有時候我確實忙了一會兒,自己都忘記要吃飯,柳寧來了,總會準時將飯給我端來,提醒我吃飯。

難得有一天休息,我看到沈世林放在家裡的衣服確實很少,他這幾天又沒有回來,便帶著柳寧去商場逛街,她一直很安靜的跟在我身後,並不會多說一句話,特別是跟著我出來後,目光一直非常警惕,隨時看著四方動靜,大約是受上次綁架的影響,這一次她比以往都要謹慎。

我也懶得理會她,自顧自的逛著,最後在櫃檯看中一條領帶手中拿著細細研究時,我回過頭去看,便看到謹慎的柳寧不知何時竟然站在一處手錶的櫃檯處發呆,眼睛內有著明顯的空洞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站在那兒研究了一會兒,拿著手中的領帶走到她面前,笑著問:“怎麼了?想買來送男朋友?”

她回過神來,立即從櫃檯上收回視線,搖搖頭說:“沒有,只是隨便看看。”

我笑了笑,說:“多大啦?”

柳寧有些不明所以看向我,她說:“紀小姐,您亂想了。”

我笑著說:“我又沒問你男朋友多大了,我問你多大了。”

柳寧臉色一紅,她說:“二十七了。”

我說:“和我差不多大。”我思索了一下說:“付博今年好像三十歲。”我想了想又說:“哦,對,他三十歲生日不就是下個星期一嗎?”

柳寧從我面前走開說:“我到外面去等您。”

她說完那句話,便徑直朝著門外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沒再說什麼,將手中那條深藍色商務領帶讓服務員包了起來,便出了這家店,帶著柳寧在嬰幼兒店逛了一圈,之後到達家裡後,柳寧幫我將買好的衣服一一收好。

第二天中午我帶著柳寧去飯店吃飯時,她本來要開車,我說:“我想開,你去後面坐著。”

柳寧有些為難看向我,我沒有理會她,她沒有反駁我,可也沒有坐到後面,而是坐在我副駕駛位置上,在開車的路上,我不斷和柳寧聊著付博,不知道是我**還是本來就存在奇怪,只要我談到付博,柳寧都異常沉默,平時雖然她也不怎麼和我說話,可那種沉默和提起付博時的沉默,有著說不出的差別,前者沉默是故意沉默,後者沉默是晃神沉默。

我側臉看向柳寧問:“怎麼了?你似乎不是很喜歡付博?你討厭他?”

柳寧聽到我這樣問,立即說:“紀小姐誤會了,他是我上司,對於我來說並沒有討厭與喜歡。”

我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那為什麼我和你說付博時,你總是不說話。”

她坐在我車旁說:“我只是沒什麼好說。”

我笑著說:“沒什麼好說,為什麼會沒什麼好說。”

柳寧有些惱怒說:“紀小姐,我希望您別亂猜測,沒有的事……”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全,我車忽然猛然撞向前面一輛黑色奧迪,柳寧還來不急說讓我踩剎車,我們身體同時往前傾,耳邊傳來一陣巨響,我腦袋撞在方向盤上,磕出了血,我沒有動,只感覺後面一對喇叭在按著,車外氣氛有些喧囂。

同樣裝在前面氣囊上的柳寧回過神來後,第一時間便慌張的搖著我,問我有沒有事,可我沒有回答她,而是一直趴在方向盤上,閉著眼睛沒有動,她第一時間便掏出手機,立馬撥打了醫院電話,緊接著將我身體放平。

沒過多久,柳寧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她聲音有些慌的說:“付助理,我們這邊出事了,我們剛才出車禍了,現在紀小姐暈了過去。”

我靠在位置上並沒有聽見電話內的付博說了什麼,只聽到柳寧在電話內聲音微顫的和付博彙報著這裡的情況,沒多久,被我們撞上的那輛寶馬車主便從車上下來,不斷在外面粗暴的敲著我們車門,在外面大聲責問:“你們怎麼開車的!好好地,跑上來撞我,有病啊!”

車主不斷在外面叫囂著,柳寧並沒有下車,她結束通話電哈後,救護車很快便來,我被人抬上了救護車,柳寧跟著我去了醫院,到達醫院時我被推入搶救室。

我在一眼待了差不多一天,沈世林和付博匆匆從m市趕來,兩人趕到後,柳寧正坐在我床邊餵我喝粥,我額頭上裹著白色紗布,沈世林走進來後,便來到我床邊握住我手,眉頭緊皺說:“怎麼會發生車禍。”

我笑嘻嘻對他說:“當時我開車和柳寧聊天時沒有注意,就撞上了別人。”

沈世林看我一臉輕鬆的模樣,臉色就越發沉了下來,他看著我許久,沒有說話,大約是生氣了,我手圈住他頸脖,小聲說:“沒事啦,真的只是不小心,反正車子有保險,只不過是擦破了一點傷而已,當場昏了過去,醫生說不會有事的。”

沈世林陰沉著臉看向我,帶著命令口吻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開車,聽明白了嗎?”

我用力點頭說:“嗯,我知道了。”我見他緊皺的眉頭還沒有放鬆,主動塞入他懷中,小聲說:“別生氣,我以後不開就是了。”

他抱著我好一會兒,一直都沒動,我靠在沈世林懷中,看到柳寧咬著脣站在付博身旁一聲不坑,付博看了身側的柳寧一眼說:“你跟我出來一下。”

柳寧握住勺子的手有些發白,可她臉上並沒有表現什麼,付博離開後,她放下手中的勺子跟著他走了出去。

等他們出去後,我埋在沈世林懷中笑了出來,他抬起我偷笑的臉,臉上帶了一絲不悅問:“你還笑得出來?”

看到他那模樣,我立即捂住嘴巴,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沈世林說:“幾天沒再面前,就發生了事情,紀精微,你還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