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8 紙條

228 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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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潔部長聽我們這樣說,才勉為其難將王慶柳老家的地址告訴我,我拿到那地址後,便回了公司。讓祕書親去一趟沼市查這個人,在公司內等了兩天後,祕書小溪從沼市風塵僕僕趕了回來,她大概是匆忙趕回來的,氣都沒有喘勻,頭髮上還帶著清晨落下的霧珠,我看著她這模樣。起身用杯子為她倒了一杯水,遞給了祕書。

她接過,說了一聲謝謝後,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終於平息下呼吸開口說:“我去了沼市找到了王慶柳這個人,可到達他們家門口時,得知王慶柳在前一個月心肌梗塞住院了。”

我站在她對面,非常平靜也不焦急問:“所以呢。”

祕書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可我到達醫院後,提了兩個果籃去探望,之前那王慶柳還聽熱情的,可當我提到紙條的事情上,她似乎不是很願意回答,便讓她的兒子兒女們把我趕出了病房。”

我說:“她隻字不提?”

祕書說:“對。她隻字都沒提。”

祕書見我沉思,她放下手中的水杯問:“我們該怎麼辦?她不肯說,我們也沒有辦法逼她說出來,這件事情全部都要自願啊。”

我說:“那王慶柳住院了對嗎?”

祕書說:“對,她兒子兒女在那裡陪不了她多久,都要外出打工。”

我說:“這就好辦了,小溪,你再次去一趟沼市,先別說明自己的來意,只是代替她兒子兒女照顧她,你明白嗎?”

小溪看向我似懂非懂,不過她是點點頭。喝完水後,便再次訂了高鐵票去了沼市,她到達沼市後,和我彙報那邊的情況,說王慶柳一開始很不適應她的存在,幾次都請著護士讓她離開,可小溪在那邊授了我的意,不僅全程為王慶柳支付了住院費和醫療費,還像女兒悉心一樣照料著她的起居,目前對於她的態度沒有以前那麼排斥了,得到這個訊息後,我還算滿意。讓她再接再厲,之後她回來所花的費用會進行報銷和補償。

小溪在沼市照顧王慶柳大概半個月之久,當時我正在和廠長還有銷售人員談論盛東最近的效益,小溪打來電話給我,當時我直接坐在餐桌上也沒有讓廠長還有銷售人員躲避,而是直接問:“怎麼樣?她肯說嘛?”

小溪在電話內沉默了一會兒說:“今天我試探的問了一下她,她倒是挺願意說的,說了很多。沒有什麼實際有用的訊息。”

我說:“她怎麼說的。”

小溪說:“是一個大約四十歲的男人讓他遞給喬娜的,當時給了她一千六百塊錢,讓她去做這件事情,王慶柳的工資的大約也才一千四百塊,當時那男人只要求她遞紙張給喬娜,不是什麼難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但是那男人給她錢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然會讓她賠雙倍的酬勞,王慶柳因此一直不肯說。”

我說:“就這麼些?沒有什麼別的?”

小溪有些失望說:“並沒有了。”

大約是平白無故給王慶柳當兒作女照顧了這麼久,到最後一點實際性訊息也沒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電話那段安慰她說:“好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我給你訂回來的票,回來後,帶薪休息一段時間,再上班吧。”

小溪聽我這樣說,聲音倒還算興奮起來,她有些愧疚說:“那我們這段時間不是白忙了嗎?”

我說:“沒有白忙,你再次和王慶柳問清楚那男人的長相特徵,還有所帶的配飾之內的,都問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對廠長和銷售人員們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便再次聊著廠子內的事情,聊了一段時間後,一直到夜晚七點,這頓飯也吃完了,該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買完單和廠長還有幾個銷售人員從包房內走了出了來,正好在大廳位置看到站在魚缸旁逗弄金魚的顧瑩燈,她穿著簡單的運動服,頭髮隨意紮了一個馬尾,正彎著腰背對著我們,用手中的蘆葦在水內逗弄著,保鏢在她身旁候著,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連我在身後都沒發現,不斷和保鏢說什麼。

廠長似乎是知道我認識,和銷售人員們刻意放慢了腳步,我笑著從後面走了上去和顧瑩燈打招呼,本來正玩得挺投入的顧瑩燈在聽我的招呼後,轉過身來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內閃過一絲驚喜,朝我走過來握住我手說:“精微,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笑著說:“我和盛東的同事吃飯,好久沒有見過你了,最近怎麼樣?”

顧瑩燈笑得很開心,她面板白裡透紅,大約是這段時間過的相當不錯,就連眉眼內都透露著一絲幸福,她說:“還可以。”她這句話剛落音,忽然我們側面傳來一句:“瑩燈。”

我和顧瑩燈同時看過去,沈世林正帶著付博站在門口,看向我們這方,似乎是來找顧瑩燈的,她看到後,朝我吐了吐舌頭說:“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擾你,先走了。”

我點點頭,笑著說:“好,你慢些走。”

她說完,便朝著沈世林快速走了過去,到達他身邊時,還不忘朝我揮揮手,我對她笑了笑,視線移到沈世林身上時,我們兩人非常客套又疏離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他牽著顧瑩燈進了包房,我帶著廠長們從這裡離開。

第二天後,小溪從沼市回來,大約上午十點到的公司,我和向恆兩人正在開會,開會完後,向恆去處理了別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辦公室,她似乎早有準備將所有準備的資料全部遞給我,我看了一眼,資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詞,小溪在一旁說:“我昨天詳細的問了王慶柳,她說那人是國字臉,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說話很溫和很有禮的模樣,看上去不是什麼平常人,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長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沒有留名字。”

我聽了,沉思了許久,小溪一直在靜靜等著我,我沉思了大約幾分鐘,開口說:“這些資料確實找不出什麼,可卻得出一個資訊,如果這個人穿著都不凡,說話都很溫和的話,一定不是普通人,那這範圍就縮小了很多,要找起來並不難,也並不是半點頭目也沒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約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沒有和她解釋,而是抬起頭對看向我的小溪說:“你先下班吧,這麼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搖搖頭說:“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那紀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點了點頭,她從我辦公室內離開後,順勢將門給關上了,我坐在那兒許久,忽然腦海內閃過一絲念頭,現在唯一能夠與遞紙條的人有直接的聯絡的東西,除了王慶柳之外,那還剩一樣,就是那張紙條。

想到這裡,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電話給喬娜,她接聽電話後,我在電話內問她是否在家,她說這段時間她都休息並沒有上班,聽她這樣說,我又立即問:“對了,那張寫著南風巷地址的紙條你現在還有嗎?”

喬娜聽我這樣說,她有些不確定說“好像沒有扔掉,可是我不確定那天我們打掃時,是否被我扔掉了,我去找找,稍後給你電話。”

我說:“好。”

大約十幾分鍾過後,喬娜給了我電話,和我說紙條已經找到了,聽到她這樣說,我立即對電話那端的她說:“好了,你現在等我,我立馬過來。”叉央引血。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便馬不停蹄趕到了喬娜公寓,她當時正穿著睡衣,臉上帶了一副眼鏡,看到我後,便將我放了進去,我們兩人走到沙發上坐著,她去廚房為我倒了一杯水,出來後,便將那張寫了地址的紙條遞到我手中。

我放在眼前看了一眼,發現紙條上的自己,發現紙條上字跡非常端正,字型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感覺非常端正,短短的幾個字,再也沒有別的什麼東西。

喬娜見我望著紙條沉思著,疑惑問:“怎麼了?紙條有什麼不對嗎?”

我沒說話,而是稍微放燈光下面移動了一下,忽然看到紙張撕裂的一角有一塊小的半圓形陰影,如果不放在燈光下看,基本上看不見,坐在對面的喬娜大約也看到了,她立馬說:“紙張上面有一個暗影的logo你看到了嗎?”

我說:“這紙張應該是哪家飯店內的東西。”

喬娜從我手中接過,她看了一眼,那logo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半圓形銅錢標誌的logo,喬娜像是想起什麼,立即回了房間從裡面拿出一臺電腦,正坐在那而搜尋著什麼,我看了她許久。

過了良久,她說:“已經搜尋到了,帶銅錢圖案標誌的logo本市大約有高低不一的十家,僅有的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