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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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風波
210風波
我笑著說:“我就隨便問問。”
祕書笑著說:“紀總,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說:“你去工作吧。”
祕書出去後,我坐在電腦前發呆了許久。嘆了一口氣,便繼續開始工作,可工作了半個小時,腦海內反覆浮現的是沈和志的在病**痛苦掙扎的臉,我很苦惱不知道該怎樣去驅逐這樣的畫面,只能拿手敲了敲腦袋。趴在桌上有些絕望。
之後幾天,反覆遭受這莫名其妙的折磨後,我發現自己臉色越來越差勁了,頭髮掉的越來越多,每天都我沉浸在噩夢中,自從從沈和志葬禮上回來後,我接二連三反覆做了很多噩夢,就連顧宗祠都發現了我的精神不濟,早上吃飯時,他手很自然在我額頭上量了一下體溫,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我臉色,他坐在我對面問:“怎麼了?無精打采的,你最近睡眠質量好像不是很好。”
我撐著腦袋,全身無力說:“我感覺我被鬼附體了。”
顧宗祠聽到我這句話,正在給烤好的麵包上塗果醬的他,哼笑了一聲說:“鬼?”
我說:“我每晚都夢見沈和志是什麼意思?”我這句話衝口而出後。我就後悔了,看了一眼對面的顧宗祠,便坐在餐桌旁用勺子舀了一勺粥。
他將塗好果醬的麵包放下。看向我說:“是不是你想太多了,所以才夜有所夢?”
我說:“也有可能吧。”
顧宗祠說:“別多想就好。”
我點了點頭,便低頭認真的吃著碗內的白粥,我將顧宗祠送出去上班後,在家裡陪了嘉嘉一會兒,穿好衣服便出了門上班,可半路我並沒有讓司機送我去公司,而是讓他將我放在中心廣場,便用手機搜尋了一下梧桐街的路線,站在馬路上研究了我一會兒,我轉身去了地鐵站,一站站轉車,幾經轉折後,終於到達了梧桐街。
我四處看向這邊的建築物。發現是挺老舊的,甚至是無人居住,到處都是廢棄的房子,一些紅磚屋瓦的低矮樓房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四處都散發著一些腐爛的味道,一排排低矮緊靠的房子內。少數大門敞開顯示有人,有一些緊閉上面爬滿了蜘蛛網,顯示已經無人居住已久。
我按照心裡記住的地址一排一排看著門上的門牌號,找了許久,找到南風巷450號,就斷號了,我疑惑的站在那裡許久,忽然後面走過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他在經過我身邊時眼神非常不禮貌往我身上瞟,我心內一驚,想到之前祕書和我說的,我立即掏出手機,當著那男人的面說:“對,王隊長說這邊可以拆遷,他說他等會兒帶人過來,聽說這邊治安不是很好,你和王警官說一下,我在這裡等他,什麼?十分鐘就到?這麼快?哦,我現在正在南風巷450號,我在這裡等你們。”
我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也足夠那猥瑣的男人聽見,他聽到我嘴裡時不時蹦出的隊長和警官後,下流的眼神倒是收了收,沒有多有停留,緊了緊衣服便快速從我面前離開了,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收掉手機後,視線四處瞟著,視線忽然停在450號的第二層樓上,有一扇木門上寫450號,450號,450號,正好是那地址上面的門牌號,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邁開了有些僵硬的腿,便緩慢的朝樓上走去,樓層並不高,很快就到達了二樓,我到達那扇幾乎掉光漆的門口,發現無論是窗戶還有門,全都是用安全網密封的,我伸出手在門上敲了敲,發現沒有人應答,正準備走時,我低頭看了一眼門口的腳步印,彎下身查看了一眼,發現是最近的,因為地上腳板印形狀的泥巴顏色還非常清晰,短時間沒有被分化乾淨。
我蹲在那兒許久,隱約從門縫隙內聽到有聲響,我起身悄悄從樓上離開,下了樓後,便圍著這棟樓房四處檢視著,最後在那間房間的東南方側面發現了一處沒有被封閉的窗戶,那間房間的窗戶甚至是開啟的,我看到後,立即跑到小巷內的人家借樓梯,從405離開大概二十米遠的路程,住了一位獨守的老人,家中只有她一人,她常年在家裡等著兒子媳婦回來,我提出和她借樓梯了,她用鄉音滿口答應了。
我從她們家費勁自己所有力氣,一個人將幾米長的樓梯搬到450,將樓梯放穩,望著這樣的高度,深吸了一口氣,便從樓梯上一層一層爬,爬到靠近窗戶口後,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離地面有很長一段距離,空落落的分在身上穿梭著,我根本不敢擦手心內的冷汗,繼續往上爬著,爬到最後一層,我吞了吞口水,將半開的窗戶用盡全力開啟著,剛開始還不敢冒冒然然去看,如果裡面躺著一具腐爛的屍體,我一定會被嚇死,我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才緩緩從視窗探出來,可看到的除了是空漏漏的房間後,什麼都沒有。
我匆匆掃了一眼後,以為是自己多疑了,正想下去時,便聽到有鐵與鐵碰撞聲,側面傳來,站的角度根本看不見,我低頭研究了一下,有再次下去,將樓梯放好在另一個方向,重新爬上去後,我看到先前看不到的角落內,蹲了一個男人,他身著髒兮兮的衣服,全身是蜷縮的蹲在陰暗的角落,我看不見他臉,因為他臉是埋在雙腿間的,只隱約感覺他在顫抖。
我心下一驚,一手抓著窗戶鐵棍,一手在窗戶上小聲的敲擊著,那蹲在陰暗角落的男人聽到響聲後,緩緩抬起臉來,當我看到那張與沈世林有三分像的臉時,驚嚇到捂住了脣。
他反而比我淡定多了,大約二十七八的年紀,看到窗戶口的我後,動了兩下,沒有理我,隨即再次蹲在那裡,臉上泛著一種病態白。
我見他沒有理我,小聲問了一句:“你是沈夜闌對嗎?”
他聽到我喚出他的名字,再次看向我,皺著眉問我:“你是誰?”叉乒畝巴。
我說:“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他看向窗戶口的我,緩慢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時,我看到他雙手雙腳全部給拷著鐵鏈,他忽然朝我衝了過來,有些激動的說:“你救救我!放我出去!”
扣住他雙手雙腳的鐵鏈上血跡斑斑,鐵拷磨壞了他手腕上的肉,幾乎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他明知道朝我走不來,卻還是激動又用力一點一點往視窗挪,他說:“告訴我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讓他放我出去,我不會和他爭沈家!我不會要財產,我什麼都不要!讓他放我出去!”
他神情有些激動,因為腳傷動作不方便,他忽然拿著他一旁的凳子狠狠的著我視窗砸來,我嚇了一跳,在那凳子砸到窗戶口時,立馬躲了,那凳子撞在鐵棍上又摔在地下,他像是瞬間抓狂了一般,四處亂砸著東西,之後他又抱著腦袋在地下痛苦的打著滾,我看到那張和沈世林相似的臉,在抓狂,在奔潰,像個囚犯一眼,被關在這陰暗的小屋內。
這一幕對於我來說,太過沖擊了,我沒有再繼續停留,因為他在裡面發出的動靜太大了,很快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快速從樓梯上下來,又快速將樓梯還給那老人家,沒有多有停留,提著手中的包便出了這南風巷。
回到家後,我腦海內不斷反覆回想起沈夜闌那句話,他滿是求救與哀求說:“告訴我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讓他放我出去,我不會和他爭沈家!我不會要財產,我什麼都不要!讓他放我出去!”
我一直知道沈世林不是什麼好人,可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喪心病狂,居然為了財產將沈夜闌囚禁於此,他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出來的?想到這裡,我連提包的手,都是顫抖的。
他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之後那幾天,我都往常上班,也沒有再去過南風巷,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如果任由沈世林繼續下去,有一天,等著他的一定是一條萬劫不復的陌路,可現在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沈世林為什麼非要得到沈氏,為什麼要吞掉顧氏,甚至不清楚他為什麼要促進文清華的死,我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這一切。
沈夜闌是他弟弟,可他卻利用這樣的手段將他囚禁,我不知道如果自己帶人去救沈夜闌出來,是否對於他有害處,可如果不去救沈夜闌,對沈世林一定沒有好處,要是被有心人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可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自己哪樣做是正確,哪樣做是不正確。
我感覺上班越來越心神不寧了,就連祕書都察覺到我的失常,我時常關注南風巷那塊地方的新聞,可除了傳出來幾次搶劫的事故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大新聞,直到我覺得我正為了沈夜闌的事情煩惱時,顧家卻出大事了,顧江河近期接二連三被董事會彈劾,說他最近顧氏因為他自身流言的關係,導致股價大跌,公司形象滑落,董事會的大股東們竟然一致決定讓顧江河提前退休。
就連最近和政府合作的幾個專案,顧家都是擔任其專案的形象大使,也遭到政府拖延,姜婷搬入顧家的訊息也不知道是誰流傳出來的,文清華才死了兩個月都沒有,屍骨未寒,當這個訊息洩露出去後,顧江河在外面的名聲幾乎已經臭到發黑了。
這還不僅僅是顧江河的噩夢,在他的流言蜚語到達一個熱點時,顧氏忽然遭遇不明人惡劣收購,在股市上以高價掃著股份。
顧江河在位以來從來沒有遭遇惡意收購這樣的情況,當即就亂了手腳,第一時間也在市面開始掃貨,不斷進行增持,資金遭到劇烈衝擊後,幾個大專案正處在需要投錢的階段,顧江河的錢全部拿來增值後,專案根本沒有那麼多資金同時進行。
顧江河似乎明白不能硬碰硬對下去,因為惡意收購的人似乎勢力也不容小區,股票從原先九十幾塊漲到了兩百多,對方卻還是不斷掃貨,很多股民為了從中賺錢,全部拋了出來。
顧江河感覺到事情不對勁,立馬吩咐企業暫時停牌,待到企業恢復後才進行復牌。
在這件事情發生後,顧江河和顧宗祠兩人在書房內談了一夜,顧宗祠一直到白天七點才回來,滿身疲憊的模樣,我當時看了,也沒有多說什麼,為他做了一頓早餐後,便讓他上樓好好休息。
以為這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企業停牌後,顧江河聯絡銀行進行貸款,為之後的專案做準備時。
就在這場有預謀的抹黑,外加顧氏被人惡意收購的風波過去後,緊接著又一波噩夢來了,顧江河在短短几個月內,使公司損失慘重,不僅名譽形象受損,而在被人惡意收購時,在增持過程中損失慘重,導致幾個專案因為資金無法到位而被迫停止,董事會要求暫時更換董事,平息最近一直處在流言中的顧氏的風波。
被逼退位的顧江河以顧氏大股東的身份緊急召開股東大會,當天對於他是否該退位還是繼續當值顧氏的最高執行者進行了投票選舉,有一半人數是同意顧江河退位,可也有一般人要求顧江河繼續當任,而最關鍵的一票落在了顧宗祠手上。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顧江河會安然度過這一次逼退位的危機,因為顧宗祠是顧江河的弟弟,一家人,無疑是幫自家人,支援顧江河的人有恃無恐,可結果卻出乎人意料,顧宗祠那一票沒有投給他大哥,他代表反對那一方的人,要求顧江河正式退出顧氏董事長的位置。
顧江河當時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向顧宗祠,而顧宗祠卻對顧江河說了一句:“大哥,對不住。”
之後,反對顧江河繼續當任董事長的人以一票之多,將顧江河從董事長的位置推了下去。沒過多久,顧氏再次進行股東股份統計,以股份最多,最得人心的人推選上董事長的位置,結果大概統計了一個星期,再次召開股東大會後,當天結果公佈了出來,股份最多的人,除了顧江河外,顧宗祠從第三股東上升到第二股東。
正當所有人以為第一股東名正言順要登上董事長位置時,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時,顧氏第一股東居然讓出董事長的位置,直接提名顧宗祠最有資格。
這個結果讓人譁然,可誰都無法反駁這到底是怎樣回事,而顧宗祠當時也沒有明確表示自己會接手這個位置,當場推辭了,可過了一段時間後,所有董事再次進行投票選舉,只有少數人不同意顧宗祠出任最高執行董事長的位置,可有大部分人基本上都非常同意。
這麼多年,顧宗祠和股東的關係一直打得比較鐵,和顧江河的高高在上比起來,有什麼事情顧宗祠一直代替他大哥去和股東們親力親為的交涉,在這樣的基礎幫助下,顧宗祠被人提名似乎順理成章,顧宗祠難為推辭,只能勉強同意接受顧江河的位置。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顧宗祠當天宣佈了執政後,他開完各種大小會議回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他心情似乎很好的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見我手中拿了一本雜誌,他握住我手說:“怎麼,還沒去睡?”
我坐在那一直沒動,他解掉領口,繼續說:“吃晚飯了嗎?”
我看向顧宗祠問:“決定接替顧江河的位置了?”
他說:“嗯,暫時打算接替,我沒想到第一股東會讓出位置給我,過幾天忙完後,還要去和大哥好好解釋。”
我合住手中的雜誌,輕嘆了一聲說:“宗祠,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執掌了顧氏,並且是在這麼多巧合與運氣的幫助下,說真的,我應該為你高興,可到現在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側過臉看向我,我說:“我忽然發現自從大嫂死後,顧氏就風波不斷,而在這些風波之下,最受益的人,好像是你。”
他握著我手的手微微一緊,說:“你有什麼話想說。”
我說:“其實大嫂的死和沈世林無關是嗎?你只是故意將大嫂的死往他身上引,讓自己顯得很無辜的樣子,然後才利用顧江河對你的信任在後面操作媒體,風波,緊接著是顧江河前妻屍骨未寒,便在一個月迎娶嬌妻這樣的訊息也是你透露的對嗎?前段時間你非常忙,我雖然知道你以前也很忙,可這段時間你卻頻頻私下裡和顧氏一些董事見面,我想,應該不是特別單純對嗎?並且關於惡意收購的事情,恰巧在顧氏陷入一團團風波時,惡意收購就在這時激化了所有,讓顧江河亂了陣腳,公司專案被顧江河拖累,董事會一致開始要求更換董事長,這樣接二連三對顧江河不利的事情,你別說,和你無關,或者說,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