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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節-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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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節:抉擇

接下來的三四天裡,他們三個都在想著這個事,也不停進行討論。top./主管醫生也問過了兩次,問他們決定的怎麼樣了,延森和劉雨也只是說再考慮考慮。

最終,對美麗的渴望佔了上風,伊莉同意試試延森說的辦法,無論她是否會同意,延森都一直在做著準備,現在她答應了,心裡也更加緊張,就彷彿要等待宣判一般。

四天過後,曹言和林荷芳一起出現在了醫院裡。

“怎麼樣,曹言,是不是老爺子來了?”看到曹言,顧不上多說什麼,延森一臉急切地問道。

“我爹來了,就在後面呢。”曹言的話也證實了延森的猜測。

聽到他的回答,延森轉身就向樓下跑去,在樓梯口迎上了曹伯,緊緊地握住他的雙手,熱熱的眼神看著,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到半年的時間,他又一次來到了京城。

“你這孩子,急什麼急,帶我去看看病人吧。”曹伯安慰著延森,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看延森的眼閃過一絲老頭慣有的壞笑,“我給你看病,你也沒急成這樣子啊。”

延森知道他在緩解他的緊張,卻沒空回話,拖著曹伯來到了病房。屋子裡面,餘秋月已經把曹言、林荷芳介紹給劉雨認識,而醒來的伊莉也正和她們兩人打著招呼。

“雨姐姐,伊莉姐,這就是我給你們講過的曹伯,曹言的父親,一位醫術高明的老中醫。”

劉雨趕緊站起來,客氣卻不乏熱情地跟曹伯打招呼,延森很愛看劉雨跟人寒暄的樣子,在他所認識的女性中她表現的最有風度。

躺著的吳伊莉也掙扎著要起來,餘秋月和林荷芳扶著不讓動。他們在山裡住了一陣子之後,跟曹伯已經熟悉,都認為是自己人了,餘秋月就只招呼了一聲,沒有特別的表示。

延森已經把曹言父親的醫術給劉雨和吳伊莉講過,說自己如何親眼目睹了他給一隻斷腿的山羊治病,在上完藥後,那隻山羊居然就能掙扎著起來走路。而且在山裡的接觸中,延森也知道曹伯曾經給無數的山民治過各種型別的骨折。因為山裡的環境條件,人和牲畜都非常容易發生各種各樣的外傷,而骨折也是比較多見。

曹伯給他治病的情形延森也都講給了劉雨知道,在這一段時間,延森在空閒時間裡,把自己曾經受傷,並喪失了先天功法的事情完全已經告訴了她,包括延森現在已經不能讀取別人的想法,並且不能做先知先覺的夢。以前關於這所有的一切,延森都不曾向劉雨隱瞞過,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當然也講給了她聽。

劉雨聽到了關於延森的事情,心裡的難過是自然的,但同時對曹伯的醫術也跟延森一樣,抱了很大的希望。

“孩子們,醫術高明可不敢當,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山裡人。雖然治過了不少骨折,不過聽小陸說,丫頭的骨頭碎的很厲害,具體能做到什麼樣子,我心裡也沒底。”曹伯話是對著大家說,目光卻落在伊莉姐的身上,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很有派頭走到伊莉的病床前,輕輕地抓起了她的一隻手,暫時沒有說明,仔細地號起脈來。延森挺佩服這老頭的,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卻在任何場合都如在主場。

有頃,他又拿過另一隻手,細細地評著脈象,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放開了吳伊莉的手,他沉思起來。

“老人家,要不要拿片子來看看。”延森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問道。

曹伯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了,這些新科技玩意,我也不會看。”延森對他這一點非常欽佩,“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讓人感到了他的豁達。

說完之後,他問吳伊莉道:“孩子,疼的厲害嗎?”

吳伊莉搖搖頭。劉雨解釋道:“伊莉受傷以來,椎管裡就放了止痛泵,應該不會太疼的。”

劉雨說的止痛泵,是指放置在腰椎的一套裝置,可以緩緩釋放長效的麻醉藥品,所以在受傷後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才沒有看見她非常痛苦的樣子,劉雨來了之後,就把這些講給了延森聽,所以延森也瞭解了一些。

不過留置的時間不能太長,以前只能放上四、五天。近年來,醫學發達了,可以放置更長的時間,但從各方面考慮,還是應該儘早取出,避免會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畢竟這是一個異物。所以醫生看到吳伊莉的身體條件允許了,一直在催著他們準備手術。

曹伯點點頭,由衷地讚道:“現在西醫的發展速度,遠遠超過了傳統領域,我們中醫還是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要多汲取一些西醫學的精粹。”

延森現在更關心的可不是這些,不顧他的感慨:“曹伯,據您來看,伊莉姐現在情況怎麼樣?”

“她恢復的還算不錯,開始時好像腦袋也受了些傷,現在已經沒有大礙,只是這條傷腿的血運現在比較差,要及早治療。”

“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開始吧。曹伯,還需要我準備什麼嗎?”聽到了希望,延森的性子一下子變得很毛躁。

曹伯微微一笑:“孩子,你的性子也太急了些,我想好了,也總得做些準備工作吧。還有啊,中醫和西醫有許多地方都不同,就算我願意,人家醫院也不定會同意呀。”

老人家說得非常有道理,這點延森怎麼就沒想到。劉雨作為一名醫生,自然瞭解其中的利害:“小森,這事急不得,得讓老伯好好地想一想,咱們也該做些準備工作的。”

聽了劉雨的話,延森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曹言,這樣子吧,你先帶老爺子回去吃午飯,休息休息,好好合計一下再說。”

大夥稍作探討,曹言和林荷芳就陪著曹伯先回去了,餘秋月去準備午飯,今天的吳伊莉撐了這麼長時間,出奇地沒有睡去,大瞪著眼看著延森和劉雨。劉雨坐在床旁,半天都沒有說話。

“劉雨,你覺得怎麼樣?”吳伊莉終於還是耐不住寂寞。

“如果真要讓老人家來治療的話,咱們怕只有出院才行啦。但這樣來,醫院就不會再管我們,我的心裡真是很矛盾。”劉雨應道。

她說這話跟延森心中所想不謀而合,延森的心裡也確實很矛盾。最大的願望當然盼著就是曹伯能夠手到病除,讓伊莉早日站起來。而延森心裡最怕的就是萬一不成,就會後患無窮,但這種情況延森是不肯想,更不敢說出來的。

要下這個決心,委實是太難啦。延森和劉雨自不必說,但吳伊莉作為當事人,只怕心裡想得更要複雜上許多。在曹伯來之前,她聽了延森的介紹,應該是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但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心裡出現波動,又產生猶豫,卻是非常自然的現象。

“如果出了院,院方就不會再管咱們了是嗎?”延森把臉轉向了劉雨。

“那是當然,如果咱們自己決定一定要出院,人家鐵定是把一切都推脫開,不會再負任何責任的。”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瀰漫一種非常沉重的氣氛,就連買了飯回來的秋月也感覺到了。

幾個人匆匆地扒拉著吃了幾口,都吃不下去了。看著又一次睡過去的吳伊莉,劉雨看著延森和秋月,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是好。

“雨姐姐,到底怎麼辦是好呀?”秋月對此事也頗為關心。

“我也沒有主意啦,這事還真是難辦。”劉雨也非常苦惱,輕輕地撂開吳伊莉的一縷頭髮,看著憔悴的面容,她臉上的難為之情一覽無餘。

她和延森一樣,也是盼著吳伊莉早點好起來,可作這樣的決定,是要擔很大的風險的。

“雨姐姐,我對曹伯倒是很有信心的,不知道你是怎麼看?”

劉雨搖搖頭:“這怕是最終還得看伊莉自己的意思。”

畢竟這關係到伊莉的終身幸福,決策的權力也應握在她的手中,三人都不再言語,靜靜地坐著,還是等吳伊莉醒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