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藏在心底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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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節:藏在心底的感激
曹言走到路旁採摘起山花來。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延森淘氣地揪了一把野花瓣,一下子灑到了秋月和林荷芳的頭上。
“幹什麼?”二人齊聲大叫。
“古人有云:‘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遠山、明月、香花、美人,多美的意境呀。”延森貌似很陶醉地說。
聽了他話裡調侃的味道,二人一起把水潑向了延森,並在他逃跑的瞬間,齊齊地追了過來。
剛好曹言摘了滿滿地一大把鮮花,攔住林荷芳遞給了她,林荷芳一下子呆住,把花湊到鼻下,深深地嗅著,笑容也與夜裡偷偷盛開的花兒般漸漸綻放。
餘秋月停止了對延森的追剿,低低地斜了延森一眼,目光中似乎有些責怪的意味,是嫌他不夠浪漫?延森又輕輕地笑了笑,向著那邊的兩人喊道:“‘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好美呀。”惹得林荷芳又開始向她進攻。
看看走出已遠,他們掉轉頭,向回走去。這時人自動地分成了兩撥,曹言和林荷芳走在前邊,延森和餘秋月跟在後面。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距離慢慢拉開,前面的二個在喁喁低語,延森和餘秋月也就不再玩笑。
“秋月,你怎麼想到要買些禮物帶上的?開始看帶那麼多東西,還想笑話你呢。這次要不是你,還真就太失禮啦。”
“當人家都跟你一樣,那麼粗線條呀,在來以前,我就上網查過了,這邊山區來了客人,關係比較近的人家都要叫去吃飯的,我才想到要買些東西帶上,要不到時多難看。”
餘秋月還真是個細心的女孩子,難得又這麼善良。有她在身旁還真是不錯,延森邊想著,又問道:“那林荷芳怎麼又想起帶那麼多吃的?”
“她呀。”餘秋月掩嘴一笑,“剛才來的時候,我跟她一說,她就把帶的吃的東西拿了些。”
“啊?那咱們怎麼辦,我現在還餓著呢?”在三伯家他幾乎沒吃什麼東西。
“你就知道吃,要不怎麼辦。當人家都跟你似的,沒事亂撒票子?”
“可我窮的就剩下錢了,又有什麼辦法。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延森幽了一默。
餘秋月這次卻沒笑,停了停說道:“延森,不是我說你。你花錢也太大手大腳了,當然有些錢是該花的,可也不能太隨意,我知道你能賺錢,也不能亂花呀,好鋼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要不萬一真需要的時候反而沒有了。”
這話聽起來耳熟,好像不止一個人這麼說過他,說明他還真有這個毛病。小錢延森是花的挺痛快,可到了大專案上就困難。問題他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一到花錢的時候就忘得一乾二淨。
“那我聘你當賬房先生怎麼樣?”延森信手拉起她的手。
“才懶得管你呢!”餘秋月笑了,把手往回抽了抽,到最後剩了一根小指還連著的時候又不動了,輕輕甩著,“到時餓死才好呢,只要別去找我要飯吃就行。”
這時曹言他們二個已經到了家門口,站在那兒等著他們,林荷芳叫道:“你倆還不快點。”餘秋月趕緊把延森的手鬆開了,悄悄低下了頭。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進到院裡,一家人都還沒有睡覺,圍坐在一起說話。
“老爺子怎麼還不睡覺,怕我們走丟了嗎?”看到一大幫人在等,他感到很是溫馨。
若溪嘟著嘴:“剛才我去三伯家,說你們早就出來了。”
曹伯對兒子訓斥道:“晚上怎麼還到處跑,不知道夜裡有狼活動?”
“不會吧,是真的嗎?”延森有些不相信。
“不提了,你們安全回來就好。來,坐下喝杯茶吧。”曹伯看兩個女孩的臉色都有些變了,連忙把話題叉開了。
延森自然也不會繼續問下去,等有時間再向曹言打聽就是了。在曹伯的身邊坐下,若溪給他們幾個人都倒上了水。
若溪站在餘秋月和林荷芳身邊,說:“秋月姐姐、荷芳姐姐,明天是我們鄉上的大集,你們去不去,這樣的大集一年總共沒有幾次呢。”
“好啊,明天咱們一起去。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有這種熱鬧,她們自然也不會放過。
突然想起了白天說的事,延森走到自己的房間裡,拿了一個紙包出來,遞向曹前:“大哥,這兒是六千塊,明天到鄉上,去裝部電話吧。”
曹前的臉色都變了,看了看自己的父親:“這麼多錢,怎麼能讓你出,再說現在裝電話用處又不很大。等咱們以後生活好了,有了錢再裝就是了。”
曹言也堅持著自己說過的話:“大哥說的是,還是等我賺夠了錢,再裝好了。”
曹伯和若溪在一邊,沒發表自己的看法。
“好了,就這麼樣吧,先拿去裝上,等曹言有了錢再還給我也行。”既然已經決定了,無論他們兄弟怎麼推脫也不能改變延森的主意,儘管餘秋月說他花錢大手大腳,可這事都已經說過了,要改正也是以後再說。
曹前兄弟仍然堅持著不肯答應,曹言轉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曹伯:“爸,還是您說句話吧,咱們怎麼能用森哥這麼多錢。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曹前,把錢收下,明天趕大集就把這事給辦了。這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以後有事大家都方便,錢的事讓他們兄弟自己解決,反正這錢本來就是身外之物。”
“嘿,我就知道老爺子不是世俗中人。”曹伯答應了,他兄弟兩個也不再堅持,延森把紙包遞到了曹前手裡,“大哥可以要求先預付一半,等到裝好了,再全額支付不遲。要不萬一交了錢,他們磨洋工多不爽。”
林荷芳衝延森撇了撇嘴,對餘秋月說道:“這人可真賊,以後你可得多提防著點。”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麼,這可是前輩們留下來的至理名言。小森的說法有道理,小言現在這方面就差了點,以後多跟你森哥學著點。”餘秋月尚未開口,反倒是曹伯替他辯解,別看年齡大,他的想法可一點都不落後。
曹前把錢小心地接了過去,走進屋裡去放好。
“小森,從你們來了,咱爺倆還沒好好地嘮嘮呢,明天我打算去山裡採藥,你陪我一起去怎麼樣?”
“太好了,正想跟您一起去見識見識,正好也讓我認識草藥都長成什麼樣。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若溪不願意了:“爸,人家都說好了叫森哥哥一起去趕大集呢,你幹嘛又把他拉走了?”
“我就只借他一天還不行,以後都讓他陪你們幾個好啦。”曹伯對這個小女兒說話最和氣,而且若溪也是幾個孩子裡面最不怕他的。
“我也跟你們一起吧。”曹言說道。
“不用了,你和若溪陪著姑娘們一起去趕集看熱鬧吧。”
若溪蹭到餘秋月身邊:“秋月姐姐,咱倆一夥好不好。”
餘秋月開始聽說延森不能一起去,略略顯得有些失望,可聽若溪這一說,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好,咱倆一夥。”說完後用眼角掃了延森一下。
“若溪,好好陪著你秋月姐姐。”延森還是對小妹子囑咐了一句。
天還黑著呢,延森就跟曹伯一起出發了。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這時那幾個準備去趕大集的還沒有起床。用曹伯的話來說,就是不同的藥物得在不同的時辰採摘,藥性只有在最恰當的時候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入藥時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有些藥還得在夜裡採用才是最好。
他這一說,還真讓延森長了見識,自己以前看到的中藥都是在櫃子裡放好,需要時抓來用就是,不成想還有如此之多的講究,而現在的中藥都是以養育植的最多,採摘也多是在長至最大,最能發揮經濟效益時。
而不選擇合適的時機應用,大概也是現在的中醫學不如古人應用那麼神奇的原因之一。
年過五旬的曹伯帶著延森飛快地爬行在崎嶇的山路之間,如果不是早就清楚,很難想象得出這個健步如飛的老頭已經有那麼大歲數了。繞是延森自詡體力不錯,跟在他後面走路也有些氣喘。
他專揀那些人跡罕至的小路行走,邊走還邊給延森解釋說,珍貴的藥材往往就在常人所不常至之處。
當天光大亮之時,他們已經走了十幾裡山路,到了幾乎看不到人跡的深山之中。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曹伯開始仔細地在雜亂的植物之中找尋,突然他欣喜地叫道:“孩子,快看,這是現在已經非常罕見的黑參了,功能活血化淤,效果最是神奇。因為人工養植最是困難,現在已經很少入藥啦。想不到咱們今天運氣如此之好。”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用隨身攜帶的小鏟子在那株藥材的周圍先測算了一下,劃了一個,然後開始細心地挖掘。
最後挖出了一株胡蘿蔔一般模樣的植物,墨綠色的葉子非常肥厚,發出誘人的光澤,幾滴晨露,映襯的分外鮮豔,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只是根莖卻是黑漆漆的,一點也不好看,曹伯小心地把它放到了延森拎著的小揹簍裡。
“這是一個好兆頭,今天咱們說不定還能有更好的收穫。”
“老爺子,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現在只怕很多老中醫都不認識這樣的好貨色了吧。”
“也不能這麼說,術業有專攻嘛。很多好的醫生,都沒有條件像我這樣又採藥又行醫啦。以前要拜師學中醫的,都要在藥鋪裡幹上幾年學徒,先學抓藥,等識了藥性,才能跟師傅學看病,一般等到出徒能自己行醫,都三十歲開外啦。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延森聽得微微點頭,現在很多教育太過功利,一個學生上了幾年中醫大學,畢業後就參加工作,幾乎沒有什麼實踐的機會,他們自己對中醫是什麼概念都不太清楚,所以現在的人看中醫也大都只挑那年齡大的大夫。
“我們家從祖上就是開中醫館的,在我爺爺那一輩上逃難來到山裡,我是從小就跟著學習,跟爺爺進山採藥,不過呀還是有很多東西都是從書裡學到的。可惜呀現在我的兩個兒子都對這個沒興趣,而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挺有靈性,這也是咱倆爺一見投緣的原因呀。”
“那您是怎麼發現我的身體異於常人的呢?”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延森一段時間,現在兩人獨處,他不失時機地問了出來。
“這個簡單,不過我也是從書上看到的,以前也沒有碰到過。當時我沒敢肯定,來家後又翻了翻書,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修習的是一種先天功法。”說完後他看了看延森。
延森點點頭:“是,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兩年前發生的一次意外,因為時間短,所以一直也沒能掌握好。“
“那就對了,會先天功法的人呢,呼吸與平常人就不太一樣,吸氣時幾乎沒什麼分別,呼氣時卻是綿軟悠長,普通人呼吸一分鐘大概在二十次左右,而你卻只有十三、四次那樣,當然如果功力深的話,可能就不到十二次了。所以我斷定你還沒有達到一定的境界,功力還不是很深厚。”
延森又點了點頭,再次問道:“哪您又是怎麼發現我受傷的呢?”
“你不懂中醫,自然也不明白,修習先天功法的人與一般氣功還不同,雙目之中沒有那種一閃即過的精光,而是一種柔和的瑩光,看過後,給人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當然練習氣功的到了很高的境界也會有先天功法的和些徵兆。不過無論先天還是後天,都是靠各人的天賦,跟年齡卻沒有必然的關係。”
說著他乾脆拉延森在一塊硬石上坐下,又抓過他的腕子,細細地評著脈象:“那天一回來,我就發現你雙目晦暗,全沒了往日的神采,果然我一查脈象,就感到你的氣息淤積,自然是受到外界的干擾。當時我也不曾細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不是受到了功力比你深的人的創傷,那人練的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是個懂先天功法的人傷了我。”
“這就難怪了。幸好你為人比較恬淡仁忍,才沒有使傷勢加劇,而且現在看來,還在不斷好轉。如果機緣巧合,能夠豁然而愈也就不是什麼奇事。”
“我想這與老爺子您適時地用藥,也有一定關係吧。”對他人施以援手延森的心中存以感激。
“要不怎麼說你小子福澤深厚呢,以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老頭子我呀,也是存了點私心,希望你能好好地幫襯小言一把,做到兄弟同心,兩個都能有個好的未來。”
“這個不用您老說的,我開啟始就一直都把曹言當作了好兄弟來看待。”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小言和你一樣,宅心仁厚。夠聰明,手也巧,以後會是一個好幫手。”
“您老再說這些可就見外了,老頭子同志。”延森對這老人家就像熟識了多年一樣,開起玩笑來,沒有一絲的拘束感。
“你這個臭小子,我見外?看好的人我是從不見外的。老頭子我給人看病,就算是救命之恩,也經常是分文不取,為什麼你拿出幾千塊錢來裝電話,一句推辭都沒有,還有你也別當我不知道,你從開始也沒少幫小言,你們倆那次一起搞研究出國,投入的錢全是你的,最後拿的獎金卻歸了他支配。這臭傢伙跟我一樣脾氣,心裡有卻不說出來,在信裡跟我念叨,卻不讓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