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輕鬆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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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節:輕鬆赴約
學校的比賽時自己說過的話?延森一下子想起來了,當時對曹言開玩笑,把易小楚和那個機器女孩一起,比做了小母老虎,前面的人反應強烈,當時他還暗暗後悔,盼著千萬別傳到她的耳朵裡,沒想到還是被她知道了。\\
她看上去挺有大局觀念,集體榮譽感蠻強,沒在他有事的時候發出挑戰,還要選個他心無雜念的時候,以免有勝之不武之嫌,也顯得她對自己的拳腳功夫很有信心。
看她說話、做事,並不像不明事理之人,原來事情的原委在這裡。延森一下子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自己幾次理虧在先,人家找上了門來,又有什麼好辯駁的。
延森遲疑了半天,說道:“對不起了易小楚,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順口說說,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堂堂男兒,當然不能矢口否認,但也希望自己的真心道歉,能夠得到她的原諒。同時也深悔自己一時不慎,言語無端,惹下了是非。
“哼,你認了就好。”易小楚依舊冷著臉,“隨口說說,說的倒輕巧,你說我是那個什麼母老虎,那麼難聽,同學們回去都笑話我。我不會原諒你的,咱們後天下午六點見吧,你別做縮頭烏龜,你可以帶人去做見證,我也會找目擊證人的,到時大家手底下見真章吧,再見。”
這易小楚口底下可真不含糊,不錯,女孩子無論性格如何,都不喜歡聽到母老虎那三個字,可作為一個男人,更忌諱聽到烏龜這兩個字眼。
延森心下也感到不忿,至於鬧成這個樣子嗎?快意恩仇的俠女形象雖然讓他欣賞,卻也太過睚眥必報了吧。衝動之下,延森一點頭,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好吧,後天見。”
聽見他已親口答應,易小楚頭也不回地離開。想來是盤算著怎麼到時痛扁他一頓,如何好好出上一口惡氣。
延森只有無奈的哭笑,看著她離去,心裡對自己說,這丫頭從後面看,怎麼也不像個女孩子。以阿q的崇高精神,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但有一點,就是她這種性格,卻是為他所缺少,她的我行我素,給觀者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既然應戰,就算是敵對的雙方,但她這點仍頗讓延森心儀。可以讓對手心折,延森希望自己以後也能達到這種境界,
他有點後悔開始時沒有用上自己的超能力,事先觀察一下她為何會如此氣勢洶洶,到底是怎麼想的,也好佔個先手,不至於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但凡動了手,總是撕破了臉皮,以後大家再相見,就更彆扭啦,如果鬧到不可收拾,延森有何面目去面對溫老爺子?
遇到事情,總想自己思考之後就能解決,而且事實也證明確實如此,故此對這特異功能的依賴心理慢慢地越來越小。現在一有事情發生,很少會想到用上他老人家,而是先自己考慮用什麼方法處理。這就如同一個人有了好的後臺,自然就會膽氣一壯,逢事無所畏懼,知道必要時有人會幫自己,也就不再總是掛在嘴上,自信心變得越來越強。
一切已成定局,現如今後悔已晚,只有靜觀事態發展。事情定了下來,反而心裡感到輕鬆了許多。
曹言本來站在遠處看著,他也不明白事情到底因何而起。看到易小楚走了,才走了過來。
“森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她跟我說了點事情。”延森並不想把事態擴大,把經過跟曹言瞞了下來,“走,回去吧。”
看到延森神態自若,曹言也沒多想:“森哥,其實這易小楚長得挺漂亮的,幹嘛老打扮得這麼灰頭灰臉的。”
“說什麼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她長得啥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你先回去吧,我去店裡看看。”
“對了,有件事情我還忘了跟你說了呢,這次我把拿到的獎金寄了一筆回家,我父親很高興,說這兩天就要來京看看。”
“這是好事呀,到時咱們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老人也挺不容易的。”
“嗯。”曹言應了一聲。
“好了,你先回去吧,想給家裡人買什麼,提前想想,到時好帶回去。”
看著曹言往宿舍走,延森才一邊考慮著一邊向咖啡館方向而去。想著這事還是不要驚動同學為好,最好能找個局外人一起去,這杜韻杏就是個很不錯的人選。
正午時分,裡面沒什麼人,靜悄悄的。幾個員工坐著或聊天,或趴在桌子小憩,沒有看到杜韻杏的影子。
幾個人看到他進來,都站了起來。延森走過去,示意他們繼續,又低聲問道:“韻杏呢?”
其中一個人衝著一邊的電腦角呶呶嘴。果見韻杏正守在一臺電腦旁邊,還戴著耳機,難怪聽不到他的聲音。
自從整了幾臺機子搞了小網咖後,成效非常好,到了高峰期的時候,很多人排隊等著機子,尤其是那些外面來辦事的,特別中意。幾天前他還跟韻杏討論過一陣子再加上幾臺機子。
走到近前輕輕地敲了敲桌子,韻杏正在玩著那個“宇宙傳奇”,她現在已經漸入佳境,入迷得很,竟然沒有聽到。延森只好走過去,把耳機幫她摘了下來。
“是你呀,幹嘛不出聲,嚇了人家一跳,沒看見人家正玩得帶勁。”韻杏退出遊戲,延森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還要怎麼出聲,難道要在你耳邊放炮才成。”
“去,亂講,怎麼現在想起過來啦?”
“我過來監督你們一下。你看你,說是為了擴大營業範圍,搞了個網咖,卻自己在這兒玩遊戲。”延森故意開個玩笑。
“切。”韻杏並不吃這一套,“我現在是休息時間,玩會又怎麼啦?”
“我沒說你不能玩,不過得按規定交費的。”他索性裝作認真到底。
“行了吧,別逗了。我現在又要給你管理,又要值班,休息時間已經夠少的了。你個沒良心的,算算我現在一天的工作時間有多長,還沒找你要加班費呢,你倒跟我算起帳來啦。”
她說的這倒是實情,每個星期,她差不多有六天都在這兒,而且每天呆的時間都不短,每隔兩三天還得值夜班,其實她基本上都是住在這裡的。雖然說她的工資是最高的,但如果嚴格計算起來,要算超時工資的話,她可以說是在無私奉獻啦。
看延森不回答,韻杏又說:“怎麼樣,沒話說了吧。你來這兒肯定有事,直說唄,別繞彎子。”
她還是挺了解他的,什麼都瞞不過她。延森只好把事情地經過給她說了一下,並希望她到時能陪他一起去。
這次再說的時候,延森的心態已經平和了許多,甚至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但饒是如此,等他說了事情的原委,杜韻杏還是招牌性的捧腹大笑,說:“小森子,你這次罪過可大了去了。上兩次亂撞還情有可原,今次在大庭廣眾這下把人家女孩子叫做‘母老虎’,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進水了還是發生了嚴重的短路,總而言之,你這次死定了。”
在延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之下,韻杏最後答應了延森的邀請。但看她的表情,延森不知道自己這次選擇是不是正確,因為她更多的是幸災樂禍,一點都不像是要做他的親友團。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但延森還是能以一顆平常心來對待,不管是什麼,只要說開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反倒是少有的輕鬆。
就在這天下午,他還跟一幫同學一起,去操場上打籃球,玩得很是開心,滿身出汗,真是舒服。問了一下,看看時間不早,就提前退了場,往操場後面的技擊俱樂部走去。
還沒到門前,就見韻杏已經站在路旁等著他啦。
“你小子還有閒心去玩,也不知道積蓄一下精力,不要就這麼破罐子破摔吧。”
延森衝她一笑,意思是你放心好了。
“哎,我可問了幾個同學,人家說那個易小楚可是出了名的能打,你不行就認輸算了,別到時筋斷骨折的,可沒人養你。”韻杏這話真叫難聽,卻也透著關心。
“那可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寧肯站著死,不能跪著生,再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得了吧,人家可是黑帶八段。就你,能行嗎?你不會是叫我來扛你回去的吧,你這麼大個塊狀,我可弄不動。不行我就先叫輛救護車在外面候著。”韻杏怎麼看都像是人家請來的說客。好像他就是刀板上的大塊肉,就等著人拿刀來切了。不僅如此,一點同情心都看不出來。
“少滅我的威風,不試試怎麼知道。別說這麼多了,快陪我進去吧。如果我真的犧牲了,你也算是個證人。”
見他說的如此悲壯,韻杏總算有些心軟,挽著他的胳膊向裡面走去,算是給他的一點安慰。
果然,易小楚早就到了,她也只有一個人陪同前來,就是那次陪她喝咖啡的那位男士。儘管延森進門後,就放開了韻杏的手,可還是被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