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71章 移情別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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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71章 移情別戀
不想,含珠卻是誤會了秋漪的意思。含珠就對秋漪說道:“秋漪,你這樣說,我曹含珠心裡當真佩服你!”墨染聽了,心裡更覺淒涼。這雪不想就下得更大了。落下的雪厚重的只像簾幕一樣,霎時之間,墨染的身上便又成了一個雪人了。秋漪本想就走的,但看著這天空中落下的厚重的雪花,想了一想,到底又回了頭。秋漪便看著墨染,又對著含珠,口中說道:“含珠,這雪下得這樣大,到底他走時,還請你將傘送了給他。”
含珠聽了這話,便又怔怔地看著秋漪。秋漪就道:“到底是他來找我,我也不想令他無處避雪。”秋漪聽了這話也就走了。墨染看著秋漪的背影,心裡是說不出的傷痛。想了一想,想了又想,他到底是還是走了。含珠見墨染走了,又發現秋漪一直未進屋子,只是立在廊子下,看著墨染寂寥地離開。秋漪看著墨染的申請,分明又是痴痴心。因此,含珠真的是不解了,因就對秋漪說道:“秋漪呀,剛才你是那樣,現在你又是這樣!真正我的心裡是弄不懂你了!到底你心裡是怎樣想的?”
秋漪聽了這話,就看著含珠,沉沉說道:“含珠呀,不瞞你說,其實我的心裡很矛盾!這突如其來的,我想我需要時間!”含珠聽了,想了一想,便就說道:“秋漪,剛才墨染說的那些話,其實——其實我的心裡,卻是相信的!只是我一想起他從前那樣待你,那樣無情無義,我的心裡就有氣!因此,那些話我都是故意那樣說的!秋漪呀,其實我覺得墨染說的應該就是真的了!你想呀,要是他真的移情別戀上了春琴的話,哪裡還會顧及你?又怎麼會在那庵堂附近佈置了那麼多的人手!”
含珠說著說著,心裡卻就對墨染傾斜了。她的心裡,一時又想起從前墨染種種的好來。秋漪聽了,就看著蒼茫的雪天,淡淡看了含珠一眼,輕輕說道:“含珠,你可知其實我聽了的他的話,心裡也是信的!只是——我還過不了我心裡這一關!因此,一切就都只能這樣了!”含珠聽了秋漪的話,就問:“秋漪,要是明兒個,後天裡,墨染每天都來這裡,那可怎麼辦?”
秋漪聽了,就淡淡道:“不能怎麼辦?咱們要麼是去別處租房,要麼就是不理他。”
含珠聽了,就問:“這樣啊!”
“是呀,不然還能怎樣?”秋漪看著含珠,想想又道:“但我擔心,如今柳墨染既然知道了我們住處。這明天裡,縱然他不來,那王瑞安知道了,只怕也要過來——過來瞧你了!”
含珠一聽,心裡就嘆。果然會這樣麼?她想了一想,便又對秋漪道:“秋漪呀,果然會這樣麻煩麼?”
秋漪聽了,就對著含珠點了點頭。
含珠果然就蹙著眉說道:“秋漪呀,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呀?”秋漪看著含珠無比煩惱的樣
子,就笑:“含珠,你不是對我說過的麼,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怕什麼呢?再說了,他們來京城,也不是沒事幹,想這時間都該擠出來用的。你放心,我猜他們不會這樣無聊,每日裡都來騷擾我們的!”
秋漪見了含珠這個樣子,倒情不自禁地安慰起她來了。含珠就道:“秋漪,果然會這樣麼?”秋漪和墨染相處了這麼久,墨染的性子,她自然是知道的。待明日,他到底還是不會過來的。一來,他這來得太過密切的話,興許就會引起秦國簡的注意。再則,方才他從這裡走時,她到底還是給他送了一把傘。想墨染若是細細品味的話,想必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因此,秋漪便對含珠道:“含珠,你不必多想了。到底,咱們的晚飯還沒做好呢!我的肚子可是越發餓了!你是知道的,如今我可是一張嘴兩個人吃飯!”秋漪說著,便又拉著含珠的手,一起進了屋子朝廚房走去了。秋漪一邊走,心裡卻就莫名其妙地輕鬆起來了。因為墨染來了,秋漪一顆枯萎的心,還是不禁泛起絲絲的漣漪。她的心,就想那沉靜幽深的枯井,因為天氣暖和了的緣故,這水底忽然又湧了新的水源,一切都顯得那樣充滿了勃勃生機!
只是,自己這樣的心情,她實在不想叫含珠看出有什麼來。不來別的,她不過是不想含珠擔心。自己事自己處理,總是不能讓好友擔心。
話說,那柳墨染惆悵無比而又帶著無限的期待,緩緩走回了客棧。當他回到客棧的時候,這大雪也就驟停了。墨染看著這灰暗的天空,又情不自禁地看著手上握著的油紙傘。這一路風霜雨雪,可都虧了這把傘。墨染知道,這把傘是秋漪的。傘柄上還殘留有秋漪手上的香味。
墨染的心裡就更是難過。他知道自己在這京城,為了保護秋漪的緣故,卻是不能整天去見秋漪,從而引起暗中跟隨的秦國簡派來的人的注意。方才,他從虞山一路去秋漪住的地方,可是好不容易甩開了那個盯梢的人。墨染知道秋漪還是不忍心讓自己頂著大雪回去。墨染就想:不過,既然她送了自己傘,那麼等天晴時候,自己總還是要講傘送給她,物歸原主,從此就能有走動。這樣一樣,墨染的脣邊就現出一點酸楚的微笑來。
墨染將這傘當作寶貝地收了起來。待進了客棧,瑞安和青城還沒過來,那街頭,就有一個未留鬍鬚的上了年紀的一個老人家沿著街角走過來了。
劉公公一路走來,找注意到立在越來客棧門口的柳墨染了。此人的長相,果然恨似皇上與他描述的一樣。因此,劉公公走了過來,對著墨染抬起臉兒笑道:“敢問,這位可是柳公子麼?”
柳墨染見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和善老人與他說話,又見這老人面上一點鬍鬚也未留,因想起王白之言,心裡就猜出這老人家大概是誰了
。因此,墨染就道:“不錯,我就是柳公子!請問您是——”
劉公公一聽這話,心裡就放了心,因躬著身子,對著柳墨染道:“柳公子,我是宮裡的劉公公,也是皇上跟前的人!”劉公公見天下大雪,這客棧門口也無其他的人,但還是將聲音放得小了一些,低聲與墨染說道。
墨染聽了這話,也就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四處,方也對劉公公說道:“劉公公,我知道你是皇上跟前一個妥當的人!”劉公公聽了這話,也就謙卑地笑了一笑,方道:“柳公子,我過來,其實是給皇上捎個口信兒的。皇上說了,因慮及這些天兒,柳公子也不能隨意走動。皇上說,以後若柳公子想去見個什麼人,想去給什麼人送個東西,只管叫老奴一聲兒。老奴這些天,為了支應皇上,只是住在宮外的一條叫做芙蓉街的街道上。”
墨染聽了這話,心裡更是感嘆起來了。他想了一想,就對著劉公公誠摯說道:“劉公公,那我這些天果然就要麻煩你了!”劉公公一聽,就對著墨染笑道:“柳公子,您快別這樣說!皇上對我說了,說這替柳公子您辦事,和在皇上跟前效勞,都是一樣的呢!”
墨染聽了這話,趕緊又搖頭。“劉公公,皇上若真這樣說,可是令人我愧悔!皇上日理萬機的,如今卻是為了我的事,將您老給支派出來,這已經令我心裡不安了!”
劉公公聽了這話,就搖頭兒一笑,口裡說道:“柳公子!且也不必這樣說,皇上卻是這樣囑咐咱家的!”劉公公又說了一句,也就趁著雪停了走了。
看著劉公公來去匆匆的背影,墨染的心裡更是嘆了又嘆。一時,墨染也就鎮定了心神,進了客棧,上了二樓。為了不惹別的客人嫌疑,墨染和青城瑞安乾脆就將整個客棧二樓都包了下來了。墨染站在走廊上,恰好青城和瑞安也過來了。見了墨染,青城就道:“大哥,你這一天,到底是去哪裡了?我和瑞安等了又等,到底是先吃了晚飯了。”墨染聽了,也就對青城和瑞安說道:“你們果然不必等我。”瑞安是個心細之人,見了墨染的手裡握了一把傘。但細細一瞧,這把傘紅面青綢,看著只是姑娘們打的。瑞安心裡生疑,因就問墨染:“表哥,你手裡的傘是誰的?”
墨染聽了,就深深嘆了一嘆,方對青城和瑞安道:“我手裡的這把傘,是秋漪的!”
“什麼?”聽了墨染這話,青城和瑞安心裡同時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墨染看出了他們心裡的疑惑,就對他們道:“外面冷。我知你們也一定等了我一些時候了。也罷,我們且進屋子說話吧。我將今天遇見發生的事兒都告訴了你們就是。”一時,墨染和青城瑞安三個人,也就進了屋子裡,團團坐下,墨染就將遇見王白以及秋漪之事告訴了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