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活動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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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活動室
五十一、活動室
“沒事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在後山的活動室,討論學習和修煉的各種問題,大家亦師亦友。所以,植物系的同學之間的感情都很好。”
謝傾城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都有同樣坑人的導師,一起走過風風雨雨,同甘共苦的孩子感情能不好嘛——重生這個世界,謝傾城學的最快的就是吐槽,這或許就是沉默(或者文靜)人士的必備技能。
“不是說還有公共課嗎?”謝傾城好奇的問。
孫柏洲有些尷尬:“其實,有些公共課我們都不去上的。”
“為什麼?”看到孫柏洲難得的表情,謝傾城更是好奇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後山的活動室。活動室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房,修在半山腰上,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以及各種季節開放的花。這個時節開的最燦爛的就是R1星上有名的紅甘南,直徑可以達到20釐米的火紅色七瓣花開的到處都是,紅紅火火的顏色完全驅走了早春的那一絲寒冷,看的人心中暖暖的。
走進去的時候,植物系的其他學生都在,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假寐,有的人在玩遊戲,有的人在格鬥間比武......看到孫柏洲和謝傾城進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圍坐在最中間的石桌邊。孫柏洲和謝傾城也在石桌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周西煜好奇的問道,“你們的表情好奇怪。”
“喔,說公共課的事情呢。”謝傾城回答道,“柏洲學長說有些公共課你們都不去上,所有我很奇怪。”
一聽公共課,周圍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植物系的公共課太詭異了,讓他們深受其害啊!
“額......”周西煜一臉便祕的表情,“不要和我提公共課。一想到我去年的選修課,我就頭疼。和那一群人傻逼上課,我也是夠了!”
“我去年的選修課老師本來準備都不給我過得,想讓我重修,當時我就傻眼了。”阿布利特也是一臉痛苦,“還是我的那些同學好,聯名請求老師讓我透過,說我平時非常努力,應該給予我透過的成績。”
普耐爾立馬笑道:“他們可不是人好。想想你平時上課時候發生的各種慘案,他們對於你作為他們的同學也是覺得夠了。”
“什麼慘案!”阿布利特很委屈,“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幹。只怪那些樂器太脆弱了,我的手輕輕一捏,它就不能用了,完全不是我的問題。”
“對了,如果老師真的不給你透過,你是不是準備找機會揍他一頓啊,我那段時間還看著你在研究‘一百種下黑手的方法’。”
“是啊!算那個老男人好命,哼!”
“(⊙o⊙)…”
聽學長們的訴苦,謝傾城就得奇怪。謝傾城看過植物系的課程安排,植物系的課程有專業課、公共必修課和公共選修課。專業課就是植物系老師的課程;必修課就是每個學生都要基礎課程,比如星際史之類;還有就是公共選修課。
植物系公共選修課每年只用選擇三門,有藝術類,比如音樂、繪畫、歌舞,還有機甲,格鬥之類的,五花八門什麼都可以選擇。而且每年選擇的還可以重複,可是說是所有專業中,限定最少、最好選的公共選修課。如此,謝傾城很不明白,為什麼學長們提到公共選修課會是這種仇大苦深的表情。不懂就問,謝傾城立馬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學妹,你是不知道啊。”在謝傾城心中一直是好學生的閔巨集提到選修課,也是一張不愉的臉,“雖然我們的選擇面很廣,但是不知道哪一位院長規定了,植物系每年的選修課必須選擇一門藝術類的課程,說是這樣能更好的和植物交流。”
“怎麼交流,我們是不知道的,我們學了之後也沒有發現這樣的好處。”伊藤秀接著說,“學藝術的一般都是非常柔弱的女孩子和男孩子,悲春傷秋的,動不動就眼淚汪汪的,讓我們這些平時直來直去的糙漢子完全不適應這些同學。我上學期上的是繪畫課,每天上課,聽到那些柔弱的聲音,把我煎熬的啊......現在想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誰叫你選到了約瑟芬學院的課程呢?”普耐爾笑道,“你不是自作自受嗎?”
“難道你選的了其他的藝術課?”
“(⊙o⊙)…選不了!”
“約瑟芬學院的課程?”謝傾城好奇的問孫柏洲,“那是什麼?這不是另外一個學校嗎,為什麼可以選擇?”
孫柏洲解釋道:“傾城學妹不要聽他們胡說,選修課其實沒有他們說的那樣痛苦的。我們學校藝術類選修課很多學生都會選擇,用來陶冶情操,培養修養。只不過大家平時習慣了武力解決問題,藝術細胞就比較少,所以這些課上的就很痛苦。”
“至於那個約瑟芬學院的課程,”孫柏洲苦笑道,“那完全就是校長給我們使壞,讓我們倒黴的。”
“什麼意思?”謝傾城更是好奇。
周存推了推眼鏡,解釋道:“每年大學星都要舉行‘大學之星’,主辦方是五大大學之一的約瑟芬學院,要求每個學校的每個學院都必須要有參賽者參加。說白了,就是遠古時代的選美比賽……”
“不對,遠古時代叫是‘校花比賽’!”喬治糾正道。
趙存沒有理他,繼續講:“可是,這個比賽從舉辦至今一百年間,我們植物系都沒有參加過。因為,我們學院為數不多的三十幾個學生都是直男,不是美女,也不是偽娘。”
“然後,每年我們校長都要被約瑟芬學院那個老巫婆鄙視,說我們學校有些學院連一個拿得出手的參賽者都沒有。”喬治接著說,“再然後,校長就看我們很不順眼。只要我們植物系的人選擇藝術類選修課,學校系統就會自動跳到約瑟芬學院的選課系統上,我們就只能和新娘學員的娘娘們一起上課了。”
“而且,我們的歷任院長不但不幫我們討回公道,還說這是給我們的豔福,完全不管我們的死活。我們又不是那些荷爾蒙分泌過甚的傻缺,誰稀罕和他們那群娘娘腔上課啊,真是倒黴透頂!”
“荷爾蒙是什麼?”謝傾城好奇的問。
“額......”喬治語塞。
“就是精力過甚,喜歡找人打架的那種人。”趙存橫了一眼這個愛搶話的人,接著說:“約瑟芬學院的公共選修課面向所有的R1學生,所以我們每次都能選上課。而且我們植物系在約瑟芬學院老師中也是掛了號,她們會直接把我們分到最好的班級,和最好的同學一起收藝術的薰陶......然後,我們總是以最低分畢業。”
“接著我們植物系的人都是藝術白痴的名聲就傳遍了大學星。”布魯斯痛心疾首,“想想都傷心。當年我在我們的星球,還是一個有名的藝術天才,可是來了帝國大學,就成了藝術白痴。哎,真是不同的審美標準啊!”
“兄弟,節哀。”伊藤秀同情的拍拍布魯斯的肩膀,心情不言而喻。
在場的深受選課之害的學長,不由都開始吐槽起來,一人一句,似乎要把這些年受的心靈創傷展示給所有人看。
“大學之星”,謝傾城越聽越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半響,謝傾城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院長辦公室!謝傾城就是在院長辦公室聽過這個名字。
“你們說的‘大學之星’比賽是不是新生聯賽的時候舉辦啊?”謝傾城突然問道,“如果是這個的話,院長今天和我說過,說已經給我報名了,讓我去參加什麼的。還讓我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柏洲學長。”
立即,全場一片寂靜。
“丹丹,他們傻掉了!”安妮看著面前的一尊尊石像,很是好奇這些人到底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吐槽的嗨皮嗎,怎麼一下子就啞巴了。
“安妮——”謝傾城拉了拉安妮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胡說。
第一個找回理智的是孫柏洲,他表情有些奇異地詢問道:“我剛才進去的時候,你和孫院長就是在討論這個?”
“恩,是的。”
“額,小學妹,”普耐爾湊過來問,“你真的要去參見‘大學之星’的比賽?”
“不可以嗎?”謝傾城有些不明白,“院長和我說了新生聯賽,我開始還以為他要我去參加一項比賽。聽說,似乎每一個新生都參見新生聯賽的。我還在為難我去參加那一項比賽才好,你們知道我們體術很差。還沒想好,院長就說已經給我報名了,推薦我參加‘大學之星’比賽。”
聽了謝傾城的解釋,孫柏洲他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自家院長太陰險,這明顯就是欺騙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嘛。還先斬後奏,真是太卑鄙了......不過,嘿嘿,他們都很喜歡這種卑鄙,因為植物學院終於有人参加這個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