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0章 太子珞旻

第450章 太子珞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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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太子珞旻

第450章 太子珞旻

畢竟她可不想被粗暴的對待,瓊斯弱弱的想著,眼看著傾城在這裡隨手設了個結界,便翩然而去,連一句囑咐都不曾留下。

傾城把門關上,便再次回到客廳,此時此刻,勿離他們已經行至了客廳門前。

那冰冷的風隨著被開啟的大門席捲呼嘯,侵蝕著原本被暖氣滋養的室內,隨著風,淡淡的雪花,也跟著飄進來。

傾城跟著出去,站在勿離身後,望著在天邊含著居高臨下姿態的男子,在空中飄蕩的血色雪花,比尋常冰雪還要冷上千百倍,墜落在傾城臉上,沾染著冰雪的容顏,變得越發冰冷,她那垂落在衣袖內的雙手,緊緊的握住。

這個男人,有著不可寬恕的罪孽。

他傷害勿離,殺害魔妃,毀了勿離的一切,她曾經發誓,一定要幫勿離報仇。

既然他今天送上門來,那麼她即使是拼盡全力,也要把那個人的命,留在這裡。

想著,那雙隱藏著黑眸底下的血色瞳孔展現,映著血月,越發的妖冶,那裡面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相比於傾城,身為主角的勿離,倒是十分淡定。

黑色的西裝衣褲,襯得身姿越發的挺拔修長,及腰的墨色長髮,傾斜而下,配著那張邪氣魅惑的容顏,那薄脣輕輕抿著,顯得淡然悠揚,與上方男子同樣的紫色眼瞳,顯得迷離璀璨,就好像是萬千燈火剎那間同時亮起,那閃爍的燈火讓人震撼。

他此時已經恢復成原本的模樣,那番模樣,為他的絕色容顏增添了不少的光彩。

紫色的眼眸,看向上方的人,薄脣微微掀起。

“太子殿下,既然來了,又何不下來。”

平靜的話語,就好像這句話只是一句邀請好友到家裡做客一樣的姿態。

只是,那裡面平靜如水,沒有獻媚,沒有客氣,沒有厭惡,沒有憎恨,那裡面純粹得不見任何一絲東西來讓人得以揣摩,此時此刻,他的心思,就連是初笙,也不知道,他的心究竟在想著什麼。

是的,上方的人,就是魔界的太子,珞旻。

他來到這個位面,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隱藏在人世界的勿離,這對於他來說,是多麼值得慶祝的一件事。

紫色的瞳孔含著無盡的戾氣以及上位者的威壓,看向勿離,那輕蔑的態度,就好像是在看螻蟻一樣的眼光。

沒錯,他就是這麼看不起勿離,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魔後的親子,可以說,他是除了魔尊之外,在魔界最為高貴的存在。

所以,他有資格去蔑視很多人,包括身為魔尊之子的勿離。

勿離只不過是魔尊那眾多兒子中的其中一個,不起眼,可偏偏,他做成了幾件魔尊一直頭疼的事情,遭到了魔尊的另眼相看,也自然遭到了他這個天之驕子的太子注意,也正是因此,勿離才到了今天的地步。

一個堂堂的皇子,竟然流落到了人類世界,更要到處流竄,活得就好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樣的可悲。

於是乎,看著勿離的眼光裡更加的輕蔑,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礙著他的眼的垃圾。

而這個垃圾,為了不讓他還有反攻的機會,他今天就要永絕後患。

初笙如水的眼簾看了過去,看向沉靜如水的勿離,此時,她的眼睛裡也是血紅一片,在隨時都有可能開打的時候,自然要恢復成魔的模樣,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的魔力發揮至最大的功效。

雖然今天是血月之日,只有七成的魔力可以運用,可是不止是初笙這邊被壓抑,對面的也是一樣,所以,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血色的水眸望進勿離那紫色的瞳孔深處,看見那裡面最深處的隱忍,那條緊繃在心頭的那根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伸出手,找到勿離隱藏在衣袖底下的那隻手,仍舊帶著冰冷的乾燥,有著熟悉的味道,初笙卻還是能感覺到,他是在一剎那放鬆下來的,也許是為了讓她不要太過於心疼自己吧。

秀氣的眉宇微微蹙起,一抹心疼閃過水眸之下。

不知道為什麼,她更是心疼勿離了,也許是他為了隱忍所承受的痛苦,而自己不能為他分擔,也許是心疼他,明明已經很痛苦了,可是卻還要顧忌著自己的感受。

心,有些疼,就好像一個裝滿水的氣球,被割破了一個小口,卻因為流水的衝擊,那破口越來越大,疼痛也跟著越發明顯,隨著流水,蔓延到四肢百骸。

手與之交握,十指相扣,她不能在這種時候說出安慰的話,只能在行動告訴他,她在。

感受到掌心裡的溫度,雖然是冰冷的,可是,那從心裡面傳遞過來的溫暖,驚喜了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的勿離。

紫色的瞳孔閃了閃,自從珞旻出現,他便有些不正常了。

那經常在他腦海裡湧現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的回放,迴圈不斷。

血在蔓延,母親的呼喊在耳邊迴響,聲嘶力竭,心上的痛苦,沉澱的恨意也跟著變得越發濃厚,翻湧出來。

那早已是千瘡百孔的心早已是血流成河,只是,隱藏在皮囊之下,無人發現罷了。

大仇一日未報,他心裡的恨意就一日不能放下,他的母親也一日不能得到安息,所以,無論是為了他自己,亦或是為了他的母親,這個仇不得不報,但時候未到。

雖然恨著珞旻,恨不得要將他撕裂成無數塊,但是,勿離的理智尚在,他很清楚的知道,時機還不到。

可是珞旻卻已經是忍不住的想要殺了勿離了,留他在這世上一日,便多一日的隱患。

“既然是皇弟相邀,我這個做皇兄的,不接受好像確實是不太好,你說是嗎,忱兒?”

說著,那陰鷙的眉眼裡,也湧現了一抹溫和的笑意。

那句話,看似是跟他身後的女孩兒說的,而事實上,只不過是他的一句自言自語,他不需要答案,因為答案就在他的心間。

他早已是決定好了一切,不需要別人來左右他的思想。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一個剛愎自用之人,只聽從自己的內心,其他人說的話,無論他是聽或不聽,都是狗屁。

無論是他那個自以為是的父尊,亦或是他身後的幕僚,他都不會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