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2章 睡著了的新娘

第372章 睡著了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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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睡著了的新娘

第372章 睡著了的新娘

初笙不知道連若藍話語中的真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法術,一瞬間,她猶豫了,指尖緊拽著勿離的衣角,她害怕勿離真的會動手殺了連若藍,那肖白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死?

就是因為連若藍的這一句話,她不敢拿肖白的命去賭。

“笙笙……”

勿離扭過頭,無奈的喚著初笙,他發現了初笙眼底的動搖,可是如果留連若藍在這世上,那終究是一件麻煩的事。

都說暗箭難防,誰知道連若藍又會跳出來做出什麼傷害初笙的事情,所以,他不能留下這個隱患。

可是,他不在乎肖白的性命,初笙卻是很在乎的。

不只是勿離看清了初笙眼底的動搖,連若藍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眸子閃過一縷得意,嘴角莫名的笑容越發明顯。

“陽陽,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看?”

沙啞難聽的聲音蘊含著蠱惑,彷彿她真的很希望初笙解決自己的生命,只要初笙捨得那一個小助理。

她在賭,就是因為她知道初笙是一個念交情的人,這是一場豪賭,贏了,她就可以平安離開這裡,輸了,那就萬劫不復。

“笙笙。”

勿離也看向初笙,希望她想清楚,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不是每一次都那麼輕易地抓住連若藍的,倒不是說連若藍很強大,只是她這個女人太過於狡詐,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把人給堵住的。

“勿離,你告訴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心有些茫然,她總覺得肖白的性命就拽在自己手上,她怕,自己做錯決定,肖白那年輕的性命就沒了。

她擁有著花一樣的年紀,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怎麼可以就這麼死去呢?

心裡頭沉甸甸的,就好像被壓著千斤的石頭一樣難過,讓人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此時此刻,勿離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有勿離才是她能夠信任的物件,所以,她把希望寄存於勿離的身上,只要他否認,她甚至可以毫不留情的殺了連若藍,給關曉蘿報仇,也是替連若藍贖罪。

“確實有這樣的法術。”

清冷的眉眼閃過一抹無奈,他不想騙她,雖然說出真相可能會導致不好的結果,他也認了。

聽見勿離的回答,初笙的心也跟著漸漸地往下沉,落入冰冷的水中,被包裹著,冰封著。

腦袋漸漸垂下,窗外的陽光正好,散落的長髮遮住了她略顯蒼白的面容,只看得見她那消瘦的背影帶著微微地僵硬,握著勿離的衣角的那隻手漸漸垂下,卻又在半空中被拉住,被包裹在微涼而又幹燥的大掌中,默默地支援就像暖流一樣緩緩流入初笙的心尖,將她冰封的心解封,重新變得溫熱。

“連若藍,你走吧。”

低低地嗓音帶了點深沉,就像深秋的落葉,多了點蕭瑟的意味。

“算你識相。”

聽初笙放過自己,連若藍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神色掩藏在黑霧之中,看不真切,只聽見一聲嗤笑,充滿了不屑於諷刺,似乎在嘲諷著她,也不過如此。

勿離沒有說話,只是含著淡淡的眸光看向初笙,眸光閃爍著心疼。

他知道,她做的這個決定有多麼的不容易。

曾經最好的閨蜜變成了這番模樣,她心疼,自責。

最好的好姐妹被殺害,她痛苦,憤怒,卻又只能含恨放過凶手。

她身邊的一個小助理,又被連若藍囚禁,下落不明,她擔心,著急,愧疚。

一切的一切,她都獨自隱忍著。

就在連若藍扭頭就要離開的時候,初笙卻又看向那身邊充斥著濃霧的背影。

“等一下。”

雖然不情願,甚至可以抬腳就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連若藍就這麼停在原地了,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聽話。

就在暗自詫異的時候,初笙說話了。

“今天之後,再見之時,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到時候就拼個你死我活吧。”

曾經的感情真的隨著後來的一切而煙消雲散,不會有誰再來留念這段斑駁的過往。

清脆的女聲擲地有聲,這一次,她無比堅定,也無比決絕。

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眸子帶上了一抹異色。

“還有,你手裡的那個人給我好好的養著,否則,當我發現她被你怎麼樣了,我絕對會千倍萬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

初笙放著狠話,冰冷的話語在這寒冬之中,迅速化成冰刃,直直地射向連若藍。

“好,那就這樣。”

連若藍早就忘記了既往的溫暖,她的心裡有的只是扭曲的恨意,就像一間充滿絕望的黑屋子,可見的只有狼藉不堪。

說著,隨著黑霧消散,她也跟著無影無蹤,消失在這無盡的世界之中。

一時間,初笙癱坐在地上,雙眸無光,空洞的目光落在關曉蘿的頭部之上。

窗外吹來一陣冷風,吹起了初笙的三千煩惱絲,也帶走了關曉蘿臉上蓋住面容的手帕,露出可怖蒼白的面容。

幾乎是爬著過去,默默地抱住關曉蘿的頭部,指尖落在她的臉上,蓋住了瞪大的眼眸。

周圍的血跡宛若斑駁,隨意地灑落在地上,牆上,**,沙發上,那刺眼的顏色,無處不在,空氣中又散發著難聞的血腥味。

神色落寞的初笙就這樣坐在血泊中,白色的裙襬不知道何時沾染了血色的痕跡,渲染著斑斑點點的紅色碎花,她的手裡抱著一顆人頭,人頭的面容猙獰可怖,瞪大的眼睛寫滿了不甘心,這種令人驚恐的場面,如若這個房間突然有人闖進來,恐怕真的會嚇到驚叫昏厥的吧。

“笙笙,這不是你的錯。”

勿離在蹲在她的身旁,將此時脆弱的她攬入懷中,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初笙露出這種神情了,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又隱隱帶著心疼。

她總是太過於善良,即使面上偽裝著無情,可是心底的軟弱還是太過於明顯。

否則,連若藍也不會有空子可鑽,對此,他感動心疼又無奈。

初笙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掙脫他的懷抱,將關曉蘿的頭捧到她的身體,將頸脖對好。

手中匯聚著血紅色的光芒,將那條割痕消彌,一瞬間的時間,傷痕不再,頸脖光滑如初。

不敢對上關曉蘿那不甘的眼神,強忍著心裡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闔上了關曉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