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3章 自揭傷疤

第323章 自揭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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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自揭傷疤

第323章 自揭傷疤

而初笙也好像真的是陷入了掙扎,眸子閃爍不定。

“想不明白沒關係,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想好了,就給我答覆。”

關曉蘿就好像大發慈悲一樣,彷彿一天的時間,已經給足了初笙思考的空間。

而其實,她只不過是想看著獵物痛苦掙扎,最後卻又不得不做出壯士斷臂的選擇而已,這種場面,她最喜歡了。

她知道,如果初笙想殺了她,隨時都可以,可為什麼,初笙被她逼到了這種地步,還是沒有殺掉自己呢?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初笙根本就沒想著殺她,所以她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初笙。

初笙沒有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關曉蘿一眼,轉身離去,那嫋娜的背影,似乎增加了一抹蕭瑟。

看著初笙的身影消失在關上的門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她怎麼可能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向天她不會放棄,她更不會放棄折磨初笙的機會,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人生充滿了意義。

而且,她可是看到過韓月馨跳樓的完整影片,還是那種沒經過處理的。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之後,初笙身上的那抹蕭瑟才消散了去,恢復了冰霜的盛世美顏仍舊高傲,踩著高跟鞋傲然離去。

手裡拿著手機,給時恆播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便被接了起來,傳出時恆略顯疲憊的聲線。

“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去你家蹭口飯,不是的時總賞不賞臉給我煮頓飯?”

初笙嬉皮笑臉的語氣,似乎本來沒有受到方才那些事的影響,她的心情好著呢。

“當然可以,什麼時候?”

時恆也被初笙的熱情所感染,要知道,初笙何曾這麼熱情過。

“現在!”

在這刻不容緩的時間,初笙要趕緊理清思緒。

時恆頓了一頓,這才反應過來,輕笑著。

“好,那你現在過來,地址還記著吧?”

此時的他,就像是個好說話的大哥哥,哪裡是向天總裁那叱吒風雲的模樣。

“記得。”

初笙沒有心情感慨太多,抬手便攔住一輛車,趕往時恆的公寓。

“那我在家煮好東西等你過來。”

時恆說著,便掛了電話,轉頭望向窗外鬱鬱蔥蔥的風景。

其實,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初笙。

聰明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初笙為什麼會過來蹭他家的一口飯呢!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苦笑著,抬腳往廚房走去,收拾食材。

初笙很快便趕了過來,而此時,時恆也正好做好了菜。

兩人坐在餐桌面前,相對無言,原本就顯得冷清的空間越發清冷。

嫋嫋的菜香從他們眼前升騰,讓人食指大動,然而,他們都沒動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笙才拿起筷子,看著自己面前的四菜一湯,驚歎著。

“沒想到你還挺有兩下子,我以為我過來是要吃外賣的呢。”

一直以來,都以為時恆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可是現在看來,並不如此。

說著,夾了一塊放在嘴裡咀嚼,嗯,還不錯,看得出來是經常自己做菜的人。

“我從小就會了,那時候自己一個人住。”

時恆輕笑著,俊逸的容顏看不出一絲的破裂,彷彿他還是那個高傲的公子哥。

“吃飯吧,我餓了。”

可是,初笙卻還不想提起,吃飯的時候聊天,是會沒食慾的,更何況是要說些傷感的話題。

“好。”

時恆輕輕的點頭,也跟著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來,果真不再說話。

一時間,這個安靜的空間了,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初笙在吃,時恆只是在一旁看著初笙吃飯,自己偶爾會吃一點。

初笙吃完飯,又喝了一整碗的湯,這才默默地放下碗,站起來將碗筷收拾好。

“我來吧。”

時恆也站起來,伸出手想要接過初笙手裡的碗筷。

畢竟,她是客人,怎麼可以做這些。

當他伸出的手不小心觸及到初笙柔嫩的指尖,很快,就像觸電一樣,快速的收回來。

初笙另一隻手還在收拾著其他東西,也沒注意看,也便不知道這一段小插曲。

時恆也不是那些愛臉紅的大男孩,轉眼便恢復了正常,跟初笙收拾著桌上的東西。

直到將碗碟刷好,放回原來的位置,初笙才坐了下來。

坐在陽臺藤椅上,望著已經停下的雪,天地一片蒼白,難見其他顏色,再也沒有了奼紫嫣紅的景象。

“外面冷,還是到裡面坐吧。”

時恆端了一杯熱茶給初笙,自己則在他對面坐下。

初笙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捧起那杯茶,吹起的霧氣融入空氣中,眨眼便消失不見,甚至連蹤影都不曾留下。

“我今天去見曉蘿了。”

終於,初笙還是說了出口,目光落在看著外面白雪一片的地面,那抹光芒亮得可怕。

“我知道。”

時恆沒有驚訝,只是平靜的說著。

雖然他人不在公司,可是他這些年培養的心腹也不少,公司的某些動向他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你猜出了我來這裡的目的了嗎?”

初笙也不意外時恆為什麼這麼淡定,身居高位的人總有一些頭腦,關曉蘿是這樣,時恆自然也不笨。

時恆望著初笙手裡捧著的那杯茶飄出的煙霧,陷入了回憶。

“我叫時恆,隨的是母親的姓,就連名字都是那個可憐的女人給我起的,我的出生,是她的幸福,也是不幸,也許沒有我在,她可以徹底死心然後找個男人嫁了,那她肯定幸福一些。”

明明是一些悲哀的往事,他卻能以這種平靜的方法說出來,就好像在說些別人的故事一樣,經過了經年累月的沉澱,他的那些痛苦,早已麻木。

“那個男人,陪我母親的時間真的少的可憐,一年算下來也大概只有一個星期,我恨他,可是為了媽媽,我還是會叫他爸爸,可就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唯一的溫暖,我的媽媽,出了車禍,而肇事者就是關曉蘿的媽媽,可是那個男人,對我母親沒有一點都憐惜,反而能夠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僅沒有得到該有的懲罰,丈夫更是疼愛有加,而我的母親,卻成了植物人,只能靠著儀器,苟延殘喘的活著,有多少次,我對著病**如同死人一樣的媽媽,我都想揪著她大罵,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你堅持的所謂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