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對自己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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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對自己的懲罰
第243章 對自己的懲罰
傾城做好早餐,藥也在爐子裡溫著,給他們做好備註,做好這些之後,變化成初笙的模樣,出門。
太陽不知道何時已然升起,微醺的陽光落在她身上,朦朧了她好看的眉眼,或許可以說是初笙的眉眼。
傾城一開啟門,肖白便迎了上去。
“初小姐,早啊,你今天吃了早餐沒有,我爸媽又打包了一份早餐,要我給你帶過來。”
肖白巧笑嫣然,遞到傾城跟前,心裡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自從自己的父母見了初笙,便真的是把她當做自己女兒一樣疼,家裡有什麼好吃的,第一時間便想到她,要自己給她打包一份送過去,也沒有想過,他們的親生女兒究竟吃過了沒有。
“嗯。”傾城淡淡的看著那一份早餐,順手接了過來,態度卻是不鹹不淡。
她不知道初笙跟肖白平日的相處模式,初笙也許是忽略了,只給自己講了那些人的名字以及身份,也沒有跟自己說,自己應該如何跟他們相處?
不過就算初笙說了,傾城也做不到吧,初笙雖冷,卻也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不像傾城,是一個徹頭徹尾冰冷的人。
傾城接過早餐之後,也不看肖白一眼,便徑直的鑽入了車子。
肖白愣了,有些不明所以,初笙平日還會跟她說幾句話,怎麼今日看見自己連理都不想理呢?
究竟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還是她心情不好?
可就算肖白心裡有千般猜測,他都想不到,眼前的初笙根本不是平日的初笙。
望著開啟的車門,肖白不知為何,怎麼就覺得裡面冰冷徹骨呢?
有些遲疑,卻還是咬牙跟著上去了。
一路上,靜默無語,肖白只顧著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肖白好幾次想要張口說話打破尷尬,卻望著傾城清冷的眉眼給噎了回去。
只能低著頭,時不時的又跟前面的司機搭幾句話,打發著時間。
到達目的地,肖白手裡拿著大包小包,傾城也沒有像初笙一樣,幫她提一些,分擔一下,她只當做沒看見,徑直的往裡面走去。
肖白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裡越發覺得,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她?
可是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明明昨天晚上還給她慶生來著,她還那麼高興,可是沒想到,她卻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要更冷。
傾城突然就想起什麼,停在原地,等待著肖白走近自己。
肖白還以為傾城良心大發,終於想起來要幫自己了。
然而,傾城也許是等她走近了之後,陪著她一起走。
傾城還真的不是良心發作,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初笙的化妝間在哪。
“初笙,你可算來了,我等你,等到花兒都落了。”
林晟迎了上來,手裡提了一袋零食,那是他的粉絲送給他的,他還想要等初笙過來,跟她一起分享呢。
傾城淡淡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
林晟,初笙說這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喜歡纏著她,卻是一個很好的人。
“嗯,有事嗎?”傾城皺眉,實在是覺得這個人找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雖然知道自己的外表形象是初笙,可是還是忍不住吐槽。
“你怎麼回事啊,我找你一定要有事情才行嗎?你也太傷我的心了。”
林晟被傾城冷淡的態度,氣的不輕,癟著嘴,似乎有一些委屈。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傾城實在是看不慣,明明都已經那麼大個人了,還要學小孩子一樣,她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有事有事,我找你有事。”林晟見傾城抬腳便要走,一時之間有些著急,一把便抓住傾城的手腕。
傾城很是討厭這樣的觸碰,眉宇帶了些厭惡,手幾乎是不受控制地狠狠一揮。
初笙不是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人嗎,怎麼在她看來卻是那麼的討厭,也許是初笙看走眼了吧。
“你幹什麼?”幾乎忍不住冷喝出聲,聲音有些高昂,引來了不少的注意。
“我只是一時著急,不就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臂嘛,大驚小怪的,好像我得罪了一樣,哼。”
林晟是真的有些受傷了,初笙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傾城說著,便帶著一臉疑惑的肖白離開。
此時此刻,她已經被林晟刺激得,忘了她只是初笙的扮演者,而不是孤冷高傲的傾城。
林晟望著傾城身上帶著冷意的背影,眸子略含了一抹深意。
“初笙,好像不一樣了呢?”
明明就是平淡的話語,卻又好像別有深意。
……
陽光晴好,映得窗外的綠葉,散發著盈盈如同水波紋一樣的光芒,枝頭的鳥雀不知在吟唱著哪家姑娘的哀愁,紛飛的蝴蝶也不知道該為哪株紫色停留,霎是費解。
淺淺的陽光落在窗臺上,照亮的屋內的世界,搖曳的窗紗映著陽光,也帶上了一抹溫暖。
白玉**紗帳勾起,**的男子在其間昏睡,清冷的眉宇即使腦海陷入混沌狀態,也依然緊皺,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色,宛如死人。
若非那緩緩起伏的胸膛,氣息微弱,還真會讓人有如此想法。
初笙坐在他身旁,面色與他並無二異,那雙宛如死寂的眼眸,看不見一絲生機。
手裡端著白瓷碗,白色嫋嫋的輕煙飄蕩在空氣中,藥香瀰漫。
勺子盛著藥液,一點一點喂入勿離口中。
勿離傷的太重,何時能醒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而她,卻毫無辦法,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除了待在他身邊照顧著他,她似乎再也想不到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傾城回來,便是看到這一個場面,一個如同木頭人一樣的初笙,生機全無。
微嘆一口氣,走了進去。
“你自己的藥怎麼不喝?”
她方才去了一趟廚房,卻發現初笙的藥還好好的在藥爐裡放著,已經涼了,而勿離的,還一直溫著。
“呃……”初笙回過神來,有些反應不過來,傾城說的什麼。
好半晌才明白傾城說的什麼,垂下眼簾。
“我忘了。”
而事實上,她是故意忘之,也是這是她對自己是懲罰吧,讓身體的疼痛持續。
“給我說說在魔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微嘆一口氣,傾城走近了一些,坐在一旁的床沿上,與初笙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