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瀕臨死亡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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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瀕臨死亡的絕境
第227章 瀕臨死亡的絕境
一個祕書打扮的女子很快就進來了,給初笙面前放了一杯咖啡,“您請慢用。”
態度客氣而又疏離,也不等關曉蘿說話,自己便默默退了出去。
當門在剎那之間關上的時候,關曉蘿這才抬起似笑非笑的眸子,指著初笙面前那杯水。
“喝水吧。”
初笙不疑有他,然而,修長的指尖還未出到杯口的邊緣,面前的水便被端走了。
初笙抬眸,卻見關曉蘿微略帶著愧疚的笑容。
“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這杯水不是給你的。”
不等初笙反應,便把那杯水倒在了自己辦公桌前的盆栽之上,剩下的一半自己給喝了,水杯空了,還朝著初笙挑釁似的笑了笑。
“沒事,你喝了也好,本來我我是想著把你當做那盆栽一樣,給你澆灌一下的。”初笙現在可不是個軟柿子,誰想捏就能捏的,既然關曉蘿對她不客氣,她也沒必要對那些人口下留情。
“這就不勞煩你費心,讓人擔心的是你才對,出道以來,不僅沒有紅,反倒還是個招黑體。”關曉蘿也沒有被初笙的話語急紅了眼,將心頭的氣憤暗地壓了下去,她早就學會了將自己的真實情緒隱藏在虛偽的面具之下。
“所以你才為我投資拍的那一部紀錄片嗎?”初笙卻是在冷笑,嘴角牽扯著,似乎是不屑。
也許在別人看來,能有人為自己投資拍一部戲,應該感到榮幸,開心才對,可是初笙卻知道,關曉蘿做的這一切並非出於好意。
那部片子,女主角說的就是初笙自己吧,關曉蘿是在嘲諷自己腳踏兩隻船嗎?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並沒有跟言書在一起,又何來的腳踏兩隻船呢?
初笙知道那是對她的嘲諷,是那些有錢人玩慣的把戲,用錢去踐踏別人的自尊,甚至可以不尊重事實是如何,在他們眼裡,他們認為的便是事實。
關曉蘿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當年發生的事嗎?
呵,不管她的想法是如何,用這種方法,真的讓人很嫌惡。
“是啊,我看你在網上招了挺多罵聲的,所以我才好心好意找人寫了劇本,專門找你來演的。”關曉蘿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瞥著初笙,彷彿初笙只是一個接受她賜恩的奴婢而已。
“呵,你的用心我一清二楚。”初笙卻是笑了,如果她們的關係還像從前一樣,那麼關曉蘿有今天的所作所為,初笙也許會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反而還會感謝她,可是以她們現在的關係,初笙能想到的是,她又要對自己使出什麼陰招?
“既然你清楚就好。”關曉蘿挑眉,她們的關係已經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只能彼此在敵對狀態了,她也不可能對初笙視若無睹,因為她不能接受初笙在這個世界上獲得幸福,她和初笙一定要鬥個你死我活才甘心。
初笙倏的站了起來,撐著桌面,又靠近了關曉蘿些,神色迷離,又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就是知道你想要的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男人不可能讓給你,也絕對不會讓給你。”
此時的初笙迸發了前所未有的威壓感,彷彿她才是這個俯瞰著這個世界的王者,在她面前,關曉蘿只不過是個小螻蟻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去搶她的男人。
“初笙,我告訴你,我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手的,就算得不到手,我也要親手毀了他。”關曉蘿冰冷的眸子閃著高傲的神色,她又怎麼會懼怕這些,初笙就算偽裝的太好,在她眼裡也只不過是曾經那個懦弱的小丫頭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叫囂?
“哦?你以為就憑你能夠毀掉他嗎?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一些凡夫俗子,你認為你有能力做到這些嗎?”
初笙說著,幾乎不到一秒的時間,踩著鬼魅的步伐,掐住關曉蘿的頸脖,將她提到身後的牆上。
關曉蘿又何曾見過這些,眸子閃過一絲驚恐,卻又強裝鎮定,如若不是面上畫著妝,此刻臉上早已慘白一片了吧。
“你……”
她不知道初笙為什麼突然竟然變得這麼恐怖,莫非她是鬼嗎?
“如你所見,我現在的身份是魔,所以我只要動一動我的手指頭,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現在還以為你會威脅到我嗎?”
初笙卻是在冷笑著,瓦解著關曉蘿的內心。
正如她所料,關曉蘿內心的世界的坍塌,她知道勿離是魔,可卻是不知道,初笙竟然也會是魔?
“那又如何,你變成這樣,肯定與他有關吧,如果我跟他在一起,我也會這樣。”關曉蘿即使面對著自己內心的坍塌,但是表情依舊緊繃著,不願服輸。
固執的她就怎麼會因此而放棄,勿離到最後一定是她的。
“你未免想太多了吧,只要我願意,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你以為你還會有見他的機會嗎?”
對於關曉蘿還在做白日夢的言論,初笙只覺得好笑,可是心頭更多的是不舒服,她的男人怎容他人覬覦?即使知道關曉蘿與勿離絕無可能,但是心裡還是有一些不開心。
“不,我敢肯定你不會殺我。”關曉蘿非但不感到害怕,反而篤定著,初笙絕對不會殺了她。
雖然她的背後已經沒有了倚靠,可是她卻確信著這一點。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望著初笙盡是挑釁。
“哦,是嗎?”初笙確實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要知道自己殺人可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手機能在不由自主的想要再收緊一些,似乎就想要關曉蘿看看,究竟會不會殺了她?
關曉蘿的臉由於充血而面色通紅,憋著一口氣,不能呼吸,著實難受。
人在死亡之前都會想著掙扎一番,關曉蘿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她拼命的抓著掐住自己的那隻手,似乎想要將其掰開。
她現在真的很難受,失去了新鮮的空氣,快要缺氧的大腦,讓她初次承受了生命瀕臨死亡的感覺。
此刻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說出那番話的篤定,她只想要初笙能夠開恩把她給放開。
望著她絕望的掙扎,初笙卻是笑了,明明是低低的聲音,卻偏偏笑出了瘋狂的味道,讓人毛骨悚然。
“很早之前我就想告訴你了,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而且我們當年的情分已盡,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