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_第六十九章 假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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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六十九章 假裝
朱世科從後備箱提出了數個禮品盒,就衝屋內大聲喊道:“伯父伯母,世科來看你們了。”先問聲而出的是甘寶玲,見來人是他,放下臉說:“朱世科,你來這做什麼?”朱朱世科好像拿自己當是這主人了,說:“歡迎你回家了。”
甘寶玲討厭他那麼一張嘴臉,說:“我們家不歡迎你,給我滾。”寶玲媽聞聲也跟了出來。寶玲媽樂呵著迎上去說:“朱先生你來了,怎麼又破費買這麼多東西,趕緊裡面坐。玲兒你這孩子又鬧什麼彆扭,還不請人屋裡坐。”
寶玲爸也忙著出來提東西。朱世科拍馬屁道:“給伯父伯母買禮物怎麼是破費呢,伯父伯母喜歡那就是世科天大的榮幸。”
這個偽君子竟能把自己爸媽哄得這樣團團轉,真是沒把甘寶玲給氣死,而且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這兩年多來,朱世科還是會很平凡地跑來她家,而且每回都送上一大堆好禮。
儘管爸媽已經把他引進客廳,但甘寶玲還是不打算給她一絲好臉色,說:“爸媽,我跟這個人兩年前就劃清界限了,以他的心機這兩年還偷偷往我們家跑,我不知道他安得是什麼心。”
甘寶玲怒目而視朱世科,接著說:“朱世科,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麼目的,如果你還要臉的話,就請你立馬滾出我們家。”
其實甘寶玲這麼急於趕他走還有個重要原因,那就是擔心他發現小和尚就在他家樓上,擔心他不肯放過小和尚,去諷刺,取笑,打擊他。朱世科不必說話,只要擺出一副可憐楚楚和無辜樣,自然就會有人替他說話。
寶玲媽說:“你這孩子,朱世科先生還能圖什麼,咱家又沒財產,不就圖你這個人嗎,朱世科先生每回來都提起你,都怪自己忙於工作疏忽了你,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你在外面和其他人不懂事胡鬧在一起,朱先生說也能原諒,這麼好的一個人,你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寶玲爸也接話說:“你媽說的對。”
照這樣下去根本沒法交談,朱世科的假面具已經牢牢地打入了她爸媽的心底去了,一時間根本撕不掉。她氣道:“行,是你們覺得他不錯的,你們留他的,你們是一夥的,那你們聊,我上樓去。”
寶玲媽拉住她,嚴厲地說:“不許上樓,好好跟朱先生談談。”朱世科接話道:“是啊,我想跟你好好談談,難道你不想跟我好好談談嗎?”甘寶玲答應道:“好,我們今天就把所有的都談清楚了,跟我到後面的竹林來。”
甘寶玲走出了家門。朱世科緊跟而去。站在二樓樓梯口的我見他們出去了,我也從二樓下來,本想跟出去。寶玲媽攔住了我說:“小夥子,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傷好了就立馬離開玲兒,他們兩才是一對,讓他們好好談談,不要再去破壞了,伯母求你了行嗎?”
我想寶玲應該能應付得來,我微笑
著點點頭。寶玲媽推住我,說:“那你上樓,回房好好休息去。”我跑回了二樓。
翠綠的竹林,整齊而修長的竹子。要是一對人牽手漫步其中,那是無比浪漫的。可是今天這兩個人卻拿這兒當戰場。
甘寶玲回過身道:“站住,就與我保持這最起碼的兩米距離,現在不必擺出你那嘴臉了,直說吧,用意何在?”他說:“挽回你,我......”甘寶玲打斷道:“現實點,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朱世科笑了笑說:“好,再簡單不過了,我想知道那和尚在哪裡?”甘寶玲撒謊道:“國貿證券倒閉之後我是還跟他在一起,但後來根本難生存,所以分開了,他去了其他城市發展,而我不捨得離開我爸媽,所以回來了,你問我他在哪,我也不知道。”
朱世科不信,一步步走向她,說:“據我所知那和尚因為你堂弟跟道上人發生衝突,受傷進了醫院,你那麼在乎他,你會不管他嗎?如果你真捨得放他離開,那你就應該捨得再回我身邊。”
朱世科一把抓住了甘寶玲的手臂。躲在那坐山神廟旁邊的我本來想衝出去,但似乎還沒到哪一步。甘寶玲命令道:“放開我,看見旁邊那座山神廟了嗎?很靈的,要是敢再次不敬,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他們的視線朝三神廟看來。我連忙繞到後面。朱世科說:“呸,這種東西我從來就沒在乎過。”雖然他嘴上硬撐,但心裡面還是很擔心,而且我趁這時故意從小視窗探頭進去吹那兩盞燭光。
燭光撲撲只響,林中無風,燭光卻在動。甘寶玲提醒道:“瞧見了吧,我們整個村都祭拜他,他保佑著我們。”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朱世科趕忙放開她的手臂。我在後邊偷笑。
朱世科又問道:“那和尚是不是讓你帶回家來了?”甘寶玲說:“有嗎?我家你也看到了,就我爸媽和我三個。”朱世科說:“不是還有二三樓嗎?現在就帶我回去看個究竟。”朱世科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回走。
甘寶玲掙開,回手就打了他一耳光,罵道:“你這人是有病吧!說了讓你滾,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跟你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不懂嗎?”
朱世科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讓一個和尚搶走,想到自己輸給的是一個和尚,心裡的不服氣,心裡的怒火就抵制不住。他摸著被打的臉,說:“我們還沒開始你就跟我說結束了,你還敢打我,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他沒了理智,強抱住她,親吻她。我則伸手端起那個山神雕像,一上一下的讓其飄忽不定,發出砰砰撞擊聲,讓人看著就是這山神真顯靈了,凶神惡煞,彷彿就要飛出寶座撞向朱世科。再加上我一下用力吹滅燭臺,增強了靈異感。朱世科鬆開寶玲,撒腿就跑了。
寶玲對著山神廟道:“小鬼頭,出來吧!你可嚇不到我。”我繞出
來,說:“你未免也太聰明瞭吧!怎麼知道是我。”他走過來牽住我的手,說:“因為我曉得你不放心我,一定會跟出來的,再說這個世界上哪來什麼山神鬼怪。”
她話音一落,那山神雕像啪啦倒了下來。她大叫一聲鬼啊,拽住我就跑。我們兩就那樣奔跑在這美麗的林子裡。
我們回去後,寶玲媽奇怪地盯著我,說:“你,不是在樓上嗎?怎麼?”我繼續裝我的啞巴好了。我心想我當然是從後面爬出去的了。寶玲誇張地說:“我老闆學過飛簷走壁的,媽你是困不住他的,省省吧!”
寶玲媽馬上過來分開我兩,氣道:“又牽一起去了,要我怎麼說你這......哎呀,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朱世科先生呢,怎麼沒看到朱世科先生了?”寶玲說:“哦,讓咱們後山那山神給收走了。”
有人敲響了我房間的門。這就證明一定不是寶玲,因為她進我房間是從來不敲門的。我以為是寶玲爸或寶玲媽。可是想不到我那聲請進後,門推開,出現在我眼前的還有第三個人。那人面帶微笑,一點不客氣地拉出桌底下的凳子,坐在我面前。
我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樓下沒人?”他也很平靜地說:“你以為寶玲可以護得了你嗎?你以為能在這裡當一輩子烏龜嗎?”我憤憤地說:“你早就知道我在這兒,你只不過是想來看看我落魄樣,想挖苦我罷了,我對於這些早已經無所謂了,要說什麼就儘管開口好了。”
他說:“我就是這個意思,伯母說你答應傷好了之後離開寶玲,願意成全我和她,是真的?”我點點頭,說:“本來是真的,可是昨天我看到你在林子裡倉皇而逃的狗樣,呵呵......我本以為你發達了就不再懦弱了,原來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樣,本身是狗樣就還是狗樣。”
我毫不掩飾,痛快地辱罵他,激怒他對我動手。果然,他掐住我的脖子,說:“下面的人都讓我支走了,就算我掐死你也沒人知道是我乾的。”我咳嗽著,咬牙說:“我就料定你朱世科沒這種,有本事就直接掐死我。”
我連連大聲咳嗽,摸起床頭的白手帕,捂住嘴巴咳,拿下手帕一看,上面是濃濃的一灘血漿。我沙啞的聲音,說:“血,朱世科,你、你真的......”我四肢一放鬆,手帕落地,昏死了過去。
朱世科倉皇而逃,聽到他的腳步聲已經消失,我睜開眼,搖搖頭,撿起地上的手帕,舔了一口那血漿,還真甜呀!寶玲回來直蹦我房間,見桌上手帕上的一灘紅,說:“幹嘛把番茄醬弄到手帕上,你這人也真奇怪,這兩天怎麼老讓我給你準備好番茄醬呀!”
我笑答道:“因為這幾天老想聞聞番茄的味道,從今天開始,以後不用了。”她覺得我很奇怪,說:“這幾天你怎麼有點神神祕祕的。”我說保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