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_第一百三十四章 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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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第一百三十四章 軟禁
我緊緊地握著柄雪亮的刀子,舉了起來,朱世科,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心愛的女人,這一刀我一定要清收送給你。甘寶玲吃力地喊著,說:“耳政,住手,你不可以做出違法之事,不然就完了。”
朱世科想說話,但咳嗽了一下,一灘血噴出來。他還是很努力地說:“是啊,如果你殺了我,那你一定也跑不了。”我怒道:“這不是一個將死之人該考慮的問題,受死吧。”我手中的刀子狠命地紮了下去,刀下而鮮紅的血出。伴隨著是朱世科最後一口氣,殺豬似的吼叫著。
這一刀雖然確確實實地在他身體上落定,但是沒有藥了他的命,刀子落下的時候,我也將刀鋒移到了他的大腿上,刀子也就深深地紮在了他的大腿上。我抓住他的衣襟,警告道:“這次暫且放你一條生路,下次如果還要越界,把商戰當作道上的規矩解決,那麼死的人一定是你,記住了?”
他奄奄一息,總算是撿了一條命,又見一旁的甘小飛還是滿臉憤怒,一副不殺了他就不罷休的凶殘樣,能不連連點頭嗎。我回過頭來抓住衝動的甘小飛,說:“已經夠了,這種人殺了他才是一種仁慈,而且你難道真的要染上一條命案嗎?”甘小飛被我阻止,也就此作罷了。
一切彷彿恢復了平靜,但在這平靜當中似乎心卻比什麼時候都要亂。我不能再辜負我的寶玲,可是我又何嘗放得下秋敏呢?而且我似乎知道秋敏那邊在面臨著被孟洛吞併,我也猜到孟洛想要得到什麼,可是到底是想要得到什麼呢?
我還是決定去找秋敏,去把一些事情問清楚。秋敏很不願意看到我,推開我,讓我走,說:“我不想見到你,你走,離開我的視線。”我抓住她的手臂,說:“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你還要這樣逃避著我,難道又是因為有什麼苦衷嗎,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我不願意,更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默默承受著,你知道嗎。”
她看著我,很認真地看著我,說:“女人是很小氣的,對於自己的愛人也是應該小氣的,你現在這樣平平來找我,你讓寶玲怎麼想,怎麼看我?現在你們是夫妻,而且我祝福你們,我也跟寶玲和好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單獨出現在我面前,更加不要特意來找我,讓我難堪好嗎?再者,我也想要自己的生活,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所以你這又等於把我置於何地,還有那個男人願意跟我交往。”
如果她顧慮的真是這些,那我倒是應該聽從她的,只要一輩子把她放在心裡,只要獨自掛念著她,不影響任何人就可以了。但問題是我感覺到她依舊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我,而且我還感應到這件事一定跟我有著莫大的關係,居然她打定了主意不告訴我,那就一定是不會說的,我再強求也無用,我暫且作罷,讓她上車走了。
我來到了鄭家,希望能在鄭伯伯口中得到一些
線索,而我去的時候正巧遇上孟洛從鄭家走出來。我迎上前,說:“孟董,你現在還敢來鄭家,你說如果我把你在暗地裡對鄭氏集團的所為全部告訴鄭叔叔,你看會如何,你看你還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娶到秋敏嗎?”
不管秋敏以後嫁給誰,我都不希望她嫁給這個人,因為他是個只懂得利用,不存在一點真感情的小人。孟洛在我面前,笑了笑,說:“那麼請問在股市上操作,與鄭氏集團金融運作正面衝突的人是誰?是你關耳政吧,所以別以為你知道了一切,跟秋敏的恩怨也搞清楚了,兩個人之間前嫌盡釋了就能夠得到鄭家的原諒,我告訴你,不可能,而且我知道你有多不希望我娶到敏兒,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一定會娶到鄭秋敏,到時候我會發請帖,一定請你作為我們的見證人。”
我迎著他的目光,說:“是嗎?如果很不幸的是我走進去之後鄭伯伯又原諒了我,然後我和鄭伯伯之間又從新合作了,你認為我們對你會產生威脅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一早的決定就錯了,知道錯哪兒了嗎?錯就錯在你之前不應該繼續讓鄭氏集團留著實力,應該以收購的形勢讓它徹底地變為你的下一級公司,那樣的話,即便是我和鄭伯伯真的聯手,也沒用了。”
孟洛同樣迎接著我挑戰的目光,說:“是嗎?好像的確是留了個突破口給你,但是你問為你有這個機會真的跟鄭遠東,也就是我未來的岳丈大人合作嗎?那麼就看看你能不能走得進鄭家大門再說吧,哼哼......”孟洛冷笑一聲,走出了鄭家大院,上了門口的車子。
我衝他吼道:“孟洛,我告訴你,就算一切都不可能,那阻止秋敏嫁給你是一定沒問題的。”他的車子本來已經起步,但忽然又停下來,他探出腦袋,往後對我一笑,說:“除非你還能打動敏兒,讓她回到你身邊,否則即便是我光明正大地與鄭家為敵過,那也可以讓鄭家同意這樁婚事,更何況我只是在暗地裡操控這一切,也更何況鄭遠東也早就知道這一切,但我給予他們鄭家的夠多,所以我現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鄭家大院嗎,還是剛剛那句話,你先進的了鄭家再說吧。”
他踩足油門,車子快步而去。我轉過身,正要踏進鄭家大院,門口那兩個保安果然攔住了我,而且這兩個保安好像是新來的,根本不認識我。據我所知,鄭家的保安是不會輕易換人的,尤其是不可能一換換幾個,放眼往裡看,裡面站著的另外一個也是新面孔,就從這一點上來看,就足以證明了鄭家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我看著他們兩個,說:“進去彙報,就說關耳政有重要的事情求見。”那保安一點不給我面子,說:“我們剛應聘進來的時候就接到過命令,一個叫關耳政的人不能進鄭家大門。”還存在這樣一條命令,這不是別有用心地提防著我嗎?可是我
已經和鄭遠東沒有聯絡,沒有交手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即便是他討厭我,也絕不可能恨我恨到給保安這樣一條命令啊。
我怒道:“如果你們不讓我進去後悔的一定是你們,新來的也許還不知道我跟你們鄭董之間的關係吧,就好像兒子和父親一樣,兒子做錯了事,父親一氣之下趕走兒子,那你說有一天兒子回家了,父親還能不讓他進家門嗎?”
兩個保安面面相覷,還真是猶豫了。我走了進去,說:“所以聰明的人跟你們一樣,不但不會阻攔我,而且是好好請我進去。”這時柳伯橫忽然從一邊的灌木後走了出來,說:“你們幾個難道忘了我的命令嗎?關耳政一定不能走進這裡。”
柳伯橫已經站在了我面前。給我的感覺,好像他變了,變得有些陰險狡詐,好像這個鄭家被他給佔領了,全部由他說了算是的。我笑了笑,說:“哦,原來這是柳伯橫你的意思,不是鄭叔叔的意思啊,拿著雞毛當令箭啊,那麼我想問問你們是柳伯橫發你們工資還是這個柳伯橫發你們工資。”
柳伯橫接下我的話,說:“還真是說對了,他們的工資當然是由我親自發放,而且這批保安是我招進來的,所以你說他們會聽誰的呢?所以我只能勸誡你乖乖地離開,否則私闖民宅,我要你躺著走出這裡。”
我笑了笑,說:“柳伯橫,你好大的口氣,我怎麼覺得你似乎有點吃裡扒外,有點佔山為王的氣勢。”他笑了笑,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言。”我說:“你是不是在為孟洛辦事,是不是打算聯合他想在鄭家做點什麼,得到點什麼,你已經是叛徒了。”
他說:“我只能說你的想象力太過於豐富了,給你機會說完了,那麼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敢斷定,他一定是背叛了鄭家,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是被什麼人收買,還是受人要挾。否則他不會露出一個理所當然,連他自己也意識不到的冷笑。
我掃看了鄭家大院,這似乎已經是個被人監視著的場所,而不是被保護的別墅居住地。而這意味著鄭家一家人已經變相被人軟禁了。我知道這個時候要是硬闖,那一定是沒用的,所以我往後退,退出了鄭家大院,對柳伯橫說:“行,那我改日再來。”
蘇依走了出來,看著關耳政遠去的背影,問道:“伯橫,他怎麼會突然來了,而且還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而又接近事情真相的事,是不是他真的知道了很多?我擔心,你說他都知道,那遠東又豈會被我們這樣矇在鼓裡。”
柳伯橫說:“你放心,他什麼也不知道,鄭董呢?剛剛跟孟洛交談的怎麼樣?”蘇依擔心地說:“很氣憤,吃了安眠藥睡著了,自從集團不由他做主之後,他就一直愁著,我真擔心他的身子受不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孟洛一直再打翡翠的主意。伯橫,我們這樣做對嗎,這真的是等同於軟禁了遠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