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大義滅親_【連載】（283)扭曲的靈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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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大義滅親_【連載】（283)扭曲的靈魂（五）
（283）扭曲的靈魂（五）
文/祝增喜
“牛勁，我的好弟弟，你別覺得委屈，就平心靜氣的和爸爸說實話。”牛春關切的告誡弟弟牛勁。
“爸爸，姐姐，我和王芸姐好不圖別的就是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說實話，王芸今年已經42歲了，比我大一輪，而且，她又矮又胖，說和她有感情，那是我自欺欺人。”
“你這個不要臉的兔崽子，這話也說得出口。和別人都上床了，還說出這麼沒良心的話，真是不要臉呀，不要臉呀，牛勁，你真不要臉呀！！”
“爸爸，你就讓牛勁好好地把話說完，好嗎？牛勁，你接著說。”
“就在兩年前，柯書記調任甘牛縣擔任縣委書記，他曾推薦我到甘牛縣任組織部長，可王芸的父親，也就是市委王副書記，他在市委常委會上提出發對意見，說我太年輕，不成熟，建議再做考察，日後再研究我的事。
後來，我經常到王芸家裡玩，王芸姐就叫我陪她打麻將，因為柯書記經常不回家，王芸一個人感到孤獨寂寞，所以就經常讓我陪她逛街、做美容，有時候晚上，王芸姐就乾脆讓我陪她過夜，就這樣，我就成了王芸姐的男人。
我和王芸姐有了那種關係以後，她就把我當做自己人看待，幾次和她的爸爸提起我提拔的事，在她的運作下，所以我就如願以償了。
爸爸，我知道，你在農村，是個農民，沒有後臺，沒有背景，我欲要在政壇上混出個模樣，就必須自己殺出一條路來，所以，我就委曲求全，拜倒在王芸的裙子底下了。也許我這樣做很卑鄙，但我也為牛頭山鄉，為我們牛家長了臉呀。”
“你是為牛頭山的人長了個鬼臉，這是人做的事嗎？你真是不要臉，早知道是這樣當上官，我寧願你不要。你看看你姐姐是怎麼做官的。當時黃達書記有意培養她當副縣長，她不是一口氣拒絕了嗎！你看看，你聽聽，你姐姐在牛頭山的名聲，個個老百姓都豎起大拇指誇她，她靠的是啥，靠的是自己的能力，靠的是能踏實為老百姓做好事做實事，靠的是官品和正直，你咋就不學你姐姐，一步一個腳印去靠自己的能力追求進步呢！你怎麼就想到走歪門邪道，靠這麼齷齪的手段去追求升遷呢？”
“爸爸，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我要出人頭地，我要給你爭氣呀，你從小不是教育我要為你爭氣嗎？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已經是組織部長了，那個人見了我不是點頭哈腰的，牛頭山的群眾那個不對你笑哈哈呀。我為你贏得了尊嚴呀。”
“你放屁，還尊嚴，簡直就是悲哀，真是悲哀呀，悲哀！像你這種不擇手段的人，當上官又怎麼樣呢？我問你，你當官為了誰，當官圖的啥？是為給我長臉嗎？為了我的面子嗎？你是愛慕虛榮，自私自利。我是一個有30多年黨齡的老黨員，我也讀過幾年書，也是個有點墨水人，當過10多年大隊支書，我清楚的記得，共產黨員就要為人民服務，這也是毛主席的教導。牛勁，像你這種人，當上官還能期望你為人民服務，做人民的公僕嗎！！！你姐姐才是真正人民公僕。在我心裡，我總以為，你和你姐姐一樣，靠自己的努力爭取進步的，可沒有想到，你的心靈這麼骯髒，竟會去巴結一個比你大12歲的阿姨，還與她勾搭成奸，以自己的肉體去換取仕途。哎呀呀，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畜生呀，沒有倫理，簡直是**。”
“爸爸，既然已經成事實了，弟弟牛勁和王芸也是你情我願，40多歲和30多歲有男女之歡又不是不可以，別人20多歲的男人還和60多歲的老太婆結婚呢。既然木已成舟，你看就不要過多責怪牛勁了，讓他以後改正，做個好乾部也不晚呀。”牛春幫著牛勁打圓場。
“牛春，我就看得起你，就欣賞你做人為官的品行。你想想，我們人這一輩子圖個啥，就圖個好名聲，死了啥也帶不走，留了個好名聲才可以千古流傳，我們的祖宗在地下才有面子呀。你看看，你弟弟牛勁，他做的這些事，要是傳出去，我老牛家百輩子的黴都倒了，我都要鑽地縫裡去！”
“牛勁，你今天當著爸爸和我的面做個保證，以會一定做個一心為來百姓服務的官，改掉一切惡習。你說，說呀，給爸爸一個承諾呀。”
“爸爸，姐姐，我以前做的一切太過卑鄙，我發誓以後要珍惜自我，自尊自重，不貪圖虛榮，踏踏實實做人，清清白白做官，要像姐姐一樣做個老百姓尊重、愛戴的人民公僕。這樣可以了嗎？”
“嘴巴說的再好都沒用，關鍵看你行動。我警告你，要是以後再聽到你牛勁不善待老婆，在外沾花惹草，胡作非為，不把心思用在為老百姓做實事上，我牛武就跟你一刀兩斷，就把你當作我的死敵。我不但鼓勵韓麗和你離婚，還要親自把你送上法庭，讓你接受人民對你的審判，我牛武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爸爸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乾脆把牛勁的另一件不通人性的事說一說，免得，下一次鬧起來，讓爸爸難過。”牛春本想暫時不把牛勁欺負杜雲的事說出來的，可聽到爸爸的口氣這麼堅決，就乾脆把這事倒出來。。
“牛春，這個兔崽子還有見不得人的事嗎？”
“是的。葉棕的老婆杜雲不是和牛勁在一個單位的，可他們組織部傳出緋聞，說牛勁經常欺負杜雲，還想吃杜雲的豆腐。”牛春點到為止，沒有把牛勁強/暴杜雲的事直面表達出來。
“爸爸，杜雲最早是和我談戀愛的，既然在一個單位，我和她有些曖昧也是正常的呀，這不算大問題吧。”
“雖然不是大問題，可你有自己的媳婦，而杜雲是你弟弟葉棕的媳婦。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基本的做人道理，難道你一個知識分子還要我給你講課嗎，你簡直是厚顏無恥。”
“爸爸，姐姐，我以後一定改邪歸正，一定改，一定。”
“爸爸，既然牛勁知道自己錯了，並表示一定改正。我看，這次就暫時原諒他吧，你看看，都凌晨3點多了，你們該休息了。我也該回家了。”
“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好吧，爸爸，你先去休息，讓牛勁陪我回家。”
“嗯，你們姐弟兩個以後要互相監督，牛勁要好好學你姐姐，不要再給我丟臉了。”
“姐姐，我們走吧。我開車送你。”
在送牛春姐姐回家的路上，牛春給了牛勁幾個提醒和忠告。
“牛勁，我有幾句話一定要對你說。”
“姐姐，你有話直說吧。”
“牛勁，我聽到過一些傳言，說甘牛縣這次換屆有人送錢買官，你作為組織部長應該自查，如有這事，而且涉及你的話，你要主動向組織交代清楚，這是第一一個提醒和忠告；還有，你和王芸的畸形戀情要快刀斬亂麻，不能再有藕斷絲連了，這是第二個提醒和忠告；第三，你儘快和柯書記說，把杜雲調離組織部，以後絕不能對杜雲有絲毫的侵犯，你要明白我的意思；第四，聽說，你經常和財政局尤局長他們一起賭博，我問你，你的錢錢從哪裡來的，你輸得起嗎？聽說，你們有時一天輸贏有幾十萬，這是你一個組織部長該參與的事嗎？你如果沉迷於賭博，到時誰也救不了你的。所以，你要就此打住，我作為你姐姐，出於親情，只能給你這些忠告，你如果不聽，一旦東窗事發，我只有為你惋惜。你懂嗎？”
“姐姐，我……我會明白的，你就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會自己擔當的。姐姐，你到家了，小心點。那我就掉頭回去了，謝謝姐姐的忠告和提醒。”
“牛勁，你路上小心，不要和爸爸頂嘴，聽爸爸和姐姐的沒錯。”
“知道了，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