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牛刀小試_連載(29）凡事預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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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牛刀小試_連載(29）凡事預則立
（二十九）凡事預則立
文/祝增喜
韓麗和葛鄉長電話裡的曖昧對話，牛勁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但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一個有妻室的男人打情罵俏，心裡一直有一種莫名的酸楚。特別是葛鄉長說：來市裡要韓麗“隨叫隨到”。這分明就是一種暗示，讓韓麗做他的女朋友呀！
牛勁坐立不安，他怕失去韓麗，一旦真的讓葛鄉長**了，那韓麗就會很快變壞，到時恐怕今天的好事就變成禍事了。牛勁決定獨自回一趟老家，看看姐姐，更重要的是和葛鄉長單獨見個面，試探一下葛鄉長對韓麗說的幫忙到底是出於何種動機。
第二天一大早，牛勁乘坐班車回到牛頭山鄉，走進鄉政府大院。
“牛勁，你今天怎麼回家了，不是要上課的嗎？”姐姐牛春對牛勁的到來有些不解。
“我請假的，好久沒回家了，也順便看看你呀。唉，姐姐，今天葛鄉長在嗎？我們學校要出一本中學生作文集，我想讓他給我們提提建議，我們走過許多學校進行摸底調查，但他們好像不太感興趣。所以....”
“是這事呀，需要我幫忙嗎？是你們學生會搞的活動嗎？”
“我就不麻煩你了，好像葛鄉長市裡有熟人，讓他幫忙一下，在全市推廣的。他在那個辦公室？”
“在二樓，我帶你去吧。”
“喔喲喲，牛勁，你怎麼跑回來了，今天放假了嗎，是想你姐姐了吧。你姐姐很優秀的，各項工作做得井井有條，很有成效的，你要向你姐姐多學習呀。”
“是呀，姐姐一直是我的模範。就是要趕快讓我吃喜糖這事，太拖拉了，姐姐加油呀。”
“你這個小鬼，又貧嘴了，我自己不急反倒讓你們急了。好好讀你的書吧。好吧，葛鄉長，你和牛勁聊一會，有啥事，只要不犯法，就照顧幫忙一下。”說罷，牛春回到自己辦公室。
“葛叔叔，我們學生會計劃出一本作文集，面向全市的初中學生推銷，不賺錢的，也就是一個公益活動吧。一是提升一下我們學校的知名度；二是幫助農村中學生提高語文寫作水平；三是考驗我們新組建的學生會的組織策劃能力。我是學生會主席，做好這個事對我很重要的。你神通廣大，幫我們想想辦法吧。為這事，我都快要急死了。”
“牛勁呀，這個事情嘛，不好辦呀，我只是個鄉里的小幹部，級別太小了，恐怕無能為力呀。牛
勁，我看，你們學生會搞的這個活動，不行就停了，做不了就別做了。不做學校又不會怪罪，不像我們，工作完成不好要挨批評，甚至要去官帽。你們就不同，你的學生會主席照樣幹。”
聽了葛鄉長的這些官腔，牛津心裡就想：“真沒想到，葛鄉長這人這麼陰一套，陽一套，他在我目前說‘人話’，而昨天電話裡和韓麗就盡說那些‘鬼話’，他肯定是不知道韓麗已經和我說了電話內容的。看來，我只有把韓麗抬出來了。”
“葛鄉長，我們學生會那個聲音很甜很漂亮的韓麗，在你和我們學校團委書記程學東的關照下，已經當上學生會文藝部長了，她老在我面前提起你，說要好好感謝你呢。她還說，你神通廣大，認識市裡的大人物，可以幫助我們的。本來韓麗今天要和我一起來的，後來學校有文藝彩排，就不能來了。她讓我向你問好！”
“韓麗，韓麗是誰呀。韓麗，我都記不起來了，聲音很甜又很漂亮，韓麗，我沒印象，真記不起來了。要不，我有時間再去會會她，一回生兩回熟吧，再見一次面就會有印象了。”
“那好呀，韓麗老想起你了，說你這人會體貼人，很有男人味，她很崇拜你的。”
“是嗎，她真的這樣說呀。這倒讓我更有興趣會會她了，這事對她也很重要吧。”
“可重要了，這次她負責組建文藝宣傳隊，負責作文集推銷這事。本來嘛，韓麗家庭很困難的，我們計劃這次作文推銷成功後，如果能賺到一些費用，要給韓麗一些補貼的，可現在我們處處碰壁，計劃面臨破產了。葛叔叔，你可得救我們於水深火熱之中呀。”
“牛勁，那這樣吧，我現在打個電話市委的柯祕書，看他這個週末有沒有空，如有空就去一下你們那裡，我安排柯祕書和你們幾個人聚一聚，把韓麗也帶來。一起議一下這個事。”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喂，喂，柯祕書嗎，我是老葛呀。”
“葛兄呀，好久不見了，有指示嗎？”
“柯老弟，哪敢指示你呀，是這樣的，週末我要來市裡，順便到師範辦點事。想週末和你聚一聚，就一起吃個晚飯吧，順便叫幾個師範的美女助助興，你看？”
“葛兄，真是神仙日子呀，是不是師範有‘口子（女朋友）’了，這樣的美事哪去找呀，正好，最近領匯出差，我閒著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柯老弟，你能賞臉
，我真是三生有幸呀，那就週末見了。”
“好的，週末見。”
“哎呀呀，牛勁呀，你真是有福之人呀，柯祕書可是難得一見的神人呀，你就等著好戲看吧，有他幫忙沒有辦不成的事，何況你們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你就放心吧，週末在學校等我，多叫幾個女同學一起聚聚吧。”
“好的，我一定做好準備工作，週末我們等你了，你就直接到我們學校找我們吧，我讓韓麗、杜曉曉接你。”
“就這樣吧，你去和你姐姐聊聊天。”
“那就謝謝你了。我走了。”
“姐姐，姐姐，我要回學校了。”牛勁來到牛春辦公室道別。
“你吃了午飯再走吧，你的事談好了嗎？”
“談好了，我學校還有許多事呢，要趕快回去了。”牛勁一邊說一邊向車站走去。
坐在車上，牛勁全身乏力，精神極度疲憊，他似乎預見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友，將很快要躺在一個有妻室男人的懷中了，這是個多麼殘酷的結局呀！
牛勁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葛鄉長真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對我打起官腔來。要不是我早有準備，抬出韓麗，他是不會和我說真話的。他是故意繞圈子想讓我求他。他的目標就是韓麗，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事實了。可為什麼他要喜歡韓麗，喜歡我的女朋友呢！我該怎麼辦？放棄韓麗，就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可我現在一天沒看到韓麗，心裡就像缺了啥的。不知道韓麗怎麼理解的，但願她對我不要有真情，可我已經離不開她了......
“昨天晚上，他和葛鄉長打電話後，問過我會不會生氣，我說過‘男人當以事業為重，不會計較兒女私情’這句話，現在看來真的要如此了。
捨不得‘女友’真的就套不住狼。為了我牛勁這個大男子漢的自尊，我決定：把對韓麗的愛深深地埋葬在心裡，從此和她像普通同學一樣學習工作，而且要努力成全，創造機會讓她和葛鄉長接觸，讓韓麗成為我人生路上可以利用的一顆棋子........
“市師範的下車了，快到前面來，師範到了，拿好行李下車了。”班車售票員提醒乘客到站了。
牛勁有氣無力從座位上起來，懶洋洋的下了車。
“我要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韓麗呢。還是不要說的好，但不說.....一切就任其自然吧。”牛勁自言自語的走進了寢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