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2章 要人

正文_第82章 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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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2章 要人

簫潮以為他會擔心得進房間看她,可是他錯了。

望著獨孤異離開的背影,簫潮緊憋著的氣緩緩舒了幾口。有誰知道,他剛剛那頓打是自找來的,因為他想讓自己好受一些。

就在獨孤異轉角消失的時候,簫潮快步追了上去。

書房內,壓抑的氣氛持續著,愈演愈烈。

“你再說一遍?”獨孤異打破了這層沉寂,卻沒有減緩空氣中的壓抑。

“獨孤異,你老子曾經欠我一個人情,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帶走白姿。”蕭逸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臉上淡定從容,就連他哥也不曾有他這份風輕雲淡。

也難怪他們兩人會成為對手。

簫潮站在最角落的地方,心裡十分複雜,一個是好友兼上司,一個是兄弟,即便是名分上的,那也是兄弟,他兩邊都不想幫。

“她不叫白姿,她是獨孤纖!”獨孤異警告蕭逸,言語之間迸發出殺氣。

蕭逸非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得刺激他,“獨孤纖?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知,她從出生就是白姿,這一點你永遠無法改變!不要以為你賜名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青鸞是這樣,白姿也是這樣,你可曾問過她們是否喜歡你賜的名字?”

“夠了!”粗暴的低吼聲,夾雜著物品碎裂的聲音,獨孤異這次真的發火了。

簫潮繃緊後背,擔心地看著蕭逸,同時也有一絲責備,他如此不知輕重,萬一獨孤異真的對他起了殺心,就連自己都保不了他。

讓他更沒想到的是,蕭逸再一次挑戰了他的威嚴。

“如果你不想讓明天的報紙報道青鸞的故事,如果你不想讓她死後還不得安寧,那你就把人交出來!”

他既然敢來獨孤大院要人,就說明他不怕眼前這個男人。即便他是東澳的主宰,他也會毫無猶豫地激怒他,挑戰他,戰勝他!

獨孤異的手指被打碎的玻璃劃出一道口子,此刻正在滴著血。

簫潮拿來藥箱為他止血,被他拒絕了。

“這,就是你的好弟弟。”他一字一句地對他說道。

簫潮默默地退後,站回角落,他的心像是被凌遲一樣的痛。

“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肯放人,我明天就去M國,找你的父親談這件事,到時候恐怕也是我想要的那個結果。”

他瘋了。簫潮下意識這樣想,老太爺早已退隱江湖多年,如今在M國養病,這個訊息只要獨孤異和他知道,蕭逸又是怎麼知道的?

下一秒,獨孤異的視線就鎖定在他身上。

還不等他辯解,蕭逸已經替他做出了回答,“跟他沒有關係,我知道遠比你想的要多。比如說,你囤積在西澳的兵工廠,還有你前不久剛剛拿到的東海國際操縱權,還有……”

“你到底是誰?”獨孤異對他沒有忌憚,反而很感興趣。這麼多年來,除了西澳徐家公子,幾乎沒有人能稱之為對手了。

商界本來就不是一個乾淨的地方,想要稱雄稱霸,就得有一定的手段。

不過,既然是對手,就得較個高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得到她。”

情勢反轉之快,讓簫潮這個局外人看不透,他到現在才發現,他似乎也不認識這個弟弟。

“為什麼是她?”獨孤異似乎有鬆口的跡象,這讓簫潮大跌眼鏡,難道真的像蕭逸所說,阿纖對他而言只是一個玩具,玩膩了就可以隨手給別人?

“你不覺得她和青鸞很像嗎?”蕭逸說完,辦公室再次陷入沉寂。

簫潮只是做了一個起身的動作,他身上就冒出幾十個紅外線的探照點,雖然書房四周沒有出現人影,可是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二十幾條槍瞄準了。

只要獨孤異一聲令下,他就成了篩子。

簫潮的心跟著懸起,他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求情。

這時,管家前來找獨孤異,他出去了五分鐘之後,回來就下令撤銷了對他的監控,並且答應了蕭逸的要求。

“你可以帶她走了。”

蕭逸並沒有感到意外,倒是簫潮,神情十分怪異。

三樓房間,阿纖臉色蒼白地躺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

“你真的想要要帶她走?”簫潮此時五味陳雜,他對阿纖過多的是同情和憐惜,他擔心她成為下一個青鸞,最後逃不過那個命運。

回答他問題的是蕭逸的行動,他將阿纖連被單抱起,腳步穩健地下樓。

她很輕,抱在懷裡似乎沒有分量。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忽然被一群黑衣人攔下,他們手上都端著傢伙。

“你們想幹什麼!”

“先生說,他還有話對阿纖小姐說。”保鏢推來一把輪椅,強制帶走了阿纖。

昏睡的阿纖被人搖醒,當她看到獨孤異的時候,睏意頓時全消。

“沒想到你的本事不小,連蕭家兩兄弟都搞定了,我真該對你刮目相看啊。”

阿纖沒明白過來,但是她聽得出來,他是在數落自己。

“你可以滾了,滾出獨孤大院,因為我已經玩膩你了。”獨孤異說完,阿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似乎他臉上寫著這幾個字。

讓她滾?就代表她可以離開了?為什麼能離開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

看到她毫不掩飾的興奮,獨孤異勾起嗜血的微笑。既然她那麼無情,那就別怪自己無意。

周院長告訴他,阿纖不僅僅身體受創,心理也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如果不能離開目前的環境,對她的傷勢不利。

那一刻,他想到了青鸞。

就是因為他禁錮著她太久,所以她以最蠢的方式報復了自己,他不想到時候阿纖也走這一條路。

因為,他還沒有玩膩。

“簽了這份合同,你就可以從這兒出去了。”獨孤異的手上是兩張紙,他將筆放在阿纖手上,眼神充滿厭惡和不屑。

阿纖相信,他是真的玩膩自己了,可是為什麼要籤合同?

“我當眾宣佈過你是我的女人,現在要分開了,當然要有一個儀式,萬一你以後生活落魄了或是被別的男人騙了,賴著我怎麼辦,我可不想做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