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0章 讓她學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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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0章 讓她學乖
不遠處的廢墟上站著幾人,為首一人倪視著正前方所發生的一切,他的側臉在夕陽下染上淡淡的光暈,剛毅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表情。
“先生,要不要屬下……”mary試探著上前問了一句,她深知阿纖對她家先生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她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和再次被貶的風險,提出疑問。
獨孤異閉上眼睛深呼吸,似乎這個問題隨風一起吹散了。
阿纖的衣服被撕成了很多碎片,她已經和老男人鬥得筋疲力盡。
就在剛剛,她試過咬舌自殺,可是才咬了一下就痛苦地鬆開了。
不過這樣讓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自己能堅持,說不定還有被救的希望,想著白家和容,她告訴自己自殺是懦夫,可她不是,她要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小娘們兒,性子還挺倔,那就別怪我動粗了。”老男人的臉上和手上都掛了彩,這些都是被阿纖弄傷的。
他徹底失去了耐心,從廢墟當中,拿來一根鐵棍……
Mary見過不少危險的場面,從來都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是這一次,她擔心阿纖有什麼閃失。
看了看獨孤異孤冷的背影,她猶豫不決,幾次想開口,又縮了回去。
她明白獨孤異的底線不是她能夠踩的,如果他決定冷漠,那她只能視而不見,不過她還是將目光轉移向獨孤異身側的男人。
這麼些天和他‘朝夕相處’,mary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人,其實內心很細緻,她想或許他會有辦法讓先生改變主意。
脣線微微上揚,簫潮轉身看著獨孤異,他所站立的位置看似和獨孤異齊平,但其實,他略微往下。
這跟古代君王制十分相像,他雖然是簫家的長子,可是卻有一段晦暗的時光。
如果不是獨孤異,他很難挺得過來。
越是看上去無所謂的人,心底越有可能埋葬很多的故事。
“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該出事了。”
獨孤異不語,簫潮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讓她變地強大,那麼你做到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晚上都會做噩夢,心情抑鬱,需要克服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這叫創傷後遺症。”
獨孤異的眼皮微微跳動,雖然是一個很細小的動作,但是沒有逃過簫潮的眼睛。
“創傷後遺症可大可小,嚴重的幾個月就嗝屁了,不嚴重的也會變得容貌消瘦、厭食、不與人交流,偶爾還有腦溢血、腦死亡、腦……”似乎這跟腦部沒多少關係?管他呢,他是醫生,他說怎麼樣就是這麼樣。
Mary用眼神送了他兩個字,庸醫!
“那又怎麼樣,只要能讓她學乖就好。”獨孤異忽然開口,這句話讓身後的兩人終於明白,他是在**她,讓她學乖。
這也許是他出生到現在唯一一次解釋一件事。
阿纖已經不再反抗,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力迴天,沒有人可以救她,她連死的能力都沒有了。
忽然,她的眼前出現一張臉,一張她做噩夢會出現的臉。
這一定是在做夢,就因為剛剛她想到了他,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她慢慢感覺到,這不是夢。
她看見他脫下了外套,蓋在自己身上,暖意襲來,她感覺從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溫暖。
夕陽下,他徒手將那個老男人摔在地上,又在他胸口補了幾腳。
她以為這樣就夠了,但是,他告訴自己,這僅僅只是開始。
獨孤異用鐵棍打斷了那人的手腳,還將他捆綁起來,吊在一處屋簷下,狠狠地抽打。
阿纖想告訴他,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可是她現在連蠕動嘴脣的力氣都沒有了。
黑暗襲來,她在閉上雙眼的時候,看到了獨孤異放大的臉,最近真是交上了好運,走哪兒都能看到那麼帥的臉。
不過唯一不足的是他的嘴角,生硬的好似一根直線,她伸手撫上他的嘴角,用力往上擠,這樣看起來就和諧多了。
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簫潮和mary一副見了鬼似得模樣,剛剛他們好像看到阿纖擺弄獨孤異的嘴了,而且那彎弧度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才恢復原樣。
“處理掉。”這是他離開之後留下最後的話,mary低著頭等候車子開遠,才從腰間拔出手槍。
“這種事讓你一個女人來做不太好吧,要不我幫你?”簫潮屁顛屁顛地跟著她走往屋簷下,看著她的背影,他的眼神並非像他說的話一樣輕挑。
“滾遠點,要不然等一下腦漿沾到你臉上,可別怪我。”Mary舉起槍,連瞄準都不用,就要扣動扳機。
“等等。”簫潮握住槍桿,用力按住她的手掌。
“你幹什麼!”mary瞪著眼前這個男人,剛剛差一點,她就將槍口對準他的心臟。他難道不知道,槍會走火嗎?
“在我面前,不需要逞能,這些事交給我做就好,你去車上等著。”簫潮用力從她手上奪走手槍,雖然mary並不情願,但是她的行為告訴簫潮,她已經妥協了。
看著她坐進車內,簫潮一臉陰柔笑意,靠近猥瑣的老男人。
“你知道嗎,你得罪了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男人,你碰了這個世界上最不該碰的女人,你還差點讓我心愛的女人揹負一條人命,你,該死!”他的掌心按在那個男人的手臂上,之後迅速離開。
就在他離開的三分鐘之後,那個男人抽搐而死,死之前將自己身上的面板全都挖爛了。
這正好掩蓋了他死之前所受折磨後留下的傷勢,就算是法醫都檢查不出來。
有時候,殺人不一定要用刀槍,他只需要一劑毒液,就足以讓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
Mary看著身側開車的男人,他臉上風輕雲淡,究竟是怎樣一種心態,才能在殺了人之後,一點兒都看不出他的內心所想。
簫潮在半路上接到獨孤異的命令,讓他立刻、馬上趕到獨孤大院。
他很難想象,在十五分鐘內,到達那兒。不過他很清楚,不管是什麼理由,在獨孤異那兒,都是辦不成事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