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2章 還敢自稱是獨孤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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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2章 還敢自稱是獨孤異的女人
“對不起,我不該惹你,我錯了。”葉茵低著頭認錯,不過這個過程不是很長。
學生妹臉上的傲嬌還沒散去,葉茵就給她添堵了。
“那請問這十三杯的咖啡錢是不是由獨孤異付呢?我還沒有見過他呢,不如你叫他來坐坐?要是他真的來了,這咖啡就算我請的!”
葉茵朝阿纖使了個勝利的眼神,等著這位‘獨孤異的女人’給個準話。
“你!我們走!”學生妹丟下咖啡錢,慌亂地走了,連零錢都忘了找。
“切,還敢自稱是獨孤異的女人,當我是傻子啊!要是能這樣隨隨便便就能遇上一個兩個,那獨孤異不就成了大種、馬了,白姿你說死吧?”
“啊?哦,是。”阿纖呆愣地捧著杯子,坐立不安。她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場夢,她的身份是白姿而不是獨孤纖。
可是此刻,有人告訴她,那不是夢,她該怎麼辦?
“小姿,你怎麼了?”
阿纖搖搖頭,躲開了秦域的觸碰,她眼中的害怕讓秦域的眸光轉為黯淡。
葉茵說時間到了可以走了,可是在離開前又突發奇想,讓兩人在留言牆上寫下名字和寄語。
這種東西在很多餐廳或者是旅遊勝地都有,阿纖本來不想寫,可是被秦域拉去了。
兩人寫在留言牆的兩頭,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留言,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找不出來。
“小姿,你剛剛寫了什麼?”秦域送她們回出租房,一路上他都在想她寫了些什麼。
阿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都不記得了。其實她沒有撒謊,是真的記不得了,甚至是在寫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寫了什麼。
但是秦域卻不這麼想。
“沒事,我明天上班去的時候,看一下然後第一時間告訴你。”葉茵主動為兩人化解尷尬,只是氣氛已然不咋地。
秦域送到門口才回去,葉茵說時間還早,去小賣鋪買點日用品,再買點速凍品,既能當夜宵吃,還能當早點。
阿纖怕花錢,她從獨孤大院出來,一分錢都沒有帶,現在吃住用都是葉茵的,她很過意不去。
“把我當外人了吧,你是忘記了,以前很多次我都差點要餓死了,都是你出錢幫我度過難關,現在你只是給我一個償還你的機會,懂了?”
阿纖點了點頭,兩人相識而笑。
同一時間,在葉茵打工的咖啡店走進一男一女,女的一臉冷清,靠近一點點彷彿都要結冰了,而男的則嬉皮笑臉,殷勤地伺候著。
“你沒有中文名嗎?”
“沒有。”
“那家裡的長輩怎麼叫你,小M?小Y?”
Mary賞給他一個眼刀,端起咖啡杯品嚐一口,放下。
簫潮的臉皮早就比老王家的搓衣板都要厚了,幾個眼刀根本就傷不著他。不過話說回來,還是兄弟照顧他啊。
將他和mary一起發配到這兒打理診所,來了快兩天,連一個病人都沒有,真的超級清閒啊。
所以他才有時間和mary談談人生啊,交流一下各種觀念啊,總之是相處地非常和諧。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兒!”mary瞪著面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真想一槍斃了他。
“是,老婆大人!”簫潮早已有先見之明,在mary的拳頭落下之前,從她的左邊繞到了右邊。嘴裡還說著,這回應該夠遠了。
“你再胡說,我弄死你!”mary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因為此刻她的手,已經按在腰側的槍套上。
簫潮端著咖啡在店裡逃命,走到角落的時候,忽然不走了。
“老婆大人……”
“簫、潮,你試試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子彈快!”mary翹著二郎腿坐在桌前,咖啡散著屢屢霧氣,將她的容貌掩上了一層輕紗。如果忽略她手上的東西,這絕對是一副完美的畫作。
咖啡店老闆縮在桌子底下,他想起來今天忘記拜財神爺了,所以才這麼倒黴啊。
“你想回到你家先生身邊嗎?”簫潮笑的一臉邪魅,不過在mary眼裡就是欠揍。
“跟你有關係?”
死鴨子嘴硬,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她心裡很憋屈,這事其實也怪他,如果不是他心善放走了那個女人,她也不用跟著自己受罪了。
“跟我有很大的關係,因為我可以讓你將功贖罪,立刻回答獨孤異身邊。”簫潮一手托起,撫摸著自己的下顎,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動,晃眼間就計上心來。
“你知道我最恨別人騙我。”mary在考慮要不要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他說的條件,對她來說非常誘人。
她跟在獨孤異身邊多年,如今卻要呆在這種地方,浪費生命,她當然不甘心。
“我知道,被砍成一塊一快的,然後餵你養的拉布拉多犬。”簫潮一想到她對待叛徒的手段,雙腳都發軟了。
這能怪誰,要怪就怪他喜歡這種重口味的。
“我保證真是真的,但是……”
“說!”
“做我媳婦。”
“做你妹!”
最後,簫潮經歷了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他被mary扣在桌子上,還被她用槍頂著屁股,士可辱不可殺,結果是,他招了。
“說,這是誰寫的?”mary用槍指著老闆的腦袋,目光卻停留在那行小字上。
永獲自由-阿纖。
簫潮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麼小的幾個字都看到。這種許願牆是在牆上籤下自己的名字以及對未來的願望,難道她的願望是逃離?
老闆是聰明人,他擔心他們是來找葉茵鬧事的,所以隨口說了一句,是個不認識的女人寫的,給他們胡亂指了一條路,這才送走了這對瘟神。
當阿纖和葉茵買了東西回出租房的時候,走過一條長長的臺階。
當mary和簫潮追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走上了平臺,轉彎離去。
先後就差了幾秒鐘而已。
“你聽著,如果我找不到她,就將你剁碎!”
“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我,你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在這兒。”
Mary沒有繼續跟他扯,而是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她將情況簡述了一遍,那端沉默了許久,之後便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