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章 現在知道害怕了?
冷王絕寵:王妃請當家 瘋狂的硬碟 齊玉良緣 逐雷 幻夢唯心 兵王王兵 守墓人 腹黑侯爺,嫡妻威武! 辣手胭脂 中國式離婚
正文_第33章 現在知道害怕了?
阿纖頓時急了,將獨孤異的黑色馬甲拉開,頓時看到了裡面襯衫上的血跡,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獨孤異輕輕推開了阿纖:“別大驚小怪,丟人,這沒什麼。”
阿纖怔怔地一動不動,忽然,她一把拿過了獨孤異的飛機,就飛快地找到了蕭潮和王景天的號碼,想要跟他們發了簡訊,將情況說明了。
發簡訊的時候,阿纖的手都在抖,幾乎按不好。
這時,兩隻大手從阿纖的身後將她包圍,修長的手指包容著她的,將簡訊編輯好發出。
“慌什麼。”
獨孤異沉聲道:“不過是小傷。”
他向來不愛對別人解釋,這對於他來說,確實也不過是小傷而已,只是看到阿纖那擔心受怕、六神無主的樣子……獨孤異忍不住開口。
阿纖點頭,只是咬著下脣,眼眶紅紅的。
“先去找點吃的。”獨孤異覺得應該給她找點事做,於是指使起她來:“去叫服務員送點吃的,用這個驗驗看有沒有毒,吃好才有力氣比賽。”
阿纖點頭,找到房間中的觸屏服務檯,將要的東西一併寫上了,回頭一看,獨孤異已經閉上眼睛了。
她心中一慌,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獨孤異的身邊,手指隔空感覺著他的鼻息。
呼……只是睡著了。
阿纖知道受傷的人不能隨意亂碰,她不敢亂動,卻也不敢將視線移開獨孤異的身上,於是她就這麼靠著沙發,跪坐在地上,頭枕在雙臂上,一瞬不瞬地望著獨孤異。
這是她第一次那麼認真地觀察他。
這個英俊的男人,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流露出脆弱一面。
阿纖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能傷得了他。
他們這一路,不是在車上,就只有那一段長長的紅地毯。
阿纖想到當時被獨孤異按趴下,當時她還覺得有些奇怪,獨孤異怎麼會如此機警,連身後的情形都看得到,原來……
恐怕在當時他就已經受了傷吧?
保鏢之所以沒能及時保護,恐怕也是被後面的那屍體誤導,連她也是。
而在那之後,獨孤異生氣離開,恐怕一方面除了是怒她不爭氣之外,還有也是演一場戲給那個幕後之人看。
或許直到現在,那些人都不能確定,獨孤異是否真的受傷了吧?
就連受傷的時候都能想得那麼長遠。
原來獨孤異的世界是這樣的,偽裝、槍林彈雨、波雲詭譎。
他就是在這樣的世界活下來的。
在這樣的世界裡,他連自己都不能好好善待,又該如何善待他人呢?然而他卻是王景天的救命恩人,還有蕭潮那樣一看就心無城府的逗比。
或許他比她想象中好。
看到獨孤異忽然皺起眉來,阿纖連忙緊張地湊了過去:“怎麼了?”
獨孤異沒有睜開眼睛了,也沒有說話,只是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阿纖心中一緊,連忙要上前檢視。
獨孤異卻死死抓住了她的手,那目光帶著殺意,好像要將她捏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防備警惕的目光中,阿纖卻有些心疼。
她不由分說地固執地將獨孤異的衣服拉開了。
雖然早就有預感,可是在看到眼前滿是傷痕的身體以及腹部血洞之時,阿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抓住了一般。
眼淚,毫無預警地落了下來。
獨孤異無言地望著阿纖那像是斷了珠子的淚水。
“你是水做的嗎?不準哭。”
阿纖用力啜泣了一下,淚水卻是越發凶猛,好像在要用淚水將獨孤異淹沒一般。
獨孤異望著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哭得那麼傷心、那麼委屈,似乎他反而成為了置身事外的人。
“有什麼好哭的。”獨孤異有些煩躁起來,低吼道:“滾開!”
在獨孤異的吼聲中,阿纖顫抖了一下,隨後緩緩地離開了。
獨孤異冰白的嘴脣蠕動了一下,最後只是閉上了眼睛。
疼痛是必然的。
即使他從小受到專業的訓練,即使這一次和以前相比確實算是小傷,可畢竟還是會有痛覺。
只是比起一般人,他更懂得掩藏自己的弱勢罷了。
沒錯,就讓他這樣,就讓他一個人……
獨孤異閉上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到額頭上多了一股溫熱。
一睜開眼,獨孤異便看到阿纖正小心翼翼地擦拭過他汗溼的臉頰,在接觸到他的目光之時,那還有些紅彤彤的眼睛睫毛輕顫了一下,隨後又低下去。
獨孤異抓住了阿纖的手,“為什麼?”
“何必這樣。我死了,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或許是因為失血的緣故,此時獨孤異不僅嘴脣發白,身上的體溫也是冰涼。
聽他這麼問,阿纖覺得自己有些冤枉,雖然她是想要逃離這個男人沒錯,可是她從來沒詛咒他去死啊,更何況……
阿纖心底明白,獨孤異很可能是因為她才受傷的,就算是不是,她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下他不管。
見阿纖不迴應,只是用一雙盈盈翦瞳望著他,獨孤異緩緩放開了阿纖的手。
“女人就是女人。”獨孤異淡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利用這個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機會只有一次。”
對於獨孤異的冷酷發言,阿纖卻很是不以為然,這和性別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他自己太冷血好伐?自己冷酷無情,還以為全世界都跟她一樣。
阿纖撇了撇嘴,她才不會變成他哪樣,再說了,機會這種東西,不是創造出來的嗎?
她要的機會,不需要他來給!
阿纖卻沒有發現,原本一直僵硬警惕的肌肉,在她的擦拭下,緩緩放鬆了下去。
給獨孤異擦了額頭的汗和脖子之後,到了胸口的時候,阿纖猶豫了一下。
他似乎並不喜歡別人窺探到他的祕密?
阿纖想到那被隨意掩住的胸膛下的各種疤痕,遲疑了。
但就在這時,獨孤異嘲諷似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剛才不是挺大膽,現在知道怕了?”
阿纖一聽這話,一下子就將獨孤異的衣服拉開了,還示威似的朝著獨孤異揚了揚下巴:怎麼樣,誰怕誰啊。
獨孤異卻根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阿纖氣急,賭氣似地在那堅硬的胸膛上用力擦起來。
獨孤異的肌膚是健康的麥色,並而故意晒出來的顏色,和堅實有力的胸肌相映襯,使得這副佈滿傷痕的身軀抬著一種驚人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