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39章 長得漂亮不如腦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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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39章 長得漂亮不如腦子好使
“媚兒,箱子裡的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男人戴著手指粗的金項鍊,右眼眶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
姜媚放下化妝鏡,看穿他眼底的**笑。
“怎麼處理你就別打聽了,要是嘴饞了就去爽一把,這可不是誰都有機會遇上的。”
男人笑著從背後抱著姜媚,雙手不老實地在她高挺的雙峰上揉搓,直到聽到一聲聲*,他才抱起姜媚走向角落裡的大床。
這是一間廢舊的集裝箱,裡面除了這張床,就沒別的傢俱了。因為這兒不是他的老窩,只是偶爾來打個野戰的。
十幾分鍾後,男人草草了事,穿上衣服離開。
姜媚靠在角落裡點燃了一根菸,毯子滑落至胸口,露出半個圓潤的球體。
“真是不中用的東西,才這麼點時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
煙霧還沒散,姜媚的身邊就多了一個男人。
……
“虎哥,您這麼晚還沒睡啊?”
“真正的男人晚上都不是用來睡覺的,懂嗎?”
一群男人放肆地**、笑,聲音和汽笛聲合成一片。
“是是,那虎哥您來這兒是慾求不滿想找個點心嗎?”一旦有人起了哄,其餘的人也都跟著鬧騰。
“說對了,老子我就是來找點心的,開門!”
海風吹散了岸上的聲音,再加上鐵皮,聲音根本傳不到裡面。
阿纖磨破了皮也沒能卸掉麻繩,眼看著頭頂的燈管越來越暗,她心急如焚。
這時,門上的鎖傳來動靜,她沒有辦法只好繼續裝暈。
均勻的呼吸聲早已經亂了節奏,阿纖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熾熱的目光盯著她的身體,她實在裝不下去了。
“你是誰?”阿纖看到的是一個目光猥瑣的男人,他的褲子都沒穿好,露出了一處*。
“我是男人,還是一個正處於青春期的男人。”他搓了搓雙手,似乎不知該從哪裡下手。
**期還差不多!
阿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沒想到對方不怒反笑。“你說對了,我就是**期的男人,你識相點,我說不定還能輕點,要不然磕破點皮,見血了可不吉利。”
他是港口霸主,人稱虎哥,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就連姜媚這種狠角色他都鎮壓的主,怎麼能治不了這小丫頭。
“我差點忘了,你生過孩子,難怪胸這麼挺呢,這是什麼?”
阿纖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溢位了,難怪她覺得胸口漲疼難受。她以為這個男人會有一點同情心,說不定會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放了她。
可是,她想多了。
對方飢腸轆轆的盯著她,早就把她當成了一塊肥肉。
“看見你我才知道姜媚那娘們太老了,難怪我每次都很快繳槍,這下好了……”
姜媚?阿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又是這個女人,她就不能放過自己嗎?
也許,她可以讓這個噁心的男人暫時放過她。
阿纖眼珠子一轉,臉上的嫌惡全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懵懂純淨。“大哥,你說的姜媚難道是東澳姜老的女兒?”
“除了她還有誰。”虎哥伸出‘爪子’就要襲胸,阿纖連忙接了一句。
“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會倒黴,倒大黴!”
男人的手往回縮了縮,問了一句為什麼。
阿纖來不及鬆口氣,就坐直了身體和虎哥‘交心’,她到也不是誇大其詞,只是將姜媚得罪了獨孤異、蕭逸的事透露給他,還有意無意地提起了被姜媚利用的男人。
“他們最後都死的很慘,真的很可憐。他們好不容易創下的基業都被那個女人奪走了,還被殺人滅口,哎……”
阿纖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發現他半信半疑,她連忙趁熱打鐵。“大哥,你看我反正被綁著也跑不掉,你去試試她,咱也不能錯怪了好人,說不定她現在痛改前非了呢。”
“不愧是當媽的女人,心腸那麼好。行,我就聽你一次!”
虎哥這次有了反應,臨走之前還警告阿纖,如果她說的是假的,就將她丟給他的手下享用。
阿纖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想到孩子,她禁不住落淚。
獨孤異,你為什麼還不來救我,我快堅持不下去了!
當絕望來臨,仍不肯認輸的時候,老頭也會給她一絲希望。
地板上釘出一根長釘,釘子的尖端很鋒利,她試著將雙手靠過去。
前幾次,都戳破了皮,甚至扎進肉裡,鮮花染紅了地面。
每一次想放棄,她的腦海裡都會呈現出孩子的臉,和獨孤異怒火沖天的樣子,所以她一次次繼續。
另一個集裝箱外,虎哥站在門口,聽著裡面持久的*聲,氣得臉都綠了。
他想起阿纖的話,決定先不打草驚蛇,試探試探再說。
十分鐘之後,那個男人才光著屁股跑出集裝箱,虎哥又等了兩分鐘才走進去。
“你這麼快就完事了,味道怎麼樣?”姜媚絲毫不介意自己春光乍洩,只是將由抓痕的地方蓋了起來。
“跟你能比嗎,就是一尊木乃伊,一點情趣都沒有。”
姜媚媚笑了兩聲,起身給虎哥倒了一杯紅酒。她胸前兩團肉緊貼著男人的後背,這樣的挑、逗方式,一般男人都承受不住。
“騷娘們,你是想讓老子死在你**啊?”虎哥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把姜媚扛到了**。眼看著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虎哥卻忽然‘中毒’了。
“你個臭娘們,你說,是不是你下毒害我,你想幹什麼?”
姜媚抵死否認,直到看到虎哥口吐白沫死在地上,她才隱去臉上的表情。
她撥打了一個電話,剛剛接通,她就罵開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壞了我的大事,這邊的勢力雖小,可是我還沒有完全掌握,你這麼急著除掉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你現在否認還有用嗎?我告訴你夜成淵,我不僅要錢,我還要獨孤異的命,你要是再自作主張,我們就各做各的買賣,反正我姜媚什麼時候都能東山再起!”
電話結束通話了,姜媚的胸口隨著怒氣雙雙顫動,幅度十分大。
當她打算再上床補補眠的時候,整個人石化了,地上的屍體呢?
“你是在找我嗎?”原本已經‘死’了的虎哥,持槍抵著姜媚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