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8章 他為她準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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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8章 他為她準備的一切
幸好獨孤異曾經不厭其煩地為她講述莊園裡的機關,那時她還覺得多此一舉,沒想到今天救了一命。
“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葉茵看了看四周,連點吃的都沒有,總不能坐在這兒等死啊。
阿纖從獨孤異的書桌抽屜裡拿出一把遙控器,按下了左右四鍵。
辦公室裡傳出幾聲滴滴聲,之後,四面牆沒有了,出現了衛生間、廚房、臥室,以及一個小產房。
“這是……獨孤異為你準備的?”看到冰箱裡的食物和一堆零食時,葉茵咋舌了。
奶粉、尿不溼,吃的用的玩的,樣樣都準備好了。
獨孤異是神仙嗎,他怎麼會在這兒準備一個小型倉庫?
“他昨天晚上才告訴我的,你先幫我移到電腦前,我們得和他們取得聯絡。”阿纖此時氣色好了許多,她也摸索了出了規律,陣痛過後有一段時間能保持清醒。
葉茵將她推到電腦前,才搬出那堆吃的。她剛要準備吃,背上就傳來一陣啼哭,她竟然把她女兒給忘了。
“對不起就啊簫筱,媽咪不該只顧著自己的,馬上就餵給你吃哈。”
葉茵把女兒餵飽放在嬰兒**,過了這麼久,阿纖那邊還沒反應,她只能為阿纖準備好生產要用到的東西。
“準備工作是做好了,可是待會誰幫你接生?”
阿纖置若罔聞,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敲動,剛剛被空調吹乾的衣衫再一次溼透了。
“他們關閉了訊號,沒有網路我只能試著用無線電聯絡衛星,可是獨孤異設定了密碼,該死的!”阿纖試了兩次都顯示密碼不正確。
“你的生日?或者是你的預產期?獨孤異的生日?獨孤異的預產,我是說會不會是他和你家的結婚紀念日?”
都不是!阿纖搖搖頭,看著顯示上只有一次機會了,如果再輸錯,系統會自動奔潰。
這也就意味著她們真的無法和外面聯絡。
“你好好想想,他心裡想著最重要的日子是什麼?”葉茵找來一張報紙為她打扇,又找來一堆巧克力讓她補充體力。
多虧她先經歷生產了,現在才有了經驗照顧阿纖。
“他那天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我們戀愛了,也許是……”當阿纖輸入密碼影片開啟的時候,她激動的想拍案而起,然,她的肚子頂著桌子,而且快要生了。
躲在獨孤大院牆角的兩個男人,正玩著數數的‘遊戲’。“我四個,你五個。”
“明明是隻有八個,為什麼我必須是五個?”崔金明豎著八根手指,數了兩邊。在不遠處站著八個護衛,一看就不是自己人。
“你比我健壯,多一個不算多。”簫潮心急如焚,可是等不到時機啊,他對付三個都夠嗆。
他可沒忘記自己只是一個醫生,並不是高手。
這時,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簫潮想都沒有直接摁掉,誰知道這又是他哪個情人來要生活費呢。
“其實如果你要六個我也不介意……靠,誰呀,說話!”簫潮接聽電話的時候,崔金明已經出動了。
“你特麼的竟然這麼跟你老婆說話,等下再跟你算賬。聽著,阿纖快要生了,我們把自己困在獨孤異的辦公大樓裡,外面圍著上百個走狗,你們快點去溪邊小築,阿纖會告訴你們怎麼從那兒過來。”
葉茵一口氣說完都不帶喘的,直到掛掉電話,她的雙手依然抖個不停。
“阿纖,我收回獨孤異是混蛋那句話,如果不是他想的周到,我們已經作伴去黃泉旅遊了。”
對於葉茵另類的誇讚,阿纖淡笑不語,她現在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獨孤異。
……
獨孤異坐在那裡,神色冷淡,眉宇間細微的跳動惹得他目光凝縮。
夜成淵的手下原本嚴陣以待,但是因為他長時間的靜默,導致他們稍稍放鬆了扳機。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又動了,雖然動的只是眉間。
夜成淵的手機響了,在寂靜的包廂裡格外清晰。
“我現在需要一個好訊息。”夜成淵的開場白十分有意思,正如他臉上突然凝固的笑意,讓他看起來非常可笑。
之後,他不發一言結束通話了電話,目光盯著白容。
額間的碎髮因汗水黏在面板上,白容無法忽視他的視線。當她緩緩抬頭的時候,喉間忍不住咕嚕滑下一口唾沫。
“我有沒有說過叫你別再頂著這張臉騙人?而且我討厭別人挑戰我的智商。白容小姐,難道是因為你覺得你的命還不夠賤?”
夜成淵步步逼近,嚇得白蓉花容失色,求獨孤異救命。
夜成淵歪著腦袋,發出咔咔聲音,像是骨骼突然錯位又在瞬間移回原位。
“弄死她。”夜成淵似乎並不著急殺了獨孤異,他依然在等契機,但是這不代表他不會殺一個騙子。
“獨孤異,你別忘記承諾,你說過你會保護我的,你……”
“夠了!用一條命換她的命,怎麼樣?”獨孤異連看一眼白蓉都覺得噁心,可是他卻不得不救她,因為她不能死在這兒。
“你的命?我想你還沒有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夜成淵掩藏不住眼底的得意,他自大狂傲,早就該想到會有此一日。
但是,獨孤異口中的卻是另一條命,而那個人剛剛還跟他透過電話。
“用MARY的命換她的命。”
夜成淵臉上的表情一滯,眼底閃過質疑。
“難道MARY還有兩個嗎?”
看到獨孤異眼角的嘲諷,夜成淵明白了,但是他還是想不通。“你是從什麼時候懷疑一個跟了你十年的人?”
十年,她跟著自己整好十年。他以為自己有幸能找到一個能做知己但不會逾越的下屬,他曾經給過她很多很多的機會。
這些都不重要了。
夜成淵終究是聽不到他的回答,但這並不妨礙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你,過來。”夜成淵雙腳延生出沙發外,手裡把玩著一把匕首。
白容以為夜成淵聽了獨孤異的建議不會對她怎麼樣,她以為夜成淵是說到做到的人,她以為的以為其實是一場虛影。
當夜成淵將她的臉雕刻成一副破爛的畫作時,他的笑聲將永遠刻在白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