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4章 這是一種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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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4章 這是一種考驗
阿纖以為她要很久才能走出陰影,但事實上,她很快就忘了。
“阿纖,你覺得這一身怎麼樣?”葉茵的蘑菇頭此刻換了一頭帥氣的短髮,和小時代裡的顧裡很像。率真但是很可愛。
她身上穿著夏奈爾最新款的秋裝,上窄下款的A版群,將她的小粗腰全都掩蓋了起來。
再加上跳色糖果系包包,整個人就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其實葉茵的五官很特別,比一般人要深刻一些,所以也有了混血的感覺。
總的說一句,人靠衣裝絕對沒錯。
“阿纖,我感覺之前二十年都白活了。從今天起,我要洗心革面,我要成為大設計師,天天穿的這麼時尚,我要成為街頭靚麗的風景。”葉茵拉著阿纖一起試衣服,今天可是獨孤異請客,她當然不會跟他客氣。
“這些,這些不要,其他的都給我包起來!”葉茵說完,全身上下都遍感舒適,就是這種感覺,她終於嚐到了。
就在服務員把她當神一樣供起來的時候,她尷尬地笑了兩聲,“不好意思我剛剛弄錯了,我的錢只夠買這一套的,勞煩你們把其餘的都掛起來吧。”
阿纖看著調皮的葉茵,心裡挺欣慰的。她就說嘛,葉茵不是那種攀高的人,她有她的原則。
逛完街,獨孤異又帶著兩人去吃飯,之後是泡吧,玩到半夜才回來。
葉茵死活要回去,阿纖攔都攔不住,只能在送她到她家門口。
一想到待會她們兩個要獨處,阿纖整顆心都跳到嗓子口了。
回到家,阿纖打開了電視隨便找了個肥皂劇,她越是不想去看獨孤異,就越是能聽到他在幹什麼。
他脫了襯衫,在脫褲子,放水……
暈死,他洗澡竟然不關門,難怪她聽得一清二楚。
阿纖拍了拍自己的臉,防止自己想入非非。自從蕭逸告訴她,自己和他沒有發生過什麼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看獨孤異的眼神都變了,有種如飢似渴的焦慮。
難道她和葉茵呆久了,變成了色女?
阿纖越想越離譜,她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將他撲倒,然後XXOO。
“你還不睡?”
忽然響起的聲音,把阿纖嚇了一跳,她從沙發上跳起來卻不知道獨孤異就站在她面前,所以,她的臉撞到了他溼漉漉的胸口。
嘶~好痛!
“你沒事吧?”獨孤異靠近她,檢視她的臉,發現她臉沒事,好像腦子有事。
他叫了她幾聲,阿纖才反應過來,嚥了咽喉嚨裡的口水,強迫自己看向別的地方。
“我……咳咳,我沒事,我去洗澡了。”阿纖落荒而逃,她真的很擔心如果繼續待下去,她會變成女、魔、頭!
獨孤異不解地看向電視,那裡面男女主正在深切地熱吻,想起剛剛阿纖臉上的侷促,嘴角微微上揚。
這個小丫頭,明明對他有感覺,卻非要逞強。不過他也不急,正好趁著她失憶了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獨孤異有自己的想法,他是怕阿纖恢復記憶之後,對他若即若離。
阿纖不知道獨孤異想什麼,她只知道,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這個男人依然**上半身,斜靠在**。
阿纖連忙轉身,不讓鼻血流出來。
“過來,我幫你吹頭髮。”
吹你妹!“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阿纖可不想玩火,她是成年人,即使沒有了那些記憶,她也知道她不能亂來。
直到躺進被窩,阿纖才鬆了一口氣,她得想個辦法分開睡,這太考驗她的自控力了。
“你、你幹嘛?”阿纖忽然感覺到他的手穿過她的背,將她往他身邊帶。
因為阿纖之前為了保持距離,躺在床的最邊緣,可是這下又躺會中間去了。
“睡吧。”
阿纖鬱悶地牙癢癢,他倒是心寬,可是他知不知道這對自己來說就是一項嚴峻的考驗!
她潛意識裡告訴她張開手抱著她,但是她的理智告訴她,那樣不行。
會闖禍的!
於是,這一整夜她都在因為抱還是不抱只做掙扎,以至於獨孤異聽了一晚上的‘抱還是不抱’。
第二天,當阿纖起床的時候,發現獨孤異已經不在了。
幸好他走的早,要不然她肯定控制不住胡思亂想。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獨孤異為了讓自己愛上他,所以給她下了什麼藥?要不然說不通啊,她又不是什麼色女。
當她下樓的時候,她發現今天註定無法安心地工作了。
獨孤異站在廚房裡,銀白色的絲質睡衣掩蓋不住他強壯的身體曲線,袖子稍稍挽起,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胸口處的扣子忘了繫上,可以看見緊繃的線條。
不行了,她一定是病了,不然怎麼會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
她正要逃的時候,獨孤異發現了她,就連他的聲音都該死的性感。“你起來了,快點去洗漱吧,早餐馬上就可以吃了。”
阿纖擠出一絲微笑,落荒而逃。
吃早飯的時候,她一直欲言又止,直到獨孤異詢問了,她才決定開口詢問。“你之前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獨孤異拿筷子的手一頓,對上她的目光,獨孤異確認她還沒有恢復記憶。
“不要騙我,你知道的,我的記憶遲早會恢復。”獨孤異越是如此,阿纖就越想知道,因為只要他因為某個原因討厭他,就不會對他有任何的遐想了。
但是這樣一來,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原諒他。
“原則性的錯誤沒有犯過,其他都是一些小錯誤。”獨孤異避重就輕,顯然是不想細說。
他不知道,其實阿纖聽到他的回答後鬆了一口氣,她不想破壞現在的感覺。
吃完飯,獨孤異送她去公司,當他提出一起進公司的時候,阿纖猶豫過後,沒有拒絕。
她現在已經不是簫家代表了,但是她還是這個專案的負責人,這是獨孤異給她的權利。所以,就算她現在和他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對。
可是她小瞧了輿論的力量。
獨孤異在的時候,任何人都對她悉聽遵從,可是一旦他不在,她們都直言她是破壞人家家庭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