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66章 她決定做別人

正文_第166章 她決定做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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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6章 她決定做別人

踏上‘恐怖’電梯,阿纖強迫自己睜著眼睛面對高度,雖然額頭上佈滿細汗,但她還是成功地站到了最高層。

走出電梯的時候,阿纖發現周圍的職員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滿詫異。

阿纖挺了挺胸走向獨孤異的辦公室,嘴角微微勾起,這種感覺挺不錯。

“你來早了,先生還沒來。”祕術見阿纖來了,卻沒有幫她開門的意思。獨孤異的辦公室只有她們三個祕書一起按下指紋才能開啟。

另外一種快捷方式,那就只有獨孤異親自才能打開了。

阿纖心裡著急,想閱讀這次合作專案的檔案和資料,可是她沒有為難人家,坐在沙發上等候。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阿纖已經問了不下二十次,每一次祕書都以各種藉口搪塞。

最後一次,阿纖又吃了閉門羹。她當著祕書的面,撥打了獨孤異的號碼。

之所以等了三個小時才想起來給他打電話,是因為阿纖以為自己已經忘掉了他的手機號。

“喂?”MARY公式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阿纖心裡把獨孤異從頭到腳咒罵了一番,然後才揚起微笑說道,“異總,我來你這邊上班是因為合作專案,如果你不想被媒體報道合作不歡而散,那儘管把我拒之門外吧。”

阿纖等了很久,MARY的聲音才悠悠地傳來,“把電話給祕書檯。”

她照辦了,一分鐘之後,阿纖終於站在了獨孤異的辦公室內。她不急著看資料,而是先翻了翻獨孤異的桌子。

她傻等了三個小時,總得先休息一下。

咦,那是什麼?阿纖從看到粉碎機旁邊放著一摞檔案,最上面的那一張署名是獨孤汀然。

看完內容後,阿纖的手心透著冰涼。

獨孤汀然在郵件上說,如果獨孤異不給她一個交代,她就將她的股權全部轉入夜成淵名下。

如此一來,獨孤異就不是東澳主宰了,甚至很有可能被夜成淵吞沒。

當然,短期之內是不可能,但是以夜成淵的手段,十年之內必定吞的下這份產業。

這就是獨孤異的苦衷?阿纖嘲諷地翻開第二頁,那是他給獨孤汀然的恢復。

寥寥幾字,深入阿纖內心。

他說,給他三天時間,他會給她一個交代。阿纖其實對那件事還存在期望,她希望獨孤異有一天會告訴她,其實那個小女傭沒有死,他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騙過管家。

但是後面幾份檔案,包括死亡證明覆印件,讓阿纖徹底面對現實。

說什麼古月欠獨孤汀然一個人情,也就她的智商會相信這樣的藉口。

阿纖將所有資料備份,然後將原件銷燬,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投入專案的資料中。

她告訴自己,她留在獨孤異身邊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離婚。

簫潮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阿纖已經將資料差不多全都看完了。這是一個服裝品牌創立專案,目前為止還沒有為該品牌命名,包括設計師選拔、模特的挑選,全都是她來到獨孤企業的原因,因為未來幾周甚至幾個月,她都得和獨孤異旗下某個團隊合作。

“阿纖,我沒有看錯吧,你竟然出現在他的辦公室?”簫潮一臉標誌性的媚笑,在看到阿纖時,雙眼泛起精光,似乎是狼看到了肉。

“你的眼睛只看得見女人的胸,就看不到女人的臉嗎?”阿纖很清楚,獨孤異所有的行動,眼前這個男人都有份參與,她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而且她決定了,不管在這兒待多久,她都會以白容的身份直到結束。

簫潮顯然不信,目光在她臉上尋找著什麼。

不過很可惜,給白容整容的醫生技術超群,阿纖在白容臉上找不到一個傷疤。

所以,簫潮疑惑了。

“麻煩你轉告獨孤異,我來這兒是被我婆婆逼的,我想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這個所謂的專案,然後離開。”阿纖丟下檔案快步離開,簫潮雖然不是整形醫生,但是阿纖不敢冒險和他繼續待下去。

下樓的時候,阿纖站在觀光電梯裡,竟然不再感到害怕。憤怒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

公司門口,站著四五個職員,圍著一輛跑車竊竊私語。

當蕭逸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阿纖聽到了十分誇張的抽氣聲。

“老婆。”

聽到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蹦出來,阿纖傻呆呆地止住了腳步。似乎她只是一個觀眾,而不是主角。

看到周圍的女人們投射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阿纖木訥的站在原地。

蕭逸緩緩朝她走來,接過她手上的揹包,十分自然地將手放在她腰上。“怎麼了,是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嗎?”

這個問題,阿纖說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所以只能傻笑了兩聲應付過去。

但是,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獨孤異面無表情地站在斜對面,MARY一臉怨恨地瞪著她,但是她的目光被阿纖自動忽略了。

“我來。”坐在座位上,阿纖原本想按鍵關上窗戶,可是被蕭逸‘代勞’了。或許他以為自己只是想繫上安全帶,所以……

“謝謝。”阿纖想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好。她不想當著他的面,‘秀恩愛’。

尤其是在看到他眼底的嫌惡時,她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握住,透不過氣來。

阿纖轉頭不去看他,直到跑車啟動了,她才鬆了口氣。

公司門口,獨孤異獨自踏入電梯,MARY留在門口,通知在場的所有的職員,遞交辭職報告。

獨孤異快步步入辦公室,目光在整個辦公室內掃了一圈。

簫潮正在和一個女職員調情,看到他冰冷的臉色,神色嚴肅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今天不是去北港了嗎,這個點不應該出現在這兒才對。

“你進來的時候,她在幹什麼?”獨孤異翻找著報紙和檔案,是他低估了她。

“她?哦,那個小賤人啊,她在看資料啊。”簫潮很隨意地回答完,脖子就被人禁錮了。

獨孤異的雙眼似是黑夜中的冰冷的刀劍,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