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56章 被結婚

正文_第156章 被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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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6章 被結婚

旅行第七天,阿纖頭戴大大的沙灘帽,穿著波西米亞長裙,帶著墨鏡,塗著豔紅的*,完全不像平日裡的她。

用蕭逸的話來說,這是她改頭換面後的結果。

為了不被獨孤異找到,他們並沒有在一起旅遊,而是分別在兩個不同的國家。原本他們說好要在第十天會合,蕭逸卻忽然在第七天出現在她面前。

“他來了。”短暫的三個字,將阿纖原本的好心情打入谷底。

阿纖一邊捧著椰子暢飲,一邊想象著各種逃亡大作戰,直到她發現蕭逸的臉色很是古怪。

再然後,她看到了獨孤異耀眼的五官定格在視網膜前。就差一點,他兩就撞上了。

“獨孤異,我不是你的逃犯,你沒有權利這樣追捕我!”阿纖腳底抹油想溜,才發現之前的‘遊客’,全都是獨孤異的人。

“誰說沒有權利,你看看這是什麼。”獨孤異從一個信封裡拿出兩個小本本,上面有她和獨孤異在一起的照片,她臉上的笑容十分搶眼,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

至少她是這樣認為。

但是,問題是為什麼她不記得自己拍過這張照片?更嚴重的問題是,小本本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結婚證!

阿纖感覺四肢無力,頭腦發暈,她竟然有一天會‘被結婚’。

“這一定是假的,蕭逸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假的?”阿纖慌張地向後退,縮在獨孤異身後,她現在根本就無法正常地考慮這件事,因為照片上的的確確是她。

蕭逸的臉色更加難堪,他死死盯著獨孤異的雙眼,似乎想從那兒看出真偽。可是,他看到的是卻是一張毫無破綻的臉。

“你先去車上,我跟他談談。”蕭逸不把事情弄清楚之前,是不會把阿纖交給獨孤異的。

阿纖此刻六神無主,早就恨不得離開,不過她卻忘了,在這兒除了獨孤異開車來了,蕭逸並沒有開車來。

坐進車內,阿纖接到了一個電話。

“親愛的姐姐,見到你男人了嗎?”電話那頭,白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阿纖能感覺到她的淡漠。

她們姐妹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們不是應該相互扶持的嗎?阿纖很自責,她原本應該更好地照顧白容,可是現在卻讓她經歷這麼多的是非。

阿纖還來不及內疚,白容就接著說了下來,她似乎已經等的很不耐煩。“看到你和獨孤異的結婚證了嗎?那上面的你很漂亮,對嗎?”

阿纖驚訝之餘,疑惑地盯著手機,她的話分明還隱藏著另一層含義,當她思索再三後,雙眼下意識地瞪大。

車外,獨孤異等著蕭逸開口,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根本就不會站在這兒浪費時間。

“那上面的女人不是阿纖。”蕭逸的口氣算不上篤定,因為他確實帶著懷疑。說不定,獨孤異是誘導阿纖和她拍的照片,然後在騙她簽字。

只是,他從獨孤異的笑中,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就知道,阿纖不會嫁給這個男人。

畢竟,他傷害過她,而且不止一次。

“你以為你拿一張PS照片就能哄騙阿纖跟你回去?獨孤異,你不覺得你很可憐嗎?”

“可憐是的你,而不是我!”獨孤異開啟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

“是蕭逸讓我這麼做的,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獨孤異的人,對不起,我……”那名為白容做整形醫生,跪在地上磕頭,腳筋被挑斷了,地上到處都是血。

蕭逸隱忍著怒意,看著眼前的男人。對於這件事,他確實用了卑劣的手段,但是,這是他唯一想到能夠不傷害阿纖的辦法。

他也是人,他也需要感情。

“要不是你哥替你求情,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獨孤異收回手機,一拳砸在螢幕上,眨眼玻璃成了碎片。

“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吧。”蕭逸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護在身後,而且是他最不喜歡的人。就算他把白容變成了白姿,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獨孤異還想霸著她們姐妹不成。

車內,阿纖不可思議地盯著丟在座位上的手機,她難以相信剛剛聽到的是事實。

她的妹妹整容成了她的模樣,並且裝成她和獨孤異去領了結婚證。

現在的白容而她幾乎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她現在就算想否認,也無法證明她不是‘她’。

“你現在開心了,得到了兩個男人的心,你太貪心了,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白容結束通話電話許久,阿纖依然無法回神,她以為蕭逸當初和她說的那番話是真心的。她早該想到的,在看到白容的臉後,她就該想到了。

阿纖閉上酸澀的雙眼,全身無力地靠在座位上。

車外,蕭逸連著退了三步,像見到了鬼一樣地看著獨孤異。“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說過很多次,別惹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獨孤異扯動嘴角,發出冰冷的冷笑。

蕭逸用白容冒充白姿舉辦了婚禮,卻忘記要領了證才算是合法夫妻,或許,他根本就不打算和這個冒牌貨領證。

而他,用白容冒充阿纖,以白姿的身份和他登記領證,他才是白姿的合法丈夫。

他不用任何武力,就讓蕭逸輸的一敗塗地。

回東澳的路上,她再一次變回之前那個鬱郁寡言的阿纖。

直至走進獨孤大院,她都未曾和獨孤異說過一句話。

她離開的時候,園子裡百花齊放,回來的時候,秋葉凋零。就像她,之前是阿纖,現在是獨孤太太。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如果她必須面對他生活,那麼她願意試著融入他的世界。

“早。”阿纖從房間裡出來,正好遇到獨孤異也剛剛起床,她笑著打了一聲招呼轉身下樓,卻沒看到獨孤異微愣的腳步。

她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了,更別提和他說話。

“阿纖小姐,您的牛奶。”一個面孔陌生的女傭緊張地為阿纖倒滿牛奶,放下奶壺的時候,手臂一顫,濺到了桌子前。

坐在阿纖對面位置上的獨孤異突然抬頭,陰暗的視線落在女傭身上。

“對不起先生、太太,是我沒有教育好新人。”管家招呼別的女傭整理桌子,並恭敬地作出解釋。

獨孤異掃了管家一樣,轉而看向阿纖。

“記住,以後要叫太太。”管家對新來的女傭說道。

阿纖這才明白過來,他生氣不是因為弄髒桌子,而是因為女傭對她的稱呼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