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5章 夢魘
世 科技霸業 一見忠情:沈少的心尖寵 劍仙水影 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火影之我是迪達拉 超現實武鬥學園 先妻後妾 網遊之天地 愛,如此簡單
正文_第145章 夢魘
“他生氣了。”簫潮坐在他身邊,變戲法似得拿出一堆玩沙子的工具。
阿纖丟給他一個‘拜託,我不是孩子’的眼神,假裝若無其事地望著海面。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讓讓他不就行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你們也得為我這個單身漢考慮一下。”簫潮吩咐一個保鏢去打水,另一個在他規劃好的位置上挖沙子,還有一個做搬運工。
獨孤異帶了四個保鏢一起來島上,阿纖早就對這些黑衣男人免疫了,她甚至可以自動忽略。只是她沒有注意到,這些人中有一個是崔金明。
獨孤異手下左右手,夜魅原總經理,後被獨孤異派去其他地方了,現在又帶著墨鏡,所以阿纖一時沒有認出來。
“我是女人還是他是女人,而且我們又沒有秀恩愛,怎麼就礙著你這個單身漢了?”阿纖轉身就看到一個保鏢正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在鏟沙子,而另一個則是將這些沙子裝好放到另一處。
這是要造房子的節奏?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簫潮拿著紙筆對著面前的沙子規劃著什麼,聽到阿纖的話,不贊成地搖了搖筆尖。
“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如果你不信,我馬上就可以讓你驗證。”他們沒秀恩愛才對他不利啊,她難道不知道,獨孤異如果不是膩在她身邊,那就是想著怎麼算計才好玩。
半個小時之後,阿纖不得不承認簫潮確實有一點藝術細胞,他和幾個保鏢在沙灘上堆了一座城堡,城堡前的花園裡站著一個雕塑。
人物雕刻的挺傳神,就是……醜了點。
當簫潮盯著她的臉偷偷嘲笑的時候,阿纖才覺得這個小人不只是眼熟。
“放心,我會把他的捏的更醜的。”簫潮把玩著手上的沙子,笑的一臉邪惡。
阿纖掃了一眼海面上,沒有找到她想看到的人影后,她失望地靠在躺椅上。
就在她半睡半醒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身影朝自己走來,她的手上有槍,槍響了。
阿纖找遍了身上都沒有找到傷口,卻發現獨孤異站在她身後,而他……中槍了。
“阿纖,你男人來了。”
簫潮拍打阿纖的肩膀將她叫醒了,因為阿纖睡得不沉,所以一下就驚醒了。
此時,簫潮才注意到阿纖的異樣,他本想問她,不過他看見獨孤異朝這邊走來了。
“異,你看看這是阿纖做的,別看她長得挺瘦弱的,力氣還真不小呢。”簫潮將阿纖好好誇了一頓,簡直把她誇上了天。
而且,他絕對是故意的,把她的沙雕做的那麼難看,把獨孤異的做的那麼帥。
獨孤異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阿纖的手指,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浴巾,擦了擦身上滴落的水珠,朝沙灘車走去。
簫潮拿著手上的沙雕,癟了癟嘴,表示自己很無奈。他也是希望他們能和好,省的他提心吊膽地伺候著。
“現在追上去哄哄就好了,要不然晚上吃苦的可是你。”
阿纖驚訝地抬頭,看到摘下墨鏡的崔金明,他挑了挑粗眉,側頭指了指還停在原地的沙灘車。
擺明了是在等她,傻子都看得出來。
阿纖被崔金明嚇到了,不過她還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領了他的好意。
至於簫潮,阿纖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晃了晃自己的雙手,大步朝獨孤異跑去。哄就哄吧,她大不了就當自己是一個老媽子,這樣的想法讓她不得不感覺到惡寒。
離沙灘車大概二十米的距離,簫潮和四個保鏢正在玩接力賽。
“崔金明,我咒你這輩子都抬不起你的小弟弟!”簫潮跑在最後面,他只不過問了一句阿纖剛剛的動作代表什麼,崔金明就直接回了他一句,腦殘。
獨孤異又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是阿纖堆的,她怎麼可能手上沒有一粒沙子?顯而易見,簫潮就是那個傻子。
“我只能說,你想多了。我既可攻,也可受。我哈尼一樣可以讓我爽翻天,你就不行了。我聽說,腦子笨的那方面也很弱。”崔金明看了一眼他底下,笑的一臉邪惡。
酒店位置最佳的海景房內,阿纖和獨孤異坐在陽臺上,吹著海風,聽著音樂。
她已經第十次偷偷看身邊的男人了,確切地說是看他的臉,看他是否還在生氣。她決定了,當一回‘老媽子’。
“那個,其實我是想說,除了那個,還能不能叫別的?”比如說獨孤,或者說孤獨,這類。
“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獨孤異平靜的口吻,讓阿纖發虛。
崔金明說,男人說無所謂的時候,其實是有所謂的。“異。”
“嗯?”
阿纖聽出來了,他的聲音雖然依然很淡,但是語調顯然是上揚了,就知道他口是心非。
“汀然真的去了Y國?”阿纖其實理解汀然的做法,只是她沒辦法假裝喜歡她。
“嗯,她留了一封信給你,我本來還猶豫要不要給你。”獨孤異將一封信放在茶几上,藉口去泡杯咖啡,阿纖知道他是想給她一點私人空間。
她承認自己很小氣,既然決定留在他身邊,就想霸佔他,不讓任何人染指。
就算是他妹妹也不行。
信封用蜜蠟封住了,看起來沒人拆過。
看到紙上的內容後,阿纖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這個被寵壞的小孩,她真的沒辦法生氣啊。
紙上大刺刺地寫著七個字:我一定會回來的!
她以為她是灰太狼嗎?
看著海水湧起拍落,阿纖坐在座椅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雙手緩緩撫上她的脖子,用力掐了下去……
啊啊啊!
當她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看到獨孤異、簫潮以及崔金明都緊張地圍著她。
而令她吃驚的是,她的雙手此刻正掐著自己的脖子。
為了讓她平靜下來,獨孤異帶她去酒店的兒童樂園,看著孩子們玩耍,希望能讓她平復下來。
其實她知道,他這麼做是想支開她。
她的身體,她自己心裡清楚。自從那天從夜家回來,她就連續做噩夢。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每一次都做不同的噩夢,而每一次她醒了之後都想不起來夢到什麼,只是心裡感到強烈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