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3章 他的懷抱是她的專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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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3章 他的懷抱是她的專座
晴朗的天像是被一層薄紗覆蓋,逐漸地變得壓抑,恐怕不久就有一層大暴雨臨來。
獨孤異將頭埋在阿纖的肩頭,這個動作對於他們之間的身高差來說有點難,但是這個時候沒人在意這些。
他們只知道他們的主子,‘死’了最心愛的女人,他們還見到了他傷心的一面,明天會不會被咔嚓……
不過他們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該是那個簫潮。
“異,她現在也許還聽得見,你有什麼話想對她說的,抓緊時間。”簫潮‘痛苦’地扭轉臉去,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離遠點。
萬一獨孤異說的是肉麻的情話,這麼多人的腦袋可都得掉了,包括他自己,這險可冒不得。
山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獨孤異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阿纖的臉埋在他的胸口,他看不見她蒼白的臉正在一點點回暖。
“阿纖……”輕柔的呼喚若有似無,夾帶著一絲哽咽。
阿纖動了動了眼皮子,僵硬在原地。
“你憑什麼死,你怎麼可以死!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死!”剛剛的輕柔一去不復返,霸道、爆扈,他依然是獨孤異。
阿纖甚至以為,剛剛那一聲是自己的幻覺。
不管怎麼樣,她都想貪戀這個懷抱,她不想這麼快就離開。
時間彷彿靜止了,阿纖安逸地躺著,差點要睡著的時候,他的聲音就像是一記鐘聲,吵醒了。
“我好想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其實,你不僅僅是我的玩具,而是……”
而是什麼?阿纖提著心懸在半空,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內心像是抓耳撓腮似得不爽。
“而是一個特別的玩具,是特別的。”
咳~她總算是明白了,不管她怎麼叛逆,她在他心裡,永遠逃不過玩具二字。
阿纖整理了一下思緒,打算推開他。或許在他看來,加上特別二字,就是對她最大的賞賜,只是她不稀罕。
“獨孤纖,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你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重要?有多重要?別任何人都重要?
獨孤異懷裡的人兒悄悄彎了脣瓣,阿纖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此刻,有種難以言喻的竊喜。
不容易呢,能在獨孤異的心裡留下位置。
“你如果死了,我就殺了白容,殺了一切你在意的人,你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獨孤異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的阿纖心底透涼。
他難道除了威脅,除了殺人,就沒有別的方法對她了嗎?
算了,是她想多了,他獨孤異是冷血動物,怎麼可能因為她而有所改變呢。她總是喜歡做夢,等夢醒了,一切都沒變,只有她還緊抓著那些幻想不放,受傷的也只有她自己。
忽然,一滴冰涼的**滑落在阿纖的頸間,像火辣辣的烙印,印入心臟。
“你走了,我又是一個人了。”
獨孤異對她說了好多話,可是此刻阿纖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抱緊他,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
垂下的雙手緩緩搭上他的背,阿纖本想扣緊雙手,奈何他的胸圍……有點大。
獨孤異霍然鬆開,看到阿纖摔得四腳朝天,也沒有伸手扶一把的打算。
“你……”
看到獨孤異墨黑的臉,阿纖捂著腦袋只嚷疼,直到她演不下去了為止。
“其實,我剛剛……好像是撞暈了,而且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想不起來了,我聽簫潮說,這個叫創傷失憶症。”
呵呵~她要是敢說剛才他說的那些話自己都聽見了,那麼,今天死的不只是簫潮了。
“簫、潮。”
獨孤異離開之前,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個名字。
阿纖默默地給他祈禱,如果沒有他,她又怎麼能聽到獨孤異內心的獨白呢。
而且,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獨孤異為她哭了。
早知道她剛剛就拿手機錄下來了,省的他日後囂張。
“愣著幹什麼,腳也受傷了?”獨孤異走出去百米之外了,轉身看著阿纖,雖然眼神充滿嫌惡,但阿纖還是從中看到了一絲愉悅。
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瞭解他了一些,就算僅僅是一部分。
“我……”她想說,她此刻很開心,因為她讀懂了他,而他不需要再繼續戴著面具了,至少在她面前不用。
只是,話到了嘴邊,她又說不出口了。
似乎從他們相識到現在,他們的相處模式除了威脅和傷害,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真麻煩!”
啊!
忽然顛倒了九十度,阿纖下意思驚叫出聲,但是當她發現自己被公主抱時,從驚嚇轉變成驚訝,默默的閉上了嘴。
剛才沒有發現,她的腳似乎真的有點痛,可能真的受傷了。
磕碰一下也算是受傷的話。
餘光掃到她臉上洋溢的竊喜,獨孤異的嘴角微微上挑。
等候在列的獨孤大軍,看著眼前詭異的畫面,無一例外地縮了縮脖子。
他們早知道會看到這一幕,剛剛就應該和簫少爺一起潛逃,至少還能保住一時的腦袋。
直到獨孤異抱著阿纖跨上商務車,他們都不敢大口喘息。
上車後,阿纖再也不想裝傷員了,剛剛那些人的目光,真的讓她透不過氣來。
“要是你不喜歡,明天他們會自己摘下眼球給你送來。”
輕描淡寫的語氣和話的意思完全相反,阿纖忍了幾下才沒讓自己吐在車上。
兩百多人,他竟然說的那麼輕鬆,果然是狗改不了那啥。
阿纖的怒視拔劍弩張,不過在獨孤異面前,就好像是在撓癢癢。
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很快就結束了,阿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坐在他腿上。
“別動。”
不動怎麼下來?阿纖只敢想,不敢說,可是獨孤異不僅鉗制住她,還理直氣壯地說“以後,這就是你的專用座位。”
“獨孤異,你讓我下來,我不要什麼專用座位!”阿纖又羞又惱,要不是前排上還坐著司機,她保證說話不能這麼文明。
對這種衣冠禽獸來說,文明有個屁用!
阿纖之所以那麼惱火,是因為底下忽然豎立的擎天柱,她又不是沒經過事實的小女孩,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東。
這個思想骯髒的男人,變態狂!他腦子裡是不是整天都是這種想法!
“真瓜噪。”獨孤異板正阿纖的臉,湊了上去。
有人說,吻一個女人,是讓她停下嘴巴的最好方法,他一直想試驗一下,今天終於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