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貓一樣的男人_第111章 你叫我嫂子

第一卷 貓一樣的男人_第111章 你叫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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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貓一樣的男人_第111章 你叫我嫂子

如果一家人在一起就能稱之為“家”的話,上官譽只要回到家裡他就睡不著。

他整夜整夜的失眠,閉著眼睛,心中一片惘然。

他恨不能在一夕之間長大,成為有能力賺錢的大人,他可以不讀書,他去工作,賺錢給父母找房子住,起碼吃飯和睡覺的地方可以分開,廁所要在室內,他想讓父母住在真正能被稱之為“家”的地方。

對生活的絕望和對未來的期盼,在每一個失眠的夜晚伴隨著他。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須要出人頭地,賺錢養家,照顧父母。

所以,上官譽在學校裡總是表現得最積極的那一個,他就像個小超人一樣不知疲倦,抓住一切能展現自己的機會。

他很清楚自己的優勢,聰明,以及長得好看,剩下的,就只差一個伯樂了。

季家人只知道上官譽的父母是農村出身的老實人,其他的具體情況,他全然不知。

上官譽幾乎從不帶父母出席這樣的場合,理由是二老只會說家鄉話,又很膽怯,懼怕和大家交流,來了也不自在。

這一點季宣懷和藍瑜深有體會,之前他們見過上官譽的父母一次。

雖然上官譽早就讓二老住上了大房子,過上吃喝都稱得上精緻的日子,還有人照顧兩人的起居,可是二老那眉眼間的惶恐和自卑,對於與人相處的膽怯和害怕還是很明顯。

季家人並不嫌棄上官譽的出生,可是那兩位老人不習慣,或者說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不強迫他們參加這樣的聚會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尊重和體貼了。

上官譽殷勤的對來參加聚會的家人一一敬酒表示感謝,到了梁憶柔那裡的時候,她似乎是用家鄉話說了句什麼,然後上官譽便也回了一句家鄉話。

季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於上官譽老家的方言,一無所知。

季川好奇的問道:“姐夫,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詞啊?”

上官譽其實甚少說家鄉話,對於他的

出身,他是很自卑的,但是自從認識梁憶柔以後,她卻是一副坦蕩的模樣,不掩出身,也不怕別人笑話她說土話,他漸漸的被感染,偶爾也會跟著說兩句。

他今天晚上已經喝了不少酒,被季川問起便很實誠的說:“只是我們老家盛行的幾句敬酒話,她說‘危難之處顯身手,哥替妹妹喝杯酒’,我說‘來時夫人有交代,少喝酒來多吃菜’。”

上官譽說完,藍瑜就笑了起來。

藍瑜家是做生意的,她自小在酒場上打滾,上官譽說的這兩句,她也聽說過,只是年代未免太久遠了一些,早就沒人再這樣勸酒和擋酒了,現在聽來有種過氣的迷之尷尬。

以季川他們的年齡,其實不懂這些話,只是看到媽媽在笑,於是便很捧場的陪著笑了起來。

因為說起了家鄉的話題,上官譽順便就聊起說梁憶柔作為他的老鄉不只是一個地方而已,還是一個大隊上的。

只是季川離開老家早,那時候梁憶柔還沒出生。

又說兩人連小學都讀的是同一所的事情,就授課的老師也沒變,特別的巧合。

季家人一聽就知道,梁憶柔的出生只怕也很窮苦,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種同一個地域出生的情感,只有農村裡的人會特別的在意。

農村的人口相對較少,如果又是同一個大隊的話,往上數三代指不定都能攀上個近親,所謂誰家沒有幾個窮親戚,想來上官譽對梁憶柔的心情就有“自己發達以後遇到窮親戚,怎麼也要照顧一下”的想法。

梁憶柔又很會來事兒,她最先下了桌,去沙發邊上說:“嫂子,你都沒有吃到東西,我來陪小麒玩一會兒吧,你先去吃些飯菜,都還是熱的。”

梁憶柔喊“嫂子”兩個字的時候,聽起來不是純正的普通話,有一點夾雜著方言的發音,讓人覺得特別的淳樸。

季染細細的與她交代了一下怎麼跟上官麒玩的話,起身就去吃飯了,她是真的餓了。

季川在兄弟姊妹裡佔末位,家裡的事情他大多都不用參與,反正接手家族生意的人是季柏,他就偷著樂,只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季柏(bai)三聲)。

季川雖然年齡不小了,卻被保護得太好的關係,心思特別單純,直到此刻都還像個少年一樣,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去迎合他人,也不太講規矩,所以他覺得自己吃好了就起身了,也不繼續留在桌上陪長輩。

季川要跟上官麒玩,梁憶柔面對這樣一個英俊的美少年,很是主動的搭話道:“你好啊,你是嫂子的弟弟,叫季川吧?”

“嗯。”

“不知道我倆誰大一些呢。”

季川瞄了她一眼說:“我。”

簡單的一個字而已,卻讓梁憶柔覺得是一句讚美,她高興的說:“你別騙人了,我看你還是個學生吧,肯定是我比你大。”

季川低頭望著上官麒,他正在往季川的身上爬,想要求抱抱。

季川一心只想跟這個軟萌好聞的小外甥玩耍,對於面前坐著的那個香水味道有些濃郁的姑娘全無興趣,聞言便說:“我教學生。”

梁憶柔望著季川抱起孩子遠去的背影,不得不說,那是個很好看的背影。

修剪得很精緻的髮型,長度只到耳根處,他頎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外,背脊筆挺,邁著長腿,緩緩前行,明明做的是抱著孩子,逗著玩這樣的事,卻像是在走臺步一般的優雅有型。

梁憶柔用鼻孔輕“哼”了一聲,不滿的想著:“不過是個教書匠而已嘛,還這麼高冷。真不愧是季家的人,一個個的架子端得比誰都高啊。”

那天晚上分別的時候,大家各自都有司機來接,獨獨梁憶柔一個人要打車回家。

所謂階級和身份,很多時候,就是在細節處突顯出來的。

梁憶柔臨別的時候和季染說了許多相見恨晚的話,一直盛情的邀約,一定要找時間請季染吃飯,好好聚一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