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士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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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士可殺
第68章 士可殺(1/3)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蘇暖箏現在還是那樣冷靜,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好像睥睨萬物,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那副垂著頭,若有所思好像很睿智的樣子,肖以然真的是恨透了她。
蘇暖箏,你要是真的睿智,你就該放開你手裡的一切,回到我的懷抱。那樣,我們都會很幸福,應該會的吧?
蘇暖箏抬眼注視著肖以然的神態,滿是輕蔑和嘲諷。
他大概現在已經對她道盡胃口了吧?蘇暖箏暗暗思考著肖以然的話,這似乎是在提醒著她該怎麼做。
也許,死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蘇暖箏很快的想到了一個計謀,苦肉計。
那麼,就只有賭一賭了,賭肖以然就算是不那麼喜歡她,也不會看著她死在他的面前。
蘇暖箏倒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抬頭,和肖以然四目相對。
過了好一會,她才淡然的開口說道:“你聽過一句話嗎?”
肖以然看著蘇暖箏的目光比剛剛更堅定了,就知道她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便開口噙著笑意問道:“什麼?”
“士可殺不可辱。”蘇暖箏放慢了語速,一字字逼視著肖以然開口說道。
她的咬字很慢,也很清晰,表情依舊是淡然,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的恐懼,彷彿自己說的話只是在想中午在吃些什麼。
“哼。”肖以然聽言,依然是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動作沒有變,不過他頓時冷哼著抬眼,然後質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寧可死也不願意跟我了?”
見肖以然如此逼問,蘇暖箏冷笑了一下,然後一把拿起了肖以然辦公桌上面的玻璃杯,然後對著辦公桌的角猛力的一砸,拽住了其中一個最鋒利是碎片,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逼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如果你說只要我死,你就能放過慕生。那麼,死又有什麼呢?”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要肖以然根本沒有制止的餘地。
這也就是為什麼剛剛肖以然吩咐祕書只管攔住蘇暖箏,但是不要和她動手的原因了。
蘇暖箏是學過跆拳道的,一般人的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她總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每每的把自己弄傷。
剛剛肖以然吩咐了祕書不準和蘇暖箏動手,也故意支開了所有的保安,就是擔心拳腳無眼,一旦爭執起來,碰傷了她可就不好了。
呵呵,只是沒有想到,剛剛沒有傷到她,現在又自己來傷害自己了,盯著蘇暖箏手裡用力攥緊的那塊玻璃,肖以然冷哼了一聲,此時,因為蘇暖箏的用力,她的手已經流血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暖箏竟然也有一點會拿著一塊碎玻璃,逼迫說她要自殺。肖以然頓時笑了兩聲,然後開口說道:“哼……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會這樣輕易言死啊?”
沒錯,蘇暖箏就是這類人。
從來沒有什麼人什麼事逼迫到她,所以,她一直都認為自己的生命是最寶貴的東西,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以她的命相要挾。肖以然緊迫的瞪
著蘇暖箏,根本不相信她會有下一步動作。
蘇暖箏沒有說話,她知道肖以然這是在考驗他呢。以往在他們的交往中,她從來都不會學那些小女生一哭二鬧三自殺的把戲。所以,他也認為她不是那種會做傻事的人。蘇暖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用力的拿著這塊玻璃割向自己的脖子。
繼續是沒有停頓,沒有一個緩緩扎入的過程。
僅僅在肖以然的話聲剛剛落下位置,蘇暖箏就已經開始對自己動手了。
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蘇暖箏脖頸鮮紅的一滴,肖以然趕忙站了起身,一腳踢開了蘇暖箏脖子上的玻璃,然後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蘇暖箏的嘴角虛弱的勾起了一絲笑意。她知道,她和肖以然這麼近的距離一定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為了要肖以然不懷疑,蘇暖箏可是下了重力氣。
玻璃不緊割破了皮肉,還碰到了裡面的血管。
血頓時流淌了出來。
肖以然一下子慌了,甩下了自己的西服,然後從襯衣的邊上撕下來了一條布,給蘇暖箏包紮。
可是,布條才剛剛到了蘇暖箏的脖子上,就被血給染紅了。
肖以然趕忙接著把自己的襯衫拽開,然後慌張的摺疊了幾下,系在了蘇暖箏的脖子上,然後又把蘇暖箏平放到地上,自己回去辦公桌的抽屜裡面翻找出來了一個醫藥箱。
蘇暖箏半閉著眼睛,只聽一陣噼裡啪啦之後,肖以然摸到了一瓶藥。
他還很少這麼不冷靜呢。
估計是真的被嚇到了。不過,真的很痛。
蘇暖箏儘量放緩自己的呼吸,因為,一呼一吸之間,傷口真的很痛。
還好剛剛肖以然反應得夠快,不然,估計她這會早就不省人事了。想不到,這自殺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其實剛剛她真的沒有想要這麼用力,都怪那塊玻璃太鋒利了。
哎,怎麼資本家的玻璃杯都是上好的材料呢,她記得上次她買一個杯子,碎了也沒有這麼鋒利啊?
肖以然拿了藥過來,先是給蘇暖箏塞到了嘴裡一粒,抬了一下蘇暖箏的下顎迫使她嚥下去。然後,又拿出來了一瓶藥粉,解.開了他之前系的襯衫,然後脖頸的流血出撒上藥粉。
“啊。”蘇暖箏早就猜到了會很痛,可是仍然忍著,告訴自己一定不要發出聲音要肖以然瞧不起。
可是,到了痛處,她還是忍不住憋出了聲。
痛,真的好痛。
蘇暖箏的額頭沁出了一些汗滴。
不過好在,肖以然的藥粉真的很好用。好像灑到了脖子上之後,血就都僵住了,沒有再往下.流。
之前因為流血熱乎乎的脖子現在也涼了下來。
漸漸地,蘇暖箏覺得自己的腦子沒有之前那麼混沌了,她緩緩的睜大了眼睛。然後發現肖以然此刻正非常心痛的看著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許久都沒有說話。有那麼一刻,蘇暖箏覺得自己就快沉.淪了。肖以然他真的是為了她而心疼嗎?從剛剛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沒有責怪,沒有抱怨,可是,蘇暖
箏看得出來,剛剛肖以然真的慌了。
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蘇暖箏輕輕的推著肖以然的胳膊,示意自己要站起來。
肖以然瞥了蘇暖箏一眼,估計是看的身.體也確實是沒有問題了,就放開了她。任由她站了起身。
蘇暖箏一邊站起身,一邊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好在她剛剛聰明,只是用力的往裡面扎,沒有往橫了劃。因為就算是深度扎到了裡面的血管,也不至於把血管都給劃開,造成大出血。
肖以然估計也發現她的傷口雖然很深,刺到了血管,出了很多血。可是,藥很快的就止住了血,估計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肖以然轉過了身,到了自己的醫藥箱裡面拿出來了一卷繃帶,一把剪刀,遞到了蘇暖箏手上,然後自己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專注的看起來了自己桌子上面的檔案。
蘇暖箏瞥了肖以然一眼,然後自己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給自己包紮了起來。
因為是脖子的位置,所以自己根本看不到,只得胡亂的纏了幾圈,然後在脖子上繫了一個死結。蘇暖箏好容易包紮好了,猛一抬頭,就發現肖以然竟然一直在盯著她。
兩個人的視線相對,肖以然尷尬的轉過了頭。
而蘇暖箏,也趕忙垂下了頭。她只得自己脖子上的這一圈白布是不會好看了,估計在古代上吊的人都是這樣處理的。
她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黏糊的都是血,不過好在,應該是已經止住了。
肖以然扭過了頭,腦子裡面回想的都是剛剛的畫面。
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怕自己琢磨,細細思量。就好比剛剛的事情,肖以然每每一想,都覺得後怕。
只差那麼一點點,如果扎到了脖子上面的大動脈,已經都完了。
蘇暖箏就真的會那麼死在他的面前。
如果蘇暖箏死了,肖以然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死了,他怎麼辦啊?肖以然自己陷入了不盡的自責之中。
他明明知道蘇暖箏的性子,為什麼還要逼的那麼急。
他明明知道蘇暖箏說一不二,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他為什麼還要用言語相激。
別人不瞭解蘇暖箏,他還能不瞭解嗎?蘇暖箏根本就是那種寧可玉碎不能瓦全的性子,她的人生根本就不是由別人操控的。所以,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活著。就像當年沒有任何預兆的忽然離開,就像現在,沒有任何訊息的又忽然回來。
蘇暖箏,我說過不會要你一個人幸福,可是,也沒有準許你死,也絕對不會准許你死的。
肖以然暗暗的攥緊了拳頭。
剛剛那種止血的藥粉他也曾不止一次的用過。
沒次不說痛的幾乎昏厥,也可以說是流汗不止,刺痛萬分。卻想不到剛剛,蘇暖箏就只是呻啊吟了幾聲,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蘇暖箏,果然是跟他一樣的剛強。
可是,強強相撞,真的會有好結果嗎?
肖以然覺得自己真的怕了,看著對面坐著的那個正在劫後餘生的包紮自己的女人,他真的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