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0章剛毅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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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0章剛毅的下巴
自己的汗與她的汗混在一起,就連鬢髮也糾纏在一起了。看著她一頭散落在他胸膛上的秀髮,他想起了在普陀寺桃花林中的那段對話。綰青絲,挽情思。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有資格替她綰起這頭青絲?他的手伸入枕下摸出一把小匕首,抓起自己的一縷頭髮削掉,又悄悄的拿起她的削掉。兩股頭髮合作一股,解下束髮的髮帶將兩人的頭髮綁起來收在枕頭底下。
做完這些,他才抱著她慢慢的沉入夢鄉,希望明日她記得今夜的事情。他們夫妻再也不是有名無實,她已經在他心中佔了一席之地。
花寄月翻了一下身,身上肢體的痠軟微痛讓她一下驚醒了。睜開眼的時候,對上的是他剛毅的下巴。凝視良久,臉慢慢的紅了,想起了昨夜懵懵懂懂的被奪去了童貞。她的纖手輕撫上他的臉,閉上眼一點點的感受著他的臉容,慢慢的想將他刻在心中。
摸到他的薄脣時,忽然被咬住了手指。她又驚又羞地睜開眼對上他帶笑的眼眸。
“夫君……”
公孫恆鬆開口,帶笑地看著她道:“夫人一早就勾引為夫?是不是為夫昨夜未能滿足夫人?”
花寄月漲紅了臉,他怎麼這樣說話?好不羞人啊!
“看來為夫猜對了!”公孫恆見她含羞不語,便又繼續誤解她的意思說道。
“我……你……”花寄月輕捶一下他的胸膛,嬌羞的將頭深深地埋入他胸膛中。
公孫恆朗聲笑出聲來,他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清澈的眼睛道:“夫人,你我夫妻何必這樣害羞?昨夜之事再正常不過,那本該在新婚夜就該做的!”
花寄月聞言一愣,她記得新婚那夜的情景,那夜的確本該做的事昨夜才完成,真的很諷刺啊!
“夫人,怎麼了?”公孫恆發現她神色有異不禁擔憂地問。
花寄月拉下他的手輕輕地抓著說道:“沒什麼,只是很感慨!”
“感慨些什麼?”公孫恆好奇地問。
花寄月輕笑一下道:“我感慨我們把新婚之夜挪後到昨夜!”
公孫恆一愣,他握緊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歉疚地說道:“對不起!”
她輕輕地搖一下頭,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何必道歉?目下無塵的他初次見她就被嚇著了,試問怎麼行周公之禮?就算他昧著心行周公之禮,那時候的她也是不會答應的。
“幸虧你昨夜沒有帶匕首,否則,我還真的不敢要你!”公孫恆半開玩笑地說道。
花寄月看著他肩胛上的傷,輕嘆一口氣道:“我插你這一刀並不是有意的。那時候我覺得你的床很髒,你的人也很髒,我不想你碰我分毫!”
公孫恆聞言不禁緊蹙著眉,髒?他髒嗎?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即使他沒洗澡就碰她也不必拿著刀子要殺了他一樣狠狠地刺他一刀吧?
“那為何昨夜就從了我?”
他悶聲問。
花寄月一愣,沒有說話。昨夜的一切都發展得那麼的自然,她也沒有想過要反抗。那時候也不容她思考太多,情難自禁的情況下哪會再考慮其他?一切都遵循了身心的真實意願。
“昨夜我就不髒了?”
花寄月看著他有點冷的眼眸,微微的泛起一抹笑,道:“昨夜的你不算髒!你可知道,我覺得你髒的原因?那是因為你那日才碰了金羽仙就來碰我,而且那張**有金羽仙留下的味道!很噁心!”
公孫恆一愣,他不知道她覺得他髒是因為這個。那個時候的他哪裡有想過這些?那時候他還在為那日早上見到她見景靜的事情而生氣,那日沒有去接她也是這個原因。他沒想到花寄月會因為他碰過金羽仙又碰她而狠狠地刺他一刀。
“你恨我嗎?”公孫恆不禁問。
“恨!那時候真的恨不得殺了你!可是,匕首插入你的身體後,我就後悔了!”花寄月如實的回答,那時她真的很想殺他。
“後悔沒殺死我?”他淡淡地笑著,這個女人也有剛烈的一面。那天晚上被她刺傷後他就一直想是什麼原因導致她要殺他,誰想會是這樣一個原因?被她刺傷後沒有及時止住血是因為想感受那種痛,想讓自己記得那痛,想恨她卻怎麼也恨不起。如今知道原因後他更加的恨不起。
“不是,後悔插你一刀!我怕你會死!”她往他懷裡縮了縮,“幸虧,你沒事!”
“想一個人死就要對準他的心臟毫不猶豫地插下去!”
“你說過!”
公孫恆輕吻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溫柔地說道:“以後我不會碰過羽仙后再碰你的!”
花寄月輕蹙一下眉,她不想他碰金羽仙可那是不可能的。昨夜他要了她並不代表她就可以私心的完全佔有他,更何況金羽仙是他喜歡的人?她只不過是他的妻子,他會碰她多半是這個原因吧?她多希望昨夜的纏綿中多一些男女之情?她在乎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還因為她慢慢的發現自己喜歡這個男人。不知道何時開始,自己竟然慢慢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就算他討厭她,不喜歡她,她還是慢慢的喜歡上他,慢慢的把他放在心間。也許是因為他偶爾的溫柔,偶爾的關懷吧!
“金羽仙不會喜歡你碰我!夫君,妻妾成群是很難伺候的!”花寄月涼薄地說道。
“我也沒有妻妾成群!”他擰一下眉,她的話讓他覺得不舒服。
花寄月聞言輕笑一下,他的確沒有妻妾成群,想他也不會是妻妾成群的人。只不過,這一妻一妾在他眼中是截然不同的一醜一美,面對的時候心情該是不同的吧?她可從來沒有聽過他對金羽仙說過半句重話。而他對著她的時候什麼樣的重話沒說過?要知道有時候說者無心,聽者可是有意的。
“你是不是隨身帶著匕首的?那把匕首是把難得一見的好匕首,你從哪得
來的?”公孫恆不禁提出心中的疑問。他仔細看過那把匕首,就憑匕首的打造工藝和上面裝飾的寶石看來就是一把價值不菲的匕首,再說刀刃也是催毛可斷的鋒利,這樣的匕首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是一位好朋友送給我防身的!”她並不想告訴他是景靜送的,她怕他又要誤會景靜。
“好朋友?”公孫恆露出一抹充滿意味的笑來,他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清澈的眼眸說:“是景靜吧?”
花寄月一驚,他猜到了!
“我早該猜到的!他早就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我怎麼就相信了他的鬼話?”公孫恆想起自己竟相信景靜有龍陽癖一說相信了那麼久,真夠笨的啊!
“而你,用他送你的匕首插入我的身體?夫人,你好狠心啊!”公孫恆眼眸裡的冰霜一點一點的凝聚。
花寄月看著他眼眸中的冰霜,她輕嘆一口氣道:“在那個時候,無論是誰送的匕首,我都會插入你的身體!”
公孫恆一愣,眼眸中的冰霜慢慢的又消散了,他低頭吻著她的櫻脣道:“夫人,以後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咬我打我,就是不要拿匕首插我!特別是景靜的匕首!”
花寄月驚訝的被動地接受著他的吻,他竟沒有追究下去?
公孫恆鬆開她被他吻得紅紅的櫻脣,有些抱怨地看著她道:“我的吻有那麼爛嗎?夫人一點反應都不給我?”
花寄月羞紅了臉,羞澀地看著公孫恆道:“夫君想要怎樣的反應?”
“起碼是這樣!”公孫恆勾著花寄月的下巴再次吻她,熱烈而纏綿溫柔。
花寄月閉上雙眼,雙手慢慢的環住他的脖子迴應著他的吻。當她在他的吻中醒過來時,她已經在公孫恆面前了。她不禁羞得以手捂住發熱的臉,不敢看他同樣的身體。
公孫恆拿開她的雙手溫柔地輕吻一下她的櫻脣道:“夫人,可記得昨夜的一切?”
花寄月羞澀地看著他,昨夜的一切才過去多久,她怎麼會不記得?她記得那種撕裂的痛過後是難以言喻的歡愉,還有他溫柔。
“我記不清楚了,夫人幫我回憶一下,可好?”他俯身吻著她的肩胛,溫柔地**著。
花寄月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的抱住他的肩。公孫恆一笑,他繼續溫柔地吻她,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烙印。這個女人是他的,別人莫說是想指染,就算是窺視一下都會讓他生氣。他要她深刻的記得他們是夫妻,她的心裡只能是他!
此刻的感覺比昨夜還要深刻而清晰,精神奕奕的她深深地記住了那些讓她情不自禁的感覺。她在他的霸道的佔有之下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讓自己羞人的呻吟逸出嘴邊。他對她的佔有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傾注十分的力度和十分的感情。
他抱緊了她顫慄的嬌軀,深深地將頭埋入她的肩窩裡,低低的吼叫著發洩心中不得舒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