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49章你想不想我

正文_第149章你想不想我


上位 愛你不是兒戲 拜託了做我的手辦模特吧 獵風者 小小仙神 爺別纏妾身 豔傾天下:愛妃你來啦 幻世悠遊 梧桐街14號 重生之穆斐

正文_第149章你想不想我

主僕二人到了普陀寺就開始參佛,過後就去找慧覺大師卻被告知大師在清修還沒出關。花寄月只好帶著素兒在普陀寺到處走走,聽一下僧人們誦經,感覺不時傳來的鐘鼓聲。不知不覺之間就走到了桃林,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滿樹花,現在卻只剩下光禿禿的樹丫了。

她坐在亭子裡想起了和公孫恆在這裡的一番對話,那時候哪會想到現在這般境況?她不禁彎起了櫻脣,伏在欄杆上竟然睡著了。素兒就在一邊守候著,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她才醒過來。坐在那聽了一陣令人心神安寧的鐘鼓聲就到偏殿那聽僧人們做晚課,盤腿坐下閉著眼睛,心中莫名的不安就慢慢地消散了。她留在寺中用過齋菜後就和素兒駕車回家,心裡一片清明,人也精神得很。

回到隱月閣的時候發現樓上的燈亮著便有些奇怪,她吩咐過屋裡沒人的時候是不用掌燈的。她不在,為什麼丫頭們還要掌燈?莫不是樓上有人?想到這她的腳步不禁加快,如果有人在上面那一定是公孫恆!只有他會這麼晚來隱月閣的。

果然不出所料,公孫恆就撐著頭在燈下假寐。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後,纖手覆上他的眼睛道:“我是誰?”

公孫恆放下撐著頭的手,坐正身子,莞爾道:“還能是誰?不就是我的寄兒嗎?”

“沒意思!”花寄月鬆開手坐到他身邊,笑看著他。

公孫恆也看著她,良久,他拉起她的手說:“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你想不想我?”

“想你做什麼?”花寄月輕笑一下說。

公孫恆有些挫敗地蠕動一下薄脣道:“沒心肝!難為我天天想你!”

“天天想我怎麼今天才來見我?”

“忙啊!家裡不是有一大片的田地嗎?現在正是收成的時候,一直忙了好幾天呢!累死我了!”

花寄月笑了一下,他不來見她不是因為要陪著金羽仙,原來是真的忙啊!這多多少少讓她感覺到高興,打心眼裡高興呢!

“你去哪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聽這裡的丫頭說,你和素兒坐馬車出去的!”

“我去了普陀寺!”

“沒事去普陀寺幹嘛?還要這麼晚才回來,也不知道外面有多不安全?”公孫恆不禁責備道。這世道也不算是太安全,要是哪個歹徒對她起了歹心,那可怎麼辦?

“素兒會保護我的!我今天一直心神不寧,所以才去普陀寺的!”

“現在安寧了?”

“嗯,白天的時候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人出了什麼事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輕嘆道。這種感覺從早上起來的時候就一直伴隨著她,直到去了普陀寺才慢慢的消失了。

公孫恆伸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埋首於她的頸脖間,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你大概是太久沒見我才會胡思亂想的!”

“才不是呢!”花寄月側了一下頭

想避開他撩人的氣息,“是真的感覺好像有人出事了!”

“據我所知,公孫家上下個個都平平安安,你娘是有人護送的,你覺得是誰出事了?你的腦袋裡能不能想些好的?”公孫恆很不滿她故意躲開他親熱的動作,要知道他可是很久很久沒碰她了。有多久?大概差不多一個月了,她怎麼就那麼不解風情?真是急煞了他。

“啊!”花寄月驚叫一聲,有些驚恐地看著公孫恆。

“怎麼了?寄兒,怎麼了?”公孫恆焦急地抓緊她有些顫抖的手。她想到了些什麼?為什麼她會一臉的驚恐和擔憂?

“是靜哥哥!出事的是靜哥哥!”花寄月叫道,心中一陣悲傷,她能想到的只有景靜了,她最好的知己。

公孫恆一擰眉,抱著她的手臂不禁用力。這個時候她竟然想到的是景靜,而且還為他驚慌失措,為他擔憂不已!心底的醋意一下子發酵得厲害,他真的很嫉妒景靜,嫉妒他一直被花寄月惦記著,嫉妒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那麼靠近她!

“寄兒,你的心裡能不能有一刻鐘不想他?”公孫恆沉聲道。

“我也不是老是想到他啊!他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安危我自然是關心的!”花寄月看到公孫恆陰沉的臉色以及腰間傳來的力度知道他在吃醋了。

“我討厭他!”

“可我喜歡他!”

“什麼?”公孫恆眯起了眼,目光變得冰冷而憤怒。她竟然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說喜歡景靜,那在她心中他是什麼位置?

花寄月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竟有一些甜意,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龐甜甜地笑著說:“你想到哪了?喜歡有很多種的,只許你喜歡美女就不許我喜歡美男?”

“難道我不是美男?”

“你當然是,而且是美男中的美男!仲曦,我不是那些只會守著丈夫過日子的女人,我還有很多很多的朋友,我喜歡他們!”她凝視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她希望公孫恆接受她的同時也接受她的朋友們,雖然他們不一定就是些高等的人卻能和她分享很多很多的喜怒哀樂,在他們面前她可以輕鬆自如。

“那就是說你不僅僅喜歡景靜,還有其他人?那我怎麼辦?你的心裡怎麼可以放那麼多人?”公孫恆還是很不滿她的說辭,他想他是有些搞不清她的喜歡是哪種喜歡了。

花寄月又是一笑,看他吃醋的樣子還真是一種享受,沒事逗一下他也不錯啊!

她湊近他的俊臉,輕輕地在他臉頰上一啄說:“你在我的心裡最重要的位置!”

“多重要?”

“和我相守一生,你說,有多重要?”她不答反問,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笑得有些狡黠。

公孫恆心中激動,他沉默不語,埋首於她的頸脖間良久才悶著聲說:“寄兒……你故意的!”

“什麼?”她感覺到他溫熱的薄脣輕輕地親吻著她,心底不禁一顫,這種感覺久違了。

“你故意讓我吃醋的!我要懲罰你這個壞心眼的!”他抬起頭滿眼的炙熱,看得花寄月的心跳個不停。

“再也不敢了!”她猛擺手道。

“這一刻不許想別的人,男人女人都不可以!”公孫恆霸道地說。

“那……想你可不可以?”

“只能想我!”他開心地笑著,抱起花寄月走向溫暖的床。可他看到床邊掛著的琉璃燈時還是心中不虞。

將她放到**,他將床邊的琉璃燈摘下道:“你很喜歡這盞燈?每一次都見到它掛在你床頭。”

“這盞燈很漂亮,而且沒有平時那些琉璃燈那麼大!你不喜歡?”

“是,很不喜歡!因為不是我送你的!”他放下手中的燈轉身將花寄月一下撲倒。

“你從來不送我東西!”花寄月有些埋怨地說。他一直都不送她東西,哪怕是一些小物件都沒有。

“我已經送了我最貴重的東西給你了,你沒收到?”他一邊說一邊溫柔地撩撥起她的慾望。

“什……什麼?”花寄月不禁抱緊公孫恆的肩,他傳遞給她的是濃濃的慾望,那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慾望。

“你慢慢就會發現我送了你什麼東西了!記住了,禮物送出了就不能收回,所以,你要好好地儲存!”他在她耳邊呢喃著,大掌將彼此的衣衫褪去,相見,道不盡的纏綿悱惻。

紗帳被人揮落,橘黃溫暖的燈光將一室的曖昧暈開。低吟粗喘,人影交疊,軟語溫聲……

景安焦急地走來走去,靈樞則在一邊仔細地診脈,天涯也露出了擔憂的神情看著爐火上的藥。景靜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一直在發高燒,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他們三人焦急不已。

“靈樞,為什麼哥哥還不退燒?怎麼辦?”景安焦急地問。

靈樞將景靜的手放回錦被中,站起來說:“他的傷勢本來沒什麼的,可是新傷加舊患,所以才會這樣!放心吧,再多吃幾服藥就會好了!”

“現在這樣叫我怎麼放心?不該答應讓他上陣的!”景安十分自責。這三天他一邊整頓軍隊和敵軍簽訂合約,一邊又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景靜的傷勢,他真怕景靜會有個好歹,那他的努力就白費了。

“平安符……平安符……”忽然,耳邊傳來景靜的夢囈。

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依舊昏迷的景靜,只見他皺著眉不斷地輕晃著頭,口中喃喃自語。

景安驚喜地跪到床前,俯身貼在他脣邊要聽清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平安符……月牙兒,平安符……”

“平安符?”景安疑惑地看著景靜,他在昏迷的時候還在唸念不忘平安符,這到底是什麼平安符?

“啊!是不是這個?”天涯在枕邊拿起一個平安符遞給景安。

那道平安符是他替景靜換衣服的時候跌出來的,也沒想過有多重要就放在枕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