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色難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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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色難擋
何淺慌了神,她匆匆跑到他們中間,張開手臂阻止歐陽非白的前進,她憤怒的說:“歐陽非白,住手!不要再打了,你給我住手!”
歐陽非白冷邪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嘲諷和受傷,氣勢卻絲毫不減,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他說:“住手?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憑什麼要我住手?你有什麼立場!”
他的眸子含著滿滿悲慼和嘲諷,說出的話冷若冰霜:“不管你是不是方瑜,我都要搶到手,任何和她有關的東西我都要!或者得到,或者毀滅!”
他說:“何淺,你知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也給出了答案,“因為我變態,因為你……長得太像她了!”
他還未接近她,她已經被葉辰護在了身後,歐陽非白眯著眼睛看著他們,這樣的景象真是……刺眼。
大廳忽然傳來嘈雜的聲音,首先是趙暖暖急匆匆的趕來,後面跟了一堆人,餐廳上至經理下至清潔工全都趕來給兩位大人物拉架賠不是。
走廊裡一時人滿為患。
歐陽非白被趙龍濤拉走,擦肩而過的一瞬,他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甚至算是寵溺的微笑,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渾身巨震,眼睛瞪大,僵立在原地,目無焦距的注視著前方,彷彿沒有靈魂的木偶。
歐陽非白臉上掛著慵懶算計的得意笑容離開。
和歐陽非白打野戰的女人此時早已離開人群,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那頭隱隱約約傳來古箏曲高山流水,卻沒有人說話。
雖然對方看不見,但是她的態度依然恭敬而卑微,甚至有些還怕,她小心翼翼的說:“BOSS,已經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都在計劃中。”
大廳里人已經散去,只剩下葉辰、何淺還有餐廳經理、副經理幾人。
葉辰神色冷淡的看著何淺說:“淺淺,你來一下。”
他和她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張黑色大理石方桌,葉辰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眼神深邃如海。
何淺實在熬不住這樣真空般的寂靜,她忍不住開口:“葉總,你……有沒有傷到?”
葉辰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瞬間恢復清冷,他儼然公事公辦的態度說:“如果你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認為橫江的案子有必要現在就回絕掉!”他的話總是充滿威嚴,從來不給人絲毫反抗的餘地。
何淺自知理虧,低著頭沒有回答。
他以為她是預設,心裡頓時煩躁起來。
墨華假裝若無其事的從門口走過,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卻正好撞見葉辰的眼神,以鎮定著稱的墨華竟然腳下一軟,差點栽到地上。
他記得前兩天葉老大和容二哥爭吵過一次,容若說:“何淺不值的你費這麼大心思,她要什麼難道你就給什麼嗎?”
容若的臉色陰晴不定,能讓葉辰死寂的心復燃的何淺,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墨華軟著腳趕緊溜走,但他還是忍不住朝裡瞅了一眼,裡面的女孩背對著門,從後面看有些弱不禁風,但就是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女人竟然敢三番四次的和歐陽二少公然叫板,敢和商業帝王葉辰討價還價,敢拿著碎玻璃瓶抵著地產大亨的動脈保護自己的朋友,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
陳白巴巴的望著VIP包間的門,眉頭皺的跟兩條中了敵敵畏的毛毛蟲似得:“墨墨,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老大不是要在這裡**吧?”
容若和墨華一起看天,天啊,把這個二愣子收了吧。
“啊!真的啊!那咱們趕緊說說話,大聲點,還能遮蓋點裡面的聲音!啦啦啦拉拉!”他真的開始唱起來了。
兩人崩潰,自動站的離他很遠,他們絕對不認識他。
葉辰點了支菸,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透過繚繞的煙霧緊緊鎖著她清秀的臉:“說吧!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說服我。”
他的聲音沒有半絲起伏,聽的何淺冷汗直冒,越是平靜的葉辰越是危險。
她咬了咬脣,這次真的是她衝動了,昨天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她絕對不是為了接近歐陽非白才接受橫江的案子,可是第二天她就被牽了魂似地跟蹤歐陽非白去了,想想自己都覺得難堪。
“葉總,我……”
“還剩三十秒……”葉辰面無表情的說。
何淺一驚,噌得就站了起來,葉辰是絕對說一不二的人,三十秒能有什麼方法說服他?
“還有……”葉辰的話還沒說完,何淺就已經衝了過來堵住了他的嘴,以吻封緘!她想不到用什麼方法說服他,所以只好封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她撬開他的牙齒,有些笨拙的纏繞著他性感的舌,捧著他英俊的臉頰,越吻越忘情,是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體溫,熟悉的霸道,她有些意亂情迷。
直到她覺得自己快剎不住車了才放開他,他目光深邃得如汪洋的大海,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她有些羞怯的微微低頭,才發現她單腿跪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抱著他的頭,姿勢著實撩人,她已經被吻得緋紅的臉這下子更紅了。
葉辰的眸子漆黑如墨,他抬手扶住她的腰,深深的凝視著她,嗓音低沉暗啞,性感無比,他俯在她的耳邊性感道:“還不夠。”
溫熱的氣體全吹到她的耳道,引起陣陣酥麻。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輕舔,他剛剛被她撩得嚴重上火,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聰明,這種勸說方式他怎麼可能拒絕!
他本不想她傷心難過,可是看到她和歐陽非白糾纏不清他就莫名的火大,如果她肯乖乖聽話,他倒是可以助她打贏橫江的官司,但是她卻固執得要命,不肯低頭,不肯服軟,不肯面對感情,不肯接受他。
想到這裡,他忽然卡主她的腰部往上一提,讓她背靠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寬闊灼熱的胸膛緊緊熨帖著她的後背,雙手覆在她的柔軟上,靈巧的舌不斷逗弄她**的耳垂。
她左右躲避卻逃不脫他霸道的撩撥,血液被他熨燙的沸騰了起來。她發出一聲隱忍而難耐的低吟,似是邀請又像是拒絕,葉辰微微勾起脣角,輕聲在她耳邊吹氣:“淺淺,想不想我?”包含著七月粘膩的曖昧和**。
大廳外面,陳白還在唱歌,餐廳的客人受不了他五音不全的嚎叫早已走光,服務員也偷偷躲進了休息室,關上門淚流滿面:“神啊,您能不能讓陳少別再唱歌,我這個月的工資不要了還不行嗎!”
容若臉色發黑,心情奇差,陳白的歌聲(應該叫嚎叫)實在難以忍受,且葉辰這邊還有個重要會議等著,他怎麼還不出來。
“容容,”陳白忽然停了下來,一臉擔憂,“我很擔心何律師,大哥那麼強,何律師承受得住嗎……”
容若默,你瞎操什麼心!
“是啊,”墨華趕緊介面,生怕陳白繼續唱下去,“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怪讓人揪心的。”
容若會意的看了墨華一眼,點點頭說:“二白,大哥平時最寵你,你去。”
陳白這時候倒是不二了:“憑什麼我去了,要是壞了大哥好事,我死定了!要去就一起去,死也一起死!”
容若斂眉,墨華沉思,各懷鬼胎,下定決心,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好!”
三個人戰戰兢兢的惦著貓步小心翼翼的快挪到門口時就聽見裡面:
“啊……不要!”
“都溼了,還不脫。”
三人齊默!
“唔……好漲!”
“別亂動!”
“嗯……退出去一點,我不行了。”
“乖,交給我。”
三人再默。
容若擰著太陽穴往回走,墨華無奈的搖頭退了回來,只有陳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倆,扯著嗓子說:“唉?你們怎麼走了?不是要看看裡面的情況嗎?”
容若和墨華臉色瞬間大變,墨華離陳白比較近,一個箭步上去捂住他的嘴,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悶死,慘了,葉辰肯定聽到了,他們死定了。
……
激烈的情事過後,何淺像只饜足的貓一樣膩在葉辰懷裡,他寬闊的胸膛讓她很有安全感,自己這樣是不是很卑鄙?算了,順從自己的心意吧,如果不喜歡又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男人對她的縱容她不是不懂,他如果不喜歡她又怎麼能為她做到這樣的地步?
時間是把利劍,五年不長,但足以讓一個人改變,從方瑜為了給母親治病賣出自己的貞操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以前的方瑜,從她爬上葉辰的床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無法純粹了。
他說:“在想什麼?”
她抬起眸子,清澈的黑瞳澹澹的望著他:“葉總,讓我把以前的恩怨瞭解了吧。”
他的眸子裡盪漾著淺淺的波紋,久久凝視著她,沉聲說:“好!”
她沒有想過會和葉辰有什麼結局,她現在還有資格談愛情嗎?還有資格談婚姻嗎?她是他的什麼都好,情婦?契約女友?無所謂,只要不用情就不會受傷,不會像五年前那樣被傷得體無完膚、傷痕累累,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世界崩塌的感覺,一次已經夠了。
既然已經墮落了,那又何妨墮落得更徹底一些,過去終究回不去了,放不下又如何,她和歐陽非白之間的情緣早在五年前的那場變故中斬斷,在五年的時間裡慢慢腐爛,情已經結束,恨卻延續了下來,可是如果只是恨,那心裡的那份不甘又是什麼?
能對葉辰如此坦然的說出心裡的想法是不是說明她已經對他放下了戒備,放棄了反抗?這是自我放逐還是開始信任他了呢?
葉辰吩咐傭人準備好了新的換洗的衣服,穿好之後,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語氣卻依然霸道:“回去後好好休息。”
何淺淡淡的笑著點頭,這個彆扭的男人!看著他的背影,恍然想起一件本該早已忘記了的事情,破碎的支離的畫面,看不清畫面中人的樣子,模模糊糊只有那漆黑深邃的眸子,霸道落寞。
說來也奇怪明明和葉辰才認識一個多月,他們卻彷彿認識了三四年那麼久,總覺得他們在哪裡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
何淺甩甩腦袋,放空思想。歐陽非白,你臨走前說的是真的嗎?那麼你又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他的音容笑貌,年輕時的、現在的,歐陽非白,就讓我們真正的決鬥一次吧,方家的東西我會一點點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