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4章 遷怒無辜

第104章 遷怒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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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遷怒無辜

第104章 遷怒無辜

說著話,她顧不上雙腿沒有知覺,猛一下直立起上身,撲進名飛揚懷裡。

“心悅!”名飛揚嚇了一跳,趕緊抱住她,因為是猝不及防,他身體沒有維持好平衡,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還好鋪著地毯,雖然摔得痛了,但也不會受多大的傷。“心悅,你別這樣!有沒有摔到?”

白心悅雙腿無力地癱在地上,上身則趴在名飛揚懷裡,兩隻手死死掐緊了他的肩膀,“飛揚哥,你別嫌棄我,別嫌棄我!我、我只喜歡你,你如果嫌棄我,我只能去死!”

“我沒有嫌棄你!”名飛揚低吼,臉色煞白,“心悅,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最最疼愛的妹妹。”

“我不要當你妹妹!”白心悅嘶聲吼,“我要當你老婆,我要你親我!”說著話她一低頭,對著名飛揚就親了下去!

“心悅?”名飛揚又驚又怒,想也不想就用力一推,把白心悅推到了一邊,低吼道,“你能不能別這麼輕賤自己?”

他之前雖然也跟不同的女人上過床,並且跟關小紫和梅雪初都動過情,但並不表示他在這方面沒有原則,是女人就上。何況他確實一直拿白心悅當妹妹,那場車禍之後,他更是格外疼惜她,卻並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否則,依名飛揚對感情的執著和專一,如果他是喜歡白心悅的,又怎麼會在乎她是不是坐在輪椅上。

白心悅的雙腿本來就沒有知覺,加上身體又格外瘦弱,怎麼受得住名飛揚這一推,整個身體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突然朝一邊摔了出去,左額角碰到茶几邊緣,“咚”的一聲悶響,她連聲音都沒出,就倒了下去。

“心悅?”名飛揚嚇得魂飛天外,暗罵自己混帳,爬起來就抱起她,“你怎。”話說一半,他就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好:白心悅頭上被撞破,鮮血順著她左半邊臉流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聽到動靜的白銳開啟門出來,一看這情景,眼裡頓時燃燒起怒火,咬牙罵道,“名飛揚,這居然對我妹妹動手?你什麼意思!”

“我。”名飛揚自知理虧,“我不是故意。”

“但是我妹妹被你傷到了,這是事實!”白銳又氣又心疼,過去一把將白心悅抱回自己懷裡,衝名飛揚就吼,“送她去醫院,還愣著幹什麼?”

名飛揚被吼得一愣,也顧不上解釋,趕緊出去開車。

半個小時後,兩人帶著白心悅去了醫院,醫生替她包紮了傷口,還好,這傷口雖然看起來挺嚇人,但並不深,而且又是在額角髮際,好了以後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

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是安靜下來,名飛揚呆呆看著白襯衣上被染到血跡,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銳掏出煙盒,想了想又放回去,動作急切而有些亂,顯然心裡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到底怎麼回事?”雖然已經五年沒見,可他很瞭解名飛揚的為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對白心悅動手。

名飛揚臉色發白,臉頰上卻又泛起絲絲的紅暈,“心悅她……要吻我。”

白銳呆了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是男人好不好,被我妹親一下怎麼了,少塊肉啊?”

妹妹對名飛揚的感情,他最清楚,這麼多年,她是抱著能夠好起來的願望在美國接受痛苦的治療,五年來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她已經越來越失望,越來越恐懼,現在看到名飛揚了,他還是那麼冷酷無情,她怎麼可能不絕望。

“白銳,你怎麼這麼說?”名飛揚詫異地看他一眼,同時又有些生氣,“我拿心悅當妹妹,怎麼能。”

“可她從來不拿你當哥哥!”白銳也惱了,壓低了聲音怒吼,“她喜歡你,想嫁給你,你少給我裝傻!”

“白銳!”名飛揚後退兩步,“你講講道理,感情的事可以勉強嗎?我對心悅沒有男女之情,硬要在一起不是為她好,那是害她!”

“你怎麼知道沒有?”白銳還就跟名飛揚卯上了,“我妹漂亮又有才學,對你痴心不改,她哪裡配不上你?”

名飛揚深感無力,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不是配不配的問題,白銳,你明明知道我怎麼想的,卻故意跟我來這一套,你就只替心悅想,不替我想想?”

白心悅是白銳的妹妹,他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感受,硬要亂湊對嗎?那名飛揚自己的幸福呢,就可以不用顧了嗎。

“我就是替你們兩個想,所以才要你們在一起,”白銳答得很理所應當,“你也知道,白氏企業就快要轉戰國內,我們在國外雖然實力雄厚,但在國內想要站穩腳跟,卻絕非朝夕之功,而跟藍星集團合作,是最快、最有利的一條路。”

白銳說的雖然是事實,但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就多了一層威脅的意思,畢竟藍星集團的生意做得再大,也不可能永遠都一帆風順、萬無一失,如果有白氏企業資金的強勢入駐,那絕對是如虎添翼,就算在整個亞洲市場,也無人能出其右。

名飛揚臉色變了變,“白銳,生意上的事和心悅的事,這是兩碼事,我們不要混為一談,好不好?”

他名飛揚自從馳騁商場,幾曾怕過誰來,更沒有受過任何人的要挾,就算是白銳也一樣。

白銳沉默了一下,“飛揚,我不是要混為一談,只是想讓你明白,白家和名家利益是一致的,我們也很想跟藍星共同發展,如果你跟心悅在一起,她會開心,我們兩家的合作也會越發沒有障礙,我們白家也絕不會虧待了你,你仔細想一想,好嗎?”

身為白家的大少爺,白氏企業的掌門人,白銳也就是在面對名飛揚的時候會如此低聲下氣,換成別人,想都別想。

名飛揚是氣也不是,罵也不是,臉容都有些扭曲,“白銳,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了兩家的合作,為了讓心悅高興,你就可以不顧我的感受嗎?”

他一再說明自己對白心悅沒有男女之情,並不是因為她的殘廢,為什麼白銳就是不肯相信,還硬要往一起撮合他們兩個。

“我說過心悅配得起你!”幾次三番都說不通他,白銳也惱了,“飛揚,這麼多年了,心悅對你的心意從來沒有改變過。”

“我也沒有,”名飛揚的眼神已經有些冷,打斷他的話,“而且一直不會改變。”

“名飛揚!”白銳低吼,“你能不能別這麼殘忍?心悅在你面前本來就是卑微的,你知道這些年我費了多少脣舌才讓她好好地活著,只為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拋棄她,她會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你會害死她,你知不知道?”

名飛揚後退了一步,但神情還是很堅決,“別隨隨便便就給我安上罪名,白銳,我從來沒有跟心悅在一起,說什麼拋棄。”

白銳氣得劇烈喘息著,好一會兒出不了聲。

對不起,白銳,對不起,心悅,不是我要如此心狠,實在是對於不能回報的愛,給予希望是最殘忍的對待,如果我在這個時候猶豫不決,到最後只會害了你,害了我,也害了雪融,我不能!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足足五分鐘後,白銳退開一步,冷冷地說一句,“好,既然你這麼堅決,那就進去跟心悅把話說清楚。”

名飛揚遲疑了一下,白心悅才受了傷,而且還是拜他所賜,這個時候跟她說明白,好嗎。

“怎麼,捨不得?”白銳眼裡有明顯的嘲諷,“你不是不喜歡心悅嗎,那她是死是活、是難過是快樂都跟你沒關係,你還在猶豫什麼?”

名飛揚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中了他的激將法吧,而且他也確實是想跟白心悅說明白,就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白心悅已經醒了,額頭上包著的白紗布上還滲出一小塊圓形的血跡來,也分不清是她的臉更白,還是紗布更白。她看上去好像很著急,名飛揚一進來,她立刻問,“飛揚哥,你在跟我哥哥吵架嗎?”

名飛揚愣了了下,心想大概是他和白銳剛才爭執的聲音太大了,被白心悅給聽到了。他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隨便聊了幾句,你覺得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白心悅搖了搖頭,很不安的樣子,“我沒事。飛揚哥,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受傷的雖然是她,可究其原因,卻是她咎由自取,實在不能怨名飛揚。

“不,我沒生氣,我知道你只是跟我開個玩笑,”名飛揚用力擠出一絲笑容,“不過,這樣的玩笑以後還是不要開了,好嗎?”他是想直接說明白的,可面對這樣的白心悅,他一時根本就說不出口。說到底他並不是心狠的人,白心悅喜歡他,也不是她的錯,他難道喜歡看人家傷心難過嗎。

白心悅咬著嘴脣,眼神很受傷,“飛揚哥,你還是當我在跟你開玩笑?你聽我說。”

“你聽我說,”名飛揚不由分說打斷她的話,“心悅,有些話我已經不止一次跟你一說,今天既然跟白銳把話說到這兒了,我就再跟你說一次,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好,你說。”白心悅往前傾了傾身體,很認真的樣子。

她臉容如此純淨,眼神那樣無害,甚至帶著些小心翼翼,名飛揚嘴張了幾張,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如果白心悅對他的希望破滅,她會是怎樣的反應。

等了一會兒不見他說話,白心悅笑了笑,“飛揚哥,你怎麼不說了?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我。

名飛揚語塞,狠絕的話到底說不出口,白心悅的性格**而又脆弱,他可不想成為白家的仇敵。“算了,等你身體好了再說。”話一說完,他就逃命似地奔出了病房。

白銳胳膊一伸,把他攔了起來,但並沒有要諷刺他的意思,“怎麼,為什麼不說?你不是很堅決嗎,為什麼不跟心悅把話說清楚?難道你不明白,感情的事越是拖著,就越麻煩?”

名飛揚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你不用拿話激我,心悅現在還受著傷,我就算對她無情,也絕不想害她,過兩天她的傷好了再說。我還有事情要忙,心悅有你這個大哥陪著,應該沒問題吧。”話一說完,他加快腳步離去,像是怕會被強行留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