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脣舌糾纏,碰出濃烈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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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脣舌糾纏,碰出濃烈的火花
第二百六十二章 脣舌糾纏,碰出濃烈的火花
“可我還想再吻吻你。”男人說完,原本撫在她身後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他擔心一出門,被寒風一吹,這種感覺就沒了,他原本只是想吻她,不是嗎?
親吻於情人來說,簡直就是萬惡之源,吻了嘴不夠,還想吻耳朵,脖子沒有拉開,他掀起了她的毛衣,含住粉粉的小櫻桃,貪婪的吸吮起來。
“你瘋了,你再這樣下去,會把我衣服脫光的!”申萱拉扯著自己的毛衣往下拽,生怕突然會有服務員進來加湯,裴金城戀戀不捨的從她的胸脯上離開,復又無奈的去舔她的耳朵,呼吸有些一斷一續,“快要瘋了,不想吃了,我要回酒店。”
兩個人買了單,但是天下就這麼掃興的事,裴金城已經想好,等會就在附近找個五星級酒店,刷開-房門,他就得把申萱脫了,到**都太遠了,在門口他就要脫-光她。
哪知一個電話打來,江釗說資訊部那邊的人約會結束,現在想再跟申楷談談,但申楷現在有事不方便,讓她回去幫著應酬一下。
申萱從來不知道首都的人把節奏過得這麼快,這個點已經不早了,居然還能約在一起談事情?
裴金城拉著計程車的門,不肯讓申萱上車,“跟他說一下,明天談啊。”
申萱也不想走,可是工作也很重要,畢竟有些人並不是說想見就能見到的,機會不可以這樣錯過,她只能好聲好氣的跟裴金城解釋,“金城,我這次專門過來就是為了牌照的事,時間自然要依著別人的。”
裴金城把申萱推進出租車,自己也坐了進去。“我跟你順路,坐一輛車就行。”
申萱發現裴金城不高興,而且是很不高興,一直都愁眉不展,眸裡還似有怨懟,明明順路,卻一直都不下車,在申萱的酒店外停車時才一同下了車,然後不理申萱,去了一樓休閒吧的位置,找了處位置坐著。
申萱本來已經準備進電梯了,但又停下腳步,去了總檯,重新開了一間房。
這個時候,那個位置的燈沒有十二點之前亮,侍應生也下了班,看著裴金城一個人坐在休閒吧那邊,他抽菸的時間少,在這種地方更不會抽菸,如此坐在那裡,顯得孤零零的,總檯小姐將早餐券和房卡都一併放在小卡夾裡,身份證放在小卡夾面上,雙手握著小卡夾,遞向申萱,微微一頜首,面帶微笑,“申小姐,祝您愉快。”
申萱接過卡夾,“謝謝。”
朝裴金城那邊走過去,彎腰拉起他的手,把房卡放在裴金城的手裡,盈盈一笑,“你先上去,等會我去找你。”
裴金城拿著房卡,心裡彆扭的就覺得怎麼也不舒服,明明她住在這裡,卻要另外給他開一間房!
好象他多見不得人似的,要藏起來麼?
怕被別人看見?
“幹嘛要這麼浪費,賺錢很辛苦的,又開一間!”
申萱頭低得更下了一些,去看裴金城的眼睛,“我跟我哥他們住一層。”她知道申楷一直都不喜歡裴金城,現在又離了婚,萬一一見面又是不愉快,實在沒必要。
裴金城眸色沉黑下去,果然他是見不得人呢,“嗯。”應這一聲的時候,他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可又沒得選,吃火鍋時的熱情都被澆滅了。
雖然說是熱情被澆滅了,但裴金城進了房間還是去洗澡了,洗得也是心裡面怨來怨去,感覺自己很不被重視,又認為備受冷落。
一個澡在怨念中洗完,圍著浴巾出了衛生間,睡在**便覺得百無聊賴,只能開啟電視,看完了一個點播電影,那女人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申楷跟著那道身影一直追出茶樓後,看著那女人攔了計程車,他也緊隨其後,攔了一輛車。
一直在出租車上,跟著前面的計程車,但前面那輛車要去的地方似乎很遠,從堵車的北京一直到車流越來越稀少的外環,計程車司機心裡已經有些發毛,“先生,前面那輛車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車子跟著了?怎麼會這麼遠?”
“前面的車子有繞路嗎?”申楷緊緊的崩著神經,問司機。
司機隱有擔憂道,“有一點繞路,但估計也是前面的司機自己繞的,沒有兜大圈子,這方向都是往河北的,你看,這六環都出了,要不,咱們別跟了?”
申楷搖了搖頭,“跟!”好不容易逮到她,這個機會,絕不可以放過!
黑幕的天空中,一直在潑灑著雪花,不是很大,路面也沒有積出無法前行的厚雪,前面的車子在一處農莊外停下來。
申楷車上的司機跑了一趟長途,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真是快到河北了!”
申楷發了個簡訊給申萱,“小五,晚上我見一個朋友,要敘舊,太晚了就不回酒店了,你早點睡。”
不一陣申萱便回了簡訊,“嗯,玩得開心些。”
申楷用手機定位了自己目前所在的地址,權衡再三,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你留個電話給我,我再留另外一個號碼給你,是我一個朋友的,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打電話給你,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轉告我的妹妹,不要擔心。”
申楷的口氣過於正式,讓人聽著有一種交待後事的悚然!
計程車司機感覺踩著剎車的腳都有些抖了起來,轉身向著後座的男人緊張的說,“我說哥們,咱們報警吧?”
“報警?”申楷微垂了睫,不讓司機看到他一瞬間複雜的眼神,復又抬起眼瞼,看著司機,無所謂的笑了笑,“不用,見個朋友而已,久了沒見,擔心會喝幾杯。”
司機這才應了下來,趕緊把自己的手機留給了申楷,申楷又把江釗的手機留給了司機。
申楷知道,前面的車子定然是發現了他跟蹤,大晚上的,後面跟著計程車開著燈,同路也不會同得這麼巧,前面那個女人狡猾狠毒得很,有很強的反追蹤能力,怎麼可能沒發現?但他還是下了車,攏了衣領子,朝著前面那輛車走去!
兩輛計程車前後離開,往農莊裡走的女人穿著連帽的羽絨服,帽子遮著頭,雖然羽絨服臃腫,但是一雙腿卻能辨出生得細直修長。在跨進門檻時,步子一頓,停了三秒後,才又抬步往裡走去!
申楷以前是在檢察院工作的,遇事會想很多面,而此時,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跟了進去。腳才一跨入農莊大門,腰間突然被頂上一塊硬硬的東西,身後的女人道,“別動!”
女人的聲音很小,壓著的,涼涼的不帶一絲人情味,甚至帶著一股威脅的意味,腰間的硬器戳了他,女人拽著他後背的衣服,往偏道走廊走去。
農莊里根本沒有活人的味道,雖然相對乾淨,但死氣沉沉。
才被推進一間屋,外面揚起一個大嬸抄著當地的口音,殷切的喊著,“姑娘,你回來了!”
女人關上門,朝著房門外喊了一聲,“我要休息了。”
申楷眼前一片漆黑,屋裡沒有亮燈,只覺得身後這女人太不懂人情世故,外面的婦人喊話的聲音熱情成那樣,她也是冰涼一句,頂著他腰上的東西不用說他也知道,是槍,卻沒有一丁點害怕的情緒。
女人聽著門外動靜,過了好一陣,才摁了燈的開關,那燈光線算不得亮,申楷打量著這間屋子,簡單得只有一張桌子一排衣櫃和一張床,地板是水磨石的地磚,一看就透心涼,衣櫃和床都是深棕色,床單竟然是深灰色,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的閨房會是這個樣子,連個鏡子都沒有!漂亮的女人不都愛照鏡子嗎?
聽到空調“滴”一聲響,房間裡有了吹暖風的聲音。女人的拉拉鍊的聲音響起來,羽絨服摩擦時的“刷刷”聲傳入他的耳朵,腰間的槍依然頂著他,他慢悠悠的轉過身來,那女人正單手脫著外套。
她換了隻手拿槍,終於把外套脫掉了,厚圓的羽絨服一扔,裡面的黑色高領毛衣,纖瘦的身材,165,於他來說並不高挑的個子,卻硬梆梆的擺在他的面前,氣勢半點不落。小巧的手槍抵在他的胸口,她的聲音就像她這雙漂亮的眼睛裡的光芒一樣,裹著萬年的寒霜,根本是無法動撼的冷硬無情,“跟蹤我?”
申楷的眼睛看著她,正對著他心臟的是不長眼的槍口,而他卻依舊安之若素,淡然道,“不是跟蹤,是跟。”
對於申楷的文字辯解,女人並不爭辯,而是壓著聲,重聲道,“馬上走!”
申楷繼續問,“申家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無可奉告!”
申楷眸裡翻攪起來的暴風雪,也越來越狂肆,“你到茶樓,是不是想對我妹妹下手?!”
“我在你眼裡,那麼言而無信?說過不會動你妹妹,便會信守承諾!”這時女人抬腕,看了一下她的表,復又看著申楷,眼瞳裡那些冰霜比外面的風雪還要冷,“上次你欠我一條命,這次你雙規沒有將我供出來,我們扯平了,你馬上走!”
“我雙規我的事並沒有見報,你也知道?”申楷雖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少了平日裡在申萱面前的痞氣,多了一份凝重,可此時卻突然生出一絲揶揄,“你倒是很關心海城的事。”
“自然。”
申楷冷了聲,繼續追問,“申家的事,是你們所為?”
“再說一次,無可奉告!”
女人拿著槍的手再往前一推,申楷往後退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槍,聳一下肩,“要開-槍的話,應該先上膛。”
“早知道你這麼不怕死,當初就應該把你扔狼肚子裡!”
申楷聞言,闔了眼睛。好一陣,才又睜開。
見女人收了槍,轉身去桌子那邊,上面放著一個暖水瓶和一個杯子,他走過去,開啟暖水瓶的蓋子,給杯子裡倒了水,“告訴我你幕後的人,我會幫你重新弄個身份,出國。”
女人冷嗤一聲,“出國?為什麼不把我弄到月球上去?那裡才安全!”端起水杯,女人再次看錶,“我最後說一次,馬上離開。”
酒店裡的暖氣一直都沒有關過,而申楷一直都覺得全身冰涼,無數次的夢境裡,他都躺在一片空曠的雪地,全身都無力,四肢都冰涼,他睜開眼睛,看見躺在邊上的女人敏捷的伸手,兩手拉住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的狼嘴,幾乎是瞬間,只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狼的上下頜突然分開!狼血濺了女人一臉!而她,依舊是波瀾不驚的鎮定,抽出靴裡寒光乍現的匕首,一下子割斷了還想哀嚎的狼喉,斷了後患!
“呼!”他從**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用力的甩了頭,這個夢已經纏了他很長時間,幾乎夜夜準時來!
晚上他又打電話給了那個計程車司機,回到農莊外接他,好在司機並沒有走遠。
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那樣跟著她進了那農莊,竟連防備的後路都忘了想!
他應該如何追查,才可以揪出她幕後的人?檢察院工作多年,到了這個時候,他怎會不知道當時報警抓了她就是最好的辦法!
申萱鑽進裴金城房間,並沒有先進臥間,而是洗頭洗澡,然後圍著浴巾,吹頭髮。
裴金城其實已經睡著了,凡是吹風機就沒有無聲的,申萱雖然關了衛生間的門,但裴金城本就一直心煩意躁的慾求不滿,睡著了也在做夢,剛剛聽到水聲的時候,已經有些想醒,這時候聽到吹風機“嗚呼呼”的吼聲,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披了件浴袍下床,壓開衛生間的門,申萱撩發吹髮的樣子便映入眼簾,這浴巾圍在她身上,遮住了胸,卻只能遮住一點點臀,下臀那一部分圓弧,真是誘人得很。
“幾點了?”他走過去。
“一點半。”
“這麼久。”雖有抱怨,但他已經從她的手裡拿過了吹風機,站在她的身後,替她吹頭髮,還記得上次在G城,她的頭髮溼溼的,就那樣倒在**睡覺,發著高燒。
頭髮一定是要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