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吻,密密麻麻的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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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吻,密密麻麻的襲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吻,密密麻麻的襲來
申萱打了車,到了裴家,卻被保全攔在了門外。
沒有人再叫她大少奶奶,您回來了。
而是說,“申小姐,您稍等,我們先問問。”
不一陣等來的是保全組長對她說,“申小姐,很抱歉,老爺子說,年三十裴家不見外客。”
申萱絕望了。
這麼短的時候,上哪裡去找敢接做爺爺手術的醫生?而且信得過的?
G城比海城熱,她的外套搭在手腕上,又拿出手機給裴金城撥電話,響了五次,那邊才接起來,“申萱!”
她聽到他的暴吼,頓時哭了起來,她蹲在地上,將頭埋在腿間,對著電話聽筒,哭聲比說話的聲音還要大,完全無法顧及形象,“金城,我求你了,你幫幫我吧,你幫幫我吧,我就在裴宅外面,你出來好不好?你讓Adis過來中國好不好?金城,我知道你恨我,你打我吧!”
再次聽到電話被結束通話後,她感覺天,真的塌了。
如果不是夫妻,如果是陌生人,別人憑什麼幫你?憑什麼?
她開始往回走,她讓自己理智些,這麼多家醫院,真的沒有一家醫院敢接爺爺的手術嗎?如果她敢簽字呢?
一想到這個,她馬上捂住心口,敢嗎?後果承擔得起嗎?
馬上送去國外呢,馬上!馬上聯絡一家出名的醫院,就算沒人有過經驗,只要名氣大,去試試?
可是高空的氣壓時間那麼長,爺爺怎麼可能受得了?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她一邊走,一邊抓扯自己的頭髮!
整個人都開始恍惚起來,偏偏倒倒,天旋地轉!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使她一個機靈,這個號碼是為了方便阻止裴金城設黑名單才買的,能想起來?
猛的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想也沒想便接起了電話,“金城!”
“我在你後面,上車!”
申萱轉過身去,她看到他那輛裝甲越野車,張狂的停在她身後二十米遠的地方,停在那裡,並不往前,但她還是欣喜的“哦哦”兩聲,掛了電話便跑過去。
剛剛拉開他的副座,他冷冷道,“坐後面!”
她一愣,尷尬的“哦”了一聲,關上副座的車門,拉開後排座位。
如此簡單的交流,她已經無法抬頭。
他用這樣的方式,奚落她如今的地位,她不配,不配坐他的副座。他曾經說過,那個位子除了妻子,誰也不能坐。
她坐在後面,尷尬還是開口,“金城,我爺爺……”
“申萱,你憑什麼要我幫你?”
“我……”
他將方向盤突然往左打去,靠邊停車,剎車猛的踩下那一刻,她因為沒系安全感撞在了副座的椅靠後背上,揉了揉額角,也不好意思說疼。
他看著前方,她只能看到他的四分之一側臉,冷崩如冰雕,散著海城才有的寒氣,“金城,申家的礦,我給你。”
“申家的礦?”他嗤笑一聲,並不回頭看她,“邱家那些人看得上,裴家會看得上?”
他輕諷的反問,帶著挖苦,這種挖苦讓她尷尬,沒錯,裴家看不上,若看得上,當初就不會還回去,她拿著裴家不要的東西,又來討好處,是不是該受這樣的挖苦?
“你如何才肯幫?”她知道,他肯出來,必然會幫,只是會有條件。
“你。”他轉過身來,看著她,鳳眸裡淬過毒液,沾絞著她,“你,怎麼樣?”
她心裡一驚,睜大了眼,“我?”
他眸露揶揄,“不明白?”
她不是純情少女,不會不明白,“好。”
“一年。”
“……好。”
“這期間不準和任何男人有關係,甚至訂婚,結婚,不然,你不值這個價。”
她顫著脣應他,她本是裴金城的太太,如今卻將自己變成了一個物品,咎由自取,不是嗎?晶瑩在眼框裡打轉,但還是訥訥應道,“好。”
他看她委屈的樣子,輕牽的嘴角帶著幾分譏誚,道,“你不用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如果覺得委屈,可以不用答應,天下女人這麼多,我又不是非你不可。非要讓我幫忙,總要拿出一樣我看得上的東西來交換,不然你又欠我,可怎麼辦?”
她馬上坐直,眨著眼睛,把水霧都眨了乾淨,將脣角翹起來,“沒有沒有,金城,你別亂想。”
他驅動車子,她靜靜的坐在後面,看著他拿出手機,撥電話,用英文交流,英文她懂,聽著他跟Adis打電話,說著情況。
不一陣,那邊電話打過來,用英文說著接機的時間,申萱心裡的石頭一塊塊落下來。
車子在凱賓五星大酒店外停下來,他轉過身對她說,“你報我的名字去開個房間,晚上吃過年夜飯,我會過來。”
她點了點頭,推門下車,關門。
開-房,上樓,刷開-房門,把房卡插入卡槽取電,剛欲關上門,整個人被一個強大的力量推在牆上,房門“嗒”一聲關上。
脖子上,臉上,脣上,吻,帶著他粗沉的呼吸聲,那麼急切,那麼密密麻麻的襲過來……
他一口一口的啃咬下來,真的是又啃又咬,又狠又痛,要吃了她似的。
耳邊有排風扇的聲音,不一陣,什麼也聽不到,只有嗡嗡的耳鳴聲,兵荒馬亂的耳鳴聲。
胸腔裡的心臟,被他吞吐進她口腔裡的氣息直往外勾,剛剛勾出一點點,他一吐氣,那心臟又落回去,他再一啃噬吮-吸,那心臟又被那氣息提上來。
如此反覆,弱小的心臟,加速跳動,一陣陣的,要跳出來似的。
她抵著他的胸口,一時間她還適應不了他如此迫切的索吻,感覺要溺死一般。
他卻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後,歪著頭,吸咬著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踮了腳尖,她感覺到他嘴裡那兩排鋒利的牙齒,想要咬斷她的脖子,喝乾的血!
命不久矣的感覺,卻又被他的吻弄得全身顫慄,酥癢難耐。
她頭髮的在路上已經被扯得有些亂,這時候被他蹂-躪得更是不像樣子。
長髮散開的時候,他去解她的衣服,職業裝的扭扣只有一粒,他輕鬆的就解開了,裡面穿著襯衣,那一整豎排的扣子看著他頭皮都在發麻,卻又覺得這白色襯衣是真絲的,領子上有點小花邊,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想要馬上扯壞它,又捨不得一般沒忍心下手。
修長熱燙的手掌鑽進她的襯衣下襬裡,急切的往上探,往上拱。
她後背那些黏薄溼涼的汗滑極了。彈開包裹她的束縛,他的手滑至前胸,握住那兩團屬於她的美好。
他失了耐心,耐心全無,他抵著她的時候,歪著臉貼在她的脖子上吻著她的鎖骨,把她褲子解開,襯衣從上往下解著釦子,他的手都開始發起抖來,眼睛都發了紅,那釦子是一粒粒的小珍珠,瑩潤得很,真好看,穿在她身上,真好看。
才解了四粒,他再也解不下去,將真絲襯衣拉開,從她的肩膀撥滑下去,襯衣連同內衣就順著她的手臂、腰,一路滑下去。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滿臉潮紅的望著他,“金城,你不是要回去吃年夜飯麼?”
“我不餓!”他極是不滿意她此時的推搡,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上,然後有些憤懣的去吻她的嘴。
那些帶著蠱惑一樣的吻,雖然殘暴,卻令她無法抗拒,無法抗拒,她閉上眼睛仰著頭去回吻他,輕車熟路的去解開他的皮帶。
他們貼得很緊,很緊,緊得他不往後退一下,解開的褲子都無法落到地上,她清晰的感受著他。明明都褪了乾淨,她以為他會抬起她的腿,然後就在這裡,要了她。
他卻抱起她走過玄關,走到套間裡,拉開被子,把她放在**。
拉過被子後,他一遍遍的吻她,吻她,吻她,輕輕的,捧著她的臉。
壓在她的身上,他忍得全身都在僵硬,但就是吻她,吻她,吻她。
下巴上,他的脣在發抖。
脖頸上,他的脣溫柔得發顫。
鎖骨上,他的舌,輕柔的舔舐。
他的手,滑過她的面板,從手臂,到肩,到背,到胸,到腰,到臀,到腿,曲起她的腿,摸著她的腳踝,腳掌。他的嘴,還吻在她的嘴上。
“金城!”她全身癱軟的忘了方才他在車裡,他說給她聽的話。
“嗯。”他應了一聲,卻背脊一顫,他低沉的拖著長長的音“啊~”的一聲,與她契合。
她因為這一刻而挺起了腰,他趴在她的身上,瘋了一樣的開始馳騁!
那些滴滴嗒嗒的汗珠,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臉上,她抓打著他,她越是用力抓打,他越是勇猛無畏……
最後,他咬上她的耳朵,“申萱!我說過的話,記得嗎?既然答應了我,你那些什麼結婚跟別的男人上床的心思,就給我有多遠,扔多遠!”
那一波頂端的飛翔才剛剛過去,她突然墜落,全身的熱量都在消散,她訥訥的應了一聲,“嗯。”
“每週飛G城,做不做得到?”
她以為他會要求她呆在海城,聽他如此說,忙忙點頭,“好,我每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