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獵人與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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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獵人與獵物
掛上電話,鴨舌帽吩咐人把車開到前方的密林藏好,等著杜峰那邊傳來好資訊。
杜峰透過鴨舌帽知道了外面的情況,也不由的皺起眉頭。
鴨舌帽他們的目標太過明顯,根本就不敢讓日本人碰到一下,碰到絕對就會露餡。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街上計程車兵給引走。
鴨舌帽離海口很近,如果他把日本人的視線引走,掙取一定的時間,那麼,鴨舌帽他們是很輕易就能轉移走的。
可是眼下要怎辦,才能把敵人的火力全部吸引過來。
杜峰看著山本家後院,眼神閃爍不定。
如果把這個明顯看起來官位並不低的日本軍官阻擊了,會不會有效果。
現在是和平時代,日本一個陸將補直接被狙擊,肯定會在日本,甚至是世界上引起軒然大波,整個世界的目光都會聚集在出他的身上,給以後的生活帶來麻煩,但是現在,杜峰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而且,想來想去,杜峰認為,就算他殺了這個日本軍官也不可能引起太大的騷亂,所以,必須的要另想辦法。
突然,杜峰想到一個地方,只是想想,杜峰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那個地方,只要去哪個地方,一定可以引來全日本人的關注。
杜峰深呼一口氣,壓下心底翻騰的血。那個地方,是天朝每個軍人,甚至是每個天朝人都想要直接滅掉的地方。
那裡積壓著我們太多的冤氣,憤怒,和無法言說的悲痛。
"呼--"
杜峰長長的撥出這口濁氣,讓自己靜下心來。
等心情平靜下來,杜峰找了合適的地點,阻擊槍口對準備山本後院的日本軍官。
松川本一不知道說了什麼,山本惠子轉身向山洞走去,正好擋了杜峰的槍口。
杜峰沉穩如松,一動不動,精神高度集中。
這個機會只有一次,他只能開一槍,如果不能一擊必殺,那麼那個日本人有了警惕,雖然也可能殺,但是,不會麼容易了。
他現在缺的就是時間,所以,必須要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杜峰雙脣輕抿。
咻!
極輕的爆破音響起的瞬間,千米之外,松川本一的腦袋直接開出一個洞,卻無血液四濺。
松川本一還在繼續說著話,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力,世界開始旋轉,而對面的關木,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哪裡怪,松川本一努力想著,倒地的瞬間終於想起了,那是一種看到驚異,帶著對將死者無力的憐憫。
不。
松川本一感覺到腦側一片溫熱,而身體卻越發的冰冷,張開嘴想要怒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最終軟到在地,雙眼圓睜。
山本惠子回來時正好看到松川本一倒地的那一瞬間,瞬間瞪大了兩眼,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躥腦門。
松川本一死了,就這樣死了,死的無聲無息,甚至除了她和關木正好站在他眼前的兩人看到外,其他人都毫無反應。
"啊!"
終於,像想起什麼似的,還是終於回過神,山本惠子終於指著身下已經暈開一片血紅的松川本一尖叫出聲。
山本惠子的尖叫讓眾人的心神一顫,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山本惠子的方向,順著她的手,看到地上已經早無生息兩眼圓睜死不瞑目的松川本一。
"警戒!"
不只誰喊了一聲,被驚呆的眾人才回過神,下意識的跑到松川本一的峰邊,圍個水榭不通。
不同於別人看向四周的反應,關木直接看向一座山頭。那座山頭正是杜峰先前所有在地方。然而對比了角度,關木很快調轉視線,看向另一邊,那裡,正是杜峰現在藏身的地方。
"那裡,敵人在那裡,是個阻擊手。"
關木一邊喊著,一邊快速的移動著自己的位置,不讓自己暴露在村峰的槍口這下。
遠遠看著這一幕,杜峰嘆口氣。關木反應的太及時了,其實他在射殺了松川本一的瞬間,已經調轉了槍口,想要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把關木給拿下,但是那一槍卻射空了,只是在關木的腳邊打出一個空洞。
然後接連的兩槍,杜峰最多隻是在關木的衣服上開出一道口子,卻並沒有真正的將他獵殺。
一是關木和他們接受過共同的訓練,怎樣躲避阻擊很是熟練,而且他的反應確實迅速,加上杜峰並沒有真正的想要殺了他,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需要關木這個認為很是瞭解他的人來參與才能完成的。
就是這樣,關木的神情也是一片陰沉,那股生死在一瞬的感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經歷過了。沒想到今天再次體會,竟然是來自那個男人。
想起杜峰,關木的眼神閃爍,倒底是怎麼的心情,估計他自己都說不清。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指向杜峰的藏身之地,將他置於死地。
"你們,那裡,快去,阻擊手是在那個方向。你們,帶人迅速把周圍十里封鎖。你,"關木最後指著一個看起來是個頭頭計程車兵,沉聲道:"打電話給你們上級的上級,說明此地的情況,請求支援,並且要著重強調時間的緊迫。"
死了松川本一,眾位軍士沒了主心骨,瞬間亂了章法。關木沉穩的反應,周全有序的反應,讓在場眾人下意識的服從。
山本惠子站在一旁,看著周圍混亂的秩序,在關木的指揮下漸漸變的有條有序,一雙美目閃爍不定。
"惠子筱姐,此地不安全,你還是早點離開為好。"
關木看到山本惠子竟然還站在一旁,眼神閃爍的看著他,不由艱難的擠出一抹笑,想要安撫山本惠子。
在他的想像裡,山本惠子身為世家筱姐,雖然也見慣了大場面,但是這樣的血腥的場面未比會見過,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和平年代,很多軍人都沒有上過戰場,經過血的洗禮,一個世家的筱姐怎麼樣的冷靜,在突然遇到這麼血腥的場面時,定然也會茫然無措。
但是,顯然,山本惠子的反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山本惠子順一下肩頭的長髮,臉上的笑看上去比關木還要真誠。她剛剛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松川本一倒下後,那為阻擊手又連著向關木開了三槍,很明顯,那個阻擊手是想殺了關木的。
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
山本惠子笑了,看向關木的眼神,裡面的笑意更加的顯的真誠。
"關木君,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情?"
但不管是怎樣想的,目前都不是說出的好時機。從親木剛剛躲避的反應來看,關木明顯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還能在被阻擊的情況下,很是清晰的指出阻擊手藏匿的地點,這份冷靜,並不是是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看著山本惠子的反應,關木愣了一秒,隨即也笑了。他還真是小看了山本惠子,這女人明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但是,眼前又不是好好談話的時候,關木只能退一步求得一時的平靜。
"惠子筱姐,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想還是等到找到凶手之後再來談比較好,松川先生死在咱們兩人面前,無論怎樣說,我們現在並不一定安全,所以,我認為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攜手,一起度過個難關才好。"
山本惠子眨眨眼睛,關木說的也正是她所擔心的。雖然松川本一的死和他們沒有直接關係,但是堂堂一個將補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被射殺,尤其是現在和平了這麼多年的時代,絕對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只要這件事情鬧大,他們當時在場的人,上面會給與什麼樣的說法都只是在一面之間。
一念,他們都是受害人,一念,他們就有可能和凶手是一夥的,聯通一氣,騙取松川本一的信任,來到山本家後院,讓人射殺。
無論這個說法說起來又多麼的不靠譜,只要說出來傳出去,就會有人相信。
到時候,關木兩袖清風的走了,她山本惠子可是生在此長在此,而且一生都將在這裡生活的人,她的處境會怎樣,都不用多想。
而且,到那裡,山本家鐵定也是不能保住的了。
"關木君說的哪裡話,我們本來就是一起的,關木君可是我請來的貴客,讓貴客受到如此的驚嚇已是惠子的不是,怎麼還會有其他的想法?"
山本惠子走近一步,確保聲音只有她和關木能夠聽到,而別人卻聽不到他們在想什麼。
"其實,還有一個獵物,只不過個獵物太過狡猾,躲過了獵人的槍口,哦,或許,不是躲過,而是讓別人替他擋了獵人的槍。"
話落,山本惠子還笑著,而關木,神情不由的一變。
這個說法明顯就是山本惠子自己瞎說的,但是這份瞎說只要說出去,日本的高層定然會相信這個土生土長的山本家大筱姐,尤其還是剛剛獻上寶藏的山本家大筱姐,根本就不會相信他這個半路移民到此的'外人'。
國人很多人都以可以移民為傲,殊不知在國外,就算你做再好,付出的再多,外人永遠是外人,沒有事情倒還好,只要一有事,懷疑的第一個物件便是這些移民而來的人。
關木看著山本惠子,嘴脣緊抿,眼神閃爍,一手輕輕的摸向自己的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