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被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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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被埋伏了
"人面鼠。"
沒錯,杜峰沒有聽錯,他確實從老者的口中聽到了這三個字。
老者說話的時候一直盯在著杜峰,見杜峰果然變了神色,心下不由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次賭對了。
"你怎麼知道人面鼠的?"
杜峰打量著老者,怎麼看這老者也不像什麼特牛氣的boss啊,還是人面鼠的勢力已經到了人人都知的地步。
不對。這個想法剛剛冒出,杜峰便搖頭否決。如果人面鼠的名聲如此顯赫了,那麼他不可能聽不到一絲的風聲,整個城市場的勢力分部他已經摸了個遍,不可能漏過任在於人面鼠的資訊。
杜峰看著老者,老者同樣也看著他。
兩人在眼瞪小眼,瞪的一旁的殷落差點蹲到地上畫圈圈的時候,杜峰才想起一件事來。這老頭不是讓他放那個他孫子嗎,但是這老頭的孫子倒底是誰啊。
"老頭,你孫子是哪位?"
沒想到杜峰竟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更沒想到,他的孫子因為杜峰的一個電話吃盡了苦頭,自己還大費周章的請了人家來,結果人家心裡壓根就沒有你這一號人。
老者此刻已經不知道訪生氣,還是怎樣了,只有讓殷落拿來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少年道:"這位就是殷樂,是鑫星餐廳的老闆,前幾天餐廳莫名被查,阿樂也被警方給帶走了,我拖了不少關係都沒辦法把阿樂從警方手裡撈出來。"
剩下的話不用老者再說,其意自明瞭。、
杜峰也是聽老者說完,才想起來,陸曉蓉當時就是在一個叫鑫星的餐廳的打工,結果被他看到了那樣的一幕,他記得當時他好像是打了一通電話來著。
知道了事情原委,杜身便笑了。對面的老者看到杜峰笑了,自以為事情已經成功了,也跟著笑了。
"此事好說好說。"
杜身利落的應答,眼光不時往殷落的胸前瞟,氣的殷落抽鼻子咬嘴瞪眼,就是礙於老者的命令不能上前教訓這個人。
老者自忽略杜峰的視線,緩緩道:"不知杜先生對這個交易怎麼看?"
"可以。"杜峰點頭,但還沒等老者的笑意到達眼底,又來了一個便是,直接把老者的心再次提起。
"我可以放了貴孫子。"呃,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杜峰抽抽嘴角,對面的老者也眉頭跳了兩跳,最終還是忍住了,等待杜峰接下來的但是。
"杜先生,您請說,我殷某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恩,除了資訊外,我還要你們的資訊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誰說的,還有,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追尋人面鼠的資訊。"
前面兩個原因杜峰並不擔心,他擔心的是眼前的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在搜尋人面鼠的資訊的。如果對連這個都能知道,那麼,實力自然不容小覷,那為什麼還要他去放人。
杜峰心思急轉,想著種種可能。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老者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讓他驚到了。
"我會知道杜先生的事,是因為以前有調查過杜先生。"老者看著杜峰,看杜峰聽到這點,依舊一臉平靜後,才緩緩道:"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點還請杜先生諒解。"
杜峰看著老者,不置可否,老者也只是想表達下歉意,同時顯示下自己還是有能力的,想讓杜峰有所忌憚,根本就沒想杜峰真的回答。
"查杜先生的資訊,我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精力人力物力,不果最後結果還是好的,我們偶然的機會得知了杜先生到處不停的試探著人面鼠訊息。"
"然後呢?"
"也是老天垂憐,偶然的機會,我們得到了一個關於人面鼠的資訊。"
從老者那裡出來,已是月上當空。
看著黑漆漆的衚衕,杜峰的心也像此一樣滿是晦暗。
沒有燈光,沒有同伴,這條路他一直一個人在走。
杜峰隱身在陰影處,感受著夜晚的寂靜。好似想了很久,又好似什麼也沒想。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才把他從迷亂種叫醒。
蘇寶兒。這個時候她還沒睡?杜峰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終是按下接聽鍵。
"杜峰,你現在在哪?"
接起電話的瞬間,杜峰整個人的陰鬱氣息一掃而空,整個人瞬間變的懶散。
"在外面,怎麼,想我了。"
"快回來,家裡好像有人,陸伯父說我們被人給圍了。"
蘇寶兒對著電話說著,對面的陸曉蓉一臉擔擾的坐在那裡直直的盯著她手裡的電話。而門口窗前,陸父陸母正悄悄的向外看著。
杜峰吊兒郎當的語氣瞬間變的認真,一邊快步往回走,一邊讓蘇寶兒保持警惕,不要驚動了外面的人,他馬上就回去。
聽到杜峰馬上就回來,蘇寶兒吊著的心落回肚子裡,看著一臉愁容的陸曉蓉反而還安慰了起來。
"別擔心,杜峰說了,他馬上就回來了,讓我們小心不要驚動了外面的人。"
"恩。"
聽到杜峰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陸曉蓉也是一陣心安。坐在那裡一雙美目瞬也不瞬的盯著外面,生怕錯過了杜峰迴來的身影。
夜間靜寂無人,就算有人,杜峰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催動自己體內的真氣快速運轉,一陣風似的往加趕,同時思索著這些人的來歷。
拐過一道彎,診所大門遙遙在望。杜峰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選了一棵大樹,腳尖一點,輕鬆攀上樹梢,把真氣運轉到雙目,讓雙目夜視如晝,仔細的觀察著診所周圍的情況。
診所門樓上趴著一人,門前老樹上藏著兩人。
正門一共三個人。杜峰記下位置,腳尖輕點,從樹上下來,腳下輕點,十五分鐘後,杜峰迴到診所正門,嘴角彎起一扶嘲諷的弧度。
天空不知地飄來一片烏雲,遮擋了月的光茫。
就是現在。
在大地陷入黑暗的瞬間,杜峰雙眼猛的一亮,腳下輕點,如風似的吹診所前的老樹。
樹上兩人正打著哈欠,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兩人齊打個激靈,頭皮一陣發麻,接著身體像被針扎一樣,瞬間陷入黑暗中。
扶著兩個人,不讓兩人掉落。杜峰貓著腰看一眼周圍,月亮已經從烏雲後探出頭來,整片大地再次清亮一片。好在這兩人選擇的地方比較隱蔽,趴在門樓上的人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動靜,不時的抬頭向裡望一眼,繼續趴下。
找了穩定的位置,放好兩人,杜峰看著閡樓上的人,伸手掏出一根針直接甩出。
微不可查破空聲絲毫沒有引起門樓上人的警惕,銀針順利的刺進那人的脖頸,就見那人整個人身體猛然一僵,接著便軟巴巴的趴了下來。
解決掉最後一人,杜身依舊保持著警惕。閉目運功細聽周圍的一切,片刻睜開眼,眼中一道寒光閃過。
一個翻身,杜峰下樹翻牆一氣呵成。進了屋內,杜身直接奔向一樓的儲藏室。他剛剛聽過這裡有四道呼吸聲,想來蘇寶兒陸曉蓉陸父陸母定然都是藏身在這裡。
咔。
杜峰接近房門的瞬間,陸父直接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黑夜裡依舊閃著慎人的光芒。
蘇寶兒陸曉蓉都被杜父的這一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心口一陣急跳,蘇寶兒看著神情警惕,慢慢向門口逼進的陸父,開口正想問什麼,卻被陸父直接揮手打斷。
外面有人。
打斷蘇寶兒開口,陸父打著手勢,告訴她們,外面有人,而且已經到門口。
她們根本就沒有聽到聲音,人已經到了門口。這真的太可怕了。陸曉蓉雙手握著胸前,雙眼驚恐的盯著門口,小臉一片慘白。一旁的蘇寶兒比她鎮靜一些,但握著木棒不斷髮抖的手仍然出賣了她,她遠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現場三位女性,惟一由裡而外真正平靜,只有和陸父成夾角之勢的陸母。陸母和陸父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向門口移去,而陸母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兩把飛刀。
咔嚓。
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屋內四人呼吸有瞬間的停頓。
門緩緩開啟,一個黑影一閃而入,與此同時,陸母清喝一聲,兩把彎刀脫手而生,直奔黑影面門。陸父亦是低喝一聲,握著匕首揉身上前,幾首在飛刀至黑影面門的瞬間攻其不備。
"是我,杜峰。"
杜峰本想悄悄的進來,給兩女一個驚喜,沒想門還沒入,但是遭遇到了凌厲的攻勢,無奈之下,只好出聲提醒。
乍聽到杜峰的聲音,陸父愣了一秒,但也是這一秒,讓招式走老,收手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無比的匕首划向杜峰的小腹。而陸母的飛刀更是早出脫手,就是想收,她沒那個能耐,一時間也只能幹看著,並祈禱杜峰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