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花好月圓(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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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花好月圓(結局)
“你......”東方縈下意識防備起來,順勢後退了一步,呈迎戰的狀態,直直地盯著他,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玉鶴騫無奈一笑,“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是如此懼怕我。”
許久沒人敢在她身上用懼怕二字,東方縈尚聽不習慣,盯著他的眸子甚是不滿,“你不是造成了孤墳一座,何故又突然出現?是人是魂,從實招來!”
堂堂魔教教主,哪裡那麼容易就死?那不過是他為隱居找的藉口罷了!
他曾說過,要在她不需要他時離開,在她需要他時又及時出現。現下便是需要他時,他自然義無反顧地出現了。
“我知道你一直為我守身,我亦同。”玉鶴騫淡淡一笑,絲毫沒有上了年紀的老成,反倒是年輕的青春和陽光。
這話說的,像是要獻身一般,東方縈不屑一笑,“我也不管你是否死了,昔日你離開了,便就不要再出現了!你我情況,你最是明白,昔日我要上太乙山修行,現下我不想失去辛苦修煉的魔功。”
玉鶴騫只是無謂一笑,玉麒麟與玉玲瓏當年也是糾結這個問題,而現在卻都已經成婚了,那麼他們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一眾人等見到玉鶴騫時,都是驚訝之色,就連玉麒麟和玉玲瓏,也不知他將隱居偽裝得如此厲害!
玉鶴騫一向行事低調,他與東方縈之事,自然也沒有一人知道,直到現在才公佈。原本就只剩東方縈一人是獨身,大家自然也是竭力撮合。
東方縈雖是抵抗,可心下到底還是有想法的,經過再三的勸說,終是同意了成婚,婚禮便定在月餘之後,便是凌瑾皓與東方卿成婚的日子。
光顧著喜事一樁接著一樁,倒忽略了陳嘉敏,她雖不是獨身,卻也只能抱著牌位,簡直比受窮的靈羅還要可憐。
金國的天氣依舊酷寒,微風都冷得刺骨。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太陽,陳嘉敏並沒有燒炭,而是披了一件厚實的披風,無趣地踱步在重華宮的梅林之中。
紅步搖的清香依舊,昔日都有龍千墨陪同欣賞,隨時交人不交心,卻也不似現下這般孤寂。
想罷,不禁自嘲一笑,明明是自己親手害死的夫君,現下怎麼又不捨起來了?難道她早已經習慣了有他的日子,哪怕不愛他?
記得他臨死前,還念著他的千夜,說實話,她有些吃醋。明明是自己的夫君,為何要對其他女人念念不忘?那不過只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之所以不去參加玉麒麟與玉玲瓏的喜宴,是因為她早想到了那兒的情景,定然讓她萬分寂寞,便搪塞了幾句,說是金國路途遙遠、雪堵了路、生了病之類的,堅決要留在金國。
“嘉敏。”忽而一聲熟悉的聲音,自梅林深處傳來,陳嘉敏聞聲而去,竟見到了龍千墨!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早被燒死在鳳闕宮門口了麼?怎麼現下又......
很快看出她的疑惑,龍千墨隨即一笑,“偷樑換柱,沒想到麼?”
原來他也沒有那麼笨......只是費了他多年所練的武功,甚是愧疚。
他卻是搖頭,“費了武功也好,省得我再暴了脾氣而欺負你。”
從前,他也不知自己對她的依賴,直到離開她,才知什麼叫做糟糠之妻。他們之間的感情,互相傷害,說不
準誰對誰錯,若一定要追究對錯,那現下不復合,便是天大的錯誤!
......
如是這樣,六年過去。
一位七歲的稚童飛奔在平原之上,像是在找尋什麼東西,忽而停在一處野花旁,拾起地上的耳環,興奮向不遠處的女人喚道,“娘,我找到了!”
那便是美兮與無憂......
看著女兒俏皮可人的模樣,無憂會心一笑,快步向她而去,接過她遞來的耳環,點頭道,“看來你的眼力越來越明瞭,不愧是娘一手栽培的高手!”
美兮正如其他孩子,得到讚揚時,她也會十分得意,得意的同時,卻也不忘用水靈的一雙大眼睛,淺笑看著無憂,天真地抬起雙臂,“娘,我愛你有這麼高!”
果然是個孩子,總有言不盡的童真!無憂遂也配合著她,舉起自己的雙臂,“那娘愛美兮,有這麼高!”
無憂原本就是高個子,再加上一伸雙臂,七歲的美兮即便抬首,也看著費勁,只覺她的雙手與太陽相接,不禁感嘆道,“哇,娘,你的手能舉到太陽那麼高,看來你最愛我!”
若真能舉到太陽那麼高,定然要被燙沒了雙手,孩子自然不會想這麼多,看到了只覺就是了。
抬首間,便看見高高掛在天空的風箏,正是不遠處的儀靜、瑰姿所放。
美兮瞧得入神,也覺那風箏碰到了太陽,又驚歎道,“若我能乘上風箏飛上天去,便能見到太陽了!”
這算是對輕功的興趣麼?無憂細細琢磨著,才問道,“美兮可知曉什麼是輕功?”
她只瞪著靈動的雙眼,眨巴眨巴搖搖頭,“是不是青青的弓箭?爹捕獵的弓箭,有一支便有青色的羽毛。”
隱居的日子,自然少不了捕獵,難為一代君王龍曦辰,還要以捕獵為生。無憂通靈動物,每每捕獵之時,自然少不了將動物調查一番,惡者才捕之,善者自然留著。
看來她還不懂輕功的意思,無憂遂一步步開導,“輕功並不是青青的弓箭,而是一種武功,就像咱們能與小動物對話一般。”只見她似是明白地點頭,才繼續問道,“你為何想飛到天上去?”
美兮仍是童真,“因為飛到天上去,我就可以把太陽鎖住,如此,便沒有黑夜啦!或者我可以與它商量一番,要它把它的兄弟姐妹叫來,一個照亮白日、一個照亮黑夜。如此,爹就不必哄我睡覺,我也不必聽爹那刺耳難聽的歌聲啦!”
今日正是中秋,大家約在聚賓酒樓一同用餐,共享圓月的團圓。
六年不見的好友,現下於酒樓一見,皆是感慨萬千。原來六年的時間,不僅能培育出孩子,還能催老父母,即便有美顏術撐著,也抵不住歲月的流逝呀!
重逢酒席,大家最為震驚的還是龍千墨,沒想到他竟也活著,就如同玉鶴騫一般,一直隱藏自己,直到最後一刻才出現。
多年別過,重見龍千墨,無憂只覺百感交集,不由得又想起昔日的痛苦,並沒有心痛,只是豁達一笑,親切地喚了一聲,“二伯安好!”
二伯......她從沒如此稱呼過他。昔日的不堪,龍千墨亦是記憶猶新,仔細想想,還是輕狂所犯下的錯,遂也一笑,“三弟妹同安!”
見氣氛尷尬,凌瑾皓忽而開口,“蕾妹......”
這一聲蕾妹
,可震驚了在座所有人,陶溫爾先是一驚,“蕾兒是我喚的,蕾字更是我的專用,豈是你亂用胡用的?!”
隨後沉不住氣的便是龍黎軒,“都是三嫂的小名,哪裡是你們兩個外人能喚的?都住口、都住口了!”
龍曦辰這才急了,假咳了幾聲示意他要說話,“我才是寶的夫君,從今以後她的所有小名、閨名,只有我一個人能喚!你們都是有婦之夫、為人父親了,還跟我爭寶做什麼?”
寧溫雲與龍翼汶聽得無奈,互視一笑,也不欲湊熱鬧,只顧著照顧自己六歲大的兩個女兒。
見他們都發話了,龍千墨遂也穿插了一句,“千夜是我的三弟妹,都是親人,何來外人之說?三弟便不要計較這小名、閨名的事兒啦!”
若換了昔日的無憂,聽到千夜二字,定是滿載恨意與悔意,可現下已然放下,聽到便如同蚊蟲叮咬、無關痛癢,只無奈一笑,也懶得跟他們爭辯。
龍空名最是沉得住氣,只悠閒喝了一口茶,才幽幽出口,“你們這些都是外戚,有血緣至親麼?我與琳荌可是骨肉至親,表兄、表妹的關係,任憑夫君也是比不得的!”
琳荌?!六位兄弟之中,此事只有龍空名與龍翼汶知曉,其餘四人皆是訝然,屬龍曦辰的反應最大,他說的琳荌,不會就是他的寶吧?
如此說來,那麼之前嫁去大齊和親的琳荌,便是他的寶了?天吶,他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興侯那個粗魯莽夫?!
說到琳荌,陶溫爾便是得意,“再怎麼說我與蕾兒還是做過夫妻的,我們也是親密無間者!”
一聽做過夫妻,龍千墨也急了,“若說做過夫妻,我與千夜亦是如此。”
龍黎軒不屑一笑,“你們做過夫妻?千夜貴妃也算是妻?頂多就是夫妾,再者因利益而走到一起之人,哪裡算得什麼夫妻夫妾?不過商人客人的關係罷了!”
龍曦辰隨即一笑,“我與寶才是貨真價實的夫妻!”
看著這幾個男人,就如稚童一般,都六年過去了,還在爭奪無憂。不管是琳荌、千夜、寶,還是三嫂、蕾兒、蕾妹,都是她一生之中不可磨滅的回憶,一同構成了她特別獨有的人生。
想想這十幾年走過的路,無憂只覺得五味雜陳,不管是越國、金國,還是北魏、大齊,都有她曾經割捨不下的人、事。但細細一想,又覺得以前很傻,竟愛了那麼多次......
看看一旁的陶棐啻與江芊熠,她已經為了他而盡失了魔功,他們依舊甜蜜,絲毫不減當年,連四歲大的孩子看著都吃醋。
還有龍翼汶與寧溫雲,他們是坎坷情人,更是情意盈盈。
至於靈羅與李威,這是一段平淡的愛情,由平淡起,不知會不會以平淡落,不過還是能看出他們不同於常人的愛意,比常人更加珍惜彼此。
龍黎軒與林瑛嵐最是纏綿,因著她不易懷喜,所以他們總是朝夕為伴,六年好不容易懷上了一個,現下正在腹中。
另外還有其他幾對,更是如膠似漆、恩愛非常。
自然,還有無憂與龍曦辰,他們一同走過不成熟的路,步步走向成熟,再學會彼此珍惜、彼此愛護,至有了美兮......
無憂深情一笑,看著他,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出了那一句甜蜜之語,“茫茫(寶),我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