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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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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眼線

林瑛嵐、琳荌,前者不過病醫關係,後者才是真正的好友,原不該說同樣話的人,今日的關心之語卻是一模一樣。

無憂無奈一笑,理所當然道,“我自然拿你當好友,不僅是好友,咱們還是親人呢!你忘了吧,我也姓江。”

江芊熠聽得又愣,確然,她們不僅是親人,還是好友。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心思自然也越來越多,其中也包括對某件事、某句話的**,就如現在這般,糾結於這句關心之語中,不能自拔。

看著她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無憂這才收起玩笑的神色,一臉憂然道,“柔菡,你是不是病著了?”說罷,便要去搭她的脈。

江芊熠忙收了手,“並不是病了......琳荌,你可知你方才說的話,與子衿貴妃所說,一模一樣。”

方才的話?無憂惑然,“方才說的哪句話?林瑛嵐也笑你,被師父騙了十幾年麼?”

“什麼呀!”江芊熠微怒地給了她一拳,才正色道,“才剛說,你便忘了麼?便是那句,讓我睡一睡,免得傷了身子。”

她當是什麼話呢,原來只是這一句......無憂只不明所以地看著她,“林瑛嵐與我說得一模一樣,又怎樣?”

江芊熠撇撇嘴,“這是關心之語,是好友之間的。她若是騙術,怎會說出與你一模一樣的話?”

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原來只是這樣......無憂更是無奈,“你都說是騙術了,她不說得像那麼一回事,怎麼把你這小丫頭騙過去?騙術與真心只在一念之間,前者有意識地說出口,會銘記於心;後者是無意識地出口、無意識地關心,是一種習慣、天性,自然就不會銘記於心。你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那麼誰又能肯定林瑛嵐就是刻意說出口的呢?只有林瑛嵐自己能判定。

江芊熠點點頭,無奈道,“好像是明白了。如此,我便回去睡一覺,再去儷懿宮請脈吧!對了,助孕一事,子衿貴妃已經信了,說是要懷囚王的孩子,要我給她準備一些助孕的藥,必要跟你一樣的。”

無憂一驚,繼而一笑,“是麼?你確定她是真信了麼?”只見她點頭,才微微放心下來,掩嘴一笑,“難為你說謊了,若是回去被師父知曉了,定然怪罪我教壞你。”

不提何紓便罷,一提便來氣,不過昨晚一夜未眠,已經累得氣不動了,便擺了擺手,轉身直接往房間而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憂輕嘆,也不知讓她來是對是錯,林瑛嵐的騙術,連龍曦辰都招架不住,她若深陷,定然也是為人魚肉。就像昔日她信了陳嘉敏一般......

正想著,便吩咐一旁的如絲道,“襄主白日睡時,總是會踢被。襄主蠻力,水雁一人定然招架不住,你且去和她一起,伺候襄主就寢。若實在撐不住,馬上來喚本宮。”

如絲領命而去。

江芊熠踢被的本事實在強悍,連陶棐啻這個習武之人都抵擋不住,更何況兩個柔弱的宮婢。想想還是不妥,便親自過去看著她睡覺。

見她眼下的青色,定是昨晚一夜未眠所致。無憂不禁有些心疼,若是這些被何紓和陶棐啻見了,定要責備她沒有照顧好柔菡

吧......

時辰若是這樣過去,江芊熠醒來後,計劃如舊進行。

似乎比想象中要順利很多,江芊熠不管以什麼無趣的理由,請林瑛嵐來,她都是恭敬不如從命。

一連幾日皆是如此。本以為林瑛嵐存了一個心眼,用了將計就計,沒想到請脈時,她的體內已經蘊積了許多毒素。只要林瑛嵐長期使用,讓她產後終生不孕,定然是囊中取物。

一日正無趣,無意間就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頭偷kui,裡頭一切風平浪靜的,也不知她在看什麼。無憂故作想出去走走,便快步而出,見那人來不及閃避,便叫住了她。

只見那人轉身,無憂心下隨即明瞭。

她穿的是西殿的宮婢服制,若是無憂沒猜錯,便是江芊熠偷偷拿了去,送與林瑛嵐穿的,領口還出了一點線頭,那線頭出得特別,只一拉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宮婢被無憂喊住,下意識一驚,懼得抬眸看了無憂一眼,忙跪下道,“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謹聽娘娘吩咐。”

無憂伸手,拉了拉她領口、幾乎不為人察覺的線頭,果然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輕輕一拉,便出了更多的線頭!

這正是那日蝶衣送去裁衣房的衣裳,本想讓她們修補修補這惱人的線頭,誰知被江芊熠偷了去,也正是因為這個,無憂才知道了江芊熠與林瑛嵐的私下來往。

那宮婢還不明所以,只藏了藏線頭道,“奴婢失儀,不日便讓裁衣房的人修補起來。”

無憂輕應了一聲,也不表態,隨即道,“本宮見你眼生,可是後院的宮婢?”

聽她為自己編了個身份,那宮婢頻頻點頭,“是,奴婢正是後院當差的,所以娘娘瞧著眼生。”

無憂點了點頭,“怪不得......本宮見不得衣裳破爛,你且去裁衣房,讓她們儘快修補好。行了,你且回後院幹活吧!”

幸而她沒有生疑,那宮婢鬆了一口氣,才跪安道,“是,奴婢告退。”說罷,便快步離開了這個危險地帶。

無憂與姚汀茹對視一眼,姚汀茹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悄悄跟上了那個宮婢。

好端端的,偷贈給林瑛嵐的衣裳,怎就到了這後院宮婢的身上?可見事實不簡單!無憂暗自咬牙,懷著孕還不老實,竟派人監視西殿!不過一個有名無權的子衿貴妃而已,她當自己是皇后了麼?就算是皇后,也沒這監視的權力!

於是,無憂、江芊熠兩人便商量著如何對付她,良久,終是有了主意......

無憂先至披香殿,而後才是江芊熠至。

江芊熠笑將一本藥理書呈給無憂過目,一臉莞笑道,“貴妃娘娘,這是妾身親手抄錄的藥理書,還請娘娘笑納。”

看也不看,無憂便直接摔在了地上,勃然大怒直接給了她一巴掌,“本宮要的是真書,而非什麼手抄本!你這是故意跟本宮過不去嗎?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這一巴掌捱得突然,無憂特地沒有提前告訴她,為的就是她能演得真實一些。

江芊熠捂著半邊通紅的臉,吃痛咬了咬牙,隨即滿是恨意地瞪了她一眼,“貴妃娘娘何必暴怒?那真書實在稀罕,乃是

妾身收藏了整整五年的寶貝,是絕對不可能轉贈她人的!”

“不可能?”無憂冷冷一笑,“本宮今日便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不可能!”

說著,繞著她走了一圈,同時周身打量於她,“柔菡襄主的身段不錯,若是論兩賣了,定然能餵飽一方百姓。每日三兩如何?”

這是什麼意思?凌遲?這琳荌也夠損的,方才只說罵幾句,沒想到真實演習時,不僅扇了她一巴掌,還要拉她去凌遲?!

也不知該如何接話,江芊熠只恨恨道,“妾身是大齊厲侯貴妃,生死皆由大齊管,娘娘沒有權利管,更是不能賜什麼凌遲?!”

無憂不屑一笑,“不可能的事,本宮才要做,其他刑罰,本宮還不屑玩弄呢!所有人都知道,本宮是後宮之主,是皇上心中的唯一人,只要本宮一句話,別說是凌遲,就算是五馬分屍,皇上也會依了本宮!”

說罷,無憂的眼下立時浮現出一絲殺意,“本宮警告你,要麼交出真正的藥理書,要麼你就回去等死!”

她這股殺氣實在可怕,明明是演戲,江芊熠卻還是被嚇了一嚇,勉強鼓足了勁道,“貴妃以為妾身會怕你麼?區區凌遲、區區五馬分屍,只要貴妃敢跟妾身去一趟廷尉院,妾身一樣賜給你!”

無憂不禁嘲笑,“只要本宮一封信,父皇便可直接撤了你的廷尉少丞之位,什麼廷尉院、什麼大齊,還不是本宮囊中之物?你有什麼可炫耀的?”

“你!”終是回到了方才說好的情景上,江芊熠被說得語塞,佔盡了下風,正無助,只聽得外頭林瑛嵐的聲音,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過一本藥理書而已,雪傾貴妃又何必為難柔菡襄主?”

她的聲音是緩和的,進門便先護在江芊熠身前,笑向無憂,卻是不帶一絲感情,“雪傾貴妃如此,就不怕引起大齊民憤麼?要知道......”

話還沒說完,便迎來無憂的冷麵,“閒雜人等給本宮滾!平時常來尋柔菡襄主也就罷了,你還算識相,沒出現在本宮眼皮子底下。現下怎麼瞎眼了嗎?沒瞧見本宮在教訓宮人麼?”

林瑛嵐極力護在江芊熠身前,不平道,“襄主是客,哪裡算是西殿的宮人,雪傾貴妃出口不遜,就不怕本宮稟明瞭皇上,治你一個無禮不敬之罪麼?!”

無憂故作氣惱地坐於一旁的長椅之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滾滾滾,從本宮眼前消失!”

見她懶得跟自己對話,林瑛嵐也不願糾纏,只若有所思地看了十色月季一眼,便牽著江芊熠出了西殿。

果然是她的眼線,不過這麼一會兒,她就過來救急了!

無憂冷哼了一聲,令姚汀茹將那宮婢調來殿內伺候。

剛聽說時,那宮婢還高興,若是進了殿內伺候,便不用日日偷偷摸摸地看了,只光明正大地聽、看,隨時隨地向林瑛嵐回報江芊熠的近況。

哪裡是她想的這樣簡單,不過伺候了半個時辰,便被無憂指責了十幾回。

在她眼裡,無憂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怎麼伺候都是不成......

無憂故作暴怒,直接下令,將這宮婢亂棍打死,以儆效尤。如此,那眼線便終結了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