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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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進宮
這樣直接的女人,在大齊並不少見,多是媒婆,卻不曾見哪位太后如此親民,凌瑾皓不禁捏了一把汗,她不會是要講靈羅帝姬嫁給他吧?
心下思忖著問道,“凌家子代分為二府,不知賢太后中意哪府上的孫代?”
嫁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自然要嫁凌家最好的,柳玢蕙深深一笑問道,“敢問凌丞相,屬於何府?”
他如實回答,柳玢蕙也沒細聽,只巧笑道,“那哀家的小女兒,便嫁與凌丞相了。聽說凌丞相是府中唯一一位成年卻未成家者?”
這樣的事他碰到不少,可大多都是媒婆(中介人)說媒,從沒有過“岳母”親自說媒的,凌瑾皓只垂首一笑,“承蒙賢太后錯愛,小相已有屬意之人了。”
“哦?”這事她倒不曾聽說,隨即疑道,“是什麼人家的姑娘?丞相是娶是納?可比得我北魏聲勢否?要不丞相先見一見靈羅,說不定能改變丞相主意。”
忽覺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直接,凌瑾皓只推卻道,“不必見帝姬,小相自知帝姬是絕代美人,只可惜心有所屬,實在容納不下其他人。”
柳玢蕙已將他的底細打探清楚,若說他有心屬之人,她便是如何也不會相信。若有,她便該聽說了,定是尚未文定者,不然怎麼可能不漏風聲?
想罷,正要說話,卻被溫繯若喊停,“壽辰夜宴在即,凌丞相還是先回黎王府歇腳吧,待夜宴過後,哀家自會與皇帝細說廢后一事。”
見她咄咄逼人之勢,是要以女兒聯合大齊!廢后之後,無憂與大齊這條連線就算是斷了,這時她再聯合大齊,豈非北魏都是她的天下了?
溫繯若一發話,凌瑾皓隨即反應過來,借坡下滑道,“小相也忽而想起一事,必須要馬上處理,如此,便先行一步了,兩位太后慢聊。”說罷,看溫繯若點了點頭,便按著禮節退去。
本是來商議廢后一事的,怎麼還差點做了太后的女婿?真是驚險,若是答應了,恐怕連腸子也要悔青了。
回到黎王府,無憂正在配製抑制寒症的藥丸,凌瑾皓本不認得,但去採草藥時,聽她說了一通關於寒症的事,才曉得有寒症這麼個病症。
“這樣每回都用藥抑制,總不是個辦法。如此寒症,我想北魏金國會有諸多病例......”凌瑾皓就事論事道。
說起這個,無憂便是輕嘆,“蜜月之時,我便到訪金國,可惜研究無果。”原她還納悶,怎麼還有她與江芊熠聯手研究不出的病症?
而後一想,這才是正常。江芊熠的醫術乃是何紓所傳,何紓的醫術才是東方縈所傳。雖東方縈說何紓盡得她的真傳,可以玉玲瓏之見還是相差甚遠。
連江芊熠師父的師父,都要花上幾年時間研究的病症,豈是她們兩個小輩一月能解決的?
這寒症之時也沒什麼好說的,無憂也就事論事地問道,“你今日進宮如何?溫太后既說能做主,那廢后詔書下了麼?”
還廢后詔書呢,他沒被招去做駙馬就不錯了!提起這個,凌瑾皓也是輕嘆,無奈地坐於一旁,“我本與溫太后談得好好的,哪知賢太后突然衝來,如是勾心鬥角地與溫太后言語譏諷了幾句,便向我說,她還有一位小女尚沒出嫁,想嫁入凌家。我問凌家何府,她便直點了我的名。”
無憂並沒與
賢太后相處過,並不知其脾性如何,只聽說她膝下子嗣諸多,龍曦辰與溫太后都十分忌諱她。
聽罷他的話,無憂只惑然道,“賢太后捨得女兒做妾?”
他倒聽不懂她的話了,亦是惑然,“賢太后自然不捨得女兒為妾,且人家貴為帝姬,怎麼可能為妾呢?當初你嫁去北魏,亦是做正妻的。”
不喜歡他這種比喻,無憂呵呵一笑,“難不成你還沒有娶妻?還是賢太后讓你把正妻休了?”
這話著實震煞了他,他不娶妻、不納妾,在大齊京城是出了名的,她竟渾然不知,究竟是多麼不把他放在眼裡?
凌瑾皓無奈一笑,“我尚未娶妻。”
她微微一愣,同是二十多歲的人,龍曦辰已經有五位皇子了,他竟還沒有成家?不禁鄙夷,“那你納了幾房妾室?”
他自然擺擺手,“凌家孫代,並沒有納妾的習慣。”
都說北魏是保守之邦,大齊是開放之邦,怎麼反倒大齊一個個都不成家立業,北魏倒一個個都生起孩子來了?
無憂隨即掩嘴一笑,“賢太后還真是周到呀,知曉你未曾娶妻,正好為你安排一門婚事。你帶著帝姬回國,又成了立功之臣,豈不皆大歡喜?”
他微微一怔,起身認真道,“我是想帶一位帝姬回國,不過不是靈羅帝姬,而是我眼前這位,蕾情帝姬!”
一時間尷尬一處,她默然,他竟也默然。此時此刻,連周圍的風聲,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許久,無憂才緩過神來,不得不佩服他的深眸,也不知有什麼魔力,總能輕易把她的視線吸引進去。
“嗯......我突然想起一事來,先進宮一趟,你......自己玩兒吧!”不自在地吞吞吐吐了一句,無憂馬上飛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這個男人實在危險,為什麼總是向她表白?既然傾慕她已久,為何等到她已為人妻,才這樣連番表白?
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如是這樣想著,無憂去偏殿換了身衣裳,方才製藥弄髒了衣服,進宮可不能髒兮兮的,不然到時連宮門都進不了。
趁著龍曦辰還沒回來,她先進去見寧溫雲一面,以免到時候被他擾亂了心神,便無心去見她了。
正想著,馬車已經停在了宮門口,她並沒有叫上玉玲瓏,而是隻身前來。
今日是溫繯若的壽辰,正門口定然圍滿了人群,再不濟也會有諸多人來來往往。無憂也不打算與她們擠著,便直接從北門進,此處定是沒有人來的。
只是北門離凰翊宮稍微遠點,寧溫雲被封為貴妃,她還來不及恭賀,當時便被遣出了京城,算算日子,她的胎兒也該有五個多月了,也不知是皇子還是帝姬。
北門太偏,進門後便沒什麼宮人經過,有經過的,也是從北宮出來的,沒法給她帶路。
她走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一位宮中尚儀,便讓她帶著她去凰翊宮。約是行了半個時辰,終是到了凰翊宮正門。
凰翊宮分為東西二殿,東殿歸子衿貴妃,西殿歸薇貴妃,別看它只有兩殿,卻是這宮中,除鳳藻宮外,最大的宮所,即使一分為二,也比其他妃嬪要奢華許多。
一進正門,便有寧溫雲的宮婢,引無憂去了西殿。
只見寧溫
雲安然坐在太妃椅上,一手支撐著下巴,倚在太妃椅的靠門上,另一手自然地放於腿上,饒有幾分畫中美人的清麗惆悵之感。
“你來了。”她聽得一陣腳步聲,發出她那因孕而虛弱的聲音,雙眼像是強撐著才睜得開,看起來十分憔悴。
被她的樣子嚇得一驚,無憂忙吩咐一旁的卉嬈,“溫雲如此,你竟也不去傳太醫麼?李太醫呢?他的俸祿都白拿了麼?”
不經意間便流露出昔日雪傾妃的架子,弄得卉嬈也是一驚,忙看了看寧溫雲,一下便定下了心神,解釋道,“雪......娘......琳荌郡主有所不知,貴妃娘娘打從懷孕月餘開始便是如此,不管如何補足,皆是這樣憔悴。”
不由得想起寧溫雲昔日小產,無憂又是一驚,雙手下意識地握緊,“可是有人想要謀害溫雲的胎兒?你們可留意查清了麼?”
卉嬈遂回話,“回郡主的話,娘娘的胎,是奴婢與卉珍、李太醫一同照看的,幾乎整日整夜不合眼,湯藥、飯菜也都經過檢查,才與娘娘吃,絕不可能有人謀害的。章太醫和李太醫都說了,此乃女胎的徵兆。”
確然,她當初懷美兮的時候,也是千般、萬般的不適,不只如她一般憔悴,還時常急躁、心慌、患得患失......
既然沒事,那麼無憂也就放心了,遂坐於她一旁,執起她的微涼的手道,“聽說宮中妃嬪皆生皇子,只你這一胎是帝姬,太后他們必定喜不自勝吧?”
“她們是喜了......”寧溫雲輕嘆,一拂手讓宮人們退下,輕聲道,“無憂,其實我並不想生帝姬,你可知帝姬的作用?”
無憂淺淺一笑,笑得微有淒涼,“有誰能比我更曉得帝姬的作用?你忘了我是怎麼嫁到北魏來的?”
和親......她們都懂,只是說起來,還伴著一點悽清。
寧溫雲痴痴一笑,“皇上與太后想要一位帝姬,無非是想以後國家動亂,能有人替國犧牲,以自己的幸福,成就國家的幸福。你能容忍美兮隨意嫁人麼?”
她豈能容忍?她自己便因此受了不少苦......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美兮的出處,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美兮,或許也註定了紅顏禍水的命運。
“我明白了,”無憂微有沉吟,“那你打算怎麼做?章太醫看過的胎,說是帝姬,就不可能是皇子。”
她微微點頭,“我曉得章太醫的醫術超群。太醫說,並不一定只有帝姬,到六月大時,可以看看是否雙生。”
說到雙生,無憂便不得不想到柳木槿,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她還是個羞澀的小女孩,“聽說晟妃生了兩位皇子?”說著,不忌諱地端來寧溫雲面前的糕點,漫不經心地吃了起來。
寧溫雲點頭,“她那雙生子保得也十分不容易,幾次差點小產,多虧有章太醫的婦科聖手。你是明白的,雙生子來之不易,保之更難。有多少人因為雙生子而難產,便香消玉損了。”
忽而感覺到丹田內一陣異樣,無憂下意識地看了看那糕點,這才發現其上的端倪,忙搶過寧溫雲手上的糕點,“不能吃,有毒!”
果真有人害她麼?寧溫雲抬眸看向無憂,這才發現她變回了雪傾妃的樣子,微微一驚,“無憂,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