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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三章:集市一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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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三章:集市一遊

儀安的孃家姓楊,現下大齊朝內的太尉,便是楊老爺子的嫡長孫;左相乃是凌威侯之嫡長孫;右相為陶老爺子的嫡孫陶溫爾;御史大夫則是其他大臣。

四公九卿制,以左右二相為首,其次便是太尉、御史大夫,再次則是九卿。

四公之中,三股勢力佔據獨大三位,以左相官位最高,其次才是右相和太尉。凌威侯亦是將軍世家,楊家更是戰功赫赫、人才層出不窮,陶家便不必說了,就連女子也是武藝超群、熟讀兵法的。

現下無憂嫁於陶家,也算是兩股較弱勢力的聯合,要想鬥過凌威侯、一併懲處晴璧,還需從長計議。

幸而凌威侯不知無憂便是雪傾妃,不然是絕對不許她嫁入陶家的。他只以為陶家要聯合越國的勢力,那個病怏怏的龍空名做什麼用?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無憂祕密去了楊家,經過一番認祖歸宗,確立了自己的戰線,這場為母復仇之戰,才剛剛拉開帷幕……

不管是陶家、還是楊家,都開始提心吊膽,畢竟出去凌威侯(凌家)並非易事,不然這麼多年過去,早已經除了這個眼中盯。

顯然還有兩人,還沒意識到戰爭的開始,還悠閒地漫遊在街道之上。建國之日臨近,京城街上甚是熱鬧,以賣山茶花最多,因為山茶花是大齊的國花。

與龍空名一同了午膳,江芊熠便被偷偷溜出的陶棐啻接走。

按說他們還未正式結婚,婚前是不能隨意相見的。因為於大齊人而言,婚前的幾日,便是雙方洗去身上晦氣之時,若是相見了,便會將晦氣帶入婚姻,導致婚姻不幸。

他們才不管什麼迷信、不幸,今朝有酒今朝醉,現下正是享受大好年華的時候,何必要守著規矩,反而苦了自己。

見一眾賣的都是山茶花,多種品種不盡相同,江芊熠不禁好奇道,“這是什麼花?我怎從來沒見過?”

那山茶花耐寒喜溫,卻是不耐暑,怪不得她不認得。陶棐啻一笑,略有自豪道,“這是大齊的國花,山茶。”

那些花開得甚是嬌豔,紅、白、粉,甚至連褐色也不乏,幾百種色彩混雜,江芊熠只覺眼花繚亂,只道,“不愧是國花,果然有國色呢,不管是何顏色,都那麼丰姿綽約。”

陶棐啻挑了一朵最為鮮紅山茶,替她鬢於發上,會心一笑,“鮮花配美人,果然是麗質天成。”

麗質天成是鮮紅山茶的花語……

轉頭向商販詢問一眼,商販忙道,“這位公子好眼力,這朵山茶花最是配您夫人的天姿國色。平日裡這種名貴的山茶便要上百兩的價錢,如今可要漲的……”

商販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陶棐啻五張銀票慷慨而去,總數五千兩。

看著銀票上印著陶家的紅印,又看了看江芊熠的模樣,這才認出了兩人,忙恭賀道,“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廷尉大人與準夫人,在此恭賀兩位和和美美、白頭偕老。”

就衝著這白頭偕老四字,陶棐啻又砸了一千兩給商販,讚道,“說得好,有賞!”

買罷而去,江芊熠才囑咐道,“日後不許如此,這樣花錢流水,咱們吃穿用度要如何維持?”

他哪裡需要擔心吃穿用度?除了陶家每月給的例銀外,他還有廷尉的俸祿、厲侯的俸祿、平日的

賞賜、出征的賞賜、家中積蓄。

現下他就算是不做廷尉、厲侯,也能養活一大家子了。雖是如此,但也不能與她爭口,遂妥協道,“芊兒的吩咐,我自當做到!只要你對我不變心。”

他比陶溫爾多混了幾年官場,也比之更深入地研究了官場,因而有些世故圓滑,妥協之後也必須提出一些利於自己的條件。

江芊熠暢然,“我自然對你不變心!”說著,又有些羞澀地笑笑。

她羞澀的模樣,也異於她人,讓他實在愛不釋手。也不知其他人的眼睛上,是不是蘸了漿糊,竟看不出她的麗質天成。

兩人正聊得開心,順步逛入一條衚衕,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竟有人驟然出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真巧啊,厲!竟在這遇見你。”此程咬金乃是個女人,她著了一身亮紫紅色的衣衫,外穿的是一件藍粉相間的棉衣,厚衣也擋不去她完美的身材,更有窈窕的身高,似乎比無憂還要高上一截。

厲?竟稱呼得如此親切?江芊熠抬頭,細細打量對方的神態,似有一絲悔恨,好似初遇無憂時的場景,難道她也受了情感的挫折?

下意識地瞅了陶棐啻一眼,見他眼中只有自己,便也鬆了一口氣,問道,“棐啻,她是?”

她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說謊,陶棐啻自然心領神會,直截了當道,“她是大齊最年輕的女員外,秦琴。以前與我有些身體瓜葛,現下已然沒有關係了。”

江芊熠似是明白地點點頭,似笑非笑,“原來是過客。”

她今天穿了一件鮮綠色的絲綢衣裳,外襯的是深綠色的棉衣,用金線在袖口和領口繡了花紋,雖是清美,卻也不乏嬌豔。

秦琴似乎才注意到江芊熠,哂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俯首看著她清麗的大眼睛,“你不是要成親了麼?怎麼還勾搭這種女人?”說著,恍然,“哦!我差點忘了,這是你的本性。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想起來了,狗改不了吃屎。”

以前只覺得她風情萬種,現下才知曉她的刻薄,要不是江芊熠在場,他定然發怒,現下只能按捺著,冷著語氣道,“你說話最好謹慎一些!”

“謹慎?”秦琴立時大笑起來,笑聲依舊悅耳,卻帶著幾分嘲諷和挑釁,“我記得厲侯殿下說過,在戰場上,謹慎者都是懦弱者,只有奮不顧身者才能活下來,戰場要的就是勇敢和無畏。”

他確實說過,陶棐啻不屑一笑,“可這不是戰場,你最好留點神,不然我定要了你的性命!”

又是聽她一笑,無比輕狂,卻透著點點滄桑的意味,“我什麼都給了侯爺,只性命還自私留著,侯爺也要一併奪取麼?可見侯爺對我情深一片......”

說著,有意無意地俯視江芊熠,神色之中多了幾分威脅的挑釁,“絕非青樓女子可敵!”

本還可憐她被人拋棄,她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說江芊熠是青樓女子?!江芊熠暫不發作,壓著最後的底線,要知道這是北魏的奇恥大辱,“我是皇上親封的正一品瑤真聖女,也是厲侯的準夫人,秦員外像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竟認不出來麼?”

她笑得更加花枝亂顫,“你就是那位柔菡襄主?哈哈哈,你就是那位奇醜無比的偽女子?我認出來了,果然跟醜男子一模一樣

,瞧你這厚嘴脣,配著這矮個子,簡直和武大郎有的一拼!”

這位秦琴雖只是個員外,但當朝貴妃是她的姨母,因此她說話從不講分寸,也是沒規矩慣了的。

正巧了,江芊熠也是沒規矩慣了的,還未開口便是一拳,直接打腫了她半邊臉,見陶棐啻沒有心疼,便連著另半邊臉也一起打腫了。

“啊!啊!”一連兩拳,讓她這個一向端莊的美人花容失色,頓時怒意漸生,揮手就要給江芊熠一巴掌,“賤人,你敢打我?!”

陶棐啻上前,也懶得用手碰她,直接就是一腳,一下便將她踹倒在地,忙心疼地去看江芊熠的手,“方才兩拳似乎十分重,你手指可傷著了?”

似是看出了他的玩味,江芊熠故作撒嬌地配合道,“她的臉,簡直硬如堅石,打得我好痛,估計傷到手指了。”

一聽說傷到了手指,陶棐啻頓時暴怒,瞪紅了雙眼逼向秦琴,“若是芊兒有任何閃失,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秦琴捂著腫紅的臉頰,含淚怒道,“當朝湘貴妃是我的姨母,你敢?!”

“管個什麼狗屁貴妃?!”陶棐啻待慣了戰場、男人堆,此等粗話掛在嘴邊實屬正常,“只要是傷害本侯女人者,貴妃也得死!”

聽說越國的越王,是個病怏怏的男子,一沒勢力、二沒兵力,只不過是北魏第一美男子,以畫工超群聞名罷了!

他的表妹,憑什麼值得他的寵愛?有政權麼?有兵權麼?就連長相也那麼勉強,簡直與男子無異!芊兒......他從來沒有如此親切地喚過她......

想至此處,秦琴不由得咬牙,含著一分不甘心道,“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我便不是了麼?”

懶得搭理這個頑固不靈的女人,免得她跟他的芊兒動手,便牽起江芊熠的手,出了衚衕,混進了熱鬧的人群,這才甩開了秦琴。

忽然想起無憂的話,他如此對另外一個女人,也會如此對她。這一點,無憂深有體會,讓她千萬步後塵。

江芊熠心知,便問道,“你與秦員外,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見他無謂地擺擺手,好似以前從沒做過什麼缺德事,“具體時間我忘了,約是兩三年前吧,秦琴來找我,說試著交往一月,一月後我若動情便娶她,若不動情她便離開。”

說著,慚愧起來,“你也曉得,我以前那花花腸子,也沒見過什麼世面,見秦琴長相頗美,便就答應跟她玩玩。一月後我確然沒動心,她便離開了,也沒有聲張。”

說著,頓了頓,見她明白了,才繼續道,“今日許是聽說我要成親,便不甘心地找上我。你明白陶家的勢力,上門求親的大家閨秀數不勝數,湘貴妃要想擴張勢力,便讓她來接近我。”

江芊熠點點頭,臉上似也有了無憂的一分感傷之色,“你就沒想過,她是真心的?”

“她?真心?”陶棐啻笑意不止,佩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不容易笑停了,才解釋道,“她方才說你是青樓女子,其實她才是真正的青樓女子。接近我的時候,她還同時接近了多名陶家嫡子,哪一府她都不放過。要不是溫爾及時查出來,我還被矇在鼓裡,想給她些分手銀錢呢。”

原來大齊也有這樣攀龍附鳳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