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七章 貓抓般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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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七章 貓抓般的傷痕
又是那個聲音,個熟悉又溫暖,恍惚間似乎是她被夢魘纏繞時,一直不停地在跟她說著話。
這個人,無論聲音還是說話的內容,都讓她覺得有些美好得不真實,好像都只是源自她一廂情願的夢境。
可若說是夢境吧,她又能無比真切地感覺到,那個人的溫度就在身邊。
是他麼?
是她一直在等待著的那個他嗎?
“是,你嗎?”
想著想著,竟然就真的開口問出來了。
不過連鍾茵茵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如此乾巴巴吐出這三個字的嘶啞聲音,竟然是屬於她的。
“是我,當然是我。寶貝兒,你終於醒了。”
上官少寒看著她清醒過來,才真正鬆了口氣。
“你,在幹嗎?”
神智以看得見的速度,正在成群結隊地回籠,鍾茵茵之前費盡力氣也難以睜開的眼,終於可以正常使用了。
“你,說呢?”
似乎是怕她剛剛醒過來,感官還不夠清楚,上官少寒故意向前探了探身子。
“嘶……你這個禽獸,到底折騰我多久了?”
當真不是矯情作假,意識模糊時沒覺得,如今隨著神智徹底清醒,鍾茵茵脆弱的痛覺神經也跟著徹底驚醒過來。
“寶貝兒,還覺得難受麼?你……之前被下了藥,一直纏著我,所以我才……對不起啊。”
正漸漸想起之前“驚魂”事件的鐘茵茵,雖然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獲救的,但卻注意到撒旦男的身上,可謂慘不忍睹,前胸後背,隨處可見貓抓般的傷痕。
可是她記得,他們沒有養貓啊,那麼……
“呃,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知道你是,你是為我……那個,我有點口渴……”
清醒前的事雖然都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是夢是真,但鍾茵茵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心知他說被藥物“控制”的自己,一直纏著他做盡那些羞人的事情,八成都是真的。
於是乎,隱姑娘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哦,好,我去給你倒水。”
上官少寒這會兒也顧不上逗弄害羞的小女人了,趕忙去倒了杯不涼不熱的溫水過來,還親自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嘴邊。
不喝水還不覺得,當清爽的水滑過喉嚨時,鍾茵茵才發覺得嗓子有多幹澀灼痛,於是咕嚕咕嚕的,竟然一口氣就喝下了一玻璃杯白水。
“還要喝嗎?”
感覺已經差不多了的鐘茵茵搖了搖頭,喝完水後,她卻發現自己更加疲憊,渾身上下的零件好像都被拆開再重新組裝過似的,難受痠痛得她一動都不想動。
儘管她說不喝了,上官少寒還是又去倒了杯水備在旁邊,然後又到主臥附帶的衛生間裡取了條濡溼了的毛巾才回到床邊。他彎下高大的身子,輕手輕腳地為她擦拭著身上的粘膩。
被他用溫熱的溼毛巾如此貼心地對待,不由得整顆心都跟著溫軟下來。
到衛生間用溫水投洗乾淨毛巾,再回來給她擦洗乾淨身體,如此反覆幾次後,見她基本重回清爽了,上官少寒才開始下一步——取過事先就已經準備好的特效藥膏,為她輕輕塗抹在所有的紅腫、青紫處。
等到好不容易塗抹完藥膏後,兩人都跟剛剛打完場仗似的,滲出了一身的細汗。
看著心愛的男人把她都給料理妥帖後,才又小心翼翼地回到**,在自己身邊位置重新躺好,將她習慣性地擁進懷裡,再拉過薄被蓋住彼此。
一切的一切,他都做得那般自然,好像這一切本就該是他上官少爺爺做的。
然而,正是因為知道過去的他是怎樣的,所以她才更加感慨和感恩,現在的他為她所作出的一切改變。
鍾茵茵忽然有點分不清,究竟之前經歷的那件事只是場噩夢,還是現在這如夢般太過美好一切,才只是場的終將了無痕跡的“春夢”?
她真的忍不住捫心自問:鍾茵茵,讓他對你好成這樣,你到底何德何能啊?
如果現在的一切,真的只是場夢的話,她寧願永遠不再醒來……
鍾茵茵能夠從**起身時,距離上官成和歐婉秋雙雙入院,以及她自己被神祕人綁架,又險些險些被輪X,已經足足過去三天。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被灌下的**著實霸道,從“染”被上官少寒就近帶回到故里後,實打實地折騰了一夜外加一整個白天,她才脫離了藥效的控制,徹底清醒過來。
幸虧撒旦男及時趕倒啊,不然鍾茵茵真不敢想像,完全失控了的自己,在那麼強效的**左右下,會遭遇何其悲慘的待遇,又會落得何其慘痛的下場……
不過,終究有個幸虧,幸虧他及時找到她了,不是嗎?
迎來全新的一天,窗外就是久未露面的明朗天空,明媚的秋日暖陽透過落地窗,在餐廳中灑下點點金芒。
“喂,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呀?”
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早餐,鍾茵茵依然困惑於這位神通廣大的上官總裁,到底是如何在她連手機都沒帶的情況下,那般及時又精準地找到自己的。
丫的,未免也太神了吧?
可是好半晌沒等來他的迴應,卻等來他用叉子用到嘴邊的一小塊兒煎火腿。
“傻了?吃啊,你不是讓我‘喂’你嗎?”
就因為一個稱謂問題,而突然彆扭起來的冰山男,語氣是冰冷的,動作卻還是溫柔的。
“吃就吃,小氣鬼……好啦,小寒寒,我的上官總裁,請問您到底是怎麼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找到我的呢?”
確定了他是愛著自己的,心境又已經堅固、開闊不少的鐘茵茵,很會賣乖地吃下火腿,然後揚起芙蓉初綻般清麗又燦爛的笑容,以無比肉麻的方式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
“誰告訴你沒有任何線索了?我又不是神,難道還能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這小白痴被人拐到哪裡去了嗎?”
如今再想起她竟然在大半夜的,就能被人像騙小孩兒一樣簡單地給騙了出去,上官少寒便不禁有氣,當然這氣也是因為太過在乎她,太怕失去她了。
“誰說你不是神啊?好吧,本姑娘現在正式通知你,從你英雄神武地在‘染’公館那個萬惡的包間裡,成功救下本姑娘開始,你,上官少寒,就已經是我的男神了,惟一的!”
這番追捧的話,從向來少言寡語、內斂寡情的隱姑娘嘴裡說出來,無論意義還是作用力,自然是旁人比不了的。
“你這個小人精兒啊,我真是越來越受不了你了,看來以後真是要被你這丫頭給吃得死死的了!”
果不其然,哪怕明知這話裡至少一半都在玩笑式的調侃吹捧,但上官少寒還是禁不住被她哄逗得冰霜盡褪,寵溺情緒滿溢地抬手曲指,颳了下她嬌俏的鼻尖。
一番嬉笑感嘆後,上官少寒雲淡風清地簡單跟她講了下,是如何利用那通陌生來電的惟一線索,順藤摸瓜外加碰運氣地找到她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偉大,原來完全是靠碰運氣才找到我的呀!”
故意露出滿臉失望的鐘茵茵,為了加強自己的“失望”,還邊喝著牛奶邊撇了撇油汪汪的小嘴兒。
不得不出說,在經歷過那麼可怕的驚險事件後,她沒有被激發抑鬱症,反倒能如此輕鬆歡樂地合這事開玩笑,上官少寒這些日子以來點點滴滴的付出,以及一次又一次地充當“救世主”,絕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是啊,至少爺我還有個好運氣,可是你呢?本來人就已經夠傻夠笨的了,又沒有個好運氣幫忙,說,以後還敢不敢胡亂相信陌生人的話了?”
半是玩笑半認真,險些親眼見證她被別的男人侵犯的事,僅僅這一次就足夠上官少寒後怕到夜不能安枕了,所以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第二次,絕對不允許!
而讓她學會防備與自保,則是他當下最重要的“任務”之一。
“你以為我真傻啊?隨便接個陌生來電,就會乖乖地任人家擺佈著去自投羅網?”
想到那晚的情況,鍾茵茵便不由得一聲嘆息,既對那還不明身份,擺明著是算計好要害自己的神祕惡人恨得牙癢癢,又無奈於那人的手段、心機著實太過厲害了。
抿了抿薄脣,上官少寒雖未表態,但那眼神臉色分明在說:“你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好啦,我的確是……哎,我當時也知道,那電話裡的人只怕不太靠譜,可是他那麼信誓旦旦地說有我生父的線索,而且還說了我的血型什麼的好些隱私,還透露了好多關於我生父的一些資訊。想到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至親,很可能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就再難找到關於他的線索,我就決定賭一把了。”
鍾茵茵的確不是個愚蠢姑娘,若換作其他事情的話,以她慣常的冷靜理智,絕對不會產生“賭一把”的念頭。
因此她才會感嘆,在背後佈局的人,城府和揣摩人心的本事著實太過可怕!
顯然對方對她的事簡直可謂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那麼恰到好處地,利用到她自己都還未見過的生父,又那麼會掐準時間,選在只有她獨自在家,且手機還在接完那通電話就徹底沒電的時機。
如果上官少寒不是遭遇連串“意外”而無暇顧及到她,如果鍾茵茵沒有把周薦言和飄飄提前送走,如果她的手機再早一點沒電。或者是如果顧越彬的新聞事件沒有被“遮蔽”在她的世界之外,又或是上官少寒離開IUC病房後,沒有又去看了歐婉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