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治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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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 治疾(四)
“陳啟,現在怎麼辦啊?”趙小蝶焦急的問道陳啟,此時的葛長生情況看起來很不正常,面色如血,身上汗水滾落而下,肌肉也在不自然的**著,像是在遭受極大的痛楚。
“長生……”葛邕看著面前的葛長生哀聲道“長生,不怕,爹爹在這呢。”
似乎聽見了葛邕的話,葛長生微微睜開了眼,看著葛邕眼裡流露出一種痛楚與祈求的味道,那眼神讓身為父親的葛邕有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恨不得以身取代加在葛長生身上的痛苦。
“小陳,長生這樣子還要多久啊?”葛山問道陳啟,自己孫女那痛楚的模樣讓他也是心疼的厲害。
陳啟仔細看了看葛長生的身體情況,說道“快了。”
就在陳啟剛回答完葛山的話後,葛長生突然張開了嘴,從葛長生口中噴湧而出一股血液,血珠噴濺在空中地上,頓時圍擋裡傳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還沒等眾人驚撥出聲,陳啟一步上前到了葛長生身前,只見手掌翻舞間短短几秒鐘盡數將葛長生身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取下銀針的葛長生登時就要癱軟在地上,被陳啟一把扶住腰肢才沒有倒下,只是身體像是被抽去了全身骨頭一樣沒有半點的支撐能力了。
“長生,你怎麼了。”葛邕見自己女兒竟然吐了這麼大的一口血,心裡如同被刀割了一般,看著陳啟的眼睛充滿了不解。
“小蝶,幫我把長生小姐扶到甕裡去,注意全身都要浸在藥水裡。”陳啟朝愣在一旁的趙小蝶說道,聲音聽起來顯得很是疲憊。
要是再平時的話,就葛長生不到九十斤的體重陳啟一隻手就可以拎起來,可現在卻是不行了,葛長生柔若無骨的身體靠在他的身上卻是重愈千斤,施針後緩過來的一點氣力在剛才取針時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別看一個簡簡單的取針,這裡面是卻是大有學問的,不僅要考慮到取針的先後順序,還要再極短的時間內完成。葛長生周身雖然多有要害大穴被刺入銀針,可卻是變相的達到了一個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每一個要穴都有可能要了葛長生的命。
所以這也是極考驗體力的一件事,要不是陳啟已經在體質和力量上加了些屬性點,相比常人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升的話,怕是此時連這些銀針都取不下來。
“哦,好。”趙小蝶應了一聲,將癱軟在陳啟懷裡的葛長生抱了起來,然後踩著大甕邊上的小梯子到了甕沿邊上,試了下水溫,稍微有些燙,不過倒也不至於燙傷人。
把葛長生輕輕的放進了甕裡後,按照陳啟的指示,只將葛長生的頭部留在水面上,並用一隻手扶著葛長生的身體,不至於讓她整個人沒進水裡面去。
“小陳,長生的病?”葛山開口說道,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心裡的疑問。
見陳啟點了點頭,眾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特別是葛邕,更是喜形於色,已然沒有了半點在外面的威嚴與氣勢,此時只是一個心憂女兒的普通父親。
“陳兄弟,這麼說長生的病已經好了?”葛邕一把抓住陳啟的手激動的問道。
陳啟想了想跟眾人說道“現在長生小姐已經基本無大礙了,剛才的施針已經基本上打通了她體內閉塞的血管經脈,後面的事也只是再逐步的將經脈血管裡的雜質排除體外,溫養身體而已,我想最多兩個月時間,長生小姐就跟正常人一樣了。”
“你說這汙血是堵塞在小長生血脈裡的東西?”說話的是華光濟這位大院長,雖然他不知道先前陳啟是用了什麼針法治療葛長生的,可陳啟取針時的手法卻是讓他心裡深深的被震驚了,從醫這麼多年了,他還未曾聽見識過那麼迅速而準確的手法呢。
而且陳啟這個小年輕膽子也真是大,換做自己也是不敢在死穴上下針的。而陳啟不僅下了針,還是那麼多的死穴要穴,更重要的是竟然起了效果了,看葛長生的模樣,雖然癱軟無力,可面色潮紅呼吸平和,明顯是氣血已經開始執行的樣子,這點眼裡他還是有的,這就使得他對陳啟的針法充滿了震撼與好奇,對陳啟這個小年輕也猜測了起來,難道是哪家不出世的高人子弟不成,在他印象裡,放眼全國也沒有哪家名醫有這份手段。
眾人的目光也全看向了地上葛長生吐出的血液,竟然不是紅色,而是如墨一般的黑色,期間還有著許多小米粒一般的顆粒,隱隱散發著腥臭的味道。想想這麼一大灘黑血雜誌存在於血管經脈裡,眾人心裡也是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是的,華老。”陳啟說道。
“不敢,你就叫我華伯伯吧,今天我老頭子可是開了眼了,我是比不上啊。”華光濟說道,語氣裡有些感慨。
這話倒是讓陳啟對這個老頭有了些好感,對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年輕而小視自己,反倒是一臉謙和,這份涵養也確實難得。
聽得華光濟的話,陳啟也不再矯情的道了聲“好的,華伯伯。”
“華伯伯說的沒錯。”陳啟繼續說道“長生小姐因為胎體時受寒,又是早產,這就造成了她體內的經脈血管並沒有發育完好,導致了先天性血脈窄細。幼年時期倒是沒有多大的影響,可隨著年歲的增長,經脈血管卻是沒有多大的發育,這就使得全身供血受阻,出現身體發冷,疲倦等症狀,再加上血脈裡雜誌的逐年沉積,這就更使得多條血脈出現了阻塞和閉塞。”
陳啟緩了口氣,看著眾人的目光繼續說道“血脈受阻,這就使得心臟沒有血液可像全身肌體輸送,肌體沒有血液的供養逐步的就會出現萎縮。而心臟也就像是一臺潛水泵一樣,並沒有潛入水中而是在空轉,這樣終有一天是會把水泵燒壞的,也就是心臟出現萎縮繼而停止跳動。”
說道這裡,陳啟也是暗歎了一口氣,葛長生也就是生在葛家這樣的豪門大家,要是換個普通家庭,別說現在還能走動,怕是早幾年前就已經肌體萎縮癱瘓在床了,又哪裡會等到自己來施救啊。葛家生生靠著各類的補品與各種醫療手段將這一時間延緩了近十年時間,十年時間啊,這期間葛家在葛長生身上投入的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眾人還在回想著陳啟的話時,而聽的趙小蝶驚呼一聲道“陳啟,你快來看,長生妹妹這是怎麼了?”
眾人聞言還當葛長生又出什麼變故,忙圍在水甕邊上看著甕裡的葛長生。
要說周圍眾人除了陳啟和趙小蝶外都是葛長生的長輩,從小就是看著她光屁股長大的,雖然被這麼多人看著近乎著的身體有些難為情,倒也不至於有多大的難堪,趙小蝶更是個女人就不用說了。讓葛長生難為情的還是陳啟,被這麼多人圍在甕變看著自己,葛長生羞的真想不頭也埋在水裡裝鴕鳥。
“啊!這……這是什麼啊?”葛邕看著甕裡的情況驚訝道,眼前的一幕實在是讓他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只見浸泡在水裡的葛長生身體上竟然鑽出一條條的毛髮一樣的黑絲,在水中蜿蜒遊動著,又像是一條條的小蟲。
就連葛長生也被從自己身體裡鑽出的黑色絲線狀東西嚇住了,眼睛驚恐的盯著水面。
“不用擔心的。”陳啟見葛長生的身體情況果然如腦海裡治療天陰絕脈時出現的情況一樣,雖然他自己也是看的有些瘮得慌,倒也不至於那麼驚恐。
“這是藥汁在發揮作用了,草藥之力再加上長生小姐的自身免疫能力,正在將沉積體內的寒氣和經脈裡的雜質逼了出來,沒關係的。”
聽了陳啟的解釋,眾人倒也不覺得那麼詭異了難以接受了,心下對陳啟的醫術更是歎服不已,今天發生的是當真是讓活了大半輩子的他們也是歎為觀止啊,誰又能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的醫術啊。
葛長生聽了陳啟的話也漸漸的放緩了心中的驚懼,只覺此時身體像是脫去了極重的負重一樣,整個人說不出的舒服,渾身暖洋洋的,這種暖暖的舒服深入了身體的每個毛孔、每個細胞裡。雖然在陳啟施針時承受了極大的痛楚,可跟現在這種從未體會過的舒服比起來,那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半個來小時後眼見甕中原本碧綠色的藥汁竟然變成了油汙一般的汙色,濃烈的藥材味也掩蓋不住那腥臭難聞的氣味。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小蝶,你可以把長生小姐扶出來了。”陳啟觀察了下甕裡藥汁的顏色後跟趙小蝶說道“那葛老我們去外面等吧。”
“好,好!”葛山見得今天自己最心愛的孫女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心情也是極度的高興朝葛邕說道“你打個電話,叫湖州會館那邊安排幾個最好的廚師過來,今天我得跟小陳好好的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