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天陰絕脈

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天陰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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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八章 天陰絕脈

“天陰絕脈!竟然是天陰絕脈!”陳啟喃喃自語道,此時他正處於自我的震驚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別人的誤會。

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種病症,腦海裡的知識讓陳啟知道這種病症乃是一種先天性的疾病,主因是胎兒在母體內沒有發育完全早產,或者是母體受了什麼陰寒類的刺激而導致胎兒血管筋脈受創,雖著年齡的增長,這種陰寒之氣也會逐漸的侵入人體肺腑之中,如果沒有醫治的話得了這種疾病的人很少有能活過二十歲的。

“陳啟,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天陰絕脈的,那是什麼啊?”趙小蝶依稀的聽見了陳啟的喃喃自語,只是不知道陳啟嘴裡說的天陰絕脈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像是類似於九陰真經之類的武功祕籍。

葛山卻是一臉的震驚,聽了陳啟的話激動的鬍子都是一抖一抖的,顧不得旁人驚詫的眼光,上前一步一把拉住陳啟的手急促問道“小陳,你剛在說什麼,你再重複一遍。”那激動的模樣在旁人眼中哪裡還有半點一個大師風範啊,倒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

陳啟沒有回答葛山的話,眼睛依舊看著葛長生,想了想說道“葛小姐,方便的話能問你些事嗎?”

葛長生看了看葛山,見自己爺爺頷首後也就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這個直愣愣看著自己的陌生人要問自己什麼。

“你是不是從小時候就覺得身體冰冷,而且很容易睏倦,這種情況隨著年齡的增加越發的嚴重,到後來會時不時的心絞疼痛,像是心臟裡有堅冰在扎著一樣的又冷又疼?特別是到了每月月圓時候這種陰冷感就更甚?”陳啟徐徐的問道。

葛長生聽了陳啟的話驚訝的看著陳啟“你怎麼知道的啊,是我爺爺告訴你的嗎?”,說完後看著葛山,眼睛裡有些埋怨自己爺爺怎麼把自己的病情會告訴一個外人。

卻見葛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把她的情況告訴陳啟。其實就連葛山也是震驚的無以復加,不知道陳啟怎麼會這麼清楚自己孫女的身體情況,外人知知道自己孫女身體不好,可葛長生具體的症狀除了葛家人外外人是一律不知的。

“小陳,你知道天陰絕脈?”葛山再次問道陳啟,這是他第二次從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也就是自己孫女身體病因。

陳啟點了點頭“我也只是看葛小姐面色大概的猜測,還不知道做不做得準呢。”

葛山看著陳啟,帶著希冀的目光問道“小陳你還懂醫術嗎?”

“略微知道一點吧。”陳啟回答道,昨日交通事故救了一個女人得來的這個救死扶傷的技能可是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呢,不過這會他的腦海裡有著無數的醫學知識,在看到葛長生面白無血,嘴脣發紫,鼻翼下隱現青痕等一些觀察大概的瞭解了葛長生的疾病,在腦海裡的資料一一比對,才知道這種病就叫做九陰絕脈,乃是一種先天性的心血管疾病,而且治療這種病也比較麻煩,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來看是沒有什麼治癒方法的。

“那小陳你既然知道這種病,可知道有什麼治癒辦法嗎?”葛山希冀的問道,他也是疾病亂求醫了,他不想放棄任何一絲可能的希望,特別是陳啟竟然知道天陰絕脈這種病。

要知道自己孫女的病可是找了無數計程車林國手,可沒一個人能夠治療得了孫女的病,而且各有各的說法,就連九陰絕脈這個名字他還是從一個得道高僧口裡得知的,只是那個高僧雖然知道這種病,可卻也是束手無策,僅是透過一些手段暫時的穩定住了葛長生的病狀,卻只是治標不治本。

陳啟心裡也是沒底,昨天才得一個救死扶傷的技能,還從來沒有真正的實踐過,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故而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答應葛山請求。

就是陳啟心裡遲疑時門再次從外面被開啟,進來的卻是葛邕,他一直在門外守著也不知道這會跑進來做什麼。

只見葛邕進門後看著陳啟激動的說道“陳兄弟,既然你知道天陰絕脈,不知道能否救治我女兒的病。”,說完後看看站在一旁的葛長生,臉上滿是悲慟之色。他一直是守在門外的,聽得屋裡陳啟提到這天陰絕脈這個詞就再也忍不住了,進來想跟陳啟問個明白。

“是啊,陳啟,你既然會醫術的話就幫幫長生吧。”就連趙小蝶也是開口說道。

陳啟想了片刻後點頭“至於是不是天陰絕脈我還拿不準,這個需要把脈才能診斷的更清楚。”

“長生,你就讓小陳給你把把脈。”葛山跟葛長生招呼一聲。

“哦”葛長生聞言走到了陳啟身邊,對自己的病她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這十多年來爺爺和父親帶著她天南海北的拜訪名醫,就連國外的專家也請了不少,可沒有一個人能治療她的病,就連那個寺廟裡的老和尚也只是知道病因,卻也沒有辦法救治自己。

這十幾年來,每天她都處在痛苦之中,每日都要吃無數的藥,每個晚上都要承受著陰寒的痛苦,很多時候她都想一死了之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要是真死了的話,爺爺還有父親的悲楚她就實在是難以下定決心,現在的她已經不為自己活了,只是為愛著自己的人活著,即便就是這樣,留給自己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

陳啟讓葛長生坐在凳子上,自己對面而坐,手指壓在葛長生的手腕上。入手只覺葛長生的手腕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像是手指放在了一塊寒冰之上,而且幾乎是感覺不到她的脈搏跳動,良久之後陳啟收回了手。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葛山見陳啟診斷完畢後著急的問道“怎麼樣了小陳,能看得出來嗎?”

陳啟看了看葛山和葛邕,有看了看葛長生,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看陳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趙小蝶火爆的性子又發作了問道“陳啟,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別吞吞吐吐的。”

葛山也是嘆道“沒關係的,小陳你有什麼就直說,我還承受得住。”

“那我就直說了。”陳啟說道“葛小姐的確是天陰絕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葛小姐母親孕期時應該是受了陰寒之氣,連帶著就連腹中的胎兒也受了寒氣侵襲,這是中醫裡的一種說法,按照西醫的說法就是葛小姐身體供血嚴重不足,而且心臟的負擔也極其脆弱,而且我感覺到陰寒之氣已經是深入葛小姐肺腑了,按照這個情況下去的話,怕是留給葛小姐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也就只有五六個月的時間了。”

陳啟在給葛長生把脈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裡的血液流動極其緩慢,比正常人要慢了很多,正常人一分鐘的脈搏大約是七十到八十次,而葛長生的脈搏跳動僅有二十多次。

“啊!”聽了陳啟的話趙小蝶驚訝的啊了一聲,她只知道葛長生一直以來身體就不好,可陳啟竟然說葛長生已經時日無多了,葛長生可是葛家的寶貝疙瘩啊,這話聽在葛山和葛邕的耳朵裡還不得跟陳啟拼命啊。

葛山和葛邕倒沒有表現出憤怒,都是黯然的長嘆了一聲,好像他們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

葛邕嘆息一聲說道“陳兄弟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妻子懷著長生七個月的時候,那年冬天坐車回長生外公家,結果車子因為路滑失控的原因掉進了河裡,就這樣我妻子在寒冬的河水裡呆了近一個小時才被人救上來,風寒就是在那時染上的,而長生也因為那事早出生了三個月。”

“爺爺,爸爸,沒關係的,這個結果我們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只要能多陪你們一天也是好的。”葛長生神情很是平靜,絲毫不把自己時日無多的訊息放在心上,在她心裡早點脫離病痛的折磨未嘗不是一件幸事,無休止的病痛的折磨讓這個年輕的女孩已經失去了勇氣了。

葛山嘆息一聲道“惠覺大師也是這麼說,可他也沒什麼辦法救治長生的病。這個世上就連惠覺大師都束手無策的病,怕是再也沒有人能夠醫治得了長生了。”

“葛伯伯你說的是子牙山天佛寺的惠覺和尚?”趙小蝶好奇的問道。

“小蝶,不可無禮,惠覺大師深諳佛法,一身歧黃之術更是天下無雙,而且更是精通卜卦之術,怎麼能這樣沒大沒小的。”葛山訓斥趙小蝶道,看來他對這個惠覺很是敬畏。

趙小蝶不服的撇了撇嘴,那個和尚她小時候也跟自己爺爺去見過,不知道這些老頭為什麼一個個的都對那個和尚這麼敬畏,不就是一個瘦巴巴的黑和尚嗎,還說自己又慧根,切,難道自己還會去當尼姑不成,趙小蝶心裡想著很是不屑。

眾人聽聞葛長生這麼一個妙齡少女竟然身患不治之症都有些可惜,一時間屋裡的氣氛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