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四章 鑑寶

正文_第一百零四章 鑑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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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四章 鑑寶

趙小蝶長這麼大了,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比一般男人都要豪爽,可卻是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著過,更何況陳啟的兩隻手是緊緊的抱在自己的上。

一般人就是多看自己的兩眼趙小蝶都要發飆的,此時被陳啟一雙爪子抓在手裡趙小蝶的心裡又羞又憤。

“放手。”趙小蝶惡狠狠的看了陳啟一眼,實在是太可惡了。

陳啟還以為趙小蝶怒火未消還要得理不饒人呢,於是把懷裡的趙小蝶抱的更緊了,生怕被趙小蝶掙脫出去說道“冷靜,冷靜,消消氣,消消氣。”,然後陳啟這才感覺兩隻手好像軟綿綿的挺舒服的,於是陳啟下意識的又了兩下。

“放手了,我不動手了還不成啊。”趙小蝶委屈的的跟陳啟說道。

“真的?”

趙小蝶從鼻腔裡軟綿綿的“嗯”了一聲。

見趙小蝶做了保證陳啟這才放開了手,此時他也知道自己先前手裡抓著的是什麼了,心裡雖是覺著尷尬可卻只能當著不知道,萬一惹的趙小蝶這頭母暴龍震怒的話還不把自己給裝麻袋沉黃浦江去啊,這頭暴龍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十來個自己都未必能放到的黑衣漢被趙小蝶一個放倒了三個,戰鬥值簡直是爆表了。

趙小蝶惡狠狠的瞪了陳啟,卻不知自己的眼神裡哪有半點殺氣啊,有的卻是含羞帶俏,倒像是小女兒看自己情郎的眼神,不過這會也不是跟陳啟這小賊算賬的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嘛,再晚點也沒關係的。

“趙小蝶,你太過分了。”說話的是那個年輕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從正房裡出來幾個人,有葛山老爺子,還有另外一個老頭和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另外的就是這個年輕男人了,陳啟注目而去,只見這人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挺偶像派的,再加上一身價值不菲的高檔服飾更是顯得丰神俊朗更帶有一股逼人的貴氣,只是一雙不大狹小而細長的眼睛讓這個男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李銘,看好你的狗,咬著本姑娘得了狂犬病的話你給錢打疫苗啊。”趙小蝶絲毫不給這個李昊的面子,一張嘴跟刀子似的凌厲。

眼看著趙小蝶和這個李銘之間的火藥氣息再次升級,葛山站了出來道“小蝶,小銘,年輕人有點小矛盾很正常的,萬萬不敢傷了和氣啊。”

趙小蝶和李銘雖然還是嚴重怒火未消,可聽了葛山的話即便趙小蝶這麼潑辣的女漢子也再沒脣槍舌劍,朝葛山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葛伯伯。”,葛山的目光看向李銘,李銘也微微頷首道“我聽您的。”

葛山的目光看向陳啟一臉高興道“小友也來了,快請進,一別數日還沒有跟小友好好道謝呢。”說完葛山走下臺階拉著陳啟的手搖了搖。

“葛老爺子,打攪了,叫我小陳就好了。”陳啟自從知道這老頭的身份後心裡不免有些拘謹,這樣的學術大家在哪都是受人尊敬的。

“好,好,小陳,快請屋裡坐。”說完就拉著陳啟的手進了正房,趙小蝶緊隨其後。李銘這會才正眼看陳啟,剛以為陳啟只是趙小蝶的跟班呢,看來自己好像看錯了。

待葛山和陳啟還有趙小蝶進了屋後李銘看著自己幾個手下,狹長的眼睛射出一道陰冷的寒光,只看的四人渾身發冷。李銘哼了一聲“廢物”後再也不理會四人進了屋,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看著四個黑衣人也是嘆息的搖了搖頭,當狗的就是這樣,能咬人時主人自然是有肉招呼著,一旦咬不了人那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三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會後,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弄醒老四,我們走,去醫院。”,然後三個黑衣人攙著那個還是昏迷的黑衣人一瘸一拐的出了院子,葛邕扶著幾個人出了院子後又找了輛車吩咐把把幾人送去醫院,然後這才回了院子。

陳啟等人進了屋子後一眼就看見了一張八仙桌上擺放著一個三十公分左右的瓷瓶,瓶體散發著瑩藍色的光澤,瓶身用淡藍色的顏料聊聊幾筆勾勒出一個小鳥枯枝的景象。

“青花枯枝花鳥瓶。”陳啟在看到這個瓶子時脫口而出道,並不是他以前就知道這件瓷器的名字,而是腦海裡自動的浮現出這種瓷瓶的名字以及來歷和堅定方法。

“哦?”葛山聞言眼睛亮了下“陳小友也懂古玩?”,別說葛山了,就連跟陳啟相處了這麼久的趙小蝶都不知道陳啟竟然還懂古玩這種東西,這些東西對趙小蝶來說完全是一竅不通,她知知道是瓷器還是銅器或者玉器,更別提知道具體的名字了。

“不敢說懂,只是稍微知道一點點。”既然已經露餡了陳啟只好謙遜的說道。

葛山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很少有年輕人這麼好學了。”,葛山還以為陳啟只是看了基本古玩類的書籍,倒也沒想其他的,卻不知此時的陳啟對古玩的認識與鑑賞當得上是一代大家了。

隨後葛山給陳啟介紹了幾人的身份,那個年老的名叫陸文遠,聽葛山的介紹這老頭在雕刻界也是大名鼎鼎的,更是明代雕刻大師陸子岡的直系後人。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叫許明德,是湖州明德實業集團的董事長,這人陳啟倒是也知道,明德實業在湖州也是大名鼎鼎的,主要從事冶金與機電與一些電子技術,公司資產也有數十億,也是實打實的大老闆。而至於叫李銘的年輕人葛山只是介紹了個名字,身份背景什麼的一個字也沒說。

許明德和李銘對陳啟也只是點了點頭,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實在是跟陳啟沒有什麼交集的,要不是有葛山的介紹的話他們就連看也是懶得多看一眼的。

倒是陸文遠對陳啟比較熱情,因為他曾聽葛山說起過古玩市場的事,沒有這個年輕人的話葛山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件可就要丟了,現在像陳啟這樣見義勇為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

幾人落座後李明說道“葛老,對這件成化的青花枯枝花鳥瓶您怎麼看?”

陳啟眼睛也看著面前的瓷瓶,要真是成化年間的物件的話那少也值幾百萬,如果上拍賣會的話就是一千多萬也能拍到,自己拼死拼活的全部家當還不如一個瓶子值錢,可惜這個不是成化年的。

趙小蝶就在陳啟一旁坐著,見陳啟眉頭鎖起好奇的拉了拉陳啟的衣袖問道“怎麼了,你真的懂?”

陳啟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趙小蝶的話呢就聽葛山朝陳啟說道“小陳,要不你說說看,別怕,就是說錯了也沒關係。”

聽葛山這麼一說陳啟起身道“那我就隨便說說,說錯了就當是我年輕識淺吧。”

葛山和陸文遠點了點頭,李銘和許明德看著陳啟一副不相信,趙小蝶看著陳啟卻是雙目異彩連連,急切的想知道陳啟會說出些什麼來。

陳啟戴上手套小心的捧起瓷瓶看了看沉思一會說道“落款雖是大明成化,可是未必就是成化年間的。據我所知,康熙早期的瓷器,很少寫款。因為康熙認為瓷器上不能寫款,寫了款如果打碎了就不吉利,從而不讓寫。但康熙的很多瓷器,特別是早期的瓷器,有一個很特殊的現象,那就是寫大量的寄託款。比如說大明宣德年制、大明成化年制、大明嘉靖年制,這三個朝代寫的最多。”

趙小蝶聞言問道“那個韃子皇帝不是總愛搞什麼嗎,怎麼會讓別人在瓷器上寫明朝呢?”,聽得出來趙小蝶對那個長辮子的皇朝確實是沒什麼好感。

葛山聽了陳啟的話沒有點評,不過卻是輕微點了點頭。

“雖然滿清的確是搞了多次可研究康熙這個人我們得出一個結論,當時康熙認為,對知識分子還是應該在某個地方有一個宣洩口。不能把全天下的讀書人逼得太緊。否則,總有一天會出大事。所以康熙允許在瓷器上,寫前朝的款,以寄託漢人的情思。”陳啟緩緩的說道,解釋了趙小蝶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