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懲罰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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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懲罰



顧白可在**翻了個身子,撐著手肘想要坐起來,只覺眼前倒下一個人影,一股重力壓下,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道迫切的親吻,散落在她的臉上。

正如同冷墨川所說的那樣,他要讓顧白可“出軌”,強大的氣憤下,他根本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將她吃幹抹淨,要她沒力氣再出去勾引男人。

只聽一聲撕拉,顧白可的上衣被他大力的扯開,一股涼意襲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顧白可明白今晚是逃不掉的,自己總歸是做錯了事情,如果不想辦法彌補,他心裡的疙瘩永遠都不可能消除。

緊咬著下脣,她默默承受著身上的疼痛,這一次他比往常要狂野許多,手下根本沒有留情,嘴巴咬過的地方瞬間腫起一片紅暈。

大腿被無情的分開,顧白可兩手緊緊抓著被單,感受著褲子被退下,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終是讓她疼的叫出了聲音。

冷墨川好似聽不見一般,自顧自的發洩著,禁錮住她的雙手,在黑暗裡無情的撞擊著。

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耳邊時不時傳來顧白可的哭聲,而這一刻,他卻覺得這個聲音有著致命的**,促使他動作不停,喘息不斷。

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所有的月光,顧白可眼前看見的除了黑暗就還是黑暗,只有身上的疼痛是切實可在的,只有他粗野的喘息是觸手可及的。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疼痛稍稍停了片刻,顧白可以為他心軟了,眼淚順勢落下,可過了沒多久,她的頭髮被猛地抓起,迫使她支起了上半身,嘴邊接觸到一個溼噠噠的硬物,等她回過神來,口腔早已被迫開啟,一道道進出的難耐感充滿了整個口腔,好幾次**到噁心,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直到口腔被激烈的重灌給破了皮,她下意識的閉合上了嘴,輕輕咬了口,頭頂傳來一聲悶哼,隨即落下一掌拍在她的肩頭,直接將她給推倒在了**。

重力再一次壓下,同樣粗野和無情,在她身上肆虐的發洩,疼痛感一陣高過一陣。

“那就是你所謂的解決辦法?找到老相好,

和他做起了夫妻?”冷墨川氣怒之下大聲的咆哮著,語氣裡聽不出一絲感情,有的盡是暴躁的野性。

顧白可突然止住了眼淚,緊抿著嘴強迫自己嚥下那些嗚咽,默默忍受著他的動作,從中午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的她,嘴裡殘留著粘稠的**,讓她一陣噁心。

好不容易等到冷墨川累了,顧白可睜著一雙無神的大眼睛,呆呆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耳邊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一絲不掛的身上襲來一陣涼意,下身的疼痛讓她動彈不得。

嘆了口氣,伸手卷起了被單蓋在了身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身上有了些溫度,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摸索著找到了浴室,艱難的清洗了身子後,扶著牆回到了**。

衣服已經被撕壞了,只能勉強穿在身上,好在褲子是完整的,顧白可慶幸的同時湧起一陣鼻酸,抬起頭來迫使眼淚倒退回去,也迫使她自己忘掉剛才的那一幕。

走兩步就腿軟的她睡在了床的角落裡,捲縮著身子,將被子蓋過了頭頂,有這麼一瞬間,她愛上了封閉的窒息感,可以短暫忘卻那些不好的記憶。

不知不覺,天色矇矇亮起,而她卻始終因為疼痛而睡不安生,索性睜開了眼睛,等待著天亮。

冷墨川的生物鐘不論何時都是十分的準確的,哪怕他只睡了兩個小時,只要到了點,必定會睜開眼睛。

果不其然,顧白可感覺到**有了些動靜,僵直著身子側躺在一邊,心想經過一晚上,他的氣也應該消了一半,畢竟自己付出了血的代價。

然而事情卻偏偏不如她所意,冷墨川起身穿了衣服,悠悠的諷刺道,“新娘子為什麼還沒起來?難道不需要去找你的新郎官嗎?”

顧白可本著自己的錯自己承擔的原則,一路忍讓到現在,聽到這番話,縱使心裡有些不快,可她現在的立場不是計較的時候,除了再一次忍耐,她別無選擇。

“怎麼?昨天晚上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他,現在卻又不承認了?”冷墨川站在了床邊,一手把玩著手機,一手撥弄著有些凌亂的頭髮。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顧白可嚥了口唾沫,

小聲的辯解道。

“那可就有意思了,難道昨天晚上我聽見的都是假的?人家都給你們喝喜酒了,現在跟我裝什麼純潔?說白了,你不過是想要拿我的錢養他而已!”說到氣急之處,冷墨川的言語越發的難聽了,語氣也不自覺狠了幾分。

顧白可翻開被子,本想頂幾句嘴,可回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根本沒有話語權去解釋,換做誰都會誤會的事情,只看對方信不信了。

顯然冷墨川是不信的,所以他才會一而再的對自己發火,想到這裡,顧白可心涼透了,上一次他沒有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這一次也同樣沒有給。

就算是解釋了,他會信嗎?

“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昨天晚上是因為……”顧白可嘆了口氣,抬起眼,小聲的解釋道,卻沒想到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冷墨川手一揚,頓時卡了殼。

“這些話就留著哄你弟弟吧,要是休息夠了,就走吧。”冷墨川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轉過身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顧白可強忍著下身的疼痛,翻身爬下了床,小跑了幾步勉強追上了他的步子。

“冷少,你不可以一直誤會我,先不說我和他的關係,就說我和你的關係,你覺得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扶著樓梯扶手,顧白可急躁的辯駁道。

“我怎麼可能看得透你,你是不是那樣的女人,只有你自己明白。”冷墨川停下了腳步,淡然的笑了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你從來都不信我?那為什麼還要我陪在你的身邊?”對於他的回答,顧白可有些難以接受,走上前了幾步,不可置信的問道。

“因為你可以隨時滿足我的需求。”冷墨川思考了片刻,回過頭來,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這個回答,讓顧白可本就破碎的心徹底粉碎,眼看著他走出了這個房子,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壓抑了許久的眼淚終於爆發了出來。

原來在他心裡,自己不過是一個發洩的工具而已,和那些個董事判定的一樣,身價一文不值。

本以為他多少會有點感情,回過頭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

(本章完)